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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6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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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书?”桐野千穗有些奇怪地摇了摇头,“我这里是有些书。可是库房里的书更多,李少君想要什么书,都可以去那里找到啊。”

李鄯迟疑了一下,“那……打扰夫人了。”

他转过身,桐野千穗看着他瘦小的身影,心生怜意,忽然唤住了他,“李少君到底是为什么而来?”

“我不知道书名,”李鄯低低地说,“我想找几本书看。这样翁师傅讲的那些东西我就能明白了,可是我不知道要看什么书,去库房也找不到……”

桐野千穗沉默了一会儿,“翁师傅骂你了么?”

“没有。但是……他很生气,说我不听教诲,自行其事,其实我不是……”

“翁师傅现在在讲什么书?”

李鄯说了一下他最近学的文章,桐野千穗听后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这些文章对你们来说太过晦涩了,难怪你不懂,翁师傅怎么选的?”桐野千穗起身。从那架覆盖整面墙的书架上抽出了几本,“这两本是皇太后喜欢看的《治平宝鉴》的三家注本和副录《治平求问录》。前者是最全的注本,通俗易懂,后者虽然是说《求问录》。但是都是些小故事,里面还有图画,读起来会比较有意思。”

李鄯愣了一下,恭恭敬敬地上去接下,按照翁师傅教的礼节高高捧在头顶,想要背退着出去。

“喜欢看书?”桐野千穗忽然问。

“嗯!”李鄯把书放低。看着桐野千穗,“我们朝鲜的书少,我又长年幽禁,没有上过学,来了乾国之后才开始上学,看书觉得书里好多的知识,一辈子都解不透。”

“其实也未必要读很多的书,读书能懂多少呢?”

“夫人不是很喜欢读书么?”

桐野千穗思索了一下,“人自己其实就像一本书,可是几个人能把自己读懂?”这句话对于李鄯而言太过深奥,但是他感觉到了那种自然而然的亲近,他想起父亲的嘱咐,恭敬地长拜,“夫人有什么可以教给我么?”

桐野千穗轻轻在他头顶摩挲着,久久没有说话,而后她笑了,“没什么,你的侍女不会梳头吧,头发那么乱,我帮你梳梳头。”

她为李鄯洗了头,在脖子上垫了一块白绢。洗完了头的李鄯显得头发不多,脑袋看起来有些圆了,更像一个孩子。他老老实实地低着头,任桐野千穗在他头上摆弄。他的目光落到窗口的两盆花上,“夫人养的花我没有见过,叫什么花啊?”

“旭日樱,是我家乡鹿儿岛的一种花。”

最后,桐野千穗取下咬在嘴里的象牙簪子,为李鄯绾紧了发髻,“过得开心些,在异乡的也不是你一个人。”

“谢谢夫人。”李鄯向桐野千穗深深一揖,他的目光触碰到了熟睡当中的林柏良,眼中不自觉的闪过一丝羡慕之色。

“来北京这么久,家乡那里有书信过来吗?”桐野千穗明白这个失去母亲的孩子此刻的心情,心中满是怜惜之意,问道。

李鄯摇了摇头。

二人相对无语,李鄯又向桐野千穗鞠了一躬,转身默默的出去了。

走在屋檐下的孩子默默看着手里的书卷。他觉得心里有一点悲伤,悲伤得让人想要哭,可是他又哭不出来。而原本从他踏上乾国的土地,他就下了决心要做一个男子汉,绝不再软弱和流泪。

他无声地穿过回廊,寂寂的没有一个人。夜深人静,蛙声嘹亮。

他在路口上迟疑了一下,他知道自己的住处现在只有一片黑,听不见任何人声。

黑暗的笼子。

鸟笼?

李鄯想真的是鸟笼啊,而且这个笼子只是给他一个人的。

他漫无边际地游荡,走走停停,最后他忽然看见了虚掩的宫门,看起来有些眼熟。他信手推开门,看见月光洒满了步道,树的影子在地上摇曳,哗哗的叶子在风里发声。他再往里走,正殿里面已经清空了,四面镂空的窗里投下月光,一地都像是水银。他觉得累了,就坐在地上,抱着膝盖,看微风鼓着椽子间缠绕的金纱,一起一落。

他渐渐地困了,又觉得身上冷。他站起来,跳着把金纱都扯了下来,一圈一圈地缠在自己身上。最后他靠在墙边,坐在一团云雾般的轻纱中。轻纱冷滑如冰,缠在身上却格外的暖和。困意涌了上来,他的头也低了下去,清冷的月光从没有遮挡的窗棂间投下来照在他头顶。(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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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百七十章三韩新变

李鄯想着温暖的农家庭院,里面点着通红的火盆,觉得自己就要睡着了。

脚步声!

