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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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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自始自终不曾向这里望过一眼,只是专心承接那四候水,待三个时辰一过,天上云收雨歇,昊日重放,他喝了一声,将袍袖一卷,收了那玉瓶回来,纵起遁光回了大舟。
  只是一落至甲板之上,早就站在那里的郭烈冲他一瞪眼,嚷道:“你这小子,不是郭爷我替你拦下那几个贼鸟人,你岂能这般顺利?这笔账你又欠我了。”
  张衍笑了笑,拱手道:“多谢道友了,适才未曾细看,不知这些人是什么来历?”
  郭烈嘿嘿一笑,道:“此时西南之地来得一个教派,名为尸嚣教,专做那收敛修道人尸身的勾当,怕是此次也是听闻仙府出世,是以出来搅风搅雨了,我若不是伤势未复,妖魄散失,依了我的脾气,早就上去将这一干满身邪气之人打杀了事。”
  张衍刚要说话,却若有所觉一抬头,往天空看去,讶道:“我来此处月余不见一个人影,今日倒是热闹了,刚走了几位,又来了不少。”
  远远有四名修士驾光飞遁而来,这四人有男有女,其中一名头戴方巾的年轻修士见了龙国大舟,不由一阵惊叹,指指点点,等目光撇见了郭烈,惊喜出声道:“看,是郭师伯!”
  这声响喊得响亮,张衍也是听得清楚,笑道:“原来是郭道友的同门。”
  然而郭烈见了他们,却是脸色古怪,嘿了一声,嘀咕道:“这群混账小子,又惹什么祸了?”
  这四人瞧见了郭烈后,遁光又快了几分,几个呼吸之后便落在了甲板之上,一齐行礼道:“见过大师伯。”
  张衍看了看这几人,却有些微微讶异,除了当先那戴方巾的修士是玄光二重外,其余三人都是玄光一重修士。
  听闻这陶真人座下四大弟子,除了郭烈是小金丹之外,其余都是化丹修士,而他徒孙辈如今修为也是不弱,这般会教徒弟,恐怕溟沧派中也没几个元婴真人能做到这一步。
  那头戴方巾的弟子行礼之后,嚷道:“师伯,崇越真观的沈鸣孤扣了审师兄,言道要我们用一只灵鹤去换,求师伯为我们主持公道!”
  郭烈平时在门中最是照看下辈弟子,又是和陶真人一般护短的性子,是以有什么麻烦他都愿意出头,可此时闻言他咧了咧嘴,他虽是好斗,但如今重伤初愈,妖灵精魄尽毁,哪里能和人相斗?
  这沈鸣孤的名头他也听说过,崇越真观中年轻一辈中的好手,离元阴阳飞刀火候也是不俗,以就算是他全盛时期也不敢说能稳胜,何况如今这半残之躯?
  见这几人眼巴巴地望着自己,郭烈一阵头疼,拍了拍脑袋,他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指张衍,道:“你们,找他。”


第四十七章 各有心思
  郭烈说了这句话后,似是极不耐烦,摆了摆手,竟是头也不回扔下这些后辈转身就走,回宝阁中去了,只是途中,他却有意无意朝张衍看了一眼。
  那四名弟子面面相觑,不明所以,回头看了看张衍,见他至多修为与自家相仿,还以为郭烈是在说笑。
  张衍心中好笑,没想到郭烈这等看似粗豪之人也会在暗底下施眼色,想是有什么话要说,他对那四人说道:“诸位道友,此舟阔大,你等可随意择一处僻静院落住下。”
  言罢,他亦是起了遁光,直入宝阁,果然,前行未远,便在一处明堂前看到郭烈正等着自己。
  郭烈见了他,双目一瞪,毫不客气地说道:“张老弟,老郭我这回却是有事要请你出手,你可不要推脱。”
  张衍笑道:“郭道友说笑了,你曾助了我多次,有什么事尽可说来,可是为了你那几个后辈?”
