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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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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衍又对景游交代几句,就把诸人打发下去,自己则转回洞府打坐修持,随着涵渊门渐渐壮大,如今无需他事事亲为,如这等事可有门下代劳。
  五人联手,有心算无心,胜率应是不小,且宋初远还有尸嚣教重宝“无生宝棺”在手,此物虽是被打得残破,可原本总也是一件杀伐真器,有这法宝相助,此行当是无忧。
  东神屋山之中,沈柏霜坐于地火天炉前,静静看着下方地穴,正以法力调运地火。
  要是如溟沧派那等地火天炉,他独自一人,便用上百数也未必能够炼成,不过这处地火天炉偏小,本身又是直达地肺,省去了他不少力气,只需将那坤元真火引动,再打入穴壁之中藏敛起来,便可维系三百载不衰。
  只是之后若无洞天真人出手,便又会变作先前模样,不过他也管不到那时,有个数百载可用,对涵渊门来说已是足够,后面若张衍还需再用,则要自己去动心思了。
  这时他忽然抬起眼帘,朝天中一瞥,言道:“韩师侄,既然来了,何不下来一叙?”
  罡风一旋,一位仪表魁伟的中年道人出现在了半空,正是曾为蟒部客卿的韩王客,他满脸震惊地看着沈柏霜,道:“果真是沈师叔你?罗氏与我说起时,师侄还有些不信。”
  沈柏霜皱眉道:“你也算是我溟沧弟子,怎终日与那披鳞带甲的妖物为伍?”
  韩王客苦笑一声,降下身来,稽首一礼,落寞一叹,道:“而今师侄还能算是溟沧弟子么?”
  沈柏霜淡声道:“当日掌门师兄虽将你等逐出门中,可并未夺你溟沧弟子身份,自然算得。”
  韩王客猛一抬头,嘴唇颤抖,激动言道:“师叔是言,师侄还有望回转山门么?”
  沈柏霜沉声道:“这事我亦无法做主,不过当日情形你也知晓,掌门师兄初掌门庭,为门中大局计,不得不将几位师兄门下弟子俱都赶出门去,但如今局面又有不同,魔劫一起,玄门与魔宗时起争斗,若你愿意为门中出力,掌门师兄想也不会推在门外。”
  韩王客这些年飘落在外,出门之前还曾发过咒誓,不得私自收徒,亦不能传授道法,也是忧愁自己寿尽之后,究竟何人能接引自己入道,此刻听得回归山门有望,哪怕命他去与魔宗修士对阵,也是心甘情愿,当即跪下,叩首道:“还望沈师兄能在掌门驾前美言,无论叫我做何事都可。”
  沈柏霜似在陷入思索,过有片刻,才道:“待我将此处地火天炉炼毕,你便随我一同回转溟沧,至于是否收你回来,还需由掌门师兄来定夺。”
  韩王客大喜,忙俯身一礼,只是他并不站起,脸上似在犹豫什么,好一会儿后,才咬牙道:“沈师叔,不知,不知可否将此事告知那我那几位师弟……”
  不待沈柏霜出声,他又连忙解释道:“魔劫已起,他们既为溟沧弟子,想来也是愿为山门出力的。”
  他实则也是有些小心思,沈柏霜能带他回转溟沧,说明此事有极大可能成功,可他毕竟是被逐出门来的,一人回去,难免势单力孤,遭人眼色,但若把流落在外的几名师兄找到一起。也能互相有个照应。
  沈柏霜不置可否,只是挥了挥袖。
  韩王客低头一想,便起了身来,深施一礼,道:“不敢耽误师叔炼制天炉,师侄先行告退。”言讫,一转身,施法纵云,往空中去了。
  而此刻锺台派处,却是正为那几味灵药大费脑筋。
  先前他们送了张衍不少,库藏中确实找不出来多少了,特别是蛇环菁一物,更是难得,搜寻起来颇为不易。