他的心里猛地一跳。

李鄯睁开眼睛,再侧头去听,那些细微的声音又消失了,只剩下外面庭院里风吹落叶刮着地面的声音。月光满地,宫室的地上泛着冷冷的生青色。他的背后发冷,想起宫里的一些光怪陆离的传说。他的身上乍起了麻皮,觉得空旷的宫殿有人在疾走,可是那些脚步声是断断续续的。又有呼吸的声音,仿佛就在耳朵边。他的心突突地跳着,像是要从嘴里跳出来。

脚步声清晰起来,就在这座宫殿的墙外。那不是一个,而是一群人,凌乱的急促的脚步声从远处极快地逼近。

一连串的宫灯在黑暗中晃动着,李鄯看到是一队太监在急匆匆的走着,而他们的身边,则是一队身穿袍服的大臣。

发生了什么事?李鄯心中惊疑不定。

李鄯顺着他们行进的路线望去,看到他们去的地方通向皇太后的居所“大雅斋”的方向,突然明白了过来。

一定是帝国发生了什么大事,才会有皇太后夜召群臣!

会是什么事情呢?

李鄯的心中莫名的感到一阵不安,他跳起身来,向自己的居所方向跑去。

此时的李鄯并不会想到,刚刚他看到的这一幕,会和他的故国有莫大的关系。

朝鲜,汉城。

已经是十一月份,汉城的天气开始转冷,可是冷的时候,忽然有一股暖的感觉,那就是俗说中的“温雪”。

“温雪”就是开始要下雪了。

半夜里金玉均在床上翻来覆去,一直无法成眠。他索性点起蜡烛,拥被看起报纸来。

金玉均看的报纸是乾国的《点时斋画报》,朝鲜当下还没有自己办的报纸,外国的报纸也很少。《点时斋画报》因为使用中原文字,图画精美,朝鲜人都看得懂,因而一经输入朝鲜。便大受欢迎,于是报馆干脆便在汉城开设了分馆,发行起专门给朝鲜人看的画报来。

《点时斋画报》现在刊载的,多是乾国和朝鲜之间的商业往来的情况。

自从乾国辅助朝鲜开国之后,朝鲜和乾国、日本之间的贸易额迅速增长。其中除了乾朝边市贸易的牛、马、盐、铁之外。最重要的是对乾国的人参贸易。人参贸易又称为八包贸易,每包人参为10斤,因为最早朝鲜允许到乾国的使团所谓“燕行”人员每人携带八包。后来因朝鲜边民越境采参伤害乾国地方官民,朝鲜政府停止人参出口,使团按每斤人参25两白银计算,可以携带2000两白银去乾国购买商品。后来为了防止白银过度外流,又折合成价值2000两白银的朝鲜货物,如皮毛、纸张、海产干货等杂物。高级官员可以携带一个半八包(3000两白银)的货物。由于使团内象译官等低级官员资本短缺,于是私商趁虚而入,或贷款给译官。或直接为使团提供包参和包银,从乾国购买商品。他们出售人参和朝鲜其产品来换取日本的白银、乾国的织物、日用杂货、金属品、书籍、药材、染料,还有朝鲜王室所用的药材、珠宝、苏杭绸缎等奢侈品,采购量相当大。一些朝鲜巨商为了追求利润,甚至充当使团的马夫、奴仆,随同使节团前往乾国。

