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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4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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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用意?
  自己若是率领亲族上前施救,那阵势便无法维系,那非要举族葬送在此不可,因而不论何人来求,皆是一概不应,还关照底下之人道:“命族老约束部众,不得擅自出击,随我阵旗,撤回津河。”
  中年修士冲至舟首,一把拉住他袖子,哀求道:“父王,不若你邀战张真人,或可解此危局。”
  诸伯皋一把甩开他手,冷声道:“此你妄想而已,明日才是斗法之日,我此刻若是上前邀斗,莫非张衍会与我单打独斗不成?你方才难道未有瞧见,其阵中还有一名三重境大修士?若是两人一起上来,为父死在此处还是小事,这麾下族众势必难以保全了!还不快快退下!”
  中年修士哀求道:“那莫非就对那些族众弃之不顾了么?”
  诸伯皋哼了一声,不再去理会他。
  中年修士低头想了一想,随后抬头苦涩言道:“父王不出手,诸部人心必散,孩儿虽是无用,可毕竟是父王长子,若是死在此处,也算能对诸部有个交代了吧。”
  诸伯皋一惊,道:“你……”
  中年修士退后几步,跪下来重重一拜,回头招呼了自家部众,主动朝溟沧弟子迎了过去。
  诸伯皋望着其离去身影,他本想阻拦,可话到了嘴边,却仍是未能说了出来。心下一叹,此刻他已是顾不上去想其余,只是竭力维护着族众缓缓后撤。
  魏子宏见诸伯皋并不上当,决定改换策略,也不去管那些其余部众了,招了诸弟子过来,跟在余渊部后,而后把那蛟角祭半空,发出呜呜啸音。
  哪怕有阵法阻挡,可每一回角声响起,有不少修为道行较浅的弟子却是频频倒下,虽不曾丢了性命,可阵势却有散乱迹象。
  诸伯皋见势不妙,瞧了瞧身后,见还有两百多里地,咬了咬牙,自袖曾拿出一条长绫,抖手一晃,如虹光蔓开,也不管裹了多少人,便起得法诀,化光往津河之中投去。
  远处飞梭之上,干瘦道人望着津河之上仍在盘旋飞舞的溟沧弟子,摇头道:“余渊部遭此重创,此番就是逃了回去,也是不成气候了。”
  奇貌修士道:“还是阵法操演不熟之故,否则哪会露出这等破绽。”
  干瘦道人言道:“彼等毕竟只是妖孽,虽有百万之众,可开化灵智者却只少数,能结阵法已是不错,还能指望其如何?”
  奇貌修士点点头,道:“且看明日了。”
  他们二人来此,不单是看此一战结局如何,还是为窥看张衍手段,好回去禀报门中,至于余渊部死活,却是与他们无关。
  诸伯皋回了水底洞府,清点族人数目,发现原本万余亲族,而今只剩下了不足半数,又命人去打听自家长子下落,只是传回的消息却是让他一阵黯然。
  这时那曷老步入洞府,看了看他脸上神情,沉声道:“王上,不曾想到那张衍有此手段,今日败阵实非你之过错,若是你明日能胜得那张真人,我部族还有生机,望你好生保重。”
  诸伯皋沉默一会儿,强行振作起精神来,站起身来,沉声道:“曷老放心,拔山挪岳,我诸伯皋亦能为之,算不得什么,我还不至于因此丧胆,只是心下痛惜族众死伤。”
  曷老面无表情道:“如此便好,各部自有老夫前去安抚,不叫他散了去,王上安心备战,万勿辜负族众期望,我知王上素有雄心,今日只要过得此劫,鱼跃龙门,未必无期。”


第一百八十四章 千眼迷影鎏金铍
  诸伯皋闻听此语,诧异望来,道:“我不去救其等,莫非还愿归在我部门下?”
  曷老言道:“还是王上英明,舍去一子,诸部感佩,因而不曾散了去。”
  诸伯皋叹了一声,也不去作何解释。
  实则他也明白,眼下诸部不散,是怕离去之后,反被溟沧弟子轻易截杀,故而选择留在此处,等待明日一战结果,而自己长子之死,不过正好给了其一个借口而已。
  他想了想,道:“诸部还剩多少部众?”