  不过先前是为酬谢张衍,他们也并未用心搜集,此回却是涉及生死存亡,自是不同,把力气全都使了出来,差不多把所有北洲之内仙城俱是翻了个遍,才凑得甲子之数,由白长老带了那头白犀,又携了不少珍奇异宝,动身往涵渊门中来。


第一百三十九章 九数演诀转阴阳
    白长老自希声山出来,行程半月,到得苍朱峰上,第二日,便被引至殿中拜见张衍。
  见礼之后,他先是陈述来意,言及欲请陶真人为锺台供奉,随后言道:,“小道来时,乔掌门说了,张真人若愿意愿玉成此事,本门必有重谢。”
  南洲三派因在与过元君一战中伤了元气,这些年来别无动静,默默舔舐伤口,可锺台敌手并非只有一个,北海之上,蟒部正捋臂张拳,蠢蠢欲动。
  特别是知晓了郑真人亡故之后,更是频频出手,不断派遣妖物绕过神屋山,自东浩海上来过来侵扰。
  并有传言说,罗氏已是找到了轩岳教流亡海上的长使淳于季,准备联手把教中故地夺了回来。
  这可是击在了锺台命门之上,当年未有把轩岳长老斩尽杀绝,留下这了莫大隐患,轩岳教覆亡了不过数十年,在蟒部支持下,极有可能死灰复燃。
  张衍很是清楚,现下蟒部当还不清楚南三派对此事态度如何,是以尚还在试探之中,动作还不算大。
  可一旦摸透了底细,恐就会正式动手了,对锺台而言,局势确然异常急迫。
  锺台若是被蟒部所灭,却也非他所愿。
  洲中局势一乱,很难说是否会影响到自己修行,此事倒可设法与陶真人知会一声。
  至于这位洞天真人是否愿意赶来,那便不得而知了。毕竟罗梦泽若铁了心要往陆上来,只要设法使得鲤部发力。将清羽门盯死,就可免除后顾之忧。
  白长老见他久思不语,还以为他尚在拿捏,便对立在身后的一名弟子使了个眼色。
  那弟子会意,立时端上来一个黑玉盘,上摆两物,皆有绢布盖住。
  白长老拱了拱手,道:“张掌门,这其中一物,乃是阁下所需三味灵药。各有甲子之数。事成之后,还另有报答;而另一物,乃是郑真人故去前曾言明要交予道友的。”
  张衍讶道:“郑真人所留?拿过来我看。”
  景游走上前,将那黑玉盘接过。转呈了上来。
  张衍心念一起。便有一股微风拂来。将那绢布飘飘卷去一边,露出下方之物。
  左侧乃是一只半尺高的瓷瓮,而右手处却是一块形似美玉的龟壳。再仔细一瞧,原来是正那枚送与郑惟行的玉鼋背壳,眉头一挑,问道:“郑真人还说了些什么?”
  白长老道:“郑真人就说把此物交给道友,并无多说其余。”
  张衍眼睛微眯,不禁猜测起此举用意来,这时他忽然瞥见那玉鼋壳缝下灵气盈盈,似有光华透出,心下一动,上去一掀,见那壳内恻竟是凝有一道符书。
  他并不去拿,而是凝目一扫,那符书便就展开,却发现此是郑惟行留下的一封书信,大致意思是其妄自用了禁制延寿,以至应了劫数,乃是咎由自取,与人无尤。
  张衍看过之后,算是琢磨出其意思来了。
  他原以还以为锺台清楚郑惟行因何而亡,可为了门中大局计,所以不得不加以隐忍。
  但看此信,郑惟行显是未有言明自己到底因何遭劫,这分明是特意在两派之间留下缓和余地,当然,撇开其性命不谈,如此选择暂且还是对锺台大为有利的。
  他把书信放下,看了看这枚玉鼋壳,没想到此物对方未曾用上,反又回到了自己手中。
  抬起头来,对着阶下道:“郑真人的意思我已知晓,陶真人我也可替锺台递言,只是真人究竟如何想,非贫道所能左右。”
  白长老忙道:“是是,只要得了清羽门回书,不论成与不成,敝派都是铭感在心,绝无怨言。”
  张衍暗自一哂,锺台这是怕自己糊弄他们,只收了礼去,却不办事,所以还要讨份回书,便淡淡言道:“如此,白长老且先请下去歇息吧,书信往来也需时日,如得了回音,自会遣人告知。”
