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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发制人 完结+番外-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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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决完生理需求,洗手擦干尽量克制自己不往深了去脑补。
回到饭桌前,戚寒脸上的温度还没退,眼神左飘右飘就是不敢看年晁云。他故意转开话题,指着阳台说:“照顾得挺好。”
年晁云摸摸鼻子,转身去倒咖啡:“搬家时候一起带来的,没舍得留在空房里。”
清清嗓子,他又:“错了一次,不能再错第二次。”
咖啡很苦,戚寒喝得眉头一拧。年晁云这才想起来戚寒噬甜,喝不了太苦的东西。
他去冰箱里拿牛奶:“抱歉啊家里没糖,给你弄点奶吧。”
戚寒摆手:“没事,我最近不吃甜了。”
“不吃了?”
“嗯,以前喜欢的口味,很多现在都变了。”
年晁云心里苦,但也只能骂自己活该。他要把人追回来,什么话都只能先受着。再说了,他心里也知道,这几句不中听的算什么,比起当年戚寒从他这儿受的,真的压根算不了什么。
“厨房有两箱奶,都是你喜欢的牌子,上次超市好不容易进货我才买到的,一会儿给你拿回去,还有天冷了,要多穿一点,不行里面就多贴几张暖宝宝……”
年晁云从来没这么啰嗦,既小心翼翼又卑微,还不得要领。他其实还想问戚寒手套用了么?暖和么?汤好喝么?好喝以后再给你煮。但是不敢,他怕自己搞砸了,惹寒哥不高兴。
半晌年晁云又试探说:“寒哥,前阵子我不是故意失联的,主要是和叶家闹翻了,要处理的事儿有点多。”
“嗯,辛苦了。”
也不知道听懂没听懂,反正戚寒给了个模棱两可的回答,然后继续安静地低头给面包抹果酱。偌大的房子里就剩碗筷轻轻的撞击声。
年晁云准备了一肚子的话一下被堵回去了,千头万绪不知从何说起。
有时候想说的东西太多,反而像满涨的瓶子,里头的东西都搅合到一起就堵住了瓶口,反而什么都出不来,需得有个钩子,把东西勾一些出来,瓶身松动了,才能重新活络起来。
但戚寒没给他那把钩子。
吃完饭,年晁云让戚寒呆一会儿,自己飞快跑去楼下,几分钟就抓着个大袋子奔上来,里面乱七八糟的都是跌打损伤膏。
“我不知道哪个好,让药店的人每样都给我拿了。”
戚寒在心里估算了一下,这么多,是要让他用几辈子么?大冬天的,年晁云额头还挂着汗珠,戚寒忍不住叹气,只能随手挑了一罐答谢。
“谢谢,我自己回去涂就行。”
年晁云抓着戚寒的手,难得强硬地把他按沙发上:“自己不好涂,我给你弄。”
“别,你把药膏给我。”
“别动!一会儿药膏给你戳嘴里。”
两人大眼瞪小眼,因为脸靠得太近,一时连彼此呼出的热气都能清晰感觉到。
戚寒不说话了,盯着年晁云一动不动,扑闪的睫毛蝴蝶翅膀似的在年晁云心上撩拨。
年晁云用棉棒沾了药膏,在戚寒嘴边化开。
药膏凉凉的,有点疼,但戚寒还能忍得住。年晁云却怕他疼,像哄小孩似的一边涂一边给戚寒吹风。
“你……会动手的男人别找,不好。”
“什么?”
戚寒没懂。
年晁云深吸一口气:“我说你这个伤,你还是要多心疼自己,江……会打人的要慎重。”
这下戚寒听懂了,“噗嗤”一声差点笑出来。
“会打架的不行,薄情寡义的也不行,那我是活该单着么?”
