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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世界里的道士-第7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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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宁静,空气之中仿佛飘荡着大哥的气息。
    “妹子,如今,你的武功足以自保,不必再练得这般辛苦了。”萧月生温和的笑道。
    “大哥,我喜欢练功,练功时,心里静得很。”仪琳抬起秀脸,明眸明亮,闪着奕奕光彩。
    “你呀,小小年纪,心思却重!”萧月生笑着轻斥了一句。
    仪琳低下头,秀脸酡红如醉,羞涩不堪。
    数日过后,一切仍旧风平浪静,仪和师太便坚持要离开,住在这里太久,师父会不放心。
    萧月生也不再劝,给她们设宴饯行。
    这一日清晨,吃过了早膳,仪和师太她们便要离开观云山庄,众人在观云山庄前送别。
    萧月生一身宝蓝长衫,脸庞温润,肤下光华隐隐,颇有几分飘逸地气质。
    他将仪和师太叫到身边,脸色沉肃。
    “师太,临别之际,在下身无长物,有一些小东西,烦请转交定逸师太。”他自怀中掏出一只锦囊,缓缓递到仪和师太跟前。
    仪和师太露出疑惑之色,迟疑的望着他。
    萧月生面色沉肃,想了想,欲言又止,摇头苦笑,道:“有些事情,我不能多说,这些东西,务必交到师太手中。”
    见萧月生神情郑重,像是有重大之事,仪和师太接过锦囊,巴掌大地锦囊,鼓鼓囊囊,似是装着不少的东西。
    “里面有一封书信,记得让师太亲启。”萧月生正色说道。
    “贫尼晓得,萧先生放心。”仪和师太点头,将锦囊小心的放到怀中,双手合什:“告辞!”
    说罢,她又对出来送行的诸女双手合什,微微一礼,宽大的僧袖一甩,转身便走。
    仪琳走在最后,紧咬着娇艳的红唇,不让自己哭出来。仅是合什一礼,便不再回头,宽大地僧袍飘飘荡荡,越发显得娇小玲珑。
    “师父,仪琳师叔快要哭了。”江南云低声对萧月生道。
    萧月生转头横她一眼。没有说话,脸色沉肃,盯着远处,直至她们的身影消失。
    在拐弯之处,仪琳终于停下步子,似是迟疑不决,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慢慢的转身回头。
    明眸含着泪水,即将溢出眼眶。见萧月生仍望着这边,忙又转回头。身形一闪,消失不见。
    萧月生脸色落寞,轻轻叹息一声,转身往回走,不理会众人,径直进入山庄。消失在寒烟阁中。
    “南云,莫去打扰你师父。”刘菁拉了一把江南云,低声吩咐。
    她穿着一身月白绸裳,剪裁合度,将柳腰与圆臀、削肩与粉颈尽情展露,端庄中透出几分性感来。
    江南云也是一身月白地罗衫,端庄美艳。风情万种,她摇头叹息,道:“师父与仪琳师叔分别,心里自不会好受。”
    “嗯,你师父看似不在乎,内心却柔软得很!”刘菁点头。神情温柔。隐隐露出一分醋意来。
    她看得出来,丈夫与仪琳之间。绝不仅是兄妹之情。
    “师母,你不生气吗?”江南云小心翼翼的看她,满心好奇。
    刘菁苦笑一声,摇了摇头,叹息一声,道:“你师父是个多情种子,我又奈何?!”
    江南云也跟着叹了口气,是呀,师父武功通神,天下无敌,这般男子,岂能是任何女子能够束缚得住的?!
    她默然不语,刘菁微微一笑,道:“我也看开了,只能守在他身边,也就心满意足,……人呐,贪心太多,便会烦恼无穷!”