  白长老得了允诺,心下已是大安,深施一礼,带了随行弟子下去等候消息了。
  张衍把那瓷罐自案几上拿起,抹去封泥,仔细数了数,发现这回锺台送来的灵药几是抵得上前面数次总和了,看得出是花了大心思了。
  他笑了一笑,把两物收起,取了一封金符信折出来,打开后铺陈案上,取笔蘸墨,沉吟片刻后,落笔刷刷,须臾写就一封飞书,再盖上自家印信盖上,伸出两指,起法诀一点,书折化为道道符箓飞起,最后入了案旁一枚玉简之中,上去屈指轻轻一弹,其便化为一道灵光腾起,飞往天外了。
  他目光随其去往向云中,无意间一瞥,见东方火气腾腾,红光漫天,愈演愈烈,不由暗忖道:“看这情形,沈师叔应已是把地火引动,想来无需多少时日就可大功告成了。”
  沈柏霜一走,那涵渊门中弟子也要跟着去了大半,不过他也有三名徒儿在此,大可开门授徒。
  尤其汪氏姐妹,近来在他指点下更是齐齐破开了壳关,得传了法力真印,他便是不露面,在章伯彦等人帮抽也能压得住局面了。
  只要数十载,神屋山就可恢复过来,那时此处也说得上是他昭幽一脉的地界了。
  只是待他日后回转山门后,这处宗门又该交给谁来打理?
  正思索间,外间奔来一个弟子,到景游那处耳语几声,挥手将之打发了,随后上得阶来,道:“老爷,章真人回来了。”
  张衍哦了一声,笑道:“章道友回来了?想是事已办妥,快请了进来。”
  上回涵渊门中五人出面,以魏道姑为诱,引了羊悬龙与其两名师兄弟一齐出来,当场就打杀二人,还有一人仗着遁行法宝逃了去,章伯彦当时驾黄泉遁法追了上去,只是这一去,却是接连六个多月渺无音讯。
  若非其设下过咒誓,只要一亡张衍必有感应,恐便会以为其失陷在外了。
  过不多时,外间脚步声起,章伯彦自殿外进来,张衍抬眼看去,见其顶上三团罡云,先是一讶,随即站起,笑道:“章道友功行又有精进,可喜可贺。”
  章伯彦略有感慨,道:“稍许有些运气罢了。”
  他这一战中,前后吸了三名元婴修士精血,方借此一举迈入元婴二重境。
  不过他也心知肚明,若无莫大机缘,以自身寿数应也只能是止步在元婴境中,无望洞天了。
  张衍笑道:“道友既然已是回山,却也可给那魏淑菱一个交代了。”
  章伯彦诧异道:“怎么,过去半年有余,那道姑还在山中么?”
  景游这时忍不住抱怨道:“章真人是不知道,这道姑脾气又臭又硬,说什么非要等着真人把那最后一颗首级拿来,她才能安心回山,不但如此,她每日还来山中问询,小童实是不胜其扰。”
  章伯彦嘿了一声,道:“那人早被章某连皮带骨一同炼化了,头颅无有,倒是其随身信物不曾忘了带回。”
  自袖里掏出一枚玉符,随手往景游处一抛,后面动作利索地接住了。
  张衍笑着对景游道:“你也休得发牢骚,那小仓境未事毕,便提先把那三味灵药送了来,也算是信得过我涵渊门,那我等做事,也当有始有终。”
  景游慌忙道:“老爷说得是。”
  张衍又道:“你去把那青明木刮下的灰末拿一罐来,和那信物一同交由魏道友,若她要当面言谢,就言我已闭关,不见她了。”
  景游连忙应下,脚步匆匆下去安排了。
  章伯彦见已无事,也想告退,张衍却喊住他道:“章道友,此次你前后奔走,出力甚多,那天妖炼化之后,多出不少宝材来,可去库藏中拿三罐甲末。”
  章伯彦一听,顿时两目放光。
  他早便打算炼制几个厉害魔头,好送与赵阳防身,只是尚还缺不少宝材,有这天妖残末,那便无需他物了,当即一个躬身,拱手道:“谢过府主。”
  张衍微一点头,道:“过些时日我需闭关,门中上下需道友帮贫道看护了。”
  章伯彦大声道:“敢不尽力。”
