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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6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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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商恕霆道:“师弟之念,我亦知之,不过此只妄想而已,此木要待长成,却要历经九万载,我太昊派就是当真能传至那等时候,诸派也不会坐等此事发生。”
  史真人也知此理,可仍觉有些不甘心,毕竟这等木灵之物,若在自家人手中,远比送与别家来得用处更大,于是道:“掌门,可否将此事婉拒了?”
  商恕霆摇了摇头,道:“这回乃是玉霄出面相请,我等方缔约,回头便就推脱,却是不妥,况且补天阁也并非平白取去,其愿拿一地德阵图及一真器来换,我所拿者不过一枚幼叶,比较起来,我等亦不吃亏。”
  史真人道:“听闻黄道友言,补天阁也是求到其门上,小弟以为,怕是目的不是那么简单。”
  商恕霆神情一片淡然,道:“便是有,也不必细究,我等未来对手,乃是溟沧这等大派,盟友若强,对我亦不无好处。


第一百零七章 分神寄宝留执念
  张衍一见那老道之面,便知对方不过是一缕分神而已,但听他自报家门,也是微讶,问道:“可是小仓境之主,荆仓祖师么?”
  荆苍道人笑言道:“正是老道,不过那小仓境原非我开,只昔年未得飞升之前,曾在那处寄住过一段时日,一时意起,也是留下过一二传人。”
  张衍目光微闪,道:“如贫道猜测未错,这处当是惊辰天宫了?”
  荆仓老祖颌首道:“然也。”
  张衍若有所思道:“如此说来,这蓬远、小仓两派之祖当是一人了。”
  蓬远派对自家祖师是何名讳,向来语焉不详,不过当年魏道姑来得东华洲后,因见两家功法相近,曾在他这里讨了个人情,前去走访过一番,但后来并无结果,而今在这处却是得了答案,两家果是同出一源。
  荆仓老祖呵呵笑了一声,道:“老道平生性喜游游历,又爱管些闲事,每到一处,若见当地少年男女资质尚可,或那正气盈身之人,总忍不住指点其修行之道,所传功法不知凡几,而能传至如今的,却也只有这两家宗门了。”
  张衍点了点头,问道:“然道友又何以知我?”
  荆仓老祖笑道:“蓬远派中,每回有人欲借用天宫罡煞克敌,必以神意沟通于我,几回之后,我便能知其平常所为,及那心中些许之思,道友弟子姜峥,曾修辰火六御之法,由此才知晓道友。”
  张衍目注他道:“道友今日邀我前来,想来不会无由。”
  荆仓老祖打一个稽首,诚心实意道:“请得道友来此,确是有事相商。”
  顿了顿,他沉声道:“老道我这原身,本是南崖洲炼气士,后师门遭难,被一家宗门逐出此洲,至此之后,只好四处漂泊,找寻合适修道之地,只是山门既毁,一介散修求道何其艰难,本以为此身已难求道,但天不绝我,无意之中却得了一宝,可助我寻得前人小界,这才使我原身后来有那飞升之资。”
  张衍在旁听着,并未打断,不过听得对方原来是南崖洲修士,又为人驱逐,心下不觉微微一动。
  荆仓老祖接下去道:“我原身虽已脱得凡尘,去往他界,但在此之前,却偏偏留下一道分念神意在此宫中。初衷只为驾驭这方宝器,未想也正是如此,才得以成全于我,奈何也正是因此,我生死皆系人手,从此不得自主。”