  曷老神情淡漠道:“尚幸津河距守岁山不过三百余里,七成族众皆是逃出,不过王上也无需去为其操心,只要各部王将族老尚在,不愁召聚不起部众。”
  诸伯皋见局势并未如先前所想那般恶劣,脸上恢复了一点神采,拱手道:“曷老不愧为我族中定海神针,若不是有你在,部众必已是乱作一团了。”
  曷老淡声道:“本是一族之人,何必说见外之言?今日之斗,王上耗费了不少精神,请好生休养吧,老夫这便告退了。”说完之后,他拱了拱手,就缓缓步出洞府。
  诸伯皋看了其背影一眼,总觉这名族老似与往日不同,言语之中似还藏有深意。
  随后摇了摇头,眼下已无暇去多想这些了,需得好生寻思,明日该如何与张衍一斗。
  此前他也不是未有想过该如何对付其人,可今日一观。见张衍法力之浑厚,比想象中还要强横几分,虽是方才夸言自己亦能做到如此地步,但若不化身百丈高下,必定不如其这般举重若轻。
  他转了转念,一抬手,将府门闭了,便自袖中拿出一封书信来,打开仔细观读。
  这是此前血魄宗命人送与他的,此中记述了张衍在十八派斗剑时所展露而出的诸多手段。可令他遗憾的是。那最为关键的星石斗法里面却不曾记述。
  这其上所言。张衍明面看来,不算其飞剑之术,至少会得紫霄神雷、小诸天挪移遁法、玄黄擒龙大手等三门神通,但这还只是停在百多年前。至于今日如何。却是无从去窥测了。
  至于禁锁天地之术。诸伯皋倒是未曾去多想,力道修士于遁法之道本就并不擅长,但因身具伟力。反而不怕此等拘拿,况且他自忖道行与对方相若,应是轻易就可挣脱出来。
  他所虑者,是张衍能在斗剑法会上夺得第一,那自身神通道术应是大致无有短板了,纵有瑕疵,也不是自己能够轻易找出来的,唯一能胜过对方的,就是自家底细不曾被对方知晓。
  他心下暗忖道:“如此看来,战局拖得越久,对我越是不利,若被张衍摸清我手段,那可就是死路一条了,可要在短时内杀死张衍,那又是无有可能之事。”
  他深思之后,觉得要解决此点,也不是无有办法,伸手在袖中摸索了一阵,心下稍稍有了些底。
  有了决定之后,他便抛开一切,盘膝而坐,吐纳灵气,只待补养好自身后,明日可起全力与张衍一战。
  守岁山中,魏子宏步上法坛,躬身道:“恩师,今日得韩真人出手回护,门下弟子无一人亡故。”
  张衍问道:“子宏,你觉得这些弟子如何?”
  魏子宏一怔,想了一会儿,才道:“此辈确如恩师所言,尚缺历练,只是徒儿观之,那些世家弟子还好说,师徒门下有些坚毅勇决之人,却因功法不济,难展其所长,若能得传上好传承,来日未必不能有一番成就。”
  张衍颌首道:“大浪淘沙,本是师徒一脉授徒之法,但千年内有三重大劫,非是洞天真人,人人皆难断言自家生死,也不必太过拘泥了,你若是见得可造之才,不妨稍作指点。”
  魏子宏点头言是,正要退下,迟疑一下,道:“今日徒儿察看余渊部动,似是察觉到一缕魔气,只是当时未有分心去观,猜测许是有魔宗修士躲藏一旁,暗中窥看。”
  张衍毫无意外之色,笑道:“魔穴现世已是为时不远,魔宗中人必是极欲知晓为师手段,为师与诸伯皋一战消息,应是早早传了出去,其等不来,那才是怪事。”
  魏子宏道:“可要弟子明日……”
  张衍一摆手,笑道:“其等来此,当是有了万全准备,不必去费那等力气了,明日之战,其若有本事,尽管看了去。”
  魏子宏一听,就知自家师父有了应对之法,便就告退下去。
  很快一夜过去。
  到了第二日,诸伯皋将族众留在津河之中,自己只带了十余名随从,驾了一艘小舟往岸上来,到得守岁山前,便就悬住不动,只道:“张真人,诸某人前来践约。”
  张衍见起过来,与魏子宏言语几句,就在众人目送之下,驾罡风到了天穹之中,稽首道:“诸妖王有礼。”
  诸伯皋还了一礼,随后认真看张衍几眼,忽然叹了一声,道:“昨日一战,是诸某原想能压过真人一头去,却不想是不自量力,自取其辱,今日若是输与真人,还请不要对诸某部众斩尽杀绝才好。”
  张衍笑了一声,道:“诸真人何苦自贬,能在北冥洲中聚百万族众,已是不输八大部族,贫道安敢小瞧?”
