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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4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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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雪雁捡起了一面铜盾,转向另一个方向,一名虎衣兵挥起了长枪直扑上来,他大吼着一枪刺在了墙板上,朱雪雁经过他时照着他的脚踝踢了一脚,对方立刻惨叫着摔倒。这时天花板落了下来,将几名虎衣兵全都盖在了里面。

朱雪雁向二楼冲去,楼下响起了一声尖利的口哨,响箭穿梭往来,咚咚的脚步声夺门而入,对准了楼梯口。

朱雪雁举起盾牌,一枝利箭已然射了过来,“当”一声射在了刻有张牙舞爪的老虎的铜盾上弹开。

一支支利箭暴风雨一样飞洒而下,一枝箭从朱雪雁身边飞过,锋利的箭镞划伤了她的胳膊,激起了一小片猩红色的血雾,她刚才的动作过大,如果是整条手臂露在了盾牌外面,必然被肢解开来。

四下里都是乱箭,射在窗户、墙板和木柱上,碎木飞扬而起,朱雪雁举盾猛冲,终于逃进了三楼。

“上!宰了这小妞儿!”

“反贼只有这一个!还是个女的,你们还怕什么?”

“快上啊!”

“对,干掉她,把那个女的先奸后杀!”

“随你高兴,你要先杀后奸也没问题,快给我上!你们快给我上!”

“可是,我看不清……我什么都看不清……”

“把盾牌都拿牢了!”

“砰!”

一声巨响,朱雪雁脚下摇晃,感到整栋客栈都要塌了!

门飞了。到处都是白茫茫的烟雾,下面的骑兵和虎衣兵乱成一团,大声的咒骂着。

“雁儿姐!这边来!”苏月的声音突然响起。

“你们快走!”朱雪雁举盾冲向了门口出现的第一道敌军人影,“快走,快走!你自己找条路出去吧。我走正门了,你也别管我了!快走!”

她一边喊着,一边挥刀猛砍,这一刀是朝下砍的,刀刃穿过两个铁锤的中间,劈进了这个骑兵头目的头颅,为了旋开紧夹着刀面的铁锤,她不得不连他的头也劈开了,骑兵头目对开的脸膛各朝向一面,打开了一个难以想象的角度。

“呀!”

朱雪雁高喊着,第二刀紧随其后,拦腰劈开了第二个骑兵的腰腹,翻转虎口,撬起了第三名骑兵的铁枪,骑兵的长枪贴着她的肩膀飞速滑行,又一把九环大刀当头砍下,她右肩上吃了重重的一击,刀环的叮当声戛然而止,刀刃打在枪上,枪压进了朱雪雁的肩膀,周旋而起,直飞空中。

朱雪雁迎头一撞,直顶得那名骑兵像那杆枪一样高高飞起,骑兵伸着手,好像还有意识要去够那翻滚的铁枪。

朱雪雁转向过来,追着骑兵向楼下冲去,左右挥砍,又接连放翻了两名骑兵。(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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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二十五章网开一面

苏月和几名手下一身黑衣,猛地冲了过来,杀向那些虎衣兵,几名虎衣兵猝不及防,瞬间便给砍翻在地。

“这些家伙……是专门来碍事的么?”王士珍看着整条街巷上全挤满了虎衣兵的步骑兵,禁不住有些恼火的说道。

“那个……老王,您也知道,这‘有饭大家吃’的规矩……”刘瑞堂听见王士珍说得大声,怕他惹上麻烦,赶紧提醒了他一句。

相比起来,人家虎衣兵可是有国家正式编制的,他们这些没名没分的勇营,说话还是要小心些。

“对方一共六个人,跑不掉的,咱们今天杀得也够了,不差这几个,就权当看热闹好了。”徐国栋冲王士珍挤了下眼睛,可惜此时王士珍擒敌心切,竟然没有注意到他的眼神。

此时王士珍并不知道,在远处的一座小楼上,还有一群人在作壁上观。

“早听说朝廷有‘虎兵’之制,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林逸青看着望远镜中的朱雪雁有如砍瓜切菜一般的将一个又一个穿着滑稽的虎纹布衣,头戴虎形棉帽的虎衣兵砍倒,苦笑着摇了摇头。

