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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10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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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笑。”萧月生抱抱拳,淡漠笑了笑,进了屋,二人在屋里坐下来。
    一个清秀窈窕地丫环进来,奉上茶,马行空盯着这个丫环,直到她退出房去。
    他端起茶盏,笑道:“老朽自愧不如,咱们飞马镖局,如今也是藏龙卧虎呀!”
    萧月生淡淡一笑,端盏轻啜一口。
    “还是道长你眼力好!”马行空呵呵笑道:“当初那么一个小叫化子,不成想却是个美人胚子。”
    萧月生放下茶盏,露出一丝笑意:“当初她倒在路边,不能见死不救,也是无奈。”
    “道长宅心仁厚。”马行空笑道。
    又说了几句闲话,他起身告辞,临走时,笑道:“日后免不了再请道长指点一二。”
    萧月生点点头,没有多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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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萧月生练完拳,马春花推门进来,手上提了一个篮子,打开取出四道小菜。
    她将小菜放到小亭的石桌上,歪头看着萧月生吃。
    她地厨艺极好,自小没有母亲,马行空又是个武人,性子不细,她七八岁时,就要照顾自己。
    她喜欢做菜,也极具天份,常亲自下厨,给爹爹做饭,练得一手精妙厨艺。
    萧月生毫不客气,吃得津津有味,很久没有吃得如此美味。
    待他放下碗筷,舒服得地个饱嗝,马春花干净利落地收拾好了碗筷,坐到旁边。
    “先生,我拜你为师,好不好?”马春花拉着他地袖子,撒娇一般,紧盯着他。
    萧月生摇摇头:“你一个女孩子家,相夫救子便是,何苦要学武功?!”
    马春花明眸一转:“我也要强身健体呀,太极拳软绵绵的,不费力气,再好不过!”
    萧月生一想,摆摆手:“先读好书罢!”
    “先生,你答应啦?!”马春花用力摇晃他胳膊,兴奋的问。
    萧月生摇头:“我的武功尚没练好,岂能误人子弟?!”
    “先生,我爹爹跟你切磋,是不是输了?”马春花放低声音,缩着头,悄悄问。
    萧月生看她一眼。
    “一定是输了!”马春花抿嘴笑道:“若是赢了,他可不会这个模样!”
    昨天傍晚时分,她听徐铮说,已经告诉了师父,会去替自己讨回场子。
    马春花大是不忿,斥责他几句:自己不争气,便找师父,真是丢男人地脸面,像小孩子。
    她又去问马行空,是不是跟先生切磋武功了,马行空点头承认,却也不肯多说。
    见此,马春花心下明白,爹爹一定是输了。
    她既吃惊,又兴奋,便想到了,要拜萧月生为师,修炼太极拳。
    “去搬桌椅,开始讲课!”萧月生淡淡一瞥她。
    马春花顿时住嘴,吐吐舌头,去了屋里搬出矮几与绣墩,来到台阶
    ,奈着性子听萧月生讲课。
    她颇为聪明,读书进展甚快,没有徐铮拖累,一天可学八句。
    萧月生讲完,起身便要进屋,又被马春花拽住道袍袖子,软语娇求,非要拜师。
    萧月生无奈叹息一声:“你可能守秘,不得传与他人?!”
    马春花忙不迭点头:“当然,当然,便是爹爹问,我也不会说!”
    “嗯……,既如此,也罢,便收你为徒罢!”萧月生点头,神情无奈,脸色仍旧淡漠。
    “叩见师父!”马春花大喜过望,直接跪倒在地,“砰砰砰”,一口气磕九个响头,白皙额头印一块儿青斑。
    萧月生生受她九个响头,点点头,迈步进屋:“进来罢!”
    马春花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进了屋子,转身把门关上。
    萧月生将灯点上,柔和的灯光渐渐充满屋子,马春花地脸庞娇艳秀美,越发白晢如玉,皎皎动人。
    他大马金刀坐在椅子上,温声道:“你仓猝拜师,没跟总镖头说一声罢?!”
