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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女尊回来以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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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轻俯身马背上,紧盯前方,连连打马,却连一次都未回头。
  但哪怕没回头,也能感到身后的马蹄声几乎是贴着她的后颈一般。那种逼命的刺激,放在曾经的苏轻身上,只会让她脚软,整个人犹如冻住一般任人宰割。
  可这么多次的血雨腥风之后,她早就学会并习惯了如果正确面对这样的场景。
  冷静的行动,抓住哪怕一点点的生机,就算境地已绝望也不能停止挣扎的一搏。都是活命的契机。
  她早就不是从前那个,会坐以待毙,什么都不做任其事态往不好的方向发展,却要解释为“顺其自然”的苏轻了。
  “王爷,前面是断崖。”紧跟南靖王身边的阿一终于看出苏轻所逃的方向,出口提醒。
  “唔——?!”南靖王听闻,神色一凝,再连抽马匹,试图追赶上苏轻。但无论如何,前后依旧有近三十米的距离没法儿逾越。
  左右两边参将见状,伸手摸弓,搭箭欲射。却被南靖王察觉,厉声呵斥,“众将听令!生擒宁王,违者……斩!”
  “是!”众将齐齐高声,两边参将听闻,重新收起弓箭,打马再追。
  其时,前往断崖,已肉眼可见。
  苏轻抬眸,看见对面某物后,垂眸看了眼自己放在前端的东西,再次连连打马。
  这举动在身后众人眼里,无疑是在自寻死路!
  她再次打马加快速度的举动,紧紧坠在她身后的南靖王自然也看得清楚,见她真快到悬崖边都未减速后,心中一沉,脸上一冷,厉色高声冷斥,“苏暄莞!你给我回来!”
  苏轻不闻,在马匹即将到达悬崖边时,左手快速抽出腰侧短剑,低头对早就跑得满身大汗,即将力竭而亡的战马致歉,“马儿,对不起了!”
  话音未落,左手高举,直朝战马臀部捅去!
  剑出,鲜血飞溅的同时,战马吃痛仰头长嘶,发疯朝悬崖狂奔!
  苏轻看准时机,在战马抵达悬崖边时,缰绳配合,让战马完成了悬崖边的奋力一跃!
  人随着马,瞬间以一弧度,跃至悬崖悬空处,似要完成最后的壮举。
  “苏!暄!莞!!”南靖王瞠目,厉色高声。
  悬崖下的风旋转而起,形成回旋的气流,让苏轻的发在身后扬起,她极快的拿弓搭箭,借着急速下坠的马匹,借力一蹬,人在虚空中瞄准对面悬崖边的大树,用力射出!
  箭矢空啸,带着紧紧系在箭尾上的绳索,旋转着朝树干飞去!
  此时!早就将绳尾处系在腰上的苏轻,在射完这一箭后终于急坠而下,瞬间在南靖王等人眼前失去身影!
  箭擦过树干一根枝丫一掠而过,尾部绳索震动,改变箭矢方向,竟让它被惯力拽回,缠绕上树枝。
  但苏轻落崖的坠力哪是一碗口粗细的树枝能阻挡的,绳索绷紧的瞬间顿时扯断树枝,被绳索拖着急速朝悬崖边而去!
  就在此时——
  一个身影从旁边扑出,一把抓住了绳索。
  双手顿时被快速滑落的绳索割破,鲜血染上绳索,甚至带着这样都没松手的宋衍,直往悬崖而去。
  就在他也要被这股惯力带下去时,贴身侍卫赶至,及时抓住了绳索不说,终于止住了坠势。
  苏轻同时感到坠落感停住,但下一秒就被绳索带着往悬崖壁狠狠撞去,她在即将撞上悬崖时,咬牙扭身,用左脚作为缓冲,虽成功但人还是侧面撞上了悬崖边,使得她闷哼了一声。
  同一时间,南靖王等人已在悬崖边勒马,战马还未完全停稳,她已从马上飞身而下,疾步冲到悬崖边,看清比自己这处位置略低些的对面,宋衍和贴身侍卫,正慢慢将她拉上去时,才缓缓吐出一口气,随即露出笑来。
  阿一跟在她身后,同样看得清楚,虽未言语,却眼带激赏和佩服。
  这胆子……实在是太大了。
  居然这样都敢赌。
  一直跟着的朱监军这时才到,有些狼狈的下马后一面扶稳她歪斜的官帽,一面跌撞跑至悬崖边,等到跟前后往下看了眼,顿时头昏眼花,吞咽了口口水后往后退了几步后,看清了对面不远处即将被人拉上去的苏轻,急得左右看后挥舞双手,“弓箭手?!弓箭手!快用弓箭手把她乱箭射死!”
