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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夫农女倾富天下-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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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片刻之后,林三牛的十个板挨完了。
  只是挨完十个板子,他的命都快失去半条了。
  本是有些苍白的脸,受过板子之后,更是毫无血色,变得惨白惨白的,屁股上虽没有血迹,但那高高隆起的地位,显示挨过板子的痕迹,整个人无力的趴在凳子上。
  两位捕快迅速的把他拉下凳子,不做任何处理,让他直接趴在地上,继续官司。
  不过,这样的一个局面,倒让那些旁观者有些傻眼了。
  明明是来告女儿不孝的,转眼间,他这个作父亲的原告者倒是先挨板子。
  等林三牛回到原位趴跪下之后,周县令再一次重重拍下惊堂木,威严厉声的喝问道,“林三牛,之前你爹说林月兰与你们断绝亲脉关系,是另有隐情。到底是何番原因,速速道来!”
  堂下的林月兰撇了撇嘴,暗道,“能有什么苦衷隐情?无非就是我克夫克亲的克星而已,所以他们不得不做出这样的决定……”
  结果,果然……


第211章 公堂对峙2
  林三牛受着伤,紧着害怕的心,断断续续的把与林月兰断血缘绝亲脉的前因后果给说了出来。
  当然了,或许是他们在林家村就商量好,打好草稿的,这会把林月兰是克夫克亲的克星之事,即使是结巴继续,也润色的很是丰满,把一切归于,为亲着想,不得已而为之。
  “大人,事情就是这样,”林三牛小心翼翼的说道,“因为兰丫头是克亲克星命格,为了林家的安平及家人健康,我们都是不得已而为之,大人,草民属说句句属实,请明查!”
  众人听到林三牛的解释,也算是理解的点了点头,一时之间在公堂之下,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起来。
  “原来这孩子是克夫克亲的克星,这也怪不得这孩子的所有亲人要跟她断亲脉关系呢。”
  “就是呢。如果我家有一个克亲的克星,我也肯定要跟她断绝关系的。任谁也不愿意一个克星把自已及家族人给克了的啊。”
  “所以,这么说来,他们对这孩子断亲绝脉,也是情有可缘的。只是,为何,现在一个父亲要状告被断亲的女儿不孝呢?”
  “就是啊。按理说,这样一个克亲的克星,躲都还来不及,缘何又要以父女之名拉扯上关系,难道就真的不怕被克吗?”
  “嗯,看来又有一番隐情吧。”
  ……
  周县令听罢,同样的一手拿着惊堂木,一手轻抚着自已的胡须,眉头微微皱了皱,然后就对林月兰问道,“林月兰,林三牛所说可是属实?”
  可谁料到,林月兰嘴里却轻轻的吐出了两个字,震惊了周围人。
  林月兰说道,“回大人,不是!”
  周县令却是严厉的大声喝问道,“林月兰,本官再问一遍,林三牛所说到底是不是属实?”
  林月兰清冷响亮的答道,“不是!”
  “啊!”
  周围一片惊讶!
  这又到底是怎么回事?
  断了亲脉血缘,那肯定是事实,但是,这孩子又为何不肯承认呢?
  就在周县令和旁众惊讶之余,林月兰把事情娓娓道来。
  “大人,民女与林家断绝亲脉关系,起因虽是克亲克星命格,但是,”林月兰锐利又清亮的双眸,扫过林三牛及林老三,再轻扫了一下旁边的听众,最后又很是认真严肃的看着周县令,声音洪亮清脆却又犀利的说道,“真正的原因,却是民女想要活下去!”
  想要活下去!
  这几个多简单的字,又多么通俗易懂的话。
  然而,真正的意义,却又让所有人触目惊心,心惊胆颤!
  这话从一个孩子嘴里出来,更是让人感到惊诧及惊恐。
  周县令神情十分严肃,大声的喝问道,“此话怎么讲?”