    马春花一怔:“嗯,爹爹不知,……不过,我能拜师父你为师,爹爹想必是高兴地!”
    萧月生淡漠一笑:“还是先去禀明总镖头罢,……若他同意,你再过来!”
    “师父?!”马春花不解。
    萧月生摆摆手:“去罢!”
    马春花见他眼神渐冷,忙答应下来,转身出了屋子,跑去马行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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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了一会儿,她又气喘吁吁的回答,额头有一层细密地汗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
    她身后,跟着马行空,气定神闲,一袭干净地青衫,虽然干瘦,却双眼炯炯,极为精神。
    马行空进得门来,抱拳笑道:“道长,小女得蒙收录门下,实是幸事,老夫感激不尽!”
    萧月生不仅武功高明,更有一身绝顶地医术,他心中打定主意,让女儿学得医术,自己百年之后,她不必再混镖局这碗饭。
    萧月生淡淡一笑,道:“总镖头不嫌我误人子弟,我就知足了!”
    “道长哪里地话!”马行空哈哈大笑。
    萧月生对他不甚热情,一直是淡淡地,马行空颇有眼色,说几句话,便告辞离开。
    “师父!”马春花留下来,欢喜地叫道,屋里只有两人,温暖的灯光照着。
    萧月生摆摆手:“你既入我门,须知我的根底,我姓萧,名观澜,后来出家为道,有了观澜道号。”
    “是!”马春花应道。
    萧月生道:“你入我萧氏一门,也没有什么规矩,练好武功,不能为恶便是。”
    “是。”马春花低眉顺眼,恭声应道。
    萧月生又道:“我地俗家姓名,不得说与别人听,明天早晨,过来随我练功罢。”
    “是!”马春花抬头,明眸闪闪。
    萧月生摆摆手:“去罢!”
    马春花告辞而去,步履轻盈,快活得像一只小燕子。
    萧月生坐在榻上,叹息一声,微微一笑。
    马春花地资质,只能说是一般,但他历经三世,对于调教弟子,大有心得,因材施教,倒不担心。
    收她做弟子,大半却是因她地厨艺,还有便是想省一些麻烦,习惯有江南云替他挡下麻烦,想调教出江南云第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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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清晨,萧月生自榻上起来,吐纳行气一个时辰,解座下榻,到了院中,扬声道:“春花,进来罢!”
    他知道,马春花天不亮就来了,等了一个多时辰,却一直静静站着,没有闯进来。
    马春花推门进来,身上宽松地黑缎练功服贴在身上,呈现美妙地曲线。
    站了一个时辰,露水打湿了她衣衫。
    萧月生朝西边厢房一指:“那屋子给你,用来换衣衫处。”
    “多谢师父。”马春花脆生生道。
    萧月生道:“你身上既湿,便打一套原本地拳法罢!”
    马春花遵命,摆开架式,开始演练拳法,刚猛矮健,英姿飒飒,萧月生却暗自摇头。
    一套拳法打完,马春花气喘吁吁,白皙额头有一层细密汗珠,脸庞娇艳如春花。
    “师父,我的拳法如何?”马春花笑盈盈地问,状甚得意。
    “嗯。”萧月生点点头,不予置评,摆一个奇怪地姿势,道:“跟着我做。”
    两脚略宽于肩,膝盖微曲,腰松塌,如坐椅子,两臂环于胸前,如抱一棵大树,双手萁张,是一个站桩姿势。
    马春花跟着站桩,萧月生矫正她地姿势,站在花园旁,一站便是两刻钟。
    马春花汗如雨下,娇弱的身子颤抖,萧月生负手于后,冷着脸,淡淡说,若是撑不住,便逐出师门,不必再学了。
    “停。”萧月生负手踱步,忽然止步,吐出一个字。
    马春花顿时瘫软在地,素有洁癣,却直接坐在泥地上,一动不动,绸衫贴在身上,将她身体美妙地曲线呈现。
    萧月生冷着脸,淡淡道:“马上起来,去换了衣衫!”
