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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2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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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练到如今这地步,已不知吞吸了多少修道之士,自是不把这些个幽阴重水放在眼中。
  哪知方才吞吸进来,他脸色却是微微一变,感觉这些重水居然沉如山峦,仓促间难以炼化,而且并不老实,在腹内左右动荡起来,竟使得他如喝醉酒一般,脚下有些虚浮,怎么也羁押不住。
  他当下也顾不上其他,忙急急运转法力,好生搬运了好一会儿,方才将这些重水勉强镇压下去。
  他这里着忙,张衍明显感到身周牵引之力骤然大减,登时看出了破绽,怎会错过这个机会,目光微微一闪,手指一点,把五灵白鲤梭发了出去,想要趁隙将那阻碍在前的阵法破了。
  此梭一现,浑身金鳞就发出湛湛精光,并不受九相神通相扰,光华疾闪间,冲至阵前,一头就扎了进去,瞬间就闻得几声爆响。
  此梭一路势如破竹,接连有四个阵门被此梭贯破,到得第五道阵门前去势方才稍缓。
  卢远星目光一撇之下,看得这枚灵梭如此凶猛,也不禁神情陡变,看此势头,要是再放任此宝不管,怕再用不了多时,就能闯破所有阵门,冲到他面前了。
  可眼下他镇压身躯之中不断冲撞的幽阴重水,也分不出心思来关照大阵,因此回首招呼了一声,道:“三叔,有劳你为我持阵。”
  那名金袍老者适才吞下了几枚丹药,稍稍恢复了一些元气,闻言站起道:“是,府主放心。”
  他被张衍斩去一臂,只得单手持起一面幡旗,脚下一纵,化一道光华跃入阵中。
  站定主位之后,内阵灵机一转,瞬时就有一股刚猛灵气起来,将五灵白鲤梭势头阻住。
  此梭一摆头尾,想要再行使力窜动时,此气又突然转而一变,似云绵绵,若水柔柔,顿时就将他冲势引偏,待再要摆正之时,竟又是一股刚气冲来,将他挡住。
  这阴阳两股灵气不断变幻,总不叫他好过,窜动之时变得磕磕绊绊,一时倒也破不出去。
  张衍看得目射奇光,他先前倒不知晓,只靠阵法就能运使出这么多妙用。
  眼前这阵法虽不能将五灵白鲤梭彻底挡住,但也能使得其无法发挥出威力来,倒是开了回眼界。
  他暗中寻思,这样看来,哪怕御使这门阵法之人不是元婴真人,只要修为相差不是太过离谱,想来也能够以弱击强,如是有这么一处阵法在手,那助力倒颇是不小。
  而那处卢远星却是看得大皱眉头,这阵势名为“正反星斗大阵”,内外分作六门,有奇正阴阳变幻,甚是玄妙,是壁礁府的看家阵法,操演熟练之后,根本无需带得护身法宝,只靠大海舟携得这三万妖卒就可来去无忌。
  若是其他法宝进来,只要不是真器一流,用不了多时就能困得难以转动,然而五灵白鲤梭却是专以破阵之宝,是以入阵有时,仍然活蹦乱跳。
  可这样一来,就不免牵制去了大半阵势之威,守御之力也就无形弱上了许多。
  卢远星一转念,就从袖囊里抓了一根玉角在手,细细长长,似针一般。此宝名为“元须角”,是卢氏那位洞天先祖遗蜕身上取下的独角,发出去时,能追索敌手去往数十里外。
  通常遇到敌手之时,只需借九相吞星神通之力牵制一二,再把这枚玄器打了出来,便可奏得奇效。
  不过对付张衍,他起初并没有急着动手,而是在等待时机,他自认法力胜过对方,想要等到其法力衰微之时再行发出。
  不过方才他失机一着,又心惊于张衍手中至宝层出不穷,怕再耽搁下去会有什么变数,因此决定提前下手。
  他把这玉角一抚,再往半空中一祭,嘴中念了一句法咒,这玉角到得上空,倏尔一震,登时化作万点星雨,攒射而下。
  张衍看得真切,他从容一挥袖,把乾坤叶抛在头顶,此叶旋动一圈,一丛金光照下,十丈方圆,尽在其笼罩之内,星雨落来,只是一圈圈如涟漪荡开。
  他守得片刻,待其势力稍弱,大声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双目一睁,竟是赫然开声大喝,运足玄功,手指疾点,但闻开山裂岳般声响接连不断,竟是一气发了六十四道紫霄神雷!