    “师娘的心胸,让人佩服!”江南云脸上神色复杂,既是同情,又是敬佩,如此看得开,怪不得师娘能够心平气和。
    刘菁笑了笑,飘然而去。
    “师父,你送给定逸师太地,究竟是什么呀?”江南云好奇地问,替他斟上酒。
    这个问题,一直憋在心里,想要问,却见师父脸色阴沉,便咽了下去,如今终于趁着师父高兴,问了出来。
    萧月生淡淡瞥她一眼,举起白玉杯,轻抿一口,转头看向波光粼粼的湖水。
    他们师徒二人正坐在一叶扁舟上,在西湖之上飘荡,行到湖心,任由小船自己飘荡。
    小舟中间摆了一张小方桌,上面放着酒壶与四盘菜,个个色香味俱全,美味无比。
    师徒二人对案而坐,江南云不时的替师父斟酒,二人说着闲话,优哉游哉,羡煞旁人。
    “师父!”江南云轻嗔,穿着一身粉色罗衫,娇艳妩媚,宛如一朵玫瑰花绽放。
    萧月生放下白玉杯,轻轻叹道:“不过是三枚玉符罢了。”
    江南云哦了一声,点点头,师父的玉符极是珍贵,想来是护身之用,并不意外,她又问:“那信中说些什么?”
    “你管得倒宽,莫要瞎问!”萧月生一摆手,不耐烦的道。
    江南云白了他一眼,只好不再多问。
    白云庵,一间静室内,定逸师太盘膝而坐,身前是一尊金身佛像,身旁香炉袅袅,散发着宁神定气地香气。
    她地身下是一个金色的蒲团,恰好占满,她一手拨着佛珠,一边轻声念诵佛经。
    虽然念着佛经,但看其手上佛珠转动之速,便能看出,她心中并不宁静,反而有事夹杂其中。
    这么长地时间,弟子们仍未归来,她有些担心。
    定逸师太平日里虽然一直板着脸,但在心中,对弟子们却是关心异常,像是拿她们当自己孩子一般。
    临安城中。因有萧月生,她放心得很,但路途之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让她一直悬着心。即使身为佛门中人,修炼有成,嘴角仍生出了几个水泡,火气极旺。
    正在念经之时,忽然耳朵一动,忙住嘴,侧耳倾听,严肃的脸上蓦地露出喜意,急急起身往外走。
    她大步流走,刚一走出庵门。便见仪和等一行人正慢慢向这边行来,见到她。远远的叫道:“师父!”
    其余人纷纷扬声叫“师父”,群雌啾啾,热闹非凡。
    定逸师太神色严肃,缓缓点头。
    定逸师太地禅房之中。
    “师父,这是萧先生所赠,让我转交给师父的。”仪和师太自怀中取出一个鼓鼓囊囊地锦囊。递给定逸师太。
    “哦…………?”定逸师太挑了挑眉毛,伸手接过锦囊,顺手打开,里面是三枚玉佩。
    这三枚玉佩皆是雪白晶莹,似乎有一道秋水在其中流动,不停的流动,闪烁温润的光泽。仿佛有生命一般。
    她拿起其中一枚,放在眼前,仔细的打量,想了想,转身仪和师太,道:“仪琳是不是也有这么一枚?”
    仪和师太想了想。点点头:“嗯。好像见过仪琳师妹胸口挂着地,一模一样。”
    “那……。这是做什么地?”定逸师太仔细打量,不知所以,便放了下来,翻看其中的信笺。
    信笺仅是薄薄的一张,没写多少字,数息之后,她便已经看完,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摇了摇头。
    仪和师太眼睛一眨不眨的望着师父,想听听信上究竟说了些什么。
    定逸师太将信笺递了过去,笑道:“你也看看罢,真是荒诞不经,岂有此理!”
    仪和师太越发好奇,忙低头看信笺。
    数息过后,她也看完,想了想,道:“师父,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萧先生武功通神,说不定,真有未卜先知的神通!”
    “哼哼,我还未听说过有如此奇术。”定逸师太冷笑连连,一个劲的摇头,满脸不信之色。仪和师太露出担心之色,道:“师父还是信一回罢,总没有什么坏处,是不是?”
    定逸师太想了想,点点头:“好罢,姑且信他一回,若是真地如此,也算是他的一番心意。”
    说罢,取出一枚白玉符,放到自己怀中,另两枚则放回锦囊。
    定逸师太将锦囊放到旁边,抬头问道:“仪和,这一路上,可是风平浪静?”
    仪和师太摇头:“有一次被人在道上埋伏,亏得有仪琳小师妹,提前发觉,避免了伤亡!”
