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穷小子的超级成长-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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呆在黑暗中半天的石青眼睛被灯晃得一时有点睁不开，好一会才适应了。看到被廖莎莎扔进来的衣服就泡在他的脚下。晾一晚上了，又全湿了。
使劲的拧完衣裤，就这么湿着穿上了。到客厅抓起夜里也湿了的钱包，招呼也没敢和廖大小姐打就跑了出去。
在外面撇了一宿的单车还是保持着夜里的姿势，居然奇迹般的没有丢。石青暗自感叹社会主义精神文明的建设取得了可喜的成果的同时跨上单车，直奔成教院去了。
？
第二十八章 初识李志
8号上午的可以结束，石青就第一个跑出教室。
下午王富贵发的货就差不多能到，但是现在还没有营业执照，这是急着要办理的。一溜小跑来到东门，上了7路车。
石青租的房子位于海昌街，是在金海区工商局的辖区内，坐7路车过海昌街还有3站地。
来到金海区工商局的时候已经快12点了，正好是上午下班的时候。看着工作人员一个一个的往出走，石青只好到大厅的椅子上等候。
不一会人就走光了，大厅里就剩下石青一个人。
这时进来一个矮胖子，一手拿包，一手打着电话，“行了，我知道了，回头我找老爷子说去。”一眼看见坐着等人的石青，“行，就这么着，晚上一起到羊上树。见面再说。”挂掉电话就向石青走来。
“小伙，你来这办事？”麻利的掏出烟一抖烟盒叼了一根然后点上，又示意让石青也抽出一根。
“谢谢，不抽了。对，我来办营业执照。”
“大中午的你在这等什么劲啊，下午来吧。得要2点半才回来人，中午一般都没有什么事。回来的都晚。”坐在石青身边。
“大哥，你是在这工作还是来办事的？看您是对这很熟啊。”看这个矮胖子一副悠哉的样，在工商局就像到家一样顺便。
“没有，我是来办事的，工商的事很少我摆不平的。”那架势是牛B的不行了。
“哦，这位大哥，营业执照多长时间能办下来啊？”石青一副崇拜的样子，虚心的问。
“要是正常的一周也就下来了，看你有没有油水，想卡你的话半个月也是它。”烟灰直接就弹在地上，“不过有人的话也就不用这么长时间了。”
“那可不，想来现在像大哥您这么有力度的那是太少了。”摇头叹息，感叹自己没有胖子的势力。
“老弟，也别灰心，你不是还年轻吗？急什么啊？再说了今天你认识了我李志，也算咱兄弟有缘，你就说吧，你今天要办啥事？哥哥给你办了。”矮胖子被石青捧的都飘飘然了，正在云里游着那，突然被石青一副幽怨的样给带到了地上。心里就有点不舒服，结果就拍胸脯把石青的事情揽自己头上了。
“你看大哥是这样，你能帮忙当然我很乐意，就怕万一办不下来就不好了。这里都是你的老关系，万一有不方便的地方，折了您的面子就不好了。”
“谁说的？这里还有我办不下来的事？”
本来李志就是一个爱显摆的家伙，谁要一说他又本事就乐得屁颠屁颠的。叫石青开始一捧就满嘴跑火车。所以他就以同情弱者的架势要帮石青。可是大包大揽之后李志还是有点后悔话说的太满，因为他找人办事也是要搭人情的。可是听到石青的话里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能力，就立刻跳起来把话说得更满。
赶紧给李志点烟，“李哥，我今天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你这个人特仗义。真的，我就说我眼睛不能看错人嘛。”
“我这人没别的毛病，就是仗义。”低头凑过去点上烟，“等会啊你就听我的，你就是我表弟了，我告诉你一会办事那都是面子的事，要是你整漏了，可别怪哥哥我没出力。”虽然大厅里就石青他们俩人，但是李志还是刻意的压低了声音。
