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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样-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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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来的影片被他翻来覆去看过好多遍,只是今天突然失去观赏的兴致,心中烦躁,应了这闷热的天气,熬了半个小时,就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他,回了纪宅。
  一个星期过去,他不确定林怀鹿是否见到了纪明德,是不是还待在那里出不去,或者两个人已经达成一致,决定和谐地过日子。
  从市区到别墅,事实证明他的猜想不无道理,周伯告诉他这期间纪明德没有回来过一次,而林怀鹿连续几日都待在房间里。
  不是被关,是林怀鹿自己关了自己,不愿下楼。
  “他耍什么性子?”纪驰问道。
  周伯无从所知,只让周嫂每日三餐准时送上,从未和那位林先生有过一句交谈。
  林先生很安静,他们照顾下来也很轻松,可时间长了他却觉得有些不妥,怕出什么事,接过周嫂送饭的活,打开门,看见林怀鹿坐在床边,望着窗外,屋里没开冷气,今年夏天温度奇高,一走进去就如同置身于烤炉,实在令人难以忍受。
  这一闷,定要闷出个病来。
  周伯比年轻时心软了许多,去找了几本自认还算有趣的书,放在床头柜上,供林怀鹿阅读,用来打发日子。
  就在昨日,沉默许久的人终于舍得开口,说的是不变的话题:“纪先生回来了吗?”
  周伯摇头,他跟在纪明德身边几十年,也猜不透这一次纪明德到底想做什么。
  没把纪明德等到,纪驰就先来了。
  和英雄玩闹了片刻,纪驰上楼,直往林怀鹿的房间奔去。
  屋内一片漆黑,纪驰在墙面随手触摸一下,亮起一盏昏暗小灯,他看见有人侧躺在床上,蜷缩着身体,背影比来时清瘦不少。
  此时周嫂切了西瓜端上来,纪驰转头问她今天林怀鹿进食了没,周嫂说:“林先生每顿都有吃一些,但是不多。”
  “饿死了才好。”纪驰故意说得很大声,他知道林怀鹿没有睡着。
  周嫂放下盘子,不晓得该怎么接话,又听纪驰问:“吃的什么,多弄点有营养的上来,免得在纪家饿得不成人样,说出去让人笑话。”
  周嫂报了几个菜式,都是今天中午准备的,鸡脯肉,海参汤,还有开胃的虾仁粥,其实这不是吃得好与否,而是林怀鹿肯不肯吃的问题,林怀鹿不吃,他们也没办法强迫他。
  周嫂应下纪驰的话,下楼去了。
  林怀鹿始终无动于衷,房间里陷入死寂。
  “别以为踏进这扇门就搞得大家欠你什么似的,闹一闹就得了,玩脱了有你哭的。”纪驰抄着手,倚在门框冷眼看着床上的人。
  长着这张狐媚脸,跟了纪明德这个老男人,林怀鹿又能有多无辜单纯?真要搞一场谈情说爱太虚伪了,纪驰怀疑林怀鹿八成是闻到纪明德身上的钱臭味跟来的,既然这样,就更该懂得适可而止才对。
  孔雀太过得意忘形,小心把翅膀折了。
  林怀鹿仍然装死,纪驰厌恶地哼了一声,上前叼了块西瓜,走了。
  好像无形之中,他已经和林怀鹿两看生厌。
  那纪明德也是,美人带回家,是用来享受的,不是用来晾着不管的。
  晚上纪驰有些失眠,不知时分,外面竟然开始闪电,照得房间忽明忽暗,伴随着几声轰鸣响雷,不多时就滴滴答答落起了雨。
  雨势越来越急,在密集的雨声中纪驰隐约听到一声惨叫,叫声惊惶无助,这屋里统共就这么几个人,他听出来那是林怀鹿发出的,立马起身冲出房间来到隔壁,却扑了个空,房间里什么都没有。
  窗户是打开的,窗帘在狂风中飞舞,眼前骤然闪过一种可能性,纪驰跑到窗边,伸头一看。
  水珠从木沿上滚落,从上往下望去,模糊的夜色里,天尽头一道刺眼闪电腾空而起,趁这短暂几秒,他看见地面坐着一个人,被建筑挡了半边身子,紧接着视线里又是黑压压一片,连着雨也看不太真切了。
  纪驰心底骂娘,这下好了,漂亮孔雀可能真折了。
  作者有话说:
  来啦,评论和海星鸭!


