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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道争锋-第8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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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云天乃是溟沧派下一任掌门,而关瀛岳身为其门下大弟子,收徒自然不是自己一人可以做主的。但记名弟子便无碍了,譬如孟真人,在未收得齐云天之前,就有不少记名弟子。
  便是齐云天自己,在收得关瀛岳前,也有几个记名弟子了,而且这是十分有必要的,以免将来要做什么事时,手下无人可用。
  齐云天问道:“那弟子是何处人?”
  关瀛岳道:“乃是我溟沧派九城子民,那日弟子奉恩师之命巡察比斗诸事,恰有一名弟子失手,法器打出斗台,围观之人尽皆慌张退避,唯有一个少年人立住不动,徒儿见他心性不俗,就有意将他收入门下。”
  此次大比,并不只是那些元婴修士,诸域那些低辈弟子也是同样也有斗法之地,只是其等修为太低,并不值得洞天真人这一层次的修士去关注罢了。
  齐云天点了点头,道:“我听闻诸易近来豢养了不少虫豸,你身为大师兄,可是知道此事?”
  关瀛岳不敢隐瞒,躬身道:“恩师,师弟上次去往东荒时,恰好见得虫群围攻一座宫城,认为这等妖虫利用好了,也是一大助力,故是取了一些回来豢养,弟子以为只这只是小事,未曾禀报,请恩师责罚。”
  齐云天道:“我溟沧派海纳百川,不介意弟子修行派外法门,更未说过不可豢养虫妖,你回去告诉他,大可光明正大的拿了出来,不必要做那等躲躲藏藏的举动。”
  关瀛岳心下一喜,由衷替自家师弟高兴,道:“是,弟子代诸师弟谢过恩师。”
  齐云天站了起来,起袍袖一挥,面前现出了原来九州地陆,他看有片刻,才缓缓言道:“瀛岳,你以为十大弟子之制如何?
  关瀛岳躬身道:“恩师,弟子人微言轻,不敢言语。”
  齐云天道:“只说上几句,并无大碍。”
  关瀛岳大声道:“十大弟子乃是当年四代掌门所立,但那只适用在九洲之上,如今到了山海界,时移世易,弟子以为,格局已然小了。”
  齐云天露出赞赏之色,点头道:“你说得不错,如今我溟沧派洞天真人之数,已不是在九洲那时可比,便连那九院也是一扩再扩,这规矩是该改上一改了。”
  关瀛岳心下一动,十大弟子格局若改,那么下院可能亦会随之而动,而再进一步,溟沧派恐怕自三殿以下,都会有所变化,这事却是不小,门内诸真很可能都会因此被牵扯到。
  不过如今这个时候,山门重立未久,根基虽固,但许多规矩其实在将定未定之间,正是一个改易的好时机,要是错过,过个数百年,不说做不成,那定然更是困难,用时也必更长。
  这时殿外有弟子进来,回禀真人道:“方尘院送来消息,为孟真人打造的法舟已成筑成。”
  齐云天道:“倒是极快,方尘院此次是用心了,命其将那法舟送去恩师处,赐黄掌院灵丹百枚,玄慧法袍三领,玄器一件。”
  待那弟子领命去后,齐云天对关瀛岳道:“瀛岳,你替我一行,去请昼空霍殿主,杜殿主,以及渡真殿左右二殿殿主到此,说我有事商议。”
  关瀛岳神情一肃,道:“是,弟子这便前去。”
  诸域大比之后,各方势力回得自家地界之中,一时间,除了少清、溟沧两派还不在向地陆西、北不断开拓,山海界再度平静了下来。
  时日匆匆流逝,三十载一转而过,渡真殿内,传来一声隆隆震动。
  张衍双目睁开,在殿中一振袍袖,只是法力轻挥之间,外间阵禁便被轰然震散,虽其在那里徐徐弥合,但看得出来,在那法力余威之下,此一过程变得缓慢了许多。
