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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5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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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女听得他有推脱之意,也不勉强,问了墨烟山具体形貌,谢过之后,便腾身遁空上天。
  楚师姐本欲连夜前行,绿衣女子却一把拉住她,道:“楚师姐,到那处有两三千里地,此刻赶去,天色也已晚了,不妨去那安州城中宿上一晚,许还能打听些什么来。”
  楚师姐知她什么心思,她们自幼被接入山中修道,甚少到凡俗间游玩,只是东华洲如今四处征杀战乱,哪有这般太平景象,想到夜间登门拜访也是不妥,便就同意道:“也好,连日行路,法力也有所折损,今晚便就在城中暂歇,明早再动身去往青潇观。”
  玉霄派,移星宫。
  三名道人坐于殿上,正谈法论道。坐于主座之人,却是曾与张衍打过一番交道的吴丰谷,其左下首,乃是曾出使少清的周氏弟子周沆,最后一人,却是一眉清目秀的少年道士。
  此时殿下一面水镜忽起一阵荡漾,而后光华一闪,就有一根金箭飞出,往坐上射去。
  周沆随意起手一抓,将箭取来,自尾端取出一卷帛书,展开一阅,摇头道:“骊山派弟子入内三日,这才找准了门路,这般弟子,当真不堪大用。”
  吴丰谷笑了笑,言道:“界中情形未明,只凭我三言两语,玉陵真人怎会舍得门下俊秀前来?这二人说是前来取气,实则前来探路。”
  周沆起指在书信上弹了弹,道:“这却不美,如此下去,何日才能驱杀那些外道?”
  吴丰谷道:“不急,过得几日,元阳、平都等派子弟便会到来,届时就能把这一滩浑水给搅动起来。”
  这小界之中,自然也有修道宗门,而因地阴精气汇聚之地,必是灵机旺盛,是以除去那些藏于深山绝地的,多为一家家宗派占去,余下便为妖物盘踞。
  这些宗派来历颇不简单,有几个甚至能追溯到当年开辟小界的数位大能身上。
  虽此间修士因这方天地困束,无法窥破洞天之境,但玉霄派那入界法宝也经不起洞天真人穿行,故而只能派遣元婴修士来此,而要采摄精气,却唯有设法将之驱逐,这便免不了与其交恶。
  千多年前,少清入界采摄地阴精气时,也是遇到了不少麻烦,当时却是杀了不此界修士,灭了不下十余家宗门,因而土著对他们这些天外来人无甚好感。
  玉霄派不想折损自家弟子,此回便趁地劫发起,故意放出消息,意图借用他派之力,将之清剿一番。
  那少年道人却是皱眉,大声道:“两位师兄,此是算计玄门同道,纵然眼下得利,事后也必遭怨恨。”
  吴丰谷大笑道:“师弟多虑了,三重劫下,除我与少清、溟沧三派,无有哪家敢言必能渡过,为稳住灵穴,便是苦果,彼等也需得咽了下去,还不能不领我一个人情。”
  那少年道人不服气道:“便如两位师兄所想,其等若是把精气都采去了,那又该如何是好?”