  诸伯皋目光闪了闪,呵呵一笑,道:“张真人,这战帖既是诸某人所下,斗法之地当有真人择选。”
  张衍并未推却,略一思索,道:“既如此,去极天之上斗法如何?”
  诸伯皋眼皮跳了跳,道:“甚好,甚好,正合吾意,请张真人先行。”
  张衍一笑,肩膀轻轻一晃,便就化一阵清风往上飞去。
  诸伯皋腾起罡风,也是耸身跟来。
  韩王客仰首看了看,拦住一旁欲往天中遁行的蔡、彭二人,言道:“极天之上不比他处,我等上去,有以多欺少之嫌,还是不必观战了,且在此处等候吧。”
  而远处两名魔宗见得此景,却是愣住,极天之上不似地表,四周可是无遮无挡,凭张衍之能,两人要是跟去,立时会被其察知,压根无从窥看。
  奇貌修士低声道:“师兄,这可如何是好?”
  干瘦道人犹豫道:“那漱阳水还有一瓶,遮掩行迹一个时辰当不成问题。”
  奇貌修士有些心疼,道:“这水可是恩师给我等危急关头用来保命的。”
  干瘦道仔细一想,道:“只要能把张衍手段看去,便是大功一件,到时再要讨要,想也不难吧?再说我等有脚下飞梭在,稍候离得远些,便是被发现也是脱身离开,又怕得什么?”
  两人商量下来,决定冒险一试,于是远远退开,到了百里之外,将漱阳水洒在飞梭及自家身上,顿时身影变得若有若无,连气机也是变得微弱至极,外人若不到近处,万难察觉。
  自觉妥当之后,两人便就纵起飞舟望天中行去。
  与此同时,张衍与诸伯皋已是一前一后撞破罡云,到得极天之上。
  方入此间,诸伯皋猛地一甩袍袖,哗啦一声,拍出一股罡风,张衍见了,神情不变,亦是轻轻一抖袍袖,两相一撞,各自借势退开百丈,各站一处,遥遥对峙。
  诸伯皋面容一肃,把手一抬,身后有一团乌烟冒出,待散去后,就见有数百把跃鱼鎏金铍悬在天宇之中,只是下端无柄,唯有铍刃,在烈阳照射之下,皆是发出耀目金光。
  张衍一眼看去,立时瞧出门道,微讶道:“不想诸道友还精擅阵法?”