  他点了点头,破开障关愈多,修士所得法力愈是强横,此刻他已是顺利冲破了第十一重障关,与十重障关时相比,他法力又是强盛了许多,便是可以挡住寻常真器轰击的大殿禁制也能被他随手轰开。
  到了这一步,他并不准备停下,而是想着继续突破下一关。
  如今门中有掌门坐镇,外间之事无需他来主持,故是稍缓几日,待气机理顺之后,便就坐定运法。
  这一闭关,又是七十载过去。
  这一日,殿上突然光芒大放,而后五色光华轮转而过,连那禁阵也遮挡不住,甚至渡真殿外殿,那些结庐修行的长老也是感异状,不由自主从定中醒来。
  张衍举目望去远空,身上道袍轻轻摆动,第十二重障关,却是在无声无息之间被他破开了,到此一步,法力止住了上升之势,不再似之前那般每破一层便大大增进,变得混融合一,故反是显得毫无动静。现下他若愿意,随时可以炼就元胎,迈入象相三重境中。


第一百四十九章 真种一落化元胎
  张衍目光落去殿中,那一株石玉瑚如今只剩下了小半,而以他此刻法力,若是再借用此物,想来在继续藉此修炼下去,到得凡蜕之境,就会彻底消失。
  不过下来炼化元胎,倒是用不着此物了,于是一抖袖,一道清光过来,凭空一卷,将之送去了后殿。
  元胎之“元”,乃是一元伊始之意。修道人修行到这一步,好似从头轮转,舍死入生,肉身之用,已是走到了尽头,要再往下去,就要解开桎梏,蜕去凡身。
  然而人身乃是渡世之舟筏,若是去旧,便是杀己,故而需在去死入生,阴阳不动之际,使得精气神抱合为一,于其中提炼出一元之气,由此牵住生阳不灭。
  这一元之气乃是开脱之根本,神出之依凭,无有任何宝药珍丹可比,但其不可受得身外之气沾染,故需将之载入自身洞天之内,渡下真种,就可炼出”天地之胎“。
  此间之“胎”,是言未来道途之根底,一切俱从此往,一切也俱从此出。
  而这里“天地”,也非是指那身外宇宙,无方域空,而是心主之象,身内世界。修道人要是在此等过程中出了差错,那登时入寂,再也无法醒来,与亡去也无有什么太大区别。
  但这一关其实并不难过,历来记载之中,凡是修炼这般境界的修士,还无一个倒在这上面的。
  尽管如此,张衍也不会有任何大意,唤了一声,一道灵光飞出,却是那山河图飞了出来,其旋转一圈,落地化为一个童子,稽首道:“见过老爷。”
  张衍道:“我今需炼化元胎,洞天之内不能容得外物,你且在殿后驻守便是,待我功成之后,可再回来。”
  山河童子打一个躬,道:“小童领命。”语毕,身影一动,就化灵光往后殿去了。
  张衍把气机稍作调理,再次坐正之后,很快便入到了定中,随着法诀运转,心神法力渐渐合抱在了一处。
  不知过去许久,于那极静虚无之中,忽有一股生机忽然诞出,此便是那一元之气,在他刻意引导之下,此气才一现出,便极为顺利的被渡入了洞天之内,一落其中,但见一片晦暗之中,随这一点元气,便渐渐便有明光自混沌之中照显出来,开辟出一重界空,与先前所辟天地即在一处,又不在一处。
  与此同时,他身躯微微一震,法力不由自主在那界空与自身之间流转起来,好似生生不绝,而走上了这一步,他便已然是一名元胎修士了。
  过去不久,又是一缕元气炼出,同样渡入进来,但与先前那一缕气机并不相融,同样也是自化一界。下来随着一缕缕元气进来,洞天之内。先后有十二重天升起,并一个个与他沟通到了一处。
  在行功之前,他已是看过溟沧派诸位先人所留笔录记载,对此并不感觉意外。这等情形,其实与修士先前破开的障关有关。
  通常而言,气道修士破开六重障关之后,有了足够庞大的根底,就能炼出那一元之气,如此可顺势开辟出六重天地,但他破开的是十二道障关,自是生出十二重天宇来。
  他隐隐能感觉到,在层这境关之中,自己已然是到达了极致,哪怕在这一境关中,世上当真有法力比他更为雄厚之人,也只能止步于此了。