如果说朱雪雁这一次袭击叶志超大营吃了大亏,部下全灭,这会儿按人头算的话,她应该是已经找回本钱了。

当然,不是说做困兽之斗的朱雪雁太能打,而是曾经在大乾帝国历史上赫赫有名的虎衣兵,战斗力下降得太厉害了。

虎衣兵最早来源于虎枪营。渤人崛起于白山黑水之间,与虎狼等猛兽周旋,各部首领多选族中勇士为“虎卫”,以防遇到老虎等猛兽袭击。待到渤海立国之后,丹雅首设“虎枪营”,有勇士五百人,为其卫护,大乾帝国建立后,出于对抗俄国哥萨克骑兵的需要。宁煦皇帝在总结前人的经验后,扩大了虎枪营的编制,成立了“虎衣兵”,并亲自确定了虎衣兵的营制和武备。虎衣兵的将士最初披的都是虎、豹、熊等猛兽的皮制成的皮甲,头戴虎形皮胄,后来因为没有那么多的皮革可供装备,改为条纹状的棉甲和虎头帽,作战武器主要为铜盾和砍刀。遇敌人骑兵时“滚地而舞,辟易万夫,前跃八尺,后退一丈,以盾护身,以刀斫马腿,以虎甲怖敌马匹”,成为大乾帝国专门克制骑兵的重要部队之一。

虎衣兵在抗击俄国入侵、平定国内叛乱时都有突出表现,战斗力不容小视,但后来因承平日久。虎衣兵也和八部、青旅等军队一样,迅速的衰落了。到了禁烟战争时期,面对英军由步枪和刺刀武装起来的近代步兵,已经无法抵挡了,而在圣平天国之乱时,虎衣兵基本上已经没有什么战斗力了。

林逸青这一次在山海关看到虎衣兵作战,也算是难得了这些虎衣兵一般驻扎在不太重要的地方,担负着维持治安的角色,城内出了乱子,他们当然应该出动。但在城里乱党闹得最凶的时候,他们全当了缩头乌龟,现在才出来,应该是得了乱党已经给灭得差不多了的消息。

想捞稻草的他们没想到的是。竟然在朱雪雁的煞末一搏当中吃了这么大的亏。

朱雪雁喘了口气,再次挥刀,金色的光轮倒转回来,她以刀背打在一枚踊跃而来的流星锤上,锤头落下三四个台阶,砰然落在下方一个人的两脚中间。那人惨叫着身首异处。

“让开!让开!我叫你让开!”

朱雪雁飞起一脚。那人撕裂了开来,躯干和一条完好的腿高高飞起,扬起一片血雨。

“让开……”

人群一哄散开,多数人涌向了门口,少数人就近翻越起了窗台,顿时器具翻滚和破碎的声响席卷向四面八方。

“让开!让开!”朱雪雁挥舞着铜盾和大刀,且战且下,第一个骑兵抱头而下,加入了逃跑的行列。

连砍了两个虎衣兵,朱雪雁感觉有些握不住刀了,这把足有三十斤的大刀像随时会脱手而飞,发自肺腑的“让开!”也喊得苍白无力,她挽了一个长长的刀花,把下一句”让开!”吞咽了下去。

到处都是人,他们疯狂地跑着,翻滚着,推搡着,在刀下丧生,刀子拄在了两个木磴之间,下边也都是人影,看着就让他晕头转向,她闭上了眼睛,甩了甩头,脚下竟有些站不稳,她退了一步、又一步……

整个楼梯都发出了嘎吱嘎吱的巨响,犹如一扇古旧的门启动了年久失修的铰链。

让开……

她的声音开始微弱起来……

残破的楼梯朝下投下阴沉的影子,几个人匆匆经过下方,其中一个人抬起头难以置信地望了望上方,立刻追随着其他人离去,脚下飞快,双臂均护在头上。

二十级的楼梯颤巍巍地离开了地板,另一头也脱离了高处的地板,切口完好如初,比起对其它部分的破坏,这个部分惟独破坏得工整,破坏它的是一个壮汉,他的两个宽阔的肩膀稳稳地扛起了楼梯,双臂由木磴的下方向两侧的扶手上环抱。

中途他顶了顶楼梯,好使出一个更加牢靠的力,楼梯在缓慢地趋向水平,水蛇一样的血管鼓胀在他的肩膊上凝聚而起的肌肉上,他缓缓地抬起了一条腿,微微旋转的楼梯在即将碰到一侧的基柱上的一刹那小心翼翼地停止,重新向两根石柱中间对准。