  一道道紫光霹雳劈打了在了那大阵之上,此阵本还要应付五灵白鲤梭,猛然遭受这等疾攻,哪里还能经受得住,阵门纷纷还未来得及运转,就纷纷炸裂,如犁庭扫穴一般,轰雷惊电所过之处,妖卒妖将俱都化飞灰而去。
  就连那卢氏长老也是一时躲闪不及,被数道神雷炸成齑粉。
  不过片刻之间,法坛之下,已是空空荡荡,再无一物。
  有乾坤叶护持,张衍全然无需顾忌留手,这一回攻势打得酣畅淋漓,可以说是将溟沧派中这门神通之威真正施展了出来。
  这阵势一破,忽然法坛上冒出一道彩芒,一点星光攀起,就往云中去。
  此时忽闻天上响声大作,震得海水翻腾,好半晌才缓了过来,只听有人言道:“陶道友何必认真,似如此之物,我府中也有两三件,既然道友要,那便拿了去吧。”
  又听一声大笑,陶真人语声响起道:“倒叫渠道友空手走了一回,不过鲤部家大业大,想来也不会太过计较。”
  张衍一听,也是略微心惊,原来那渠真人一直守候在侧,听其口气,原来也是图谋那件真器,不过最后似是被被陶真人拿到了。
  他于心神中一个呼唤,血线金虫就纷纷飞回,再把真光一放,收了进去,随后往前一步,自有清风托送,到得法坛之上。
  卢远星此时已是栽伏在地,奄奄一息了,口中鲜血不断涌出,见张衍上得前来,目光中满是仇恨之色。
  张衍略作思忖,也不杀他,亦是放出一道水行真光,将其收了进去。随后,起身一纵,化光飞遁,几个呼吸之后,就回得玄灵岛祖师殿前,无需禀报,就往里去,到得大殿之上,却见陶真人座下立有一名十五六岁的娇媚少女,香腮雪肤,柳眉弯弯,只是其两眸之中,却沉淀了不知多少沧桑。
  她回望了张衍一眼,沉声道:“陶老儿,我是看重你精通阵法,方才愿意来投奔,如你要将我送人,那我便往他处去。”
  ……


第二百一十九章 阵分三势
  法宝到了真器这一地步,就算到深山老林中过个百数年无拘无束的逍遥日子,也不至于如何。
  但如千多年不得高明之士祭炼,岁月消磨之下,真灵也难以永固,是以原主去后,若是可以,总还希望寻一个可以托付之人。
  卢氏一门覆灭之后,那“精囚壶”便自来投奔陶真人。
  陶真人身为一门之主,开派祖师,还是洞天真人,又精通阵法之道,对这件真器而言,自然是不错的选择,不过听要将自己送与他人,这法宝就立刻心生抵触,生出有一种“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的不满之感。
  陶真人看了那少女几眼,见她满脸的不高兴,就笑道:“你既不愿,我也不来逼迫于你,随我来吧。”
  他把手一拿,便发一道精光下来,那少女见他松口,露出喜孜孜的神色,也不抗拒,把身一抖,就倏尔化作一只玉雪玲珑的宝壶,任由自己被其摄去。
  只是她方至陶真人手中,却忽然传出惊怒慌张之声,“陶老儿,你这是何意?为何困拿我?”