  众将士无人动弹。
  朱监军见了,再看了身边南靖王一眼,一跺脚干脆自己转身奔向最近的一弓箭手,夺过她的弓箭,重新回到崖边,急忙搭弓欲射。但还未等她满弦,从背后来的无声一剑,已贯穿她胸膛。
  朱监军剧痛,手一松任由弓箭掉落在地。慢慢低头,嘴里流出鲜血的同时,错愕的看着沾染了自己鲜血,却在光下散发寒光的剑尖。
  还在茫然时,剑急速回抽,惹得朱监军被带着转了一圈,仰面坠崖时,看见的是冷眼垂眸的南靖王。
  “朱监军骁勇,自愿请战却不慎战死,尸骨未寻,等本王回去后,定奏禀皇上,赐她厚葬。”南靖王将从贴身侍卫那儿抽出的剑,单手倒拎还给阿一,一面淡淡开口。
  众将听闻,齐齐称是,无一点迟疑。而跟着朱监军前来的两个小宫女,早就被眼前的变故吓得软倒在地,此时阿一朝两人看来,对上眼时不由一个激灵,连忙跪好,额头贴地,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开口称“是”。
  而此时,苏轻已在宋衍和贴身侍卫的合力中,被拉了上去,但左腿伤得不轻,勉强单脚支地后,轻轻甩开搀扶她的宋衍和侍卫,劫后余生的大笑,隔着距离朝悬崖另一边的南靖王潇洒扬手,“南靖王,后会有期啦。”
  “……你这个小疯子。”南靖王看着明媚洒脱的苏轻,笑骂。
  “彼此彼此~”苏轻嬉皮笑脸,嘴不饶人。
  “小暄莞。”
  正欲借着宋衍的搀扶,转身欲走时,却被南靖王重新叫住,回身看她。
  “戒备这种东西,并不能因为深厚的情义而放下,这是身为王室到死都应该保持的生存法则。”南靖王看她一会儿后开口。
  “?”苏轻微微偏头,疑惑。
  “总之,你记住这话就是了。”南靖王看着她淡笑提醒。
  “好,我记下了。回见。”苏轻欲走,又被南靖王提声叫住。
  “小暄莞。”
  “嗯?”苏轻再看向她,小肥脸带着一点点惆怅,似乎在说“你好啰嗦哦~(●~●)”一样。
  “希望我们不会再见。”南靖王顿了顿,又言,“不然……我是不会像这次这般手软的。”
  苏轻听闻眼睛一弯,笑得明朗大气,“那就换我放你一马吧!”
  话音刚落,震动地面的马蹄声从远方传来,苏轻和南靖王等人应声望去,只见苏轻背后不远处的缓坡逐渐有黑压压的军队正朝苏轻的方向疾奔而来。
  那是南国的人马,以及……属于辰亲王苏焕景的帅旗。
  “二皇姐赶回来了。”苏轻神情雀跃。带着些“啊哈~我家大人来了!”的架势。
  片刻后,南国大军停在距离苏轻等人处,约莫几米远的位置。苏焕景一身白衣盔甲,翻身下马朝苏轻走来,身后暗金色黑氅猎猎,英姿勃发,气势逼人。
  等走近,从苏轻贴身侍卫手边接过苏轻,和宋衍一左一右将她扶走前,隔着悬崖的距离,和北唐摄政王遥遥相对,片刻后各自移开眼去。
  直到目送南国大军有条不紊的撤离后,阿一才看向南靖王,“……王爷,您觉得您刚才说的话,宁王听明白了吗?”