朱雪雁“呼”地喷出一口长气,拄刀而立,左手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她皱起双眉,考虑要不要斩他一刀……壮汉的咽喉距离他不过半刀之遥,壮汉只顾傻逞能,毫无回护之意……此刻这壮汉喘得像虎蛟一样,弯着脊背,颈椎却顶起了柔软的咽喉,丰富的血管就像一群庞大的蚯蚓扭成了一团。

朱雪雁放松了紧握的刀把,紧盯着壮汉的眼睛。

“自己人!”壮汉感觉到了她的杀意,立刻说道。

朱雪雁一愣,这时壮汉一振肩膀,已是牢靠地控制好了楼梯的走向。

朱雪雁调了调步伐,这下所有的木磴的面都变了,再无平稳的落脚之处。

更糟糕的还在后边。

楼梯开始推送向前了。朱雪雁摇了摇头,身体向后倾斜,膝盖弯曲,左手把刀尖拄进了一个木磴的面上。

楼梯穿过了两个石柱。又是两个,直向大门口冲去,朱雪雁眨了眨眼,当她意识到最后的两根石柱过于低矮时,她猛然挥起手中的大刀。将门楣击碎了!

脚下是一片混乱,朱雪雁直伸双腿,鱼跃而起扑向她认为对的方向,空中回荡着苏月焦急的声音,她茫然的丢了刀盾,伸出手去,合拢起苏月的手指将她的手的全部牢牢地牵住……

此时,当那个壮汉把整个楼梯都推出门外,拍手说“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的时候,苏月看了一眼某个的方向。

此时的王士珍正缓缓的举起了步枪。瞄向了壮汉林逸青给的命令是要活捉朱雪雁,所以他将目标转向了那名壮汉但就在这时,他看见了苏月的眼睛。

王士珍的手一抖,扣动了扳机,子弹砰的一声击中了大汉肩上的木楼梯,打碎了一块隔板,没有伤到任何人。

看到他竟然冲自己这边开枪,苏月的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王士珍的心猛地痛了一下,他的眼前一下子浮现出了二人初识的情景。

他的枪仍然在举着。

“老王……”刘瑞堂和徐国栋也举起了手中的步枪,但却并没有开火。而是各自将目光望向王士珍。

那名壮汉和一名老者奋力挥刀砍杀着,阻挡着虎衣兵的前进,掩护着苏月和另一个搀扶着朱雪雁的人,他们此时已经受了箭伤和刀伤。以王士珍和刘瑞堂、徐国栋三人的枪法,击毙他们可以说易如反掌。

王士珍深吸了一口气,再次扣动了扳机。

子弹“砰”的击中了街边的一根木质梁柱,腾起大片的碎木片,梁柱立刻少了三分之一,象给什么东西咬了一大口。马上就要断掉,被它支撑的阁楼发出了“吱吱”的声响,似乎要倒掉一般。

看到王士珍这一枪打的地方,刘瑞堂和徐国栋立刻明白了过来,他们俩立刻将枪口微微一偏,扣动了扳机。

二人各自击中了另外两个梁柱,瞬间,上面的阁楼再也支撑不住,轰然坍塌下来,化成了一堆碎木板块,将正在拼杀的人们全都埋在了下面,腾起大片的烟尘。

“呵呵,有意思哈。”

刚刚这一幕,林逸青可以说看得清清楚楚。

当烟尘散去时,朱雪雁和苏月以及那个壮汉和老者,全都不见了。

战斗停止了,街上到处都是受伤的人们的惨叫声。

“要追下去吗?”有人在林逸青耳边轻声问道。

“不用了。”林逸青摇了摇头,微微一笑,“全体收队,回营。”

几天后。

“太白居”后楼内,壁炉在安稳地燃烧着。

耳畔传来沙沙的轻微的响动,苏月的耳朵动了动,飞速转动的眼球一停,掀起松软的眼皮,目光划破黑暗,警觉异常。

她坐了起来,两脚落地无声,步伐一前一后,如此交替,像羚羊一样跃过地上熟睡的老金头,到达门旁,专注地侧耳倾听脚步声的所在,是一个人,正往楼梯口上爬,步伐沉重,而且有七分向左侧倾斜,倚着左手。