第四章 
  一人一狗在雨中对立。
  林怀鹿应该是摔伤了,无法站起来,他还是穿着那件粉色短袖,全身上下被雨水淋湿,衣物贴在皮肉上,冻得瑟瑟发抖,样子十分狼狈。
  纪驰靠近林怀鹿,蹲**去看他的伤势,英雄凑上来看热闹,鼻子一嗅一嗅的。纪驰碰到林怀鹿的手时,能明显感觉到他的颤栗。
  “脑子呢?”纪驰吼了一句,雨水从脸上划过。
  他冲下楼的时候顾不上拿伞,此时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好在周伯迅速跟了出来,撑着伞替两人遮雨。
  没有过多磨蹭,纪驰一把抱起林怀鹿往屋里走,起先林怀鹿挣扎了两下,纪驰手臂用力箍着他的膝盖弯和背脊,使他挣脱不得。
  后来大概是没劲了,也或许身上疼得厉害,林怀鹿咬着牙没再继续反抗。
  前边的英雄皮毛淋湿了,比他们跑得都快,边跑边滴水,接近大门口时,还扭头盯着两个人汪了几声。
  胸口处传来微弱的闷哼,怀里人动了动,似乎有些害怕,到了屋内,纪驰低头一看,林怀鹿修长的手指正紧紧揪着他的衣衫,脑袋埋在他的胸前,整个人微微瑟缩着。
  漂亮的脸蛋落满湿痕与水珠,受了委屈的小可怜模样让纪驰的心软了一软。
  “周伯,打电话叫杨医生来一趟,记得帮英雄清洗一下。”
  “知道了,少爷。”
  语罢纪驰抱着林怀鹿上三楼,不敢草率地扔进浴室,只好放在床上,一口气弄完了,纪驰才发现自己很生气,也顾不得两个人身上还滴着水,指着林怀鹿发泄。
  “你他妈是傻吗,那么高也能往下跳?长没长脑子,你不是想见我爸吗,你废了还拿什么留在他身边?要死也别死在我家,老子觉得晦气!”
  林怀鹿睫毛轻颤,躺在床上,稍微动一下腿就很疼,只道:“我和纪先生不是你想的那样。”
  纪驰哪里听得进辩解,等自己平息几秒,去观察林怀鹿,才惊觉他的情况有些糟糕。
  刚才天太黑没看清,此时在亮敞的灯光下,他发现林怀鹿的裤子被磨破了,手臂和小腿都有严重擦伤,红肿出血的伤口在瓷白的皮肤上异常醒目。
  目光向上移,再去看林怀鹿的神色,好看的眉头紧紧锁着,眼中露出一抹痛苦,却没吭声。
  挺能忍的,纪驰没好气,抬脚离开。
  见他走了,林怀鹿松了牙,他实在疼得不行,呜咽了一声,这间屋子就像囚笼,把他牢牢困住,像鸟儿一样,逃跑不成,反倒撞在墙上,落了一身伤。
  好疼啊。
  纪驰很快去而复返,换上了干爽的装束,手里还拿着干净毛巾和一套宽松的棉质衣裤,搭在床尾,就要去脱林怀鹿积了水的衣服。
  “你干什么?”纪驰的手才碰到一边衣角,林怀鹿就剧烈反抗,因为腿无法动,只能托着身子一点点往后挪移,借此避开纪驰的动作。
  纪驰“啧”了一下,一阵烦闷:“别不识相,我替你擦擦,待会儿医生来了,你打算顶着一身泥水让他给你检查我也没意见。”
  林怀鹿看了看自己,床单也浸了大块水迹,沉默半晌,说:“我自己来。”
  纪驰把毛巾扔给他,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他不走,林怀鹿没法当面脱衣服,小声要求:“你可以出去吗?”
  眼眸含着水汽,眼眶发红,小脸苍白,像被谁欺负了一般,见他这么难受,纪驰没有过多计较什么,转身带上了门。
  几分钟过去,门内没听到动静,此时接到消息的杨医生也赶了过来。
  杨伦是纪家的老医生了,资历老,岁数不大,三十几,一表人才,和纪驰打过招呼,大致了解之后就要推门而入,纪驰突然想起什么,快杨伦一步挡住他,一只手敲了敲门,“好了没?”