  陶真人并不说话,面无表情接连打了几道法诀上去,那玉壶震颤不断,似要飞去,但却脱不出来,少女声音愈发微弱下去,到得后来,就渐渐没了声息。
  陶真人见其再不挣扎,淡淡一笑,往袖中一丢,对张衍点点头,和颜悦色地言道:“道友此次为我清羽门了去一事,我本打算以此真器相报,奈何此辈多是桀骜不驯,非得好生管教不可,待来日驯服之后,再作酬赠。”
  他原属意将此宝赠送张衍,是为偿还这回所欠下的人情。
  至于这只精囚壶,他其实并不十分看重,只是不愿意其白白落入渠真人之手,免得凭空令其多一臂助。
  如今壁礁府已除,此一役后,更可说得上是震慑东海,清羽门下来至少可得百十年安稳,待他日后炼得自家真器,此宝有与不有,也是无关紧要了。
  张衍却是笑道:“此等宝物,多是不服管束,在下要来也不用处。”
  这些法宝真灵,好脾气的确实没有多少,如山河童子那般的,实确凤毛麟角。
  且似那“精囚壶”,跟随了壁礁府足有数千年,而他恰恰是覆灭壁礁府之人,此宝能为自家出力多少,很是值得商榷。
  既然不愿意跟随自己,那便由得其去,否则就算请了回去,也御使不得,何必来自寻烦恼。
  陶真人见他确实不愿收,并非说什么客套话,也不再提及,略一沉吟,道:“既然此事不成,那唯有另寻他物相谢了,我这清羽门中,不知道友可有属意之物?”
  张衍微作思忖,再抬头时,眼中神光熠熠,沉声道:“在下愿向真人请教阵法一道。”
  陶真人深深望他一眼,继而呵呵一声笑,道:“既然道友要学,老道也不藏私,如此,我这里有一页古籍,本是自仙府中得来,名曰《汇衡详书》,可以赠你。”
  他自袖中取了一张金霞灿灿的书页出来,手指一弹,就轻飘飘飞了出去。
  张衍抬手接过,手指一捏,只觉页面柔韧,似金非金,似帛非帛,粗粗一扫,上有密密麻麻的蚀文排列,显是古册无疑。
  页上蚀文对他人来说或许是头疼之物,但对他而言,却并无太大窒碍,不外是花费些时间推演罢了,因此也不细看,先自收了,稽首道:“多谢真人授法。”
  陶真人却摆手一笑,道:“先不忙谢,此册道书艰深奥难,习之不易,我这里另有一本《阵要》,由繁至简,论述阵法演化转合之道,道友可先拿去细观,若有不明不之处,可再来我处。”
  他一挥袖,又送了一本不起眼的道书过来。
  张衍听其话语中意,显是不明这《阵要》,怕是无法习得那更为高明的阵法,而且此法还可能是陶真人自家所学,便立即起身,郑重接过。
  见他收好,陶真人话头一转,笑道:“适才我见那卢常素投奔了你,可否将此人借我一用?”
  张衍眼中一闪,他心思灵透,一听这话懂其中之意。
  壁礁府这一战虽是差不多覆灭了,但卢氏一门万年积累,应还有不少私藏,想来陶真人是打这个主意,便笑道:“真人尽管拿去使唤。”
  陶真人点了点头,他也不客套,手中如意一晃,一道清光符箓飞出宫门。
  卢常素方才见张衍抬手之间就毁去大阵,不觉庆幸先前决定。
  而之后张衍径直去了玄灵岛,却并未关照他如何,心中有些忐忑,他已发下了誓言,因此不敢离去,只在岛外来回徘徊。
  这时忽有一道光华落下,将他罩住,随后不由自主拔身而起,往玄灵岛祖师殿中而来。
  待他脚踏实地,见张衍与陶真人皆在殿上,登时吓了一跳,忙跪倒在地,战战兢兢,不敢出声。
  陶真人曼声道:“卢常素,我欲收服壁礁府残众,你可愿为前驱?”