“你放心，兄弟要是哪做的不对你就收拾我，要不您感觉不过瘾，我就蹲地上给您唱《征服》。”义正言辞，信誓旦旦。
叫石青逗乐了，矮胖子李志露出一口可以做广告的洁白牙齿，拍拍他肩膀，表示他很上路。
俩人就坐在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着，大多数时间都是李志在牛气冲天的说我怎么怎么样……要不就是石青在那一脸真诚，无限崇拜的给他的英雄事迹做一个上升到理论高度的概括。好家伙，这场面廖莎莎在这肯定是一脸不屑的丢他俩脸上四个大字，“狼狈为奸”。
不到两点就相继有人回来了，李志热情洋溢的向每一个进来的人打招呼，弄得这些人好像都是他家的姑表亲或者四大舅一样。石青在一边也恭恭敬敬的站起来在胖子身边陪着笑脸。可是人也回来了，李志却还是不上去办事，就那么在大厅里一会和这个聊，一会找那个扯的。石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也不方便问他。
终于，在两点半左右一个肚子不小，眼睛不大的中年人进来了。这时李志可动了，而且动的速度根本就不像他那种体型能够达到的，笑的脸上的肉都能拧出水儿来一样，“刘局，您回来了。”
“啊，小李呀。找我有事？”刘局的声音倒是还算亲热。
“可不，这不由一点小事得麻烦刘局帮着办一下。谁让您有力度哪？”现学现用，把石青的话丢给局长了。
“别这么说，呵呵，都是大家给面子。”这个局长和李志也差不多，俩人凑到一起点烟的时候头还离的远，肚子先碰上了。
“啥事你就说吧。又不是认识一天两天了。”烟点着就好说话，这成了社交礼仪了。（就像现在有的不是说某个圈子最高的接待规格是发粉儿了。也不知道真假，鄙视一下先。这个可和一个人看美女不给大家分享不一样，那个叫吃独食，那你要是发粉儿就害人了不是。）
“我表弟，要办一个执照，就是买服装的一个小店。”
“这有什么啊？”刘局这派头和刚才李志如出一辙，“小王，小王……”招呼一个在大厅的女的，“领着这个小兄弟去办营业执照。”
“刘局，是这样，他着急办事，您看能不能今天就取证啊？”胖子李志围着刘局转圈一样跟着他的步伐走来走去。
“这个……”沉吟了一下，“也好办，小王，你看就给他直接下证就得了，小老百姓挣钱也不易。”
“哥，那我先过去了。谢谢刘局。”恭敬的态度让李志倍儿有面子。
“去吧，办完事早点回家。”李志背着手腆着肚子真就像教训自己弟弟一样。可转过身子就把手拿到前面了，腰还有点躬，一点就看不出来肚子了。
这让石青想到以前看到的故事，说一个人极为势力，他家太太给准备的衣服有两种，一种是前大襟短的，这是见高于他的人的时候穿的；另一种是前大襟短的，是见比他差的人穿的。人不同姿势不同，这样一综合，嘿，正好不长不短。
和小王上楼很快就办妥了营业执照，下来的时候李志还在和刘局在那寒暄。也不知道俩人在那是真就有那么多的话还是迫不得已的受折磨。
而李志看见石青下楼之后只是摆摆手让他先走，压根就没有给石青感谢他的机会。可这并不难影响他快乐的心情，自己居然能够一天就办下营业执照，也算是开了一个好头。可是下一个问题又来了。本来还以为得需要等一段时间才能开门营业，所以就没有急着联系客户。这回可好，可以名正言顺的开干了，客户这方面还一点谱都没有，也算是有点冒进了。
拿着营业执照到礼品店直接给裱起来，揣着副本、税务登记证、组织结构代码证等物件回到海昌街22号。
自己走的时候还没有锁门，现在防盗的卷帘门已经放下，说明廖莎莎不在。于是石青大摇大摆的开了门。
屋子里变化不大，只是一件黑色丝质小内裤被裤夹夹着挂在离廖莎莎卧室不远的货架上。看来廖大小姐也没有想到石青会这么快的回来。