从朝鲜输送到乾国的商品包括马匹、貂、水獭、青鼠、豹等毛皮;海参、鲍鱼、虾、鱼、海带等海产干货;金、银、铜、豆锡、生铁、钢铁等金属;白纸、壮纸、桑皮纸等纸张;人参、胡椒、白矾、干姜等药材;丹木、槐花等染料;梨、苹果、柿、栗等干鲜果品。从乾国输入朝鲜的有牛、羊、骡、驴等牲畜;剪刀、镊子、针、床炉、釜、皮箱、马鞍、雨伞、木箸、算盘、梳子、纽扣、烟袋、眼镜、瓷器、毛绵纸、斗方纸、火石、火镰、笔、墨、砚、铜壶、锡壶、指南针等日用杂货;各种金属制品如铲、犁、铧、锯等工具;金、银、铜制钱等通货;棉花、棉纱、生丝等纺织原料;各种棉布;各种锦缎绫绸;各种男女成衣、帽子、鞋袜;各种染料;各种食品;各种药材;各种书籍;乃至于进口珠宝玉石、漆器牙雕、家具古董、钗环首饰、自鸣钟、自鸣琴等西洋玩好、猫狗鹦鹉等珍禽异兽。此外还有乾国的天文、历法、地理、历史类书籍,以及牛角、火药、硝石、硫磺等军用品,米、豆、麦等谷物,以及生丝铜铁等物。

除了乾朝贸易之外,朝鲜的商人还作为中日贸易的转口商。用从日本贸易得来的白银到乾国购买丝等物,再将乾国的丝出口到日本换取白银。朝鲜“贸白丝于乾国者,皆入倭馆,辄皆得大利。白丝百斤。贸以六十金,而往市倭馆,则价至百六十金,此大利。故白丝虽累万斤,皆能售之”。开城的商人(松商)在人参批发和出口贸易活动中与汉城、义州的同行(京商、湾商)展开激烈的竞争,在日本和乾国之间进行三方国际贸易。他们从朝鲜寺庙里的生产者那里大量买进纸张(高丽纸)。从东部海岸买进海带、海参等干货,从中部和北部山区猎人那里买进水獭、豹、虎等野兽的毛皮,从乾国进口白丝、锡,从日本进口红铜、铁器,这些商品都是用来进行这种三方国际贸易的。此外,朝鲜通过琉球向南洋的转口贸易也有发展,从南洋进口药物、香料和珍珠、玳瑁、珊瑚等奢侈品。

朝鲜的商业活动造成了对银和铜的更大需求,促进了采矿业的发展。壬午之乱后,在朝鲜政府严格控制下的矿山交给了私人经营者。现下朝鲜全境共有98个银矿在开采,但是铜矿业不是很发达,因为朝鲜的铜主要是依靠日本供应的。然而在壬午之乱后,由于日本明治政府停止出口铜,而与乾国的贸易也要求朝鲜大量供应铜,所以朝鲜的铜矿也发展起来了。在袁蔚霆的建议下,朝鲜政府以通过增加钱币的铸造来鼓励货币流通,所以物价不断上涨,汉城市民如果不是以这种或那种方式参与了商业活动的话。他们的生活会受到威胁。观念保守的朝鲜民众本来对被迫从商很是不满,但随着商业活动的不断发展,使朝鲜民众对经商的看法转为正面,许多两班贵族和平民不顾自己的身份。也起而从事各种商业活动。因此汉城现在作为工商业城市已有了长足进展,如今的贸易更胜往年,而朝鲜的“太上皇”袁蔚霆也更加的声名远播了。

但金玉均始终对袁蔚霆没有好感。

尽管现在的朝鲜在发生着日新月益的变化,商业发展,民生富足。这一切和袁蔚霆不无关系,但金玉均却认为,朝鲜现在的繁荣,不过是一团假象,朝鲜越繁荣,依赖乾国的程度就越深,就越无法摆脱乾国的控制,成为真正的独立国家。

而对于袁蔚霆以“助朝鲜还兵费”的名头把持朝鲜国内的金矿开采,金玉均更是深恶痛疾。

朝鲜在乾国的帮助下平息了壬午之乱,而由于战乱使朝鲜的民生大受打击。乾国方面又运来了大量的粮食帮助朝鲜政府赈济灾民,恢复生产,对于乾国的帮助,朝鲜君臣和百姓非常感激,他们本来以为这是上邦宗主国的无私援助(真是吃白饭吃惯了),但却没想到,这一切的花费,都是需要用真金白银来偿还的。

对于财政极度困窘的朝鲜政府来说,当然没有钱支付,而袁蔚霆便甜言蜜语的说动朝鲜君臣。由乾国人投资机器设备,利用朝鲜的人力来开采朝鲜的金矿,用产出的金子来还帐,朝鲜君臣对这种利权丧失的事毫无警觉。竟然立刻就答应了。