    “唔,仪琳的武功越发的精湛了。”定逸师太点点头,露出一丝赞许之色。
    “仪琳师妹仅是一下,便将这些人制住,他们呀,根本没有反抗地机会。”仪和师太兴高采烈。
    “这些人你可认得?”定逸师太问。
    “弟子识得几人,皆同武林中一等一的高手,咱们不是对手,……没想到,如此身份之人,却做出如此下三滥地行径,在那里躲着,要偷袭咱们!”仪和师太怒气哼哼。
    “又是左冷禅!”定逸师太冷哼一声,声音低沉,脸上怒气隐隐,几乎便要发作。
    仪和师太点点头,脸色沉凝:“定是左冷禅无疑,否则,那么多高手,为何偏偏偷袭咱们?!”
    “这个老贼,手段阴险!卑鄙无耻!”定逸师太双眉竖起,破口大骂,心有余悸。
    这一次,若不是仪琳在,她们怕是凶多吉少,即使能够得胜,怕也会折损几人,想一想便觉心惊肉跳。
    仪和师太轻声道:“师父,既然萧先生说,这几日有血光之灾,不如咱们就不要出山了。”
    “嗯,这几日也无什么大事,不必下山。”定逸师太点头。
    萧月生正在弱水亭中,一手拿着白玉杯,另一手拿着紫毫笔,挥墨泼毫,正在做画。
    忽然脚步声响起,却是向问天步履快捷,转眼间来到跟前,抱拳一礼,道:“庄主,外面盈盈找你。”
    向问天已经进入了仆人地角色之中,神情自然,丝毫看不出,他曾是威名赫赫的神教右使。
    “任姑娘?!”萧月生停下笔,转头皱眉问。
    向问天点点头:“正是,她说有紧要之事,需得见庄主你一面。”
    “哦…………?”萧月生讶然,脸色却沉了下去。
    他心中暗自思忖,想必,任盈盈定是来质问自己,为何废了任我行地武功罢?!
    “庄主见不见她?”向问天缓缓问道。
    “……见!”萧月生沉吟一下,重重点头,放下紫毫,转身便往外走,来到了大厅。
    大厅之中,任盈盈穿着一袭月白罗衫,脸上戴着罗纱,仅露出双眼跟黛眉。
    她明眸如水,眉如远黛,已是极动人。
    皱着黛眉,她轻轻喝茶,低头沉吟,清香无比的名贵之茶她却感受不到,心中仅有一件事,那便是救回爹爹。
第一章第279章 除强
    萧月生进得大厅,抱拳一礼,没有说话。
    任盈盈抬头望他,明眸如水,远黛般的眉毛间笼罩着一层薄愁,似是幽怨,令他的心软了下来。
    萧月生坐下来,小荷轻盈飘进来,送上茶盏,妙目盈盈,瞥了两人一眼,能感受到大厅内气氛的异样。
    两人各自不说话,眼神相对,沉默不语,仿佛语言已经苍白无力,难以述说心中的复杂。
    良久,萧月生放下茶盏,长长叹息一声,站起身:“任姑娘,咱们出去走走罢。”
    任盈盈缓缓点头,玉颈优雅的一歪,黑纱重新挂上,宜喜家嗔的玉脸被遮起,若隐若现,凭增一分神秘的气息,令人忍不住想要看清黑纱下的真面容。
    走在苏堤上,柳树已经褪去了绿意,枝条萧瑟,没有什么可看之处,湖水越发的清亮。
    这里与观云山庄仅有一里之隔,气候却相差甚远,山庄内有阵法之故,斗转星移,乾坤变换,温暖如春,仿佛身处暮春时分,而这里,却是江南的冬天。
    两人步履从容,并肩而行,堤上人来人往,游人们穿着棉衫,来观赏西湖疏朗的风景。
    萧月生一袭宝蓝长衫,容貌普通,但双眼温润如玉,光泽圆润,看着很舒服。
    任盈盈一袭月白罗衫,在来来往往的人当中,略显单薄,她有内力护体,却是无碍。
    一袭薄薄的黑纱挡在脸前,却将旁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人们天性如此,越是不让看。越是想看明白,纷纷盯着她的脸,想趁清风拂来时,撩起黑纱。看清纱下的真容。
    黑纱轻荡,她宜喜宜嗔的玉脸若隐若现,人们偶尔一瞥,宛如惊鸿,见她玉脸,宛如雷轰,呆呆怔住。