  诸伯皋目光投来,道:“只是粗通而已,不敢说精擅,对付张真人,却是不敢不慎,还望不要说诸某耍弄手段才好。”
  张衍微微一笑,道:“你我也算得上是生死之斗,任何本事皆可用上。”
  诸伯皋这阵法其实并非用来围困张衍,他心下很是明白,以自家操驭阵法的本事,对付有擅长遁法之人可谓毫无用处,是以此不过是借来遮掩自身的。
  他琢磨的是,万一不敌,就闪身避入阵中,如此就可赢得片刻喘息之机,待气力恢复之后,再出来与之相斗。
  便是再不济,如此也可维持一个平手局面,只要自身立在不败之地,就可慢慢寻出对方疏漏之处。
  他站在阵前不动,自袖中摸出了一把大弓出来,两脚一张,嘿了一声,身躯一沉,将弦拉如满月,瞄对张衍,只呼吸之间,指上一松,咻得一声,一道金光如虹,直射过去。
  到了半途,那箭光忽然一分,变作两道,又行不远,化作四道,最后后半段时,已是成了八道箭光。
  力道修士唯有与人近身相搏时,方能显出自家手段,只因在遁法之上委实有短板,因而凡是入此道者,大多皆觅得一张宝弓在手,如此与人斗法之时,可逼得对方上来交手。
  他这弓名为“千眼迷影弓”,箭矢乃是弓上灵气聚化,威能虽并不如何强锐,但却可追摄敌踪,更能分出幻影,让人真假难辨。
  张衍看那箭光过来,淡然一笑,并未祭出什么法宝,只把袍袖一拂,一阵浩荡罡风过处,就将其拔开到了一边。
  不待对方再次张弓搭箭,他脚下轻轻一顿,便自身周围忽然漫出无数迷雾,不过须臾之间,身影便在茫茫雾气之中消失不见。


第一百八十五章 伏波绫收玄冥水,雷起穹霄网妖魔
  周遭迷雾一起,诸伯皋眼前顿时失了张衍踪迹,然而他似是早有成算,神情未变,倒退几步,距阵门又近了一些,准备一个不对,可随时退入其中。
  躯内则是玄功转动,眼中放出一缕赤芒,射出百丈,在天幕中来回一扫,意图窥破迷雾。看了一会儿,还未找到所在,这时忽有所觉,侧首一瞥,就见自雾中飞来百十滴墨色水珠。
  眼下方才开始交手,他还不想过早暴露自家手段,心念一转,只是起了小臂,挡在身前。
  可此物看似只是微小水珠,但却力有千钧,只闻“砰砰砰砰”数声连响,他感觉手臂剧震,身躯也是被其上传来大力推挤得连连摇晃,站不住脚。
  他毕竟是一方妖主,怎甘愿一上来便就被人迫退,因而大吼一声,不退反进,往前冲了两步之后,猛然把臂膀用力一挥,就将这数十枚幽阴重水一齐甩开。
  张衍在雾中瞧见此景,目光微微闪动了一下。
  若是换了寻常妖王到此,这百数幽阴重水上去,便是伤不了对方,其也无法应付得如此容易,由此可见,诸伯皋当已是修至力道四转圆满境地。
  此等大妖,身坚体固,不惧禁锁天地之术,身后又有阵法为依托,不是短时内可以拿下,那便不妨先以小术试探,待摸其清路数后,再决定如何动手了。
  有了决定之后,法力一转。又起得百数墨黑水珠在空,大袖轻描淡写一挥。其便如泼雨一般洒了过去。
  诸伯皋经由方才一次试手,发觉此物不过势大力沉,对自己威胁却是不大,因而这回不闪不避,低吼一声,衣袍底下起了层层细密鳞片,蔓至两颊之下,望去金光灿灿。好似罩上了一层金甲,同时微微低头,准备硬捱过去。
  只是他却不知,这一次来得非是幽阴重水,而是玄冥重水,待发现不对时,已是晚了。身躯如被百十把锤头同时砸中,鳞甲片片碎裂,整个人不停向后踉跄退去。
  此时眼中瞥见又有百十滴墨珠过来,暗呼不好,把手一挥,身前浮荡起一条长绫。色如金霞,在空一晃,好似水波晃动,只轻轻一抖,就将飞来重水尽数收入其中。
  他可非是那等落拓小妖。下御百万之众,身家丰厚。法宝神通一概不缺。
  这条“金鲤伏波绫”,是取诸氏历代族长身上金鳞精血炼化而成,本就是为了对付玄门弟子神通法宝而炼,便是千顷水浪过来,也能轻易收了。
  张衍看在眼中,神情却未见波动。
  重水虽被收去,不过能逼得对方露出手中厉害法宝来,也算是达到了自己出手目的。
  他记得昨日对方曾使了一条长绫,却是色作朱赤,与这条颇有不同,显然一可用以遁逃,一可使来收物,心下猜测其应还有更为厉害的法宝在身,决心再试探几回。
  于是把袖一挥,又打了数十枚幽阴重水过去,用以牵制对方,自己则腾身到了高处,把法力一聚,背后便有滚滚黄烟凝集汇聚。
  杜伯皋手持金绫,轻轻一抖,便把来袭重水再次收去,正待在气雾中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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