  周沆笑道:“师弟,我既放开门户,又怎会不虑及此节?你且看好就是了。”


第二百五十九章 玄鹭洲,常功山
  张衍飘身落在一座高峰之上,此是方圆万里内地势最高处,再往远去,就是一片汪洋大海。
  地脉灵机如潜龙在渊,却也并非无迹可寻,只需沿地脉走向细细查探,便能大约知晓来龙去脉。
  他盘膝坐下,用心推算片刻,半刻之后,已是略微有数。当即一振衣袖,自山头一跃入空,御剑飞去。
  往南纵驰有半日多,就寻到一处疑似藏有精气之地,不过外间有造阵挪丘的痕迹,显是早被人占据。
  他在外探看了一番,并未找上前去,而是转去别处。
  此前来时,孟真人曾说过这小界中有不少凶物,也即是说此等异类修炼之所在应也能找到地阴精气,既如此,在有选择的情形下,不必要先与此间修士起了冲突。
  他继按灵机地势去寻,又一日后,到了一处翠岭之中,见一谷地之中遍地苍木奇花,古藤松柏,流水飞泉经崖而走,玉珠挥洒,耀照七彩,架虹飞光。
  如此一个好去处,却偏偏无有任何飞禽走兽,反还隐隐有一股血腥气笼罩山谷,一望而知是有妖物盘踞,且还是个口腹不忌的。
  不过观那气机,至多只有化丹修为,对他毫无威胁,是以也不去多作理会,当即踏足云头,往山崖上一站,将手中彦注瓶拿出,往天中一祭,瓶口一转,对准下方,再起法力一指,霎时引气归流,将深埋地下的精气汲吸出来。
  此瓶之效用,全系在修士一身法力上,法力愈强,则所能导引而来的精气愈多,而他法力在同辈之中几无能相较者,这一次催动,方圆百里之内的灵气齐被牵动,仿佛找了宣泄之处。于顷刻间形成滔滔洪流,皆是往他瓶汇聚过来。
  此刻山中,正有一名宽脸长须的中年道人正在洞府内在打坐,突然感觉到地气异动,霍然站起,惊怒道:“谁人窃我灵气?”
  他略一感应,却觉胸口一闷。哇呀一声,就喷了一口逆血出来。
  登时惊骇欲绝。对方只是气机相感就将自家内息搅乱,来人法力何其惊人?
  “有这等神通之人,莫非渡尘宗的上师?”
  得知对方如此厉害,明知是在索取地气,他却是不敢出去了。反而尽量隐藏气机,指望不来寻自家麻烦。
  张衍在收取气机之时,却也在思索,自己破境机缘究竟该落在何处。
  “我本是修习太玄真功,若是从这处着手,不知可否?”
  要借此成就洞天,那势必要将这门法诀推演至完满之地不可。
  先不说能否做到。便是当真做成了,是否就是寻到了己身之道呢?
  他深思下来,却是摇了摇头。
  这只能算是求长生之法,而非是长生之道。
  就好比那渡海之舟,法诀只是脚下借渡之物,不是那彼岸之果。
  而要想求取,则首先要粗略明了天地大势,运转之妙。
  试问连此理都不明白。又谈何问道?
  似这般毫无头绪去寻,诚不可取。
  哪怕参悟个百八千年,也是一无所得。
  但要探究此间玄妙,却非是他眼下所能做到。
  想到这里,他若有所思,暗忖道:“诸位先贤大能把天地至理以蚀文书写而出,我或可先从其上着手。”
  心下当即打定注意。等此间事了,回去之后不妨观读此类碑文遗笔,试着找些线索出来。
  不过这小界之中,说不定也有不少大能前辈所留遗册。自己既来此,倒可以好好搜寻一番。
  过得三日夜后,在他一身浩大法力之下,便连深埋地下的地阴精气也被取了不少出来,瞧着已是差不多,便撤了神通,把彦注瓶收了回来。
  若是方才全力以赴,足可将这处所有地阴精气尽数取走,不过他却并未如此做。
  事情不可做绝,留下了些许地气将养,慢慢积蓄,虽无法再恢复至今昔气候,但这一方山水亦能保全。
  把宝瓶收放好后,他捏了一个拘摄法诀,登时将那中年道人自洞府内抓了出来,一把丢在了面前。
  那道人适才躲藏山中,见未有人来管自己,心下正自庆幸,未想到终还未能逃脱,战战兢兢道:“这位仙师,不知找小人有何吩咐。”
  张衍淡声言道:“我观你血气浑浊,似是吃过生人的。”
  中年道人一听此言,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他原身乃是一头白毛虎,曾在山中得了一部炼气士的道书,小界中又无天劫雷灾,天材地宝也是不缺,因而顺风顺水一路修炼修成金丹,而今只差些火候,就可设法可步入元婴,在此也算得上是一方妖王,只是毕竟自妖类修炼而成,旧时贪嘴之时,曾捕食生人。
  天下炼气士,缺少炼用之物时,最喜欢的便是斩杀他这种过往有恶迹的妖魔,他以为对方也是如此,扑通一声趴在地下,砰砰磕头,道:“上师明鉴,小妖未成道前,不过山中一走兽,蒙昧浑噩,全凭天性行事,这才做出这等错事,只是化形之后,修心养性,再也未曾有过食人之举。”
  说到这里,指天赌咒发誓,嘶声道:“若有半句欺瞒之言,必遭天谴。”
  张衍淡笑道:“若不是如此,你也不会在我面前留得性命,你可有名姓?”