现在,朝鲜境内的12处主要金矿,全都掌握在乾国人手中,而它们产出的金子,早已偿还了乾国平定壬午之乱的粮饷花费,但乾国人并没有打算把这些金矿交还给朝鲜。而是仍然继续的这样开采下去,朝鲜的黄金就此大量流入乾国。

当然,为了防止朝鲜政府的不满,狡猾的袁蔚霆以帮助朝鲜政府改革币制增加财政收入为名,给了朝鲜宫廷部分黄金作为储备金,使朝鲜政府感恩戴德,再也不去考虑收回金矿开采权了。

而除了金权的丧失,朝鲜的军权也在渐渐的转移到乾国人手中。

因为壬午兵乱的关系,朝鲜政府对军队变得极不信任,完全依靠由乾国人帮助训练的京军壮卫营,壮卫营的教官都是乾国人或是乾国人请来的洋人,武器装备也全都从乾国购买,军官也多是对乾国亲善的人,这样一支唯乾国人是命的军队,怎么可能成为保卫朝鲜的武装力量?

金玉均认为,长此下去,随着金权和军权的丧失,朝鲜日后终将成为乾国的附庸!

该怎么做,来改变这一切呢?

金玉均一夜无眠。

早上,他拖着沉重的脚步,走进了红莲寺。

此时正值冬日,晴空是一片萧瑟。红莲寺天王殿前,从屋瓦延伸到三级台阶、从三级台阶延伸到前院,都盖上了一层白雪。看上去一片寒澈洁白,令人顿起清明之气。他久已听人赞美过红莲寺,可是,在汉城住了这么多日子,却大忙特忙,一直未曾来过。现在他闲起来了。趁机浪迹京城,岂不也好,汉城可看的地方太多了,他首先就想到了红莲寺。

金玉均站在雪地里、站在红莲寺大雄宝殿台阶旁边第一块旧碑前面。,他书法方面的造诣很高,但他对佛法的研究,却有青出于蓝的趋势。所以他端详古碑,不从书法上着眼,而从佛法上寓目。

他志在救世,尝试为自己建立一贯的信仰。佛学的信仰是唯心的,寺庙本身却是唯物的,以心寄物,由物见心,寺庙有它的必要吗?金玉均站在石碑前面,思路一直在心物之间疑惑着。接着他走上台阶,走进大雄宝殿,仰望着宪宗国王题写的“禅宗真源”匾额,他的疑惑更加深了。“禅宗真源”,应该源在无形的明心见性,岂可源在有形的寺庙之中?他摇晃着脑袋,喃喃自语。有点不以为然。

在宝殿中,另一个年轻人注意到他。那个年轻人二十多岁,刚毅外露,目光炯炯。看他在摇头晃脑。走了过来。

“这么冷的天,先生一早就到庙上来,一定是佛门人士吧?”

“也是,也不是。我对佛法有研究的兴趣,可是并没像善男信女那样对佛膜拜。当然也从不烧香叩头。”

“我也一样,我们是志同道合了。我对佛法喜欢研究,也喜欢逛逛寺庙。可是,总觉得寺庙跟佛法的真义,有许多冲突的地方。世宗起造宫寺,说‘我起此寺是大功德’,可是有人却说了真话,他说:‘王上起此寺,皆是百姓卖儿贴妇钱。佛若有知,当悲哭哀愍。罪高佛图。有何功德?’像那种寺庙,古往今来也不知有了多少,可能寺庙盖得愈多愈大,离真正的佛门精神反倒愈疏愈远。当然,这座红莲寺有点例外,它本来是纪念壬辰年抗倭将士的忠烈祠,一开始并没有这种大雄宝殿式的佛教气氛。”

金玉均的话说得很慢,口音有点奇怪,但是见解更奇怪了。在佛堂里,他没有诃佛骂祖。但他似乎根本否定了佛堂的意义。使面前的年轻人听了,倍感好奇。

“你先生的见解是很高明的,我们又是志同道合了。严格说来,寺庙这些有形的东西。除了有艺术的、建筑的和一点点修持的功能外,离真正佛门精神,诚如你所说,十分疏远。自佛法传入乾国以来,演变得好奇怪,一开始就走入魔障。大家没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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