  张衍又与他言说几句后,便就命他退下,自己则驾云回了洞府,径直走入丹房之内,将锺台送来灵药分别置如药炉之中,望着那炉火渐渐燃起,他目中却是浮出深思之色。
  前番小仓境送来灵药之多,也是出乎他意料,一炉炼了下来,足有两百余枚,几是之前所有四倍之多,要是待此次锺台所送来的炼了出来,加起来怕不有三百余枚了。
  按照周崇举所言,要成就元真法身,丹成二品之人,用去百枚白月英实也是够了,可他乃是丹成一品,却需按倍数来计,现在却是有三倍之数,当也够了。
  可眼下却又遇着了一个难题。
  要炼化这些精气,白月英实,他一年方能炼化一枚,那也即是说,要把这些俱都炼化,至少需用去三百余载。
  他虽此次立下大功,山门未必会来人催促回去,可那机缘却不会在那处等着,自己不去接,就会被他人抢去。
  他心下转了转念,暗道:“这却太过慢了,如今看来,当需以九数太始真经推算出一门运化法诀才是。”


第一百四十章 药中见灵机缘至
  张衍手中本有一门运化法诀,是自周崇举手中得来,本为玉霄派门中周族秘传之法。
  先前白月英实稀少,他因循沿袭下来,也并无察觉其中有什么不妥之处。
  可后来在炼化过程中,却是逐渐发现,一枚白月英实所炼化出来的精气,其实远还未到自身所能吸纳的极限。
  或许此法对丹成二品之士算得上是一门上佳法诀,可对他来说,却是有些缺憾了。
  丹成一品者,除却修炼所需外物远比同辈来得多外,修炼所能吞吸的灵机也远非常人比可,好比一是巨海汪洋,可纳百川,一是湖泊大泽,满盈则溢。
  如此重演法诀势在必行,好在有周族这门法诀打底,倒也无需他从无到有重新开创,只要以为此为借鉴,再行推演即可,比当初倒演五行玄功时要容易许多。
  不过眼下尚还不急,当把白月英实炼化了出来,而后才能提及其余。
  于是他先便将此事按下,一弹指,一道法诀落入炉中,轰隆一声,把那火力调运上来,渐渐雾气笼涌,将他身影也遮了去。
  他在丹室中这一待,就是月余过去,很快便到了开炉出药之日,炉膛内咕咕作响,如同蟾鸣,连带丹室亦是轻轻颤震起来,好似身处无边汪洋之内。
  这一回因所炼灵药极多,水火之势喧嚣腾沸,远胜过往。还未开炉,便能感觉那股沛然灵机已是憋按不住。直欲破炉而去。
  张衍多次炼造白月英实,对这情形已是习以为常,因而面色十分平静,以深厚法力不断将那狂暴之势安抚下去。
  大约又过去半日,那往药力上腾升的势头有所缓解,可这时却轰然一声往四面八方散开,分作数百道灵气,在炉内毫无章法的冲奔起来。撞得膛壁当当作响,如撞钟也似,连那炉身也是受不住力,变得左右摇晃起来。
  张衍先是一怔,旋即目中微微泛出喜色,这分明是药力润通内外,自结灵性。才会有这种感应生动的征兆。
  炼药也看机缘,除非是周崇举那等大宗师,浸淫数百载,又心无旁骛,才可将每一炉药性都拔至最高,生出灵机。可张衍自入道以来,还从未有过撞到过这种好事。
  到了这个时候,反而要起火力短促猛伐数回,好把烈气消去,但又不可太过。否则又会伤了药性。
  但既要压制灵机,又要调火上攻。这便需用深厚法力以作维系,对炼丹之人要求着实不小。
  要是寻常丹师,不得正传,乍遇此事,或许会弄个手足无措,一个应对不妥,反易出了差错。
  所幸当初周崇举传下法门时并无半点藏私,张衍又修为精深,因而很是从容,分毫不乱,依着丹经所载,屏气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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