  在他详细分说之下,张衍才知,这位荆仓真人一次游历虚空之时,撞见这方天宫,猜测是上古时某位修士在平妖降魔之时身陨,故把此宫遗落在了天外。
  这宝物已是失了真灵,不过是一死物,本来他无甚兴趣,可一时却心血来潮,决定以自身一道分神入驻,代替真灵驾驭此宝。
  因在九天之外,当时此宝经数千载侵蚀,已被毒火烈风磨去小半,故他拿出自家从小界中得来得诸多宝材,将之重又祭炼了一番,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此后又在东华洲上传下一门道法,可使门下弟子可借此天宫罡煞对敌。
  只是未曾想到,这事做下后未久,他忽然察觉到缘法已至,便匆匆将之抛下凡尘诸事,破界飞升而去了。
  他虽走得,但这缕分神却是留了下来,因并非此宫原来真灵,本来过个数百载,就会消逝而去,但经蓬远弟子神意呼应之后,竟是反哺其身,使得他能久存世间。但是同样,要是此派弟子败亡,后果也是不言而喻。
  荆仓老祖末了道:“如今大劫将近,其等万一遭难,我亦不存矣,平日拘束此间,难见外客,自觉难逃一劫,今见道友,却是幸事,便就厚颜相邀了。”
  张衍心下转念,蓬远门中有他弟子姜峥,便是对方不说,自家也不会坐观其败亡,对方既知此事,那其所求,应非那等庇护宗门之事,当是另有玄机。
  想过之后,他道:“道友也是我玄门一脉,能在这天外撞见,也是缘法,有何事可以明言,如不是太过为难,贫道可以相助一二。”
  荆仓老祖打个稽首,道:“那老道我便直言了,东华诸派于丕矢宫中一会,其结局老道已有所耳闻,而今我亦欲与贵派结盟,不知张真人之意如何?”
  张衍不禁看他两眼,心道这位荆仓老祖倒是好算计。
  对方算得上是蓬远祖师,两家若是结盟,那么溟沧派身为盟友一方,自需照拂盟友,如此便就轻易解决了身后之忧。
  不过他并不以为意,对方能提出这等条件,显然是认为在别处地方能帮得上溟沧派,便道:“蓬远不过小门,以元婴掌宗,而我溟沧派传系万载,十三洞天,两者相比,好若天壤之别,道友却欲同席论交,不知有何倚仗?”
  荆仓老祖道:“我虽一缕分神,但原身所晓一切,我亦知之,便拿脱界他去之法,也一清二楚,真人若有意,可全数奉出。”
  张衍挑了挑眉,对方言语中不提溟沧派,只提他自身,显这条件只用来交换他点头。
  溟沧派中有过数位飞升真人,其等所留道籍密册,他身为渡真殿殿主,也有资格观得,说来不缺这等法门。
  但这荆仓老道居然能从一介散修之身修至飞升地步,纵然是借了前人小界所遗丹玉,却也很是不凡了,其毕生所得,自也有借鉴之处,便颌首道:“纵使贫道愿意,也还需说服掌门真人。”
  荆仓老祖伸出三根指头,道:“据老道所知,这天下间,不计今人占据,尚存于世的小界还有三处,愿都送与贵派。”
  张衍哦了一声,稍有意动。
  前人所遗小界,多半内藏丹玉,便抛开此物不提,亦是一处上好洞天福地,若当真有三界在手,对宗门好处自不待言。
  他点首道:“道友好手笔,有这三处小界,贫道不难说服门中定下盟约,除此外,不知道友可还有求?”
  荆仓老稽首俯身一礼,道:“确有一事,老道我不过一囚灵而已,自身无法修持,纵蓬远派能再传承万载,又能如何?还不是困顿此间,尚且比不得妖魔自在,但若能与天宫相合,真正成此殿中真灵,却可不受拘限,更能在关键之时相助贵派。”
  张衍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不难得见,这才是对方真正所求,不过相较前面条件而言,自己这处已是占了便宜了,且他能感觉到,对方还有什么隐秘之事未曾抛出,此事若能帮衬,倒不妨应下,便道:“不该如何助得道友?”