  林月兰道,“民女九岁时,遇一道士路过林家村,到林家讨碗水喝,民女一时心善给他舀了一碗水,喝水过他,他就直接断言,将来民女克夫。此事,被村里一名妇人听了去,谣言变成了克夫克亲。
  如果只是这样林家人害怕被民女克了,与民女断亲也变罢了,民女为着亲人们着想,我也就认命罢了。总归他们是民女的亲人,真克了他们,民女还真不如用命赔上吧。
  然而,却在谣言的第二天,”
  林月兰说到这,本是轻云风淡的语气,刹时间变得冷厉与隐隐的恼怒。
  瞧着这个孩子那变化的表情,所有人都猜测到这里肯定又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导致一个孩子,对亲生父亲,对待所有亲人如此冷酷无情。
  所有人都竖起耳朵,想要静听着接下来到底又发生了什么样的事情。
  林月兰继续道,“却在谣言的第二天,民女的这些所谓的亲人,亲爷爷,亲奶奶,亲大伯,亲大叔们,全部人聚集在林家院子,威逼着一个作父亲的,在院中的大水缸中,亲手淹死自已的这个所谓的家族克星。
  民女这位亲生父亲,民女的亲爹,且二话不说,就照办。
  如果不是民女为着活下去的本能,趁着他们在议论如何处置民女,逼迫民女父亲时,逃出大院去求救,或许现在民女的尸骨已经化成了石头骨了。”
  林月兰的叙述,却给除了状告之人,一股害怕与恐惧。
  这是我冷酷的一个家族,一个多么无情的父亲,这样一个冷酷无情的亲人,竟然真的如此不给一个孩子活路,且这个孩子,还是他们的孙女,侄女,及亲生女儿呢。
  就如这个孩子所说,如果他们真是害怕克亲克星命格的亲人,那就直接干脆的先行断亲绝脉,把一切亲缘割掉,那就不是所谓的亲人。既不是亲人,那克亲克星根本也就克不到自已身上来了。
  可是,这些人又是如何做的?
  事情还不确定,只是在谣言的第二天,就要对自已的亲孙女,亲侄女,甚至亲女儿下如此毒手。
  这真是太可怕了!
  听到林月兰的讲述,林老三和林三牛的表情,立即变得难看和愤怒起来。
  这个死丫头,这个死丫头,竟然真把“家丑”扬到外面来了。
  这真是让他们又气又恼又怒。
  林老三脸色铁青的对着林月兰恼羞成怒的大声骂道,“死丫头,你胡说八道什么东西。如果当初林家真要把你弄死,你还能站在这公堂之上,对你亲爷爷亲爹如此无理不敬?”
  “这个死丫头,你本来就该死,不然,我们林家就没有好日子过!”一道尖锐的女声从旁听者中传了进来。
  “啪!”
  林三牛的话一落下,周县令就拿着惊堂林重重的拍了一下,严厉的大声道,“到底何人竟然在公堂上咆哮,可知该当何罪?”
  这尖锐泼辣之声,除了李翠花也没谁了。
  她听到林月兰把他们当初想要弄死她的事说出来,也与林老三一样,异常的恼怒,才会本能似的脱口而出对林月兰说那些骂人的话。
  此刻,被周县令一个喝道,立刻吓得缩着脖子禁了声,双眼躲着,不敢看向高堂上的周县令。
  威慑到旁边大闹之人后,周县令又立即对着林老三严厉的喝道,“大胆林三斗,竟然在公堂上大声咆哮,可知该当何罪?”
  林老三被周县令这一声,立即打个机灵,磕头求饶的道,“大人饶恕,草民知罪,草民知罪!”
  周县令神情严肃的大声说道,“好,念你认罪态度好,本官暂且饶过你一次。如再犯,且受十个大板,无人可再替你受罚,可知?”
  林老三一听,不住的磕头,“谢大人,谢大人,草民警记大人警告!”
  周县令点了点头道,“嗯。”
  随后,周县令又对林月兰确认说道,“林月兰,你所说可是事实?可有证据证明?”