  南靖王转身,翻身上马后,才微抬头看着眼前景象,无奈叹气。
  “……半点都无啊。”
  那就是个,纯粹到一点都不适合生在皇族的傻孩子呀……
  ————————————————————————
  苏轻的左腿伤得不轻,哪怕伤好也会有些微跛。
  御医的回答,让苏焕景震怒,如不是苏轻赶紧阻止,也许真的会发生“医不好她,你们也别想活!”的狗血局面。
  不过是微跛而已,刚好和赵凌烟一左一右,挺好。
  苏轻玩笑。
  能全须全尾的捡回一条命,已经比什么都好了。
  至少……她的运气比佐、右将军要好太多。
  五日后,楚国内乱,楚军不得不返回楚国皇城,撤退时南靖王和苏焕景似有默契一般,不约而同的下令追击楚军,让楚国十万大军伤亡七成,剩下的才撤回楚国。
  只可惜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回到楚国的楚军,一面要面临异姓王的造反,一面又要警惕越国陈兵边境的大军。可以说五年内,都不可能恢复往昔盛况,更别提进犯金朝了。
  而南国和北唐在楚国撤兵三日后,也相续从金朝边境退去。
  金朝,又一次艰难的度过了眼前的危机。
  当然这些消息都是苏轻在回汴京的路上,听不断传回的消息得知的。早在苏焕景率军赶到将她救下后,就命她先会汴京。至于四皇女苏旻粹方面,应该也同一时间接到了返回汴京的消息。
  虽然边关局势还谈不上安定,但身为皇族,却必须赶回。
  因为。国殇。
  仅登基不到三年的苏衡仁,因旧疾去世。膝下无子嗣的她将皇位传给了苏焕景。
  这就是当初为何苏衡仁会连下数道旨意,让苏焕景即刻回京的真相。
  苏轻腿伤,但也一身缟素完成苏衡仁的国殇之礼。等从皇城内出来时,阴了好几天的汴京终于开始落下细密的细雨。当苏轻在即将抵达佐将军府邸处,停轿步出时,路面已全湿。
  “王爷。佐府到了。”
  苏轻轻应,正欲出轿时,见佐府外站着的某人,而微微一愣,手一顿,未出轿,继续坐在内里,隔着轿帘看着对方。
  ——右将军,右莫焱。
  苏轻看着她,又转眸看看挂满白布的佐府,一时之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从哪里说起。只微微低头,化为一声极轻的叹息。
  就在此时,佐府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佐家小姐红着眼睛,一声缟素扶着一年老的妇人步出。
  右莫焱应声抬头,见了来人,嘴微动了下,却什么都没说出口。
  那是佐有淼的母亲。
  而佐有淼,是佐家唯一的嫡小姐。
  佐母看着站在那儿的右莫焱,嘴动了动,半响后才哑声开口,“……不相欠了。”
  右莫焱猛的抬头,看着佐母,听她继续说,“……就这样。”
  当年右老将军,曾因佐老将军救援不及,而惨死。现在,不相欠了。
  两家这么多年的世仇。就这样。
  到此为止。
  右莫焱下颚紧绷,她看着似乎衰老了很多的佐母,慢慢红了眼圈。抿着唇缓缓冲她跪下,头贴地面。
  “……进来吧。”佐母垂眸看着跪在那儿的右莫焱,也逐渐哽咽,偏头微稳情绪后又言,“就当……是送她最后一程。”
  右莫焱听闻,慢慢闭上眼,不由忆起那日战场上,在乱箭齐发时,佐有淼将她推倒,用自己帮她挡下乱箭时,最后对她说的一句话,【……欠你的一次,……还……你了。】右莫焱第一次希望。
  佐有淼能一直欠着她。
  苏轻静静看着,半响后微微垂眸,睫毛微遮眸子,曲起手指轻敲轿壁,“……回府吧。”
  现在的时间,是佐、右两家的。
  雨势渐大,落在轿顶发出声响。
  但无论风雨多大,天气如何恶劣。等到明日,也会还天地一新。
  只希望……众人也能如此吧。
  苏轻轻叹。
  ……………………………………………
  许多年后,右莫焱在府邸内的凉亭里,就着滴滴答答的细雨,单手支着额角浅眠,竟梦见了从未梦见的人。
  那个在记忆中有些斑驳的背影,坐在凉亭里,举杯品茗,正举至唇边,却又顿住朝她的方向看来。