  荆仓老稽首道:“要解此困境,则必得清澄自身,消杀分神之中执念妄意,这便需拜托道友了。”
  张衍听他解释了一番,才知这数千载以来,因其与蓬远派弟子神念交通,固然得了好处,可以长存于世,但是同样,在感得诸般执念妄念之时,自身也受其侵染,不似此前纯粹,而越是如此,便越不能与真宝相合。
  这就好比他自身本是一潭清澈静池,每一回有弟子心神呼应,则必生波澜,又掺入泥垢,久而久之,就成了一滩浑水了。
  而这其中,最大执念竟是对着那太昊派而去。
  因一桩故事,蓬远派与之极为不合,双方弟子若在山外撞见,那必是动手,因天宫罡煞克制对手,故每回对敌,必是以神意沟通天宫,使这执念愈染愈深。
  荆仓老祖叹道:“还请道友为我蓬远张目,平息这份怨气,若能如此,我便可解开少许枷锁了。”
  张衍稍一思忖,笑道:“这等小辈间事,不难解决,回去小作安排即可,只听道友所言,如此还离那解脱甚远,想是还有莫大执念妄意在身?不知可否告,如是方便,可替道友一并解除了。”
  荆仓老祖却是一阵沉默,最后歉然道:“感谢道友好意,只此中有些事却不便明言,只能告之道友,不会是那等背盟叛约之事,且劫开之时,便是解脱之日。”
  张衍微微颌首,实则他心中已有所猜测,但既然对方不愿明说,他也不去穷追到底,道:“此回出来已久,若无他事,贫道便需告辞了,下回再来,便可与道友签书立盟。”
  荆仓老祖忙道:“不敢耽误道友。”
  他一招手,自宫内取来一只葫芦,道:“方才见道友采摄天外罡砂,我这里亦有许多,却是这千数载中取来天外毒火烈气加以祭炼而成,我困居在此,留来无用,便就赠予道友吧。”
  张衍也不客气,道声谢,一抖袖,便就收了过来。
  荆仓老祖这时道:“年前我见有一魔灵借器而遁,往那虚空中去,此事许对真人有用。”
  张衍念头一转,立时想到他说得是何人,打个稽首,道:“多谢道友告知。”随后转身出殿,身形一纵,就化一道宏大清光,直往东华洲落去。
  荆仓老祖目送他远去,望了望南崖洲方向,眼底透出一股恨意,暗道:“灵崖老匹夫,你害我师徒无了山门,当年我原身拿你无法,今番劫至,我定要你玉霄不好过。”


第一百零八章 海内妖蛟兴风雨
  周如英手中拿着底下之人报来的一封书信,心中异常烦躁,目光一横,其顿时化作一蓬灰烬,再对立在一旁的弟子挥了挥袖,喝道:“你等都下去吧。”
  那弟子如蒙大赦,伏地一拜,赶忙退了下去。
  周如英一拍案几,满是怨气道:“怎这等事又要我来处置?”
  这时远处妆台一亮,自镜中出来模糊一具人影,其人笑道:“师妹又为何事烦恼?”
  周如英也不回身,叹道:“溟沧派前日遣使骊山派,据闻其愿全力相助玉陵门下弟子成就,两家合盟,已是近在眼前。而门中传令,要我设法坏了此事。”
  那化影一惊,语声凝重道:“玉陵真人可是应下了?”
  周如英哼了一声,道:“玉陵虽未还曾开口,但也是迟早之事。”
  那化影闻言顿时轻松许多,道:“只要未曾立约,便还有文章可做。玉陵真人法力高绝,若站在溟沧派这一处,于我日后大是不利。”
  只看大局,眼下玉霄所占之势,还在溟沧派之上,但对面若多一名修为几近飞升的修士,立刻可抹平这点优势。
  周如英恼道:“此事本来早些报于我知,也能提早做了防备,可偏偏等得事发才找上我,这分明是看我好欺,想看我笑话。”
  实则此回,玉霄是在应对上慢了一拍。
  本来丕矢宫上,玉陵真人并不支持溟沧派,让玉霄误以为其即便不在自家这处,也当如以往一般秉持中立,可谁曾想,其转过身来就又与溟沧派亲近。故此反应不及。
  那化影笑道:“师妹前几次失手,诸位同门皆有微词,此次说不准是一立功之机呢?”
  或许此言起了作用,周如英把首转来,轻叹道:“我现下已是无了主意,师兄说我该如何是好?”