  林老三一听,又立即想要抢话,但是想到周县令的话,立刻不敢吱声了。
  林月兰抱拳回道,“回大人,民女所说句句属实。当初民女逃出林家院子时,恰碰到林家村的里正及众位村民,他们可以为民女证明,当时确实是林家想要把民女置于死地。”
  周县令听罢,又立即回过头反问林三牛,道,“林三牛,林月兰所说,可是属实?当初可是你们想要毒杀亲孙女,亲侄女,亲女儿?”
  林三牛趴躺在地上,对着周县令的问话,有些赧颜不敢回答,但是又不得不回答,他硬着头皮道,“回……回大人,属……属实!”
  这事可以在林家村查证的,就算想要撒谎都不能。
  林三牛一承认这事,那门边旁听的众人,一下子“哄”的响起来了。
  真不太敢相信这样的事实。
  这样的亲人,真是太可怕了。
  周县令拿着惊堂木再拍了一下,重重的“啪”的声响,立刻响彻在整个公堂。
  周县令严厉的喝问道,“林三牛,林三斗,下手杀人,可知晓是死罪?”
  一听什么死罪,本是毫无血色的林三牛,吓得立即惊慌起来,他不住的磕头道,“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草民知错,草民知错!”
  周县令继续道,“念你们当年最终没有犯下重错,留下林月兰一命,可免死罪。但是,死罪可命,活罪难逃!
  林老三身为林家一家之主,林月兰的亲爷爷,主使自已亲儿子林月兰亲爹,亲自暗下杀手,此乃重罪,现判三十大板;林三牛,所犯故意杀害之罪,念你是听令行事,不得已而为之,微微减轻罪责,判二十大板。立刻执行!”
  很快,就有捕快拉着两人到长板凳上,趴好,然后,那如婴儿手臂粗的棍子,立马重重落下。
  对于这样出乎意料的结果,所有人有些吃惊不已。
  这不是一个父亲状告女儿不孝的吗?
  怎么现在,这……这结果,似乎……
  被告的人没有一点事,原告就一上来几个罪名,然后落下一身板子。
  实际上,这样的结果,却是使得跟随林老三和林三牛一起过来的林家人,更为惊愕。
  他们来时,可是自信满满的能把林月兰给告下来,然后,就把林月兰的钱啊,房子,铺子什么的都得到手,然后就可以过着仆人成群,被人伺候的好日子。
  可到了这公堂之上,任是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这状还没有告下来,他们这些原告就有一身罪名在身?
  这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


第212章 公堂对峙3
  状还没有告完,林家父子,就惹来一堆罪名,招来一身的伤。
  这让林家人,特别是受伤严重的林老三,他那三十棍子下去,老命都已经去了半条,好在他们是常年干着农活的人,身子骨硬朗,不然,别说还能剩下半条命,就是能不能活着回到林家村还是个问题。
  可林老三十棍之后,他那挨打的屁股,已经肿得老高老高了,还夹着一股股鲜血渗出,瞧着让人触目惊心,但林老三硬是挨着,惨白的脸,冷汗从脑门上一汩汩滴下,却没有让自已晕过去。
  不然,他就就真的来了公堂一趟,遭了大罪不说,还是什么东西都没有不得到,他怎么可能甘心呢?
  至于林三牛呢,很明显他年青力壮,身子骨比林老三的更好。
  之前挨了十个板子之后,后面加的二十个板子,除了脸色苍白的难看,额头上也是冷汗渗出,但也硬是咬牙,没有让自已在这公堂大叫一声。
  两位当事人,该给的惩罚,已经惩罚过了。
  可是,这两位击鼓状告不孝的案子,也要继续。
  周县令拿着惊堂木,重重拍的一下,然后严肃的对着林月兰大声说道,“林月兰,不管以前,你与林三牛是否断绝父女关系,只要父母有需要,你这个断亲的女儿,就必须向父母孝敬。
  龙宴国以‘孝’治天下。
  父母即使再不对,有再大的错误,身为子女不言父母之过。父母的养育恩情,是天下所有子女们必须还报。
  现,林家村林三牛状告其女林家村林月兰为不孝。本官依照本国国章律法,审理此案。
  原告,林三牛为父,状告被告林月兰为其女。”周县令严谨认真的审理案件。
  随后,他又重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的向林三牛喝问道,“林三牛,缘何状告已经断亲绝脉三年的大女儿林月兰?”