  再往下去,一元之气虽还是继续落入此间,但不再是辟生新界,而是不断滋养壮大那十二重天宇。
  这时他心神一引,自那十二重天之中有浩大法力涌出,一十二道清气自身上齐齐升腾而起。
  若他愿意,每一道清气皆可汇做一具分身,若是一起放了出来,足够同时对抗一十二名洞天真人,且每一个都算得上是他法身,不全数灭去,就无法将他杀死,哪其中一具被杀,只要那十二重天尚在,用些时日,还能再运化出来,这便是元胎真人真正强横之处。
  但每回放出分身,等若是从元胎之中抽借元气,此会拖累进境,若不是有必要,倒不会如此做。所幸他已臻力道六转之境,就是遇上危机,也不用再以此对敌,于是心意再是一动,将分身全数收回。
  到了这等境地,只要按部就班修行下去,再得了根果,就可成得那气道凡蜕。
  所谓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
  修道人那根果,便是那“一”,是自元胎之中得出。
  一将之寻到,便立可自那原先界空之中超脱出来,自成一天地,随时随地破空飞去,不再受那先天混灭元光所伤。
  但一步并无法一蹴而就,这里面还有许多讲究,古往今来,炼就元胎之人有不少,但却未必能个个成就凡蜕,原因也是在此了。
  张衍心下清楚,自己方才破境界,不必急着往前走,还可再积蓄一段时日,于是振衣而起,推开殿门,往外走来。
  钧尘界中,司马权乘坐泊合大舟,在茫茫虚空之中飘渡已有近百载了。
  与他判断的一般,玉梁教在他退回琼舟天域后就立刻有所动作。
  那一回共是来了五名真君,他自认抵挡不住,利用阵法稍作拼杀之后,就遁身飞走。
  他自身遁法高明不说,还有大舟在手,那五位真君拿他无法,追了一阵,便皆是放弃了,但各方天域仍是围追堵截,故他每到一处,都停留不了多久,甚至一些蛮荒天域也被玉梁教寻到,最后只能顺着泊合大舟指引而走。
  至于那些弟子门人,为了保全实力,不使白白受损,早在玉梁教到来之前就令其分头散去了。
  聚人心难,散人心易,若是寻常教派,可不敢如此做,可是他在每一名弟子身上都是种下了魔毒,一念之下,就可叫他们乖乖听命,是以并不在乎这些。
  他此行并不回去积气宫,一是怕玉梁教遣出人手,埋伏在路上等着自己,二就是怕失落琼舟天域,被宫中问罪。
  虽然他以真君身份,最后也不会把他如何,但多半会有一段时日受得拘束,那什么事情都无法做成,甚至无法联系山海界,是以他宁愿游荡在外,等待合适时机回去。
  正行进间,忽然有一股莫名意念笼罩他身上,心下一动,顺着那意念指引,转动泊合大舟,往一处地界行去。
  用了百余日,明明是空无一物之地,去见得一处地星,与他处不同,还未挨近,就觉得有一股浊气灵机弥漫四周,显然此间是布置了地气盂环的。
  他目光来回一扫,就见地陆之上最高一座山峰顶端,浮有一座倒悬大山,正对虚天那一面,被人法力挪平,形成一个宽敞大台,上方正泊有一驾宫城。
  饶散人就站在那宫城之前,他身后还站有一人,看身上气机,应也是此界魔宗修士。
  司马权在天中把大舟一收,再是化遁光落身下来,方一站定,急前几步,稽首道:“散人莫非是等候在下么,却万万当不起。”
  饶散人却是大笑一声,道:“道友怎会当不起,若无你提醒,我也不可能收拢那头老龙的身后遗泽,从此处来说,我却是欠了你一个人情。”
  他侧过一步,指着身后之人道:“此是邓真君,原来与我一般,也在那龙君治下效力。”
  邓真君以自嘲语气道:“那老龙只信任他那龙子龙孙,如邓某之辈,不过只能替他看家护院罢了。”
  司马权上来一个稽首,道:“邓真君有礼了。”
  邓真君不敢托大,也是正容还有一礼。
  他可是知晓的,这位神通不弱不说,而且麾下还有一股极大势力,若论在饶散人心中的分量。可是比自己重多了。
  司马权问道:“敢问散人,不知此是何地?”