  郭烈闻言顿时高兴起来,道:“正是,这几个小辈都是我那二师弟赵正诚的徒弟,你适才也听到了,他们还有一名同门被掳走,如今求我到头上,我身为师门长辈,也不能视而不见,只是我手中失了妖灵精魄,徒然上去那沈鸣孤争斗,怕是败多胜少,是以想请老弟帮了我对付了这人,只要老弟答应,便算还了我的人情,那函叶宣真草什么时候炼成丹水,什么时候再来给我,你看如何?”
  张衍听了这话,倒是来了兴趣,郭烈这人是个不服输的性子,连他都说这沈鸣孤难以对付,想必是有真本事的,便问道:“不知道这沈鸣孤是何修为?”
  郭烈嘿了声,道:“那姓沈修为倒是不高,只是玄光三重,但他天资出众,把那阴阳离元飞刀练得出神入化,我曾与他交手过几次,因彼此都有顾忌,倒也是个不胜不败之局,不过我观此人,始终游刃有余,老郭便是使了真本事出来,也未必敢言能稳胜他。”
  张衍目光闪动,轻轻一笑,道:“道友如此说,显是这位沈道友是个极厉害的人,现在如实告知了我,难道就不怕我打退堂鼓么?”
  郭烈哈哈大笑,颇有深意地看了他一眼,道:“张老弟何必自谦,你的本事我也是知道的,便是当真胜不过那人,也是自保无虞啊。”
  那日他与张衍是交过手的,心中有数,就算自己没有力竭昏迷,十有八九也是要败下阵来。
  而且最重要的是,张衍乃是剑修。剑修厉害之处不是剑利刃快,而是遁光迅快,就算打不过,也是说走就走,没人能阻拦得住。
  况且那日萧穆岁居然莫名不见,最后究竟如何了,张衍也从未当面说起。郭烈也明白定是那萧穆岁没能讨得了好,他判断张衍还暗藏了了不得手段,因此对他信心十足。
  张衍略一沉吟,道:“好,此事我应下了,不过,卢道友和荆妖王身上禁制,届时见了陶真人之面,还要请道友多多费心。”
  见张衍答应,郭烈松了口气,拍着胸脯道:“只要老弟为我这几位后辈讨回公道,救回我那审师侄,此事包在我老郭身上。”
  张衍点了点头,郭烈这人虽是粗豪,但对承诺倒是极为看重,看那日被萧穆岁被打跑后,居然还有胆子回来,就可见一斑了。
  两人又说了几句,张衍便别了郭烈,走出门来,此时那甲板上已无人踪,想是入了宝阁。
  他自袖中取了禁制牌符出来,默察一番,便知道那四人是入了第二层宝阁,在东南面一处院落中落脚,正移步往那里去,却神情一动,停住了身形。
  只见一道遁光从里飞来,见了他,原地一兜落下身形,正是那名头戴方巾的年轻修士,他上前几步,对着张衍笑着拱手道:“正要来找寻道友,在下戴环,还未请教道友高姓大名?”
  张衍拱手回礼,道:“在下张衍。”
  戴环“哦”了一声,想了想却未听说过这个名字,却是笑容不变,道:“久仰久仰。”
  顿了顿,他谨慎问道:“不知……张道友和我那郭师伯怎么称呼?”
  张衍摆了摆手,笑道:“我与郭道友不过是一般交情,我等各交各的,不必论什么辈分年齿。”
  戴环神情一松,比刚才自然了许多,显是他见张衍年纪修为与自家相差不大,也不愿以长辈之礼侍之,此时听了这话,便把身躯挺直,道:“适才郭师伯请道友来助我等,却不知道友是否曾听说过沈鸣孤其人?”
  张衍摇了摇头,笑道:“与诸位见面之前,从未听说过这人。”
  戴环一怔,皱眉道:“如此,道友想必也不知道,沈鸣孤曾被一位妖王追杀数日依旧逃脱了?”
  张衍坦然道:“的确不知。”
  戴环瞧了张衍一眼,见他听了这话面色丝毫不变,也不知是真有本事,不放在心上,还是根本不晓得妖王的厉害。
  此人当真能与沈鸣孤相争?戴环心中深深怀疑,他也受了几位师兄妹之托出来试探张衍底细,可是张衍却有种让他看之不透的感觉。
  犹豫了一下,他道:“我那审师弟如今被扣在安洪岛上,也不知道在受什么折磨,我等心中忧急如焚,不知张道友何时启程去救?”