  虎精言道:“有有,小妖名唤白山君。”
  张衍看了看他,又道:“你这一身本事是从何处学来。”
  白山君老实交代道:“昔年得了几页残破书卷,因而炼得一身道术,小妖随身携着,愿献于上师。”
  他自怀中掏摸了一阵,拿出几张皱巴巴的书页递来。
  张衍不去接,只是一摆,便悬空在前,他抬目大致敲了敲,微微点头。
  这些道法在他看来也颇有可取之处,算得上是玄门正宗,不过前面还好,并无什么太过出奇之处,只是越往后面却越多臆测之语,这却引了他注意,挑眉道:“除了这些,还有他物么?”
  白山君一怔,搜肠刮肚想了一会儿,忽然记起一事来,道:“小妖去去就来。”
  连滚带爬跑了出去,出去十几步,才想起自家还能飞遁,一拍脑袋,驾起一道黑烟,往山下去。
  过了一刻有余,他才跑了出来,双手呈递上半根残破玉简,道:“这是当年与那几页道书放在一处的。”
  张衍起起指一点,法力入内一转,当即有图形浮现心头,略略一观,心下顿时有数。
  果然不出所料,那道书之中的的言语不过只是注疏而已,而真正法诀却在此间。
  想来前半段内容因在原主自身境界之内,是以注写时条理分明,井然有序,而后面则超出其所能,是以显得凌乱残破。
  不过这其中只是说到如何搬运气机,到了元婴二层之后,便再无只言片语,连凝就法身也未提及,更不用说那等成就洞天之法了。
  张衍看了下来,也并不如何失望,道了声:“此物我收下了。”他将玉简一收,随后抖袖抛去一瓶丹药。
  白山君连忙接住,拔开瓶塞闻了一闻,顿时大喜,小心翼翼收到怀里放好,道:“多谢仙师。”
  张衍问道:“这附近可有什么修道宗门?”
  白山君心中一跳,他偷偷瞧了张衍一眼,才道:“往此南去千余里,有数家小宗,皆以常功山上仙师为首,那处洞府比小妖这处好上百倍,千倍!”
  张衍仔细问了几句,弄明白此间形势,这小界此间人唤作玄鹭洲,而他脚下这处实则是北陆偏僻之地,人踪稀少,是以修道之士不多,只几个散修栖宿,因修为相近,彼此也是相安无事。
  而三十余年前来了一名叫作傅昌义的道人,此人已是修至元婴境界,却是占了风水最佳的常功山,还时常向周边山岳之内修道人及妖魔的讨要孝敬。
  白山君末了又道:“这傅昌义脾气暴躁,时常仗着修为欺压我辈,周围道友都是敢怒不敢言,真人若去,也要小心。”
  张衍听他言语,知晓此人往日与其必有仇怨,最后那语,看似关切,实则巴不得自己寻了过去。
  他笑了一笑,也不说破,一甩袍袖,就将这头虎精裹挟而起,乘动风云往南飞驰。
  行有千余里后,他已能看见前方有山峦之中蕴有宝光灵气,便以目示意,言道:“可是那处?”
  白山君探头一看,连声道:“正是,正是,仙师法眼如炬,小妖拜服。”
  张衍不去理会他阿谀拍马,把其往旁侧一座山头丢下,道:“你自去吧。”
  白山君哪敢搀和两位真人之事,当即逃命也似的躲开。
  张衍稍稍驱运法力,遁速又快了几分,过不许久,到得那大山之前,往半空中一立,放声言道:“傅真人可在?不速之客冒昧搅扰。”
  话音落下没有几个呼吸,一名长着三角眼的黄袍道人踏云飞出,顶上两团罡云飘动,此人满是戒备地看了眼张衍,起手一拱,很是冷淡道:“这位道友从何处来,找傅某有何事?”