  林三牛挨了三十个板子之后,苍白着脸色,浑身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再爬起来跪下,他直接躺在地下,微微抬起头,小心紧张害怕却又古板的说道,“回……回大人,草民三年前对大女儿林月兰所做之事深感愧疚,本是打算与此女儿除了默默关心,再无往来。
  这三年,草民尽管对着大女儿不管不问,可是草民家的婆娘自从在大女儿分出去之后,日夜涕泪,身子也一天天垮了下来,直到前段日子,重病的下不了床。
  只是奈何草民家里无钱,不能为家里婆娘请大夫买药。
  而与之相反的是,大女儿林月兰的生活却越来越好,盖了一栋三进三了出的大院子,还花了很多钱买下几百亩的田地。
  瞧着自家婆娘的病情,再看看大女儿的富裕日子。
  为了给婆娘治病,让她不再受病痛的折磨,我下了下心,决定找大女儿给点钱。
  可是,”说到这里,他惨白的脸上显示着痛恨疾首的表情,恼怒道,“这个不孝女,竟然以三年前那件事为借口,更为荒唐的是,她竟然以之前在林家干过活,给算工钱,说我们林家欠她的,不给一文钱不说,还很是不敬不孝的对林家所有长辈直呼名讳。
  现在此女,有钱傲慢无人,林家却一而再,再而三的遭遇变故,根本就无力跟现在有钱有势的林月兰争执。”
  林三牛在所有人面前,以当初的事件,真真假假的自已可怜,和林月兰不孝,全部泼了上来。
  可以说,林三牛除了在陈小青生病的事情作了假,其它事情都算是真的。
  然而,同一件事情,在不同人的嘴中出来,那意义就完全不同了。
  因此,林三牛的这些话,听在所有人耳朵中,是林三牛迫不得已的向大女儿要钱,只是因为自家婆娘病入膏肓,需要钱医治。
  可是,作为他们的女儿,看到亲娘病情加重,卧床不起,竟然在亲爹请她出一点医治亲娘时,拒绝了。
  这样冷酷无情的不敬孝道的子女,可是要遭天打雷霹的啊。
  这一下子,众人本是对林月兰可怜同情的表情眼神,瞬间一换,又开始对着林月兰厉厉谴责与千夫所指的谩骂。
  “这样冷心冷情的女儿,怪不得说她克亲的克星呢。”
  “也是啊。这也怪不得那家人想要暗暗处置她呢,原来早就认清她是忘恩负义白眼狼的性子。”
  “所以说,那家人也算是做的没有不对,这么说来,”有人说道,很快又惊呼起来,“那他们不是白挨板了吗?”
  “对啊,这么说来,他们父子俩的板子就是白挨了啊。”
  “啧啧,你们瞧瞧,虽说三年前断了所有亲缘,但毕竟还有九年前的养育之恩,就这样眼睁睁的瞧着亲爷爷亲爹挨板子。”
  “就是啊,这么不孝的人,就得接受最严厉的处罚。”
  “罚她,罚她……”
  一阵阵“罚她”的呐喊声,在公堂之下响起。
  坐在高堂之上的周县令,眉头紧皱,神情分外严肃,他倒是没有想到,这些人情绪竟然会被林家父子带动。
  他有些担忧的看向林月兰,毕竟形势如此不利于她。
  片刻之后,他手拿惊堂木再重重一拍,大声的喝道,“肃静!”
  他肃静一说口,两边的捕快,就拿着棍子蹬地板,嘴里大喊着,“威武!”
  毕竟公堂之下,官老爷的威严在,这些人立刻禁了声,很快这公堂之上,就安静了下来。
  周县令大声喝问道,“林月兰,林三牛所说可是属实?”
  林月兰在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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