没有发现有钉子和锤子，就找地方先把营业执照等东西放起来。看时间还不到4点，虽然廖莎莎还要过段时候才能回来，可石青还是有点心虚，也就没敢多待。再加上考虑到小店要开张不但是要有货还得要有人营业才行。这个点儿，金海人才市场还是应该有人，就骑车赶过去了。
等他赶到人才市场的时候虽然还没有关门，但是里面已经没有什么人了，只有外面还围着一群。大门和边上的墙上都被利用起来，贴着各种各样的招聘信息。不但从机械工厂到酒楼迎宾是应有尽有，偶尔还能看见名片大小的夜总会高新招聘男女服务员的广告。这些在外面张贴的一是没有什么好的单位，二是招人的单位花了点钱。好一点的都是在里面。
这时候的人才市场的中介费也是不便宜的，一般的都是交三十到五十不等就可以年或者半年内随便来这里找工作。看似便宜其实很贵，表面上是你交这些钱就可以一直找到你满意的工作为止，但是想想谁能一个工作干两天就辞职吗？最少也一个月或者几个月吧，等你再找到时候基本上你的人才市场准入证也就快到期了，甚至过期了。所以不少没什么钱的和想通的人就是不进去，宁可在外面挑着一个个来。也有不少用工的人直接就和应聘的在外面交谈就搞定了的。
石青锁好车子的时候离老远就看见一男一女俩人在谈雇用的事情，只是好像谈的不怎么愉快。
？
第二十九章 人才市场的风波
石青不是什么好奇的人，不管自己的事也不爱多管，远远的看一眼也搞不懂什么个状况，就转身向人才市场里面走，打算在外面贴一张纸打个招聘的广告。
但是事情往往不是按照想的方向来。两个人争吵的声音越来越大，周围的人都把目光投向那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扭打，女人毕竟力气上先天的就不占有优势，吃了点亏就夺路而逃。结果这个女人竟然不辨方向的直接向石青冲过来，结结实实的撞到石青的后背上。正在合计招聘内容怎么写，石青根本没有防备。他被撞的不过也就是踉跄了一下，可是撞他的那个女的却是直接倒在地上。
伸手扶起来倒地的妇女，石青发现竟然认识，就是上次在闹海市场遇到的在服装摊打工的女人。于是推开追打过来的男子，“是怎么回事？你还是不是男人？”
上次多亏了这个女人告诉石青一些闹海市场的事情，虽然是小事但遇到了也不能说就此不管。
“这个女人欠我钱不还。”男子理直气壮。
“大姐，有这回事吗？”石青问这个头发散乱的妇女。
有些不情愿，可是咬着嘴唇还是点头承认。
“欠你多少钱？就是欠你钱你也不能拦街打人啊？”既然真的理亏，说话就不是太硬气了，何况石青也不一定有能力帮她。
“欠我6000块钱，都三年多了没有还。”
“你胡说，明明是2000块钱，怎么就变6000了？”突然抬起头，有点倔犟的朝那个男的喊。
“利息不算啊，这么长时间要是我投资也有回报……”滔滔不绝的男子的样子好像这都亏大了。
通过他们在石青面前的争吵，石青了解到女人叫吴翠兰，钱是她丈夫借的赌债，也不能不说这个男人有和别人一起合伙赌博骗吴翠兰老公钱的可能。可是她老公年前突然亡故，债就落到她的身上。原来的2000也就在这个男人的算法下变成了6000块。只在人家店里打工的女人勉强养活一个女儿，也就没有办法有多余的钱还债，更何况是这种没底的债。在对方多次追讨之下，万般无奈就到人才市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能干，毕竟女儿要上学了，以后的花销还要更大。
“这样，她的钱我来还，但是不会是6000块，我也没有那么多。但是为了把这个事了（liao）了，我就替她还你3000。你那也退让一步。”本来石青就是来这里雇人的，有这样一个有经验的不用，还要找什么样的，于是就打算帮她还钱，顺便也省得自己再去找人才市场招人。