  张衍微笑道:“我是来此地,是为收取几许地脉精气,只是此山早为道友所占,贫道愿意拿赠上一件法宝,以作换取,不知道友意下如何?”
  傅道人一听,却是勃然变色,呛啷一声,法剑出鞘,悬浮天中,怒道:“岂有此理,地气乃此山灵根,岂可由你取去,你速速退去,否则休怪我出手斩你!”


第二百六十章 还丹峰,渡尘宗
  张衍神情自然,他看得清楚,对方嘴上说得凶狠,可眼底满是恐慌,显然只是虚张声势,并不敢真与自家动手。
  他对悬于天中的那把法剑恍若未见,只道:“此地精气本是贫道师门所藏,现来收回,不过念在尊驾暂在此栖身,出于道义,才稍作补欠,你如不愿,也不妨事,贫道可去自取。”
  傅道人跳脚道:“一派胡言!此地脉精气,乃是天生地长,我为此山山主,合当归我所有,怎有是你的道理?”
  张衍正声言道:“这却并非贫道胡言,万余年前,有数位大能之士合力开辟这一方界域,而贫道师门之祖,便是其中之一,细论起来,今番也过是来拿回自家之物。”
  傅道人一听此言,神情微微一变,似是想到了什么,上下看了他一眼,冷笑一声,道:“且不说你这话是真是假,便是不虚,为何早不来取?过得这万年,你方才找上门来,口口声声要要还了你,这与强盗行径何异?”
  张衍笑道:“这其中却有几分说道,当年那数位前辈所以在此传下道法,原先用意,便是着其在此看守地气,好等日后正主来取,你等既是承了因果,岂能不还?”
  傅道人哼了一声,挥了挥袖子,道:“我不你来与说这些,此处总是我傅某地界,若你恃强抢夺,傅某今番不会退让半步,纵然不是你对手,来日也自有人与你来论公道。”
  张衍笑了一笑,道:“既是道友执意如此,那也休怪贫道了。”
  他并非不讲理之人,毕竟对方已是在此落地生根,那么好说好言,他也不会把地气尽数取走,还会设法补上一二法宝,既然半步不让。那就只有用最为直接法子解决了。
  傅道知晓今朝无法善了,大叫一声,疾起法力,引动天中法剑,声势汹汹往下斩来。
  与此同时,他急急一转身,往来路遁走。
  他在这处素来无有敌手。作威作福惯了,再加之此为荒僻之地,是以方才出来之时有些大意,未曾细看张衍修为,否则不也敢至近前。而洞府中布置有一处禁制,只要逃了回去。就能守住几日,再发书信召集同道,却不信对付不出此人。
  张衍随意起袖一挥,一蓬火光乍闪即逝,顷刻间就将那法剑消融化去,随后伸指一点。滔滔法力霎时弥散而出,立将方圆百里内的灵机尽皆锁住。
  傅道人身躯一颤,顿时僵在半空,动弹不得,不由大惊失色。
  张衍既是动到手,便绝不留情,心下神意一起,清鸿剑丸立得感应。化清虹一道,飞掠斩去。
  傅道人身上那层护身宝光丝毫阻拦不住,被一撕而开,然而将要斩中其身时,却忽然浮出一道符牌,将剑光遮住,虽是阻得一阻。可此物在锋锐剑气之下却也是断做两半,自里飞出一道金光,须臾间就往南方去了。
  傅道人看着顶上剑光,不觉亡魂大冒。嘶声道:“我乃玄鹭洲渡尘观门中长老,方才那脱去的是我门中信符,你敢杀我,我师门前辈定不会放过你。”
  张衍哂笑一声,法力一激,清鸿剑丸一声清啸,剑光上去一个吞吐,已是将之透胸而过。傅道人惨叫一声,自空坠下,撞在了地头上,当场身死。
  张衍看了一眼,反袖一挥,掀起大堆泥土,将之深深掩埋下去。
  此人与他并非生死仇敌,既已身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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