  饶散人此回得了不少好处,如今把司马权真正视作了自己人,对他并无隐瞒,道:“这是那老龙经营的巢穴之一,其曾花了偌大力气在外布下了禁制遮掩,如今已是落在我等手中,积气宫与玉梁教便是打得再厉害,也是危及不到此处。”
  司马权道:“在下在虚空之中行渡十余载,不知如今是何形势?”
  饶散人道:“不论是杨传还是孔赢,其等皆是在争斗之中损伤不小,到了现下,都是未曾露面。”
  司马权吃惊道:“以孔赢、杨传两人之能,莫非还不是那老龙对手么?”
  饶散人摇了摇头,言道:“非是如此,孔赢似是有事无法脱身,故是此回只是派遣一具分身到来,不过若是其正身前往,杨传可未必敢与他联手。
  司马权不觉了然,那头老龙能与孔赢正身一战,还能遁身逃脱,显然实力不弱的,与杨传相比,说不定还要胜过一筹。不过他更关心另一件事,道:“这两人既然联手,以散人之见,这两家会否握手言和?”
  饶散人沉吟一声,道:“此可能或许有,但却不大,至少眼下,两人还是彼此提防的,否则孔赢又何必派遣分身杀敌?而且这几年中,两家也是彼此征战不停,不是说停便能停下的。”
  邓真君出声言道:“散人,这正是我等壮大之机。”
  饶散人笑道:“说得不错,我在老龙处得了不少好处,却也不愿一人独享,你二人乃我左膀右臂,此回也当得利。”他一挥袖,打开可宫城大门,就见里间有一池灵液。”此是那老龙费尽心思炼造出来的还微灵池,本来它是要自己享用的,现下却是便宜了我等,机缘难得,两位入内修持便是,能到哪一步,就看自家造化了。”


第一百五十章 似见天外昔日痕
  张衍自内殿行出之后,候在殿外的景游面上一喜,上来一揖,道:“恭贺老爷出关。”
  张衍问道:“我闭关之时,司马真人有消息传来?”
  景游回道:“有过三次,先前是言孔赢,杨传二人联手杀败了钧尘界中那位龙君,后又说为挑起两家争斗,不得不行险一搏,最后一次,乃是在六十载前,说是要此前惹怒了玉梁教,为躲避其等追剿,不得不遁去蛮荒天域,此后便不曾收得音讯了。”
  张衍点了点头,他行步来至那放置两界仪晷的偏殿中,伸手上去一按,其上顿有灵光闪动,但等了许久,对面却未曾任何回应过来。
  他思考了一下,若不是司马权那里出了变故,那就是其所处地界并不合适动用仪晷。
  司马权乃天魔之身,又在钧尘界中经营了许久,除非孔赢那等人物亲自动手,否则很难将其彻底杀死,故很可能是后一个缘故。
  不过除开司马权之外,当年他还埋了张翼这一个暗棋,如今过去这百多年,其一些记忆当也觉醒过来了,那时就可从法舟之中取出两界仪晷,并把消息传递回来,故也不怕无从知晓钧尘界中动向。
  他收手回来,一摆衣袖,便转身往外行去。
  闭关百载对他而言只是短短一瞬,算不得什么,但毕竟外间天地广阔,此时既不用修持,却可出来走动一番。
  景游忙是在后跟了上来。
  张衍方一步出殿门,本在上空盘旋的豚牛就察觉到他气机,哞声一叫,就从天落在了殿前之上,匍匐在了前方,浑身软厚长毛俱是垂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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