  卢常素看了一眼张衍,见他并无反对之意,忙道:“小人愿意带路。”
  陶真人道:“你持我符诏,出门寻我三徒儿王英芳,她自会交代该如何做。”
  卢常素忙不迭的答应下来。
  张衍见接下来已无自己什么事了,有心回去观览道书,便站起身道:“如无他事,贫道先行告退。”
  陶真人颌首道:“我玄灵岛后山有一处秀苑庄,立派之时,也经过我细致修葺,又用灵气灌润,乃是一处修心养性的绝好去处,道友若是不嫌弃,可去那里修持。”
  张衍稽首一礼,谢过之后,陶真人关照了一声手下童儿,带他前往别宫。
  秀苑庄乃是一处静雅别院,引植流泉,四季花开,张衍随道童入了庄园后,就见面前有一片桃树林,香浓娇艳,春水环游,风光正好,他颇觉满意,转了一圈后,就将童儿打发走了,随后信步往里步入。
  走不出百步,就见林中出现一处停楼,亭顶黑瓦上落满粉色花瓣,朱漆靠栏上半点灰垢也无,里内有一只石案,三只石凳,雕琢成石蛙蹲坐模样;颇见雅趣,他迈入亭中,在石凳上坐定,取出《阵要》一书,放在案上打开,观览起来。
  阵法之道,不外乎是借助天地人三势,修士通常称其为天德之阵,地德之阵以及人德之阵。
  天德之阵,乃是虚无缥缈,传说中有自天地开辟以来从鸿蒙中诞生的先天阵图,甚至有颠倒乾坤,混一阴阳之效,因此书中只是寥寥几语,便就带过,他也没有细看。
  书中下来,说得就是地德之阵。
  此类阵法张衍接触最多,乃是借助山水地势,灵脉精气,再辅以法器借气排布机巧,安下禁制。
  外间之人若要攻破阵势,就等若撼动这方天地,不是大能修士,休想做到。
  诸如溟沧派中各家各岛洞府禁阵,就是如此施为。
  但对修士而言,此不过是死阵,一旦离开洞府,便护不得自身了,用处着实太过狭隘,因此地德之阵中还有一门活阵。
  此法是以大法力炼化名山大川,江河湖波,化入方寸之间。
  不过这种法子非有大神通大机缘才可,就算集合数位洞天真人,也未见得能炼制出来。
  张衍只听得十大玄门之一的补天阁中,似乎就有这么一张阵图在手,因此门掌门可携灵穴任意游荡,行踪不定,弄得常常无人知晓其山门所在。
  这等阵图可遇不可求,不是寻常修士能使唤得起来的,是以活阵之中还有一法,就是采集天地精粹,仿山水形胜,用以演化阵图,虽比不补天阁那等阵图,但一旦炼成,威力也是不小。
  甚至有修士一生只精研一种阵法,师徒相授,不断变化衍进,可使得这阵图之威更强。
  《阵要》一书中倒是罗列了数种阵图出来,底下还有炼制之法,甚至从何方采集精粹,也都是交待得清清楚楚。
  然而张衍却摇了摇头,他要研习阵法,往远了说,是为了避过魔劫,而眼下,却是想赶在十六派斗剑法会之前,再为自己添一臂助。
  而炼制阵图,不是一夕可成,洛清羽手中那张“青平涵烟阵图”就不知耗费了多少心血方才炼得,眼下他尚无心多加关注,也是先自掠过不看。
  再往下去,就是讲述人德之阵了,他神情不免专注了几分。
  壁礁府以三十余万妖兵排布的“伏鲲海力大阵”与“正反星斗大阵”就是此等阵法。
  从道理上来讲,布阵之人操演愈熟,则阵法威力愈强。
  若是布阵之人再修为高些,还有一个上好的立阵法宝,那更是能收得奇效。
  张衍先前就是属意这阵法,因此把那三十万妖兵收了二十余万进来,这样就无需耗费太久时日,也能排布得一门阵法出来。
  至于无有真器镇压,那也无妨,人德之阵讲究的是一个“人”字,他也用不着其有什么惊天动地之威,只要有人斗法之时,能多一种手段对敌,那就已然达到目的了,哪怕这些妖兵俱都抛却了也无关紧要,反正也白来的。
  只是想到这里,他神情略略一动,又把书翻到阵图一页上,目光闪动不定,似是这一瞬间,有了什么主意。


第二百二十章 六返地柩阵
  张衍方才灵光一现,是他忽然想到,正经地德之阵是炼化山川水陆入图,而没这份能耐的,就只能描山摹水,挪来灵气,布就阵形。自己虽也无暇去做,可身边却有一件真器在手,天生就能载承山河拓影,与那阵图倒有几分异曲同工之妙,若是能藉此宝立阵,不知可否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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