  “安洪岛,此处我倒是知晓。”张衍思索了一会儿,道:“此行我正要去那崇越真观的德泽仙市,倒是顺路,稍候便驱了飞舟前去,正可顺手了解此事。”
  听他口气甚大,戴环心中越发不肯轻信,他也没了心思攀谈下去,说了两句客套话后,便匆匆拜别,往后院去了。
  张衍望了望他背影,忖思道:“这戴环修为虽是与我相若,但也不是什么心志坚毅之人,身上更无宁师兄那等争斗杀伐的烈气,显是磨练不够,听闻陶真人是弃儿出身,年少时曾在路上乞讨,后来才得了仙缘,入了南华派的山门,他不是玄门世家出身,但教得这几名三代弟子,用得手段倒是世家的路子。”
  玄门世家若是培养弟子,皆是从门内宗族中挑选上好资质的族人,然后给予功法丹药,洞府法器,倾力培养,待修为稍有所成之后,才慢慢放出去历练,就算如此,他们身旁亦是有修为高深的修士护持,确保他们不轻易丢掉性命。
  而师徒一脉则不同,虽则广选弟子,除了少数有根脚的弟子之外,余者只指点你入门要诀,平日里也不来管你,能否出头,全看你自身机缘心性。
  此法大浪淘沙,因此真正能于这种环境下拼杀出来的修士,没有一个是简单的,都是心性坚毅,意志过人之辈。
  因此溟沧派自化丹修士之下,修为高者多为玄门世家弟子。
  而师徒一脉修为则低了一筹,人数也是稀少,但多为厉害角色,如宁冲玄,洛清羽之辈,初时与张衍一般无二,皆是没有师长刻意看顾,全凭自身奋力拼杀,最后于众多师兄弟之间脱颖而出。
  张衍正走动间,忽然听到空中一声雷响,只见一条猛恶大蟒窜了进来,在面前滚了三滚,站起来时却是一个面目丑恶,身着甲衣的男子,见了张衍后,他慌忙下拜,连连叩头道:“多谢老爷点化,小的才能开了灵智,蜕去了这层恶皮,不再浑浑噩噩度日,还望老爷能收下小的,好让小的随侍左右。”
  此妖正是那日张衍扔了化形丹的怪蟒,今日正巧化形,靠这飞舟禁制躲去了雷劫,是以心中感极涕零。
  张衍轻笑一声,道:“你知感恩,倒也不易,你既愿意随我,我便给你取一个名字……”他想了想,温声道:“张盘,你看如何?”
  此妖大喜,又拜了下去,大声道:“张盘多谢老爷赐名!”
  戴环皱着眉头回到院落中后,几位同门围了上来,有一名体壮如牛的男弟子急急问道:“师兄,如何了?可曾打听出来什么?”
  戴环抬头看了几人一眼,沉默片刻,才道:“我虽看不出那位道友深浅,但他也不过是玄光修为而已,便是比我等强些……”他苦笑了一声,摇了摇头,道:“我们四人齐上也未必是沈鸣孤的对手,他一人又能如何?”
  另一名弟子撇嘴道:“我早就说过,郭师伯向来想到如何就是如何,他随口一说,我等又岂能当真?”
  戴环看了他一眼,不悦道:“师弟,岂可在背后说师长的不是?今后休要再犯!”
  那弟子忙垂下头去,不敢再吭声。
  这几人之中,有一名身着鲜亮羽衣的女子,她心思细腻,暗道:“适才在甲板上时,我观郭师伯身上似乎带伤,好像不便出手,怕是碍于面子不肯明说,是以才拉了那位道友做挡箭牌,想来那道友修为也是不弱,但要与那姓沈的交手……”
  她摇了摇头,显是不看好张衍,又沉思了一会儿,这才启唇说道:“戴师兄,可否听师妹一言?”