年晁云急得连戚寒话里的揶揄都听不出了:“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
戚寒又说:“知道,你关心我,那行,以后我找什么对象,先给你过目。”
年晁云整个人都灰了,戚寒心里解气。抓了药膏就往外走,年晁云提着两箱牛奶眼巴巴跟在后头,懊恼地不行。
门一开,芸芸扒拉着爪子在抠家里的墙,看到戚寒回来了,吓得一个踉跄摔在地上。
戚寒瞪着他,他瑟瑟发抖地瞄着戚寒。
“坐好。”
“喵。”
芸芸乖乖回到窝里蹲着,发现戚寒背后又冒出来一个它熟悉的人,开心地竖起尾巴尖儿左摇右晃,仿佛下一秒就要纵身扑过去。
年晁云也高兴,刚准备迎接这场久违的重逢,就听戚寒又喊。
“芸芸!”
小年总和猫都不喘气儿了。
乖巧,笔直,一动不动,贴着墙角。
年晁云把两箱奶给戚寒放厨房,看到橱柜最显眼的地方贴着自己昨晚写的便利贴。戚寒在客厅戴着手套清理猫砂,低头的时候露出漂亮的后脖颈。
“年晁云。”他说,“我昨天没有和江照吃饭,我和他就是朋友。”
“还有,我打算把酒吧转手,这房子,我也不想住了。”
“我知道这房子是你的,还给你。”
他就是,什么都不想再欠他了。
——
小仙女们,我最近出差强度太高,明天休息一天,周末见。
第25章
今天开始一路都甜了。
“我知道这房子是你的,还给你。”
年晁云听戚寒说话像是活活体验了一把过山车,一会儿无罪一会儿无期一会儿又改直接死刑了。他觉得窝火但不舍得再摆脸色。
明明以为两人关系已经缓和了,没想到又要跑远。
这怎么行?!跑了一次,还能让他跑第二次?
“不行!”
戚寒难以置信:“什么不行?”
“房子,不许退!”
“我不想住了还不行?”
年晁云烦躁:“不行,你说住就住说退就退?合同都签了,你怎么能这么言而无信!”
戚寒急了,说出口的话也夹枪带炮的:“那我赔你钱!你说合同签的要赔多少我加倍付你!”
“你哪儿来的钱?!”
年晁云不改毒舌本质,一句话晃晃悠悠从嘴里出来戳中了戚寒的心事。
他是真没钱,否则也不会想要卖了酒吧。
银行卡里还有不到小几万压箱底的钱,是他母亲和外婆很久之前留给自己的,他爸不知道,否则这钱也留不住。但这钱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前段时间陵园打来电话,下半年墓地又涨价了,一付又是一大笔,嫌贵就要重新找。
墓园管理处好心建议他,如果觉得贵,可以考虑壁葬,小几千,压力少很多。
戚寒拒绝了。他跑去壁葬的地方,看到仿佛“棚户区”的一堵大墙,每张照片前就能摆一小块板,上面搁俩橘子就满了,什么都放不了。站跟前悼念,能顺便连左右上下的一起拜了。
现在世道不好,活人死人房子都一样贵。
看戚寒抿嘴不说话,年晁云知道他倔脾气又上来了,赶紧凑过去蹲到他身边,轻轻掰过他肩膀,只觉得比之前更瘦了,一掌就能拢住整个肩头。
“我的意思是,这房子虽然是我拜托中介塞给你的,我也承认我是有私心,但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而且我不是白给你住,我也收房租了。反过来你也不亏,这地段价格,放眼全城你再找不到第二家。”
嘴巴一翻正反两张皮,论谈生意,戚寒永远不是年晁云的对手。
但这话听起来怎么这么耳熟。
想当初“你也不亏”四个字,也曾经让他放下戒备,一脚踏进那个人的牢笼,从此失眠了多少个日日夜夜。
现在仿佛重蹈覆辙。
戚寒怕了,背脊绷直,往后退避潜意识摆出逃跑的姿态。
年晁云一把抓过他手:“主要是我想每天都见你,想得不行,又嫉妒,不想你再和别人出去,特别是那个江照。”