  “好了。”
  得到回答,纪驰才示意杨伦进去。
  他没有跟过去,趁杨伦检查的时间,给纪明德打了个电话。
  “什么事?我很忙。”一接通纪明德就问。
  “你带回来的人,他想见你想得跳楼了,你不来看看?”
  “周伯刚才都告诉我了。”
  纪明德顿了顿,难得解释说:“我在国外参加一个重要会议,要过段日子才能回来,你和他年级相仿,聊得来,多花点时间陪他,他学校的事不用管,我已经帮他请过长假了。”
  纪驰气不打一处来:“你不在,那你让他留在这里干嘛?”
  “你别管。”
  纪驰冒火,直接掐断电话,在原地徘徊了几步,才进了房间。
  杨伦正在给林怀鹿做伤口消毒处理。
  林怀鹿穿着纪驰找来的衣服,他的身形本来比不过纪驰,这几日又消减不少,宽大的短袖穿在身上空荡荡的,他趴在枕头上,露出半截腰,和想象中一样细白,在蘸了药水的棉签触碰下战栗不止。
  “情况怎么样?”纪驰走过去,看见林怀鹿的手指抠着床单,骨节发白。
  “比较幸运,胸骨及周围没有大碍,小腿中度骨折,侧腰,手肘和腿部均有擦伤,建议去医院做进一步检查。”杨伦弄完,用湿巾擦了擦手。
  “要去医院?真是麻烦!”纪驰恶劣骂道,居高临下看着倾尽全力在逞强的林怀鹿,改了口:“现在?”
  “当然越快越好。”见他点头,杨伦说:“那就坐我的车吧,我开车来的。”
  弯腰去抱林怀鹿的时候纪驰瞥见被褥下藏着眼熟的布料,随即认出那是刚才给林怀鹿找的换洗内裤,他操这份心,人家不领情,纪驰瞪了他一眼,满满嫌恶。
  林怀鹿不知道他怎么了,伤口火辣辣的,小腿也钻心地疼,无暇顾及纪驰,只得老实让他抱着。
  车上。
  凌晨两点,下着大雨,路上没什么车辆,林怀鹿坐在后座一声不吭,存在感很低,要不是纪驰转头去看,可能没人发现他的异样。
  那张红唇,快被他咬破了。
  “很疼?”显然纪驰问了一句废话,林怀鹿的状态十分骇人,脸上没有丝毫血色,杨伦扫了一眼后视镜,说:“抱歉,我开慢一点。”
  路再平,车子开得再稳,也不可能一点抖动也没有,每一下抖动,对林怀鹿可能都是煎熬,纪驰伸手碰了碰,指尖下的身体僵硬无比,眉目间尽是痛苦,却又被林怀鹿极度忍耐着,维持表面的平静。
  “你是死人啊,痛都不知道吭声。”纪驰皱眉,倏尔倾身过去,把林怀鹿抱起来放在自己腿上,距离骤近,瞧见林怀鹿满头大汗,又坐直了,把他往怀里紧了紧。
  林怀鹿早没了力气,还不忘反抗,声音虚弱:“我自己可以。”
  扭动时松垮的短袖圆领被扯到一边,锁骨下白嫩的肌肤和半个圆润的肩头暴露在眼前,纪驰稍稍低头,还能看见衣领口子里若隐若现的风光,白里透红,纪驰看走了神,林怀鹿的闷哼让他惊醒,不自在咳了一声,凶道:“别动,闭嘴。”
  然后抬手理了理林怀鹿不整的衣衫。
  作者有话说:
  我们小纪同学要开始了


第五章 
  林怀鹿伤在左小腿,打了石膏,伤筋动骨一百天,杨伦建议先开半个月的止痛消炎药和外伤膏,叮嘱吃食千万清淡,少运动多休养,纪驰勉强记下,因为不用住院,当晚就抱着林怀鹿回了纪宅。
  弄脏的床套已经被换成了干净的,纪驰看了看手表,快到五点,他打了打哈欠,身心疲倦,不再管林怀鹿,回到自己房间蒙头大睡。
  第二日醒来已经快中午,雨停了,仍旧是大太阳,只不过温度不似前几日闷人。不规律的睡眠让纪驰头昏脑胀,回想昨夜的经历,觉得很不真实。
  吃过饭才有了清醒感,漫不经心地问周伯,那个林怀鹿怎么样了。
  “今早上去看了,林先生疼得一夜没睡,面色憔悴,胃口还是老样子,喝了些补汤就不肯再吃了。”周伯描述道。
  “嗯。”纪驰淡淡应下,没过多表示,上楼后犹豫再三,还是去隔壁瞧了瞧,林怀鹿仰躺着,脑袋却朝左边倾斜,也不怕扯到脖子,闭着眼应该是睡着了,睡得很不安稳。