“算你走运。”那个男人可能是也知道吴翠兰实在是拿不出钱来，稍稍犹豫一下也就同意了。而吴翠兰为了摆脱这个男人的纠缠没有办法也只能让石青帮她先把钱换上。
两个人就跟着石青到银行取钱。
拿到钱的男人没有再说话，径直走掉了。剩下吴翠兰默默不语的站在石青身边。
“吴大姐，这样，我今天来这就是打算雇人的，你先帮我做事吧。”然后就把想让她在店里当营业员做老本行的事情和吴翠兰说了。
“好，我帮你做事。”吴翠兰本来就是卖服装的，就是因为赚的不多才想换个工作才来人才市场，可是石青帮她解决了这缠身的债务纠纷，虽然钱不是很多，但心存感激的她还是爽快的答应了。
“你住在哪？上班远不远？”
“我是在细河区租的房子。”
“那你搬过来吧，在小店里住也能省点钱。”石青并没有说顺便给廖莎莎作伴的事。
“好吧。”能省钱对于现在的吴翠兰比什么都重要。
领着吴翠兰来到海昌街22号，还没有进屋电话就响了。物流让石青去取王富贵发过来的货。
也不知道具体发了多少，石青赶紧到闹海市场附近找了一辆小货车就去取货了。
第一批到的是整整15包的夹克衫，正好是应季的产品，打开一包拿出来一件问吴翠兰感觉怎么样。
“样子和料都是不错的，不知道打算卖多少钱？”吴翠兰摸摸衣服抬头问石青。
“别看我，我也不知道，我得现问。”说着拿出电话给王富贵打电话。
“给我15一件就可以，买多少钱你自己看着办。”王富贵死活不肯说成本是多少。
把王富贵的原话说给吴翠兰，让她根据经验来看应该卖多少。
“这么便宜？我还以为你最少也得25上的，这样的衣服一般在闹海市场往外地批发都是23到25块钱。”吴翠兰被石青说的价格震撼了，这样的价格根本就不用费力跑市场了，怎么买都是疯抢的。她只是知道货是广州发过来的但并不知道石青的货是怎么来的。
“那你有认识的摊主给他们推荐你认为多少钱能够接受？”对吴翠兰的反应石青自然是不意外。
“20块钱就好生的卖了。”小心的把手里的衣服叠好装进袋子里。
“那就16块钱一件，我也不贪心。对了，你不是认识一些摊主吗？和他们推销一下，我在营业员的基础上给你提成。呃……一件一毛钱怎么样？”想了一下石青和吴翠兰说。
“真的一件一毛？”吴翠兰差点尖叫，原来的时候也是有提成的，不过基本工资600块钱还是在收入里面占据很大一块，提成也都是一毛钱一件的，好在每个月也能有个400多的提成。不过她显然是没有忽略了她原来服务的摊位和石青的进货渠道是不一样的，而且两者的销售方式也不一样。说起来石青更像是那些搞批发摊主们的上线。而且走的量要不可同日而语，走货的速度更不是原来的摊位所能及的。
“只要你没有意见就行。对了这里还有一个女孩在这住，是我学校的老师。等你搬过来也可以做个伴。”
吴翠兰开始答应石青来小店住的时候也没有想太多，毕竟石青看起来也就是个小孩一样，即使这个小孩是老板也改变不了年纪的大小。这时听他这样说也就更加的安心帮他做事了。
“那我明天搬过来，反正东西也没有多少。在这边给孩子找学校条件也还好一些。”清河区是省城比较落后一点的地方，当初吴翠兰在那租房子也是因为价格便宜。
两个人一边说话一边把货物整理到货架上，忙的热火朝天的时候廖莎莎姗姗而来。
只是今天稍稍有点反常，只是和吴翠兰点头打个招呼就进卧室了。临进去的时候不易察觉的把还在货架上的裤夹以及连带的东西顺走了。
快到六点的时候石青接到铁树电话问他还回不回去，这才想起来说好今天晚上要一起出去喝酒的事，看着吴翠兰还在忙就让她不用再弄了。
“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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