芸芸有点困了,看那两人在他窝前聊得没完没了,索性不搭理他们,打了个哈欠,慢慢眯起眼睛缩成一团。
年晁云的直球让他从死刑一下又变成了死缓,至少搬家的心思戚寒暂时是搁下了。年晁云决定再接再厉,再努力一把争取尽早变成有期徒刑。
供应商那点事儿很好解决,对方这阵子也是缺钱了,看戚寒好欺负,就打定主意耍无赖。但戚寒是君子,年晁云不是。
小年总本着“来而不往非礼也”的道理,去稍微查了下那人最近的财务情况,发现他被自己的小情人讹上了,拍了小视频威胁他不给够钱就要告诉他老婆。
所以年晁云就顺水推舟帮了她一把,直接付了笔钱让她在男人的公司里和他老婆上演了好一出大戏,鸡飞狗跳,男人被他老婆和情人同时拽着包往死里轮,情人是收了钱做做样子的,老婆却是真下了狠手,据说她还学过散打,揍得男人鼻青脸肿牙齿也掉了好几颗,旁边没人拦着,都在看戏,小视频拍上微博差点就火了。
然后他人还没上医院,扭头就收到律师函,小年总征得戚寒同意,委托律师一纸诉讼把那人告了,最后不光没赔钱,还狠狠坑了对方一笔精神损失费。
萧野一大早兴致勃勃冲进办公室的时候,年晁云刚晃着腿,准备给他寒哥发消息邀功。
“老年!来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先听哪个?”
年晁云头也不抬回他:“说。”
“好消息就是!圣诞那晚上你家寒哥没和那什么江照在一块儿。”
那可真是个好消息,年晁云放下手机,送了他个大白眼:“我已经知道了。”
“哦。那下一个坏消息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
“坏消息就是戚寒要把酒吧卖了。”
年晁云都要叹气了:“我也知道了。”
萧野“啧”了一声,叉着个腿往沙发上一躺:“你别都知道!我和你说,兄弟这次为了你牺牲可大了,连夜出卖色相从我难哥嘴里套话。”
“我呸,你出卖色相……”
“哎这不重要你别打岔。你之前不是给了他爸一笔钱么?这老头澳门溜了一圈结果外面又欠了一屁股债回来,戚寒他卖这个酒吧估计也有点这个因素在,都掏空了啊,而且他现在和你非亲非故的又不能和你开口。”
年晁云踹了他一脚:“说重点。”
“没重点啊,我把情报都告诉你了,剩下的你自己琢磨。哦还有个事儿,你爱听就听,我难哥说,戚寒对那个江照,没感觉,早和那人摊牌了,怎么样你是不是松口气了?”
年晁云抓着手机就往外走:“萧野,你是不是不行?”
“???”
“出卖色相半天就这点东西?你刚说的这些,寒哥都告诉我了。”
“不可能,你被他拉黑了。”
年晁云扬扬手机:“他把我拉回来了。”
萧野看着年晁云风一样消失在电梯口,缓缓吐出个“操”。
供应商的事儿解决了,戚寒不会不领情,只不过以他和年晁云现在的关系,这笔账还是要清算的,至少律师费得让他自己出,他真不想再欠年晁云的。
消息发过去不到一分钟,年晁云就回了电话进来。
戚寒说:“进货价多少你给我个数,我把钱转你。人情我就不管了,当你为朋友两肋插刀。”
“朋友”这个词儿让年晁云如沐春风,他瞥一眼后视镜看到自己一脸痴傻相。
年晁云把嘴扯回两弧度:“其实你真的不用客气,这是小事。”
“可能对你来说是小事,但我觉得还是一码归一码的好。”
戚寒手持利刃,在年晁云心门徘徊,时不时地来回刮擦,前一秒还抹了蜜,后一秒就找准位置,狠狠地不留余地地捅下去。
但年晁云一点没办法,他不能不收这钱,也不能要求更多,现在这个位置,已经是他和戚寒最理想的状态了。
他不敢再贪心,着急一步都是风险。
“中午吃了么?”年晁云叹口气,换了话题。
戚寒回:“还没,上午起得晚,没想到吃什么。”
年晁云:“晚上我不加班,买菜回来自己煮,要不要试试我的新手艺?”
戚寒犹豫了一下:“你行么?”