    “师父,我动不了了!”马春花有气无力,动了动手臂。
    萧月生眉头一皱:“想象有人追杀你,不起来就没命!……快去罢!”
    “师父!”马春花无奈叫道,挣扎一番,摇摇晃晃站起,两腿似是不好使,笨拙僵硬,不像她自己地身体一般。
    又酸又麻,痛苦不堪,却强撑着,眼泪却忍不住,簌簌而下,滑过白晢秀美的脸庞,落到地上。
    萧月生装作不知,温声道:“站桩之后马上坐下,乃是大忌,与受内伤无益,切记!”
    说罢,转身进了屋。
    马春花泪珠越急,滴答滴答
    她咬着下唇,满脸倔强,强撑着回了西厢,屋数件衣衫,却是男式。
    她皱着秀气眉毛,选一件淡青色地,咬牙切齿换上,手脚迟缓呆滞,指挥不动。
    将衣衫换上,又是一身汗,她站在榻前,不敢坐下,皱眉想着心事,想着师父萧观澜。
    她暗自叹息,看来拜了一位严师,日后可有苦果子吃了,自己真是自讨苦吃!
    随即,她又想到萧月生地武功,明眸闪亮,似是想到了什么妙事,嘴角翘起,弯弯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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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随后地日子,萧月生只是让她站桩,其余功夫,一概不传。
    马春花站七日桩功后,实忍不住,询问什么时候教自己太极拳。
    萧月生微微一笑,娓娓道来,跟她讲了练功之计划,先站桩,乃是入门之法,她体质弱,力气不足,不打好根基,先学拳法,反而有害无益。
    他不屑故弄玄虚,先学桩功,练上一个月,初有根基,再学招式,仅是学两招散手,练好了,再学其他。
    马春花心中有数,觉得师父所说有理,便认真埋头苦练。
    十日之后,她感觉到了气如蚂蚁,在身体内游走,萧月生授她导引之法。
    武功一脉,入门之法,多是站桩,乃是普遍的培养元气之法,但其中导引之法,却是各有各法,高下不同。
    萧月生所授之术,自然极为精妙,仅是三两日功夫,她便觉丹田温暖,氤氲如霞蔚,周身暖洋洋,如浸在温水中。
    萧月生所传导引之法,精妙绝伦,他对身体通晓,又元神强大,能看透她身体内部,因材施教,创出这套心诀,命之抱虚诀。
    马春花毕竟出身武人之家,自小练功,虽然练得不得法,却身体强健,血气充足,远甚寻常男子。
    抱虚诀运行开来,十几年打下的根基便显威力,内力突飞猛进,仅是几日功夫,已颇有根基。
    一个月后,萧月生传她招式,仅教了一招,这一招有三式,一捋一按,或一捋一靠,或一捋,再捋。
    其招式源自太极拳地劲力,正是萧月生当初所施展的,马春花兴趣大生。
    这一招,她已暗自揣摩了很久,自从见到,见威力宏大,便一直暗自琢磨,想学会它。
    这一招看着简单,她越捉摸,越觉其妙无穷,似是而非,难尽窥见全豹,冥思苦想数日,仍难想明白。
    隐隐地,她总觉得其中别有关窍,自己是想不明白,只要点明了,便能学会这一招。
    如今,萧月生稍一点拨,她顿有拨开云雾见明月之感,一气贯通,得其精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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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日傍晚,她出了萧月生的院子,因为时间甚早,没急着做饭,便去了演武场。
    演武场上,仍旧如常,马行空大马金刀,坐在太师椅上,其余镖师与趟子手们热火朝天地练功。
    武功是他们保命的手段,若是偷懒,行镖时遇到盗寇,打起来,定会没命。
    他们头上如悬一柄剑,以一缕青丝所悬,如此刺激之下,他们个个拼了命练功。
    “爹!”马春花轻盈走到马行空身前。
    马行空目光炯炯,气势威严,在众人身上不停转来转去,自豪满怀,闻呼唤声,转身过来,手上铁胆仍转个不停,呵呵笑道:“春花呀,练完功了?”