  眉眼带笑,冲她招手。
  【上好的春茶。快来。】
  右莫焱嘴边带笑,轻“嗯。”了一声,举步朝凉亭走去。
  半日后,右府挂出白布。
  右老将军,在舒适的雨滴声陪伴下,于梦中逝去。


第58章 佑佑佑
  所谓分久必合,合久必分, 其实各国中间的关系, 似乎也是如此。
  今天能不死不休, 可再过几年, 又能互相庆贺, 礼尚往来。
  虽很想感慨既然这样, 又何必如此来回折腾?最后苦的永远都是百姓。但道理谁都懂, 可在利益面前,连自身底线很多时候都什么都不是,更何况和自己无关的, 别人的姓名了。
  最后也只能感慨一句, 有人的地方就是江湖吧。
  战事结束约一月后, 为尽快稳定朝野内外的局势, 在百官恳请下,苏焕景行登基大典。同时为稳定人心,除召回远在云州的赵凌烟,赐封骠骑大将军,武将从三品外, 更封先帝重臣风岚为右丞相。
  同样的, 无论是苏轻、四皇女或右将军都得到了封赏,这中间也包括战死的将士们。
  不过苏轻因脚受伤,实不易走动, 所以参加完国殇极登基大典后, 便告病, 闭府静养,除了苏焕景、四皇女外,谢绝众人的探望。
  倒是很清闲的过了近一月,闭门在家伏在案前,写写画画。
  就连宋衍都不太清楚她在捣鼓什么东西,直到有次闲聊问起,才听她半开玩笑的说,她在写自传。
  倒是让宋衍好笑,无奈摇头。
  再过月余,苏轻的腿伤已好了七七八八,虽略有些跛,但在鞋底上下点功夫,到也不太明显。只是可惜了她那手弓箭好手。
  弓箭手最重要的就是稳,差之毫厘失之千里,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脚部。现在苏轻脚上有伤,自然在射箭上失去原有的准头。
  不过这件事似乎,比起她本人,苏焕景和四皇女似乎更加郁闷,反而演变成她这个受伤的人,来安慰两人。
  回头和宋衍私下说起这件事时,也觉得颇为有趣。
  也许只是各自所想不同吧。
  等苏轻伤好后,就多了个时不时和宋衍一起出门闲逛的爱好。跟退休老干部晚饭后散步遛弯儿,没什么两样。
  似乎无论看什么,苏轻都觉得很开心。
  对此宋衍还询问过她。但苏轻却答不上来,只是继续开心的拉着他在大街小巷闲逛。
  哪怕什么都不买,只看着眼前的喜乐,听着传入耳边的热闹,就忍不住嘴角上扬,心情舒畅。
  明明从前,她从不觉得这些有什么特别,但大战后,再看这些平凡,却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约是心境不同了吧。
  自从苏轻伤好后,早就搬回皇城的苏焕景,已派了好几拨人来问苏轻,什么时候能“康复”回朝,却每次都被她搪塞过去。
  她原本就不是这方面的材料,每天上朝也不过是站在那里听天书而已。现在又无战事,以她目前状况,就算近两年再有战事,苏焕景也不会派她上战场。
  既然如此,不如让她当个很咸很咸的闲王好了。
  很咸很咸的闲王苏,和平日一样起床,先练了一套拳法后,才和宋衍一起吃早餐,然后开始退休老干部日常之一:写大字。写完字恰好是上午十点,正准备休息一下开始今天的“自传”时,却听门人通报。
  “诸葛家?”苏轻扭头看向下人,重复,“是镇国府的诸葛家吗?”
  “是。”下人恭敬颔首。
  “那请她入内吧。”苏轻放下手中毛笔,对下人说。
  “这……”下人有些迟疑,顿了顿回答,“王爷,对方只说请您现在去城外的青山亭赴约,之后就离开了。”
  “让我去青山亭?”苏轻疑惑,“赴谁的约?”
  “说是您的……先生?”下人疑惑,又言,“在那儿等您。”
  ——智葛。
  苏轻和宋衍打了招呼后,就乘马车出门,前往青山亭。刚离开宁王府不久,明明同在汴京,却这么久没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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