年晁云笑道:“我行不行你还不知道?”
“你行不行我怎么知道……”
电话那头突如其来的静默,让戚寒才意识到自己是被调戏了,脸从头红到脚,幸亏没人看见。
他咬牙回击:“你偷偷练的,我不知道。”
“想知道?那简单,晚上试试。”
话一出,电话两头的人都脸红了。
“咳,你有什么想吃的就告诉我,我下班带回来。”
戚寒说:“不用,我下午刚好没事,我去超市。”
年晁云也不再推脱,恨不能一下就让时间快进五六个小时。
“行,啊,还有个事儿想拜托你,我阳台上那个太阳花,好像比刚拿来那会儿蔫儿了,我也不懂,你有空的话帮我照看照看?”
这话说得巧妙,太阳花本来就是戚寒的,无非就是物归原主罢了,戚寒根本就没推脱的理由。
“好……”
“密码六位,你生日。”
戚寒随便套了件毛衣,领口松松垮垮的就跑去年晁云家里,反正一层就两户,他也不怕丢人。
他捏着电话跑阳台上,看到太阳花开得明艳动人,哪里有蔫儿巴的样子。他犯嘀咕,问年晁云:“这花没有问题。”
年晁云在电话里一口否认:“不可能,绝对有问题,你再仔细看看。”
戚寒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莫名其妙在阳台上吃了半天冷风。忽然他余光好像瞥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他们楼下。
年晁云抱着一大束不知道什么对他招手,距离太远看不真切,只知道绿油油的看上去全是叶子,不像是送花倒像是菜篮子工程给人送食材的。
“你手里什么?”
“茉莉,本来想给芸芸搞盆薄荷,想想你家那些全让他薅秃了就没买,花店小姐姐说还是茉莉实用,能驱虫。”
戚寒关了窗往回走。
“你等会儿,我换件衣服来拿小——姐——姐给你的花。”
年晁云一愣,心里突然很痒,特别想马上就看到满身醋味的戚寒。
“别换了,你穿什么都好看。我和小姐姐说要接心上人吃饭,小姐姐告诉我这茉莉虽然不能艳冠群芳,但清雅高洁、满室馨香,最适合捧在心上护着。”
——
憨憨:我年汉三又撩回来了!
第26章
两人一顿午饭也没跑远,本来年晁云定了日料放题,结果戚寒一定要请客,说权当谢他帮自己的忙。
年晁云头疼地说:“不用,你把律师费付给人家就行。”
戚寒一字一句回:“不行,律师费是给律师的,饭是请你的,都不能少。”
一分一厘都算得清清楚楚,年晁云哑口无言,只能悄悄把方向盘打了个弯儿,跑到稍远一点的茶餐厅,价格实惠量又足,还清淡,挺合戚寒的胃口。
“你老看我什么?”年晁云摸摸脸,以为长东西了。
戚寒抿嘴:“没,就想你什么时候不挑食了。”
以往这种熙熙攘攘的茶餐厅,年晁云是不会去的。别说请人吃饭,自己吃都一定要搞个包厢,要有格调,小费无所谓,服务不好绝对不行。
餐厅上菜速度很快,没多会儿,云吞面、牛肉粥、叉烧酥、凤爪、黄金糕、海鲜肠粉、豆豉排骨、水晶虾饺就热热闹闹摆了一大桌,戚寒有点犯愁怕吃不下,年晁云却恨不得每样都往他嘴里塞一点儿。
他一双眼睛都粘在戚寒身上,怎么看怎么顺眼,就连沾在嘴边的一丁点儿粥都觉得可爱到不行。
年晁云伸手去抹,若无其事地再用纸巾擦了。
戚寒低头,脸埋进碗里唏哩呼噜又灌下大半碗。
年晁云把椅子又往戚寒身边拖了几公分,不停帮他夹菜,又默默记下了戚寒动筷多的几道,打算回去研究下菜谱,争取自己也能在家里捣鼓出来。两人边吃边聊,气氛轻松愉快,年晁云高兴,藏在桌底下的腿抖得差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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