老金头睁开了眼睛,门外,那人双脚都踏上了走廊的地板,在确定方向之前,还发出了一声长叹,苏月皱起了眉头,他来了,左手撑着墙壁,在向这个房间靠近。

苏月回过头来,对准老金头的目光,神情显得有些矛盾。

老金头悄然而起,一手抄起战刀,一手缓缓地滑向了拔刀的架势。

苏月的手指触上墙壁,紧紧地跟踪那个移动的人形。

那人到达门的正对面,撤开左手,重心仰向了后方,这一步的倒退是如此漫长,苏月的手上不由得捏了一把汗。

她笃实地站住了脚,轻轻地敲着门,同时在极力稳定摇摇欲坠的娇躯。

“开门……”老金头道。

苏月身影一纵,门“吱呀”一声打开,门外站着的人倾身向前。倒向门开启的方向,左手伸开摸索着内倾的门面,右手捂着肚子,手上血色闪动。

老金头收刀迎上。扶住了栽向地面的人。

膝盖“咚咚”地撞上了地面,那人猛地沉下,老金头在肋下一托,顿时松了一口气,想必这个姚老四也不是只有最后一口气。他架起了对方肩膀。流下的血液向一个点凝聚,向外的血迹则显狂乱之势。

“你居然活着出来了,小姚,你命大。”老金头拍了拍他另一侧的肩膀,也不知是不是在点头,姚老四的头发抖擞起来,眼中也闪起了光亮。

血汩汩地流过他们走过的地方,苏月站在窗边,相隔一面落地的窗帘,将左轮手枪插回鞘内。

老金头架着姚四挪向一旁的马步椅。“慢点,老弟,别牵了你的伤口,来,躺下,还得重新包扎!”

“哎,杀出了一条血路,还是落下了伤口,要命、要命。”

“不要说话。”老金头提醒道,他真想拍一下脑袋。方向不对,还得害他转一下。

“慢着!”苏月闪身出现在一旁,手上多了一个小小的药瓶,她抖了抖晶莹的药瓶。哗啦哗啦一阵响,犹如书页翻动,她接着拔去瓶塞,顿时飘来一阵清凉的药香,她将药粉洒在姚四的肩背上,姚四的伤口一挨上。顿时感到四肢百骸都放松了下来。

“你挨上的还不是直刺,只是一个游移的刀伤,从你的右胸开始,但没有伤你的右肺,刮了一点肝,那时你什么姿态啊?怎么会这样?小姚,你瞧这刀痕突然一变,错过了把你的肠子连根拔起,分开你的那话儿的大好机会,倒是从髋骨上‘唰’一下剔了出来,哟,我看你这膝盖上挨的这一下还是同一刀,延续的是以上的轨迹。”老金头笑问道。

“哎,胡乱找了个僻静处自己包扎了。”

“哦,是吗?说说你那时的经过。”

“我从楼上破窗跳出来,哪知道下边怎么样?不过多少有感觉,双脚没有着落,内心忐忑不安,中途果然不太对劲,风声乍起,我防备不足,直接就挨上了,不过我落地后马上进入反击,一气呵成。”

“我靠,这也能一气呵成。”

姚四大叫了一声,苏月微笑着拽了拽绷带,道,“你挺过难关了,把腰抬起来点,还得紧一紧。”

姚四的几缕发丝贴着脑门,顶上的热汗也蒸腾而起。他挪开了目光,转向老金头,左手撑着扶手,右手比划着向老金头继续讲述,“哎,我就感觉有空挡可钻,果然三下五除二,就杀奔出来了。马上就把他们丢得一干二净了。后来才发现受了重伤,这膝盖上的伤我现在才发现的。”

“你跑得倒挺快。”老金头回想起战斗的情景,禁不住感叹起来,“不过,我们是兵分三路离开那里的,有一路牵扯了大部分的注意力,而且突破起来极其艰难。”

姚四抛出了感激的一笑,对老金头竖起了大拇指。

老金头又扭捏了起来,姚四够着他的手在上边拍了拍。

姚四转回头问苏月,“我想知道,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家伙怎么样了?”

苏月和老金头对望了一眼,各自叹了口气。

“这个人……爪子当真是硬,折了这许多兄弟,他连毫毛都没伤一根……”

她话音刚落下,整个房间都似乎在某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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