  那化影道:“眼下有三法。一是想办法把骊山拉拢过来,如此我所出条件,必要高过溟沧。”
  周如英冷笑道:“我要是玉陵,就把此事暗中泄露溟沧派知晓,不难谋得更多好处。”
  那化影道:“这便是难处所在,玉陵真人早年上位之时,因曲解我玉霄好意,心中存了芥蒂,要想在此处化解。极是不易,这仓促之间,更是难为。”
  周如英蹙眉道:“那不知第二策为何?”
  那化影沉声道:“此前布置在风陵海的暗子,可以动手了,如坏了两家情谊,也能阻碍此事。”
  周如英冷笑道:“师兄是言那几个北冥妖修?哼,其等久无动静,当是无甚指望了。不过小妹可去得一书,再催促一二。师兄不妨说说那第三策。”
  那化影沉声道:“这第三策,就是设法把玉陵自此界送走。”
  周如英一怔,她仔细想了想,琢磨道:“此法倒有几分可能,可助其飞升,必是少不得元炉丹玉。可我手中却无有此物,又哪里做得了此事?”
  那化影道:“此是宗门大事,你可与门中诸位同门商量,要是无人应从,也非你之过了。大可如实禀明上人。”
  周如英眼前一亮,道:“师兄言之有理。”
  此事若成,因非她一人做主,日后如有人计较,也算不得到她一人头上,但要是同门回拒,自然可以由着这个由头顺利推脱了出去。
  她自席上起身,道:“这这便去往殿上击磬,请诸位同门前来商议,师兄到时可要帮衬小妹一把。”
  那化影笑着点头道:“那是自然。”
  只是周如英未曾成行,忽然外间有一溜星光飞来,神色略略一紧,接过来一看,心情又是极为糟糕,恨声道:“不过一个背门弟子,竟敢欺到我玉霄门前来!”
  那化影问道:“又出何事了?”
  周如英道:“原先躲在东海的陶真宏,而今正往风陵海去,信中报言,他连清羽门也是一并迁去,实是可恶!”
  那化影稍作沉吟,道:“听闻陶真宏与张衍交情不浅,这必是溟沧派在后布局,师妹绝然不可小视。”
  周如英烦躁道:“那又能如何?我杀上门阻他不成?”
  那化影一时也是无言,洞天真人出手,若是在风陵海上斗法还好,要是挨近南崖洲,可又是一场祸事,除非动用灵崖镇定洲陆,但此宝也不是说动便能动的。
  半晌,他才道:“实在不成,可约他出来斗法,逼他离开此处。”
  周如英扶了扶额头,恼道:“此事八成还是落在小妹这处,不过此时无暇,待回来再言吧。”她唤进来一名侍婢,嘱咐了几句,便就动身出府,脚踏彩云,往正殿而去。
  风陵海一处无名岛上,仓内侍一人乘云到此,他往身后扫了一眼,又取三根翎羽在手,轻轻弹了出去。
  一刻之后,见周遭并无动静,便放心自天中降下身来,而后自袖中取出一枚黑丸,丢入水中。
  等了有半个时辰,忽有一条妖鱼跃出水面,自腹内吐出一封束柬,就重落海中,眨眼随浪飘去。
  仓内侍探手取了那束柬过来,解开一看,脸色却是变得阴晴不定。
  这信中要他速速动手,这几日内便是杀不了李岫弥,也要除去一二骊山弟子,以坏两家和睦。
  只是他是以妖使身份到来后,在延重观中还不受信任,平常走动,都有人在后跟随,在这般情形下,他又哪里做得了此事?便是这回,还是找了机会才溜了出来……
  只才想到这里,他忽然一醒,暗道:“不对!”
  他方才只顾着出来接信,未及顾忌其他,此时回想起来,今日岛中敌手分明少了许多,才使得戒备不严。
  他在原处思虑许久,觉得这定是门中有事,指不定是李岫弥离岛外出,这才少了许多人,既是如此,那正时下手时机,要是错过,下回不知道要等到何时了。
  本来做此事当要还查探一番,至少要弄明详情,不过玉霄逼得如此之紧,他又哪来这等功夫?只能凭着平日打听来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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