  戴环向来不敢小看这位师妹,看了看她,道:“卫师妹,请讲。”
  卫师妹笑了笑,道:“既然师兄让我说,我便说了。我等原本也是来寻狄师兄为我等讨回公道的,撞上郭师伯只是意外之喜,既然他老人家不肯亲自动手,只命那位道友相助,想来也是有理由的,我等做后辈的不需去多想,按他嘱咐行事便可。但也不可不留条后路,不若先发了符信出去,狄师兄若在附近,三两日必能赶来,届时有他为我们出头,也不需劳动那位道友了。”
  戴环一听,连连点头,道:“卫师妹说得极是,那位道友不知道沈鸣孤的厉害,便是郭师伯也从未胜过,上去不过枉自送了性命,待我前去与他商量,在此候上几日,若是实在等不来符师兄,再上路不迟。”


第四十八章 清羽门
  这龙国大舟说是海舟,实则是一件法器,经张衍祭炼之后,任谁在舟上做什么,他只需念头一扫便能知晓,只是修为高深者自然会有所察觉,他也不会去多生事端。
  但这几人修为与他接近,也没有做什么防备,等若是敞开了大门放他进来,所说之话自然被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听了许久之后,洒然一笑,郭烈请他出手,那是自己欠下了人情,又听闻那沈鸣孤似是不凡,是以才答应下来,本身也无什么好处,若是有人代他出手,那是最好不过,自不必再去出头。
  他暗自忖思道:“这几人似乎对那个符师兄极为信服,既然如此,我也不妨等他们几日,若是那什么符师兄及时赶来,我也可对郭道友有个交待了。”
  打定主意后,他关了禁制,在玉榻上趺坐,继续炼化那袖囊和七星束阳袍去了。
  符信发出去之后,这四人一等便是四日。
  戴环每日都遣人出舟外观望,却始终不见那位符师兄的踪影,正等得焦急时,到了第五日清晨,空中传来一声清啸,一只黑点由远及近,有一名弟子恰巧望见,不禁喜动颜色,高呼道:“戴师兄,卫师姐,快出来,符师兄到了!”
  待戴环等人听了声音都化光出了宝阁,待落到甲板上后,见空中有一只翼展五丈长的苍鹰,目芒如电,黑羽金喙,背上站着一名深目薄唇,面容严肃的中年修士,这人瘦瘦高高,皮肤黝黑一片,目光看来时,便有一股仿佛刀刮一般的凌厉之气。
  戴环忙和另三位同门一起行礼,道:“见过符师兄。”
  符师兄似是不苟言笑,面对几位同门招呼,也只是点头为礼,他扫了一圈,沉声道:“你等用符信急召我来何事?审师弟呢?他如何不在?是否是他惹祸了?”
  戴环忙道:“师兄误会了,我等在飞舟仙市上与崇越真观的弟子起了冲突,这审师弟便是被那沈鸣孤捉去了,还放言要他放人,便要我等前往安洪岛,拿灵禽坐骑去换!”
  说到这里,他言语中也是有股气愤之意。
  符师兄目光中有精芒闪动,低语道:“沈鸣孤么,祖师所料不差,我等在外海立派,这崇越真观果真忍不住跳出来了。”
  这时一阵海风吹来,将众人衣衫吹动,戴环无意中撇了一眼,却目光一凝,惊呼道:“符师兄,你右臂怎么了?”
  众人抬眼看去,也是惊呼出声,这符师兄右臂袖管中空空荡荡,显是缺了一臂,他却若无其事,道:“此番追杀那妖鹤时被它啄去了一臂,我已将断臂用药丸敷了,收了起来,稍候接好便是,尔等无需大惊小怪。”
  戴环等人都是松了一口气,玄门练气之人,身体乃是根本,有伤倒是无碍,但若缺臂少腿,将来怕是大道难期。
  而这位符师兄虽然名义上与他们是同辈,但实际上却是由陶真人亲授玄功,无论修为道术都比他们这些三代弟子强上许多,且最有希望在这二十年之内凝成内丹。
  甚至在门中曾有传言,说他才是祖师陶真人的真正衣钵传人。
  符师兄眼望四周,道:“我自当前去救出审师弟,只是这飞舟是何人所有?你等怎会在此?”
  戴环连忙说道:“这飞舟乃是郭师伯一位好友之物,我等也是凑巧遇上,郭师伯此时在静室内潜修,师兄是否要去一见?”
  听了郭烈的名字,符师兄眉头微微一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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