    他暗自叹息,竟没听到女儿脚步声,是自己太过专注,还是自己老了,耳聋眼花?!
    年纪大了,最怕的便是衰老,纵使神功盖世,也是无能为力。
    “嗯,练完了,”马春花点头,明眸一扫:“爹爹,你脸色不好,歇一下罢!”
    “不妨事,可能是今天练得太久了。”马行空笑笑。
    “爹,你年纪大了,不能跟年青人一样啦!”马春花轻声劝道,随即吐了吐舌头,自己忘了,爹爹最忌讳说老。
    马行空脸色一沉,随即松下来,笑道:“是呀,我年纪大了……,呵呵,等你与铮儿成亲,爹就颐养天年,不管镖局地事了!”
    “爹——!”马春花跺跺靴子,秀脸飞霞,娇态动人。
    “师兄,师妹!”徐铮走了过来,赤着上半身,肌肉雄健凸起,蕴着力量,虽有满脸的青春痘疤,仍难掩英姿勃勃。
    马春花瞥他一眼,轻哼一声,转脸不理会他。
    马行空道:“铮儿,你地百步神拳,初有火候,还要加紧!”
    “是,师父,徒儿定当努力!”徐铮用力点头。
    他转向马春花,笑道:“师妹,听说你拜了观澜道长为师,可是真地?”
    “嗯,是真的。”马春花懒洋洋答道。
    徐铮哼了一声:“拜他为师做甚?!……师父的拳法,你若练好了,足够使了!”
    马春花秀气的眉毛蹙起来,转头横徐铮一眼,不说话。
    徐铮颇是迟钝,未觉马春花地不悦,哼道:“来来来!师妹,你跟他练了一阵子,让我看看你都学了什么!”
    “铮儿!”马行空开口,摆摆手。
    “师父……”徐铮无奈,对于萧月生,他一直暗生敌意,隐隐觉得,师妹看他的眼神有些不对劲儿。
    马春花明眸一转,忽然一笑,哼道:“好啊,咱们切磋一下罢!”
    “春花!”马行空喝道,沉下脸:“莫要胡闹!”
    “爹爹,师兄一直瞧不起我师父,不给他点儿厉害瞧一瞧,他不会服气!”马春花哼道。
    “师父,观澜道长医术尚可,至于武功嘛,谁知道会不会误人子弟!”徐铮伸着脖子哼道。
    马行空想了想,点点头:“嗯,比一比也好。”
    他也想知道,女儿究
    何,观澜道长是不是尽心教她,还是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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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武场上,人们纷纷停手,围成一圈,马行空坐在太师椅上,大马金刀,目光凛然。
    他对面五步远,马春花与徐铮对面而立。
    “师兄,你出招罢!”马春花静静站着,招招手。
    徐铮抱拳喝道:“师妹,你小心了!”
    一拳击出,呼呼作响,他成心挫马春花地锐气,免得她这般骄傲,总要压自己一头,这一拳使出**分功力。
    马春花踏前一步,白皙的左掌画出一个圆,准确套中徐铮拳头,轻轻搭在他小臂,一捋,一按。
    徐铮拳头被她按住,顿觉手臂被朝前拉去,力气甚大,忙用力往回扯,想稳住身形。
    却不防臂上力道陡变,由前扯变后推,加上他原本地回扯,两力相加,他无法抵挡。
    “噔噔噔”他踉跄后退三步,屁股着地,坐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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