  纪驰轻声关上了门。
  下午和学术小组的同学约了一起商讨,恰逢华元有兴趣跑来围观,高级的学术研究使他守不住嘴,纪驰一脚踢过去,不懂可以,但别出声影响大家。
  纪驰在学习上一直很优秀,大概是有天赋眷顾,加上后天努力,态度认真,深受老师青睐和赏识。
  这次的学术研究大赛口碑拔尖,大多人求而不得,却是纪驰主动争取来的机会,像他这种成绩好,外貌出挑的人,亦是众多女孩子追捧的对象。
  比如现在,华元发现对面一位同小组的漂亮姑娘频频往这边看,眼中一半爱慕,一半克制,顺着方向,明显就是纪驰的位置,这种场面从小到大见得多了,但纪驰到底心仪什么样的姑娘,他还真没个具体的概念。
  此刻,他承认是有一点想捅娄子的嫌疑。
  打断他的是纪驰突然震动的手机,纪驰拉着他一齐走到教室外,以免他生事,虚掩着门后,纪驰才接通电话。
  “周伯,怎么了?”
  “少爷,林先生想上厕所。”
  “所以呢?”
  “他的腿。。。。。。”
  林怀鹿腿脚不便,不能行动自如,是有些麻烦,纪驰倒把这茬忘了,“买个拐杖给他用。”话音刚落,想起杨伦似乎特意交代过暂时不宜下地行走,说:“算了,还是准备一个轮椅。”
  周伯正是这个意思,又说:“林先生今天擦药有些困难。”
  纪驰怪异道:“这点小事,你帮他弄一下不就好了。”
  “我和老婆子拿他没办法。”周伯语气平淡,“林先生说了,他只要你。”
  他只要你。
  纪驰心里咯噔一下,愣了一秒,啐骂道:“我管他去死。”
  通话一结束,华元就凑上来,巴巴问:“咋了,这么大火气,你家谁需要用到轮椅?”
  “还能有谁?”纪驰抓了抓头发,一想到林怀鹿他就莫名心烦。
  华元第一反应:“你那位小后妈啊?”
  纪驰瞥了他一眼,算是默认,返回教室几分钟不到就出来了,背着包朝校门口走去。烈日当头,路上纪驰简单讲了昨天晚上发生的事,在华元惊疑不定的眼神中上了一辆出租车,“我先走了。”
  华元呆呆地扬手拜拜。
  林怀鹿拒绝了周伯欲要搀扶的好意,等人走了,他才慢吞吞从床上坐起来,伸出脚去够鞋,试图一只脚站立,他都不知道自己的平衡能力这么差,歪歪扭扭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纪驰赶回纪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画面,林怀鹿弓腰贴在床沿,右腿承力,左腿悬空,手撑着床一步步跳向浴室。
  他想起一件事,忘记买轮椅了。
  “要上厕所?”
  声音乍然响起,害得林怀鹿惊了惊,回头一看是纪驰,答道:“嗯。”
  纪驰冷眼旁观了半时,走过去熟练地将林怀鹿横抱起来直接往浴室,林怀鹿被突如其来的旋转吓了大跳,等他缓过神,已经再次回归到地面上,正对着马桶。
  他勉强扶稳了墙。
  纪驰勾唇一笑:“不是找我吗,我来帮你。”
  说完不等林怀鹿反应,就要去脱他的裤子,裤腰是松紧的,很容易扯掉,林怀鹿慌了,忙按着他的手阻止道:“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可你跟周伯说只要我。”后面几个字纪驰嚼得特别重,语速又放得慢,语气不辨,笑意十足,他们距离不过几公分,空间顿时变得狭窄,呼吸的交缠让这句话生生念出了几丝其他的味道。
  林怀鹿移开视线,盯着墙面上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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