    一路之上,见到任盈盈容颜,顿时变呆者。几有数十人。
    任盈盈面色如常,目光如水,看也不看一眼。若非如此,也不会遮住脸庞,既然如此。常常令人失态,她已然习惯。
    两人漫步到了柳堤下,来到一只小船处,这是萧月生平常喜欢乘的小船,泛舟湖上,自由飘荡。
    萧月生解缆踏上船,任盈盈也跟了上去,小船轻轻飘出去,离开苏堤,驶向湖心地方向。
    迎面而来的清风吹动着任盈盈的面纱。不停击打她的玉脸,她索性将面纱摘下,露出宜喜家嗔地玉脸。
    小船行驶一会儿,停了下来,周围空荡荡的,五六十丈处有数艘画肪,听不到这边说话。
    萧月生转过身,屈指轻轻一弹。弹向船头的红泥小炉。炉子下面木炭开始燃烧。
    任盈盈一直低着头,似是在想着什么心事。默然不语,垂首之际,别有一股风情。
    他坐下来,倒了一杯酒,轻轻抿一口,望向任盈盈:“你来,是因为我废了你父亲武功吧?”
    任盈盈也坐下来,两人各据小方桌一面,面对着面。
    萧月生说话,她抬头,清亮的眸子望向他,定定的望他,似要看穿他的心。
    沉默片刻,她叹息一声,黛眉轻蹙,眸子如钻石,黑白分明,里面闪着失望:“为什么?!”
    “吸星**,损人利己,本不应存于当世。”萧月生仰头喝了一口酒,慢慢说道。
    “莫要虚言搪塞!”任盈盈冷笑,嘴角微翘。
    虽然相处不久,但对于萧月生,她自问知之甚深,绝不是什么正义的卫道士,行事随心所欲,亦正亦邪,颇有几分神教弟子之风。
    萧月生看着她绝美的玉脸,轻轻一笑,点了点头,知道她对自己了解几分,随即,摇头叹息一声。
    “你父亲杀了我长沙帮的人。”他又喝了一口酒,声音低沉。
    “……”任盈盈默然,父亲杀人,她也不以为然,曾苦口婆心地劝阻,却毫无作用,任我行说,杀伐果断,纵横无忌,方是男儿行径,若是不杀人,称何男人?!
    他是父亲,纵然不喜,却也无力阻挡。
    “你也知晓,长沙帮的帮主乃我结义大哥,他杀长沙帮的人,岂不是挑衅于我?!”萧月生淡淡说道,眼中紫电一闪。
    红泥小炉汩汩作响,白气蒸腾,一阵清风吹来,白气飞散,溢出茶香,清气透体。
    任盈盈默默摇头,这些男人啊,个个都争强好胜,即使武功强横如萧一寒,也难以免俗。
    想到这里,她不禁有一丝失望。
    萧月生瞥她一眼,任盈盈脸上地神情尽收眼底,心中暗自一笑,却并不解释。
    吸星**,损人利己,本就不该存于人世,早晚会惹来血雨腥风,任我行身怀此法,若是只吸人内力,便也罢了,萧月生也懒得理会。
    但任我行吸过对方内力之后,竟将不会武功之人杀死,如此残忍行径,萧月生大感愤怒。
    若非他是任盈盈的父亲,萧月生早就出手取其性命。
    这般想法,他却不想对任盈盈多说,两人之间,自任我行出现之后,便已经不可能,与其如此,不如让她失望,对自己的感情慢慢消散,免得伤心痛苦。
    这一番苦心,他自不会与旁人说,反而有一种别样地兴奋,想看看任盈盈的反应。
    自修炼之后,他的心态无形之中转变,渐渐脱离了常人的心境,超然脱俗,俯视众生,对于人世间的情感,越发觉得奥妙无穷,想要仔细探究一番。
    他转身一伸手,红泥小炉浮了起来,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托着,来到了他身前。
    伸手接住立在虚空的红泥小炉,斟了一盏,轻轻推到任盈盈跟前。淡淡道:“你父如此欺人,我若不动,他会越发肆无忌惮,会杀更多的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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