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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夫晚成:纨绔太子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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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人放心吧,小的保管守口如瓶。”

    “行了,你赶紧走吧,免得被人瞧见。”打发走了那人,苏亲生这才小心拎起那布包,鬼鬼祟祟地张望一番,然后朝着苏墨钰的住处溜去。

    此刻所有人都在忙着应对疫病,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苏庆生。

    一路如入无人之境,潜到了苏墨钰的房内,来到榻前,将布包里的东西抖落下来。

    那是一件沾了血迹的女式小衣,来自于一名因患有疫病吐血而亡的女子。

    看着那小衣,苏庆生阴测测一笑。

    苏墨钰,这一次你死定了!

    将被子摊开,盖住那件小衣,一切布置妥当,苏庆生这才满意离开。

    打开门扉,正欲像来时一般神不知鬼不觉地溜走,谁知竟迎面走来一人。

    那人玄色衣袍,眉目高华凛冽,苏庆生还未来得及做出反应,对方的目光已朝这边探来。

 第77章 看谁先死

    “殿、殿下?”

    看到他,容蓟显然也很诧异:“苏庆生?你在这里做什么?”

    因为太紧张,苏庆生有些磕巴:“啊,微、微臣是、是来找……找苏舍人的。”

    容蓟并没有多想:“找他怎么找到这来了?他白天一整日都不在房间。”

    额上有汗渗出,苏庆生却不敢擦:“是啊,微臣也才刚想起来。”因太过紧张了,他又问了句:“殿下呢?也是来找人的?”

    此话一出,容蓟脸色顿变。

    苏庆生心道:坏了,自己可真是嘴欠,这下怕是要被太子怀疑了!

    容蓟这会儿也有些紧张,自己到底来做什么的,他也不知道,整日里满脑子都是苏墨钰,想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到底隐瞒了自己什么样的事,挖开对方心底的秘密,已经成了他最大的乐趣。

    此刻,便是趁着他不在房内,看看能不能发现一些有用的讯息。

    这个心理,多多少少有点猥琐,他不想让任何人察觉到。

    “苏庆生,孤做什么事,不需要向你汇报吧?”他冷声道。

    察觉出他的怒火,苏庆生越发惊慌:“是,是,殿下说得对,是微臣逾矩了。”

    “还不快滚!”对于厌恶之人,他向来没有什么耐心。

    像得了****令,苏庆生连礼都忘了行,便匆匆忙忙离开了。

    直到苏庆生走远,容蓟才自嘲般嗤了一声,什么时候,自己竟也会有被人看穿心思的恐惧。

    铁血皇权,权谋倾轧,他短短二十年的人生中,从来都不缺风霜刀剑,多少次的生死徘徊、险象环生,他没有害怕过,没有紧张过,如今,却因为那点小小的。微不足道的奇怪感情,而患得患失,他真是没救了。

    推开房门,一束日头正好穿过窗棂照射进来,整个房间,都沐浴在一片圣洁暖融的晕黄光芒中。

    不似一般男子的房间,他的房间永远都那么干净整洁,一丝不苟,空气中隐约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清香,如芳草碧绿,梨花满天般自然的清新,没有胭脂的甜腻,也没有香粉的刺鼻。

    他甚至别有情调,在窗台上插两三支水仙,只是稍加点缀,便让单调的房间有了活力,有了暖暖的人气。

    近来疫病频发,身为太子,他有义不容辞的责任,连续几天几乎从未合眼。

    或许是房内的气氛太过于温暖旖旎,他竟生出浓浓的困意,迫切地想要在这份安宁中彻底沦陷。

    走到榻边,有些诧异,一向整洁的他怎会任由被褥凌乱地铺着,伸手掀开乱糟糟摊在床角边的被子,一眼看到藏在被中的女式小衣,愣了一下。

    拿起看了看,除了上面沾了些血迹外,没发现什么异常。

    难道这就是他的秘密?这仅凭一件女式小衣就将此认定为秘密,未免有些牵强了。

    可他为什么要将如此普通的女式衣物藏在被褥中?而且这小衣上,还沾染了不洁的血渍。

    这应当不是他能做出的事,但转念一想,他那人古怪的很,做出什么荒唐的事都不稀奇。

    或许,该等见到他时,亲自向他问清楚。

    ……

    苏墨钰没想到自己刚命人去找苏庆生,苏庆生就出现在自己眼前了。

    出现的时机倒是巧。

    “苏大人,听说您找我?”苏庆生走过来,躬着身子,完全一副谦卑态度。

    苏墨钰直觉不妙,每当苏庆生对自己表现出无比友好的态度时,就一定在酝酿什么阴谋。

    她面上不显,心中却警铃大作:“没什么大事,员外郎不必放在心上。”

    苏庆生依旧谦逊地笑:“下官明白,近来疫病肆虐,形势危急,大人正值用人时期,下官身为朝廷命官,自然也该尽一份绵薄之力。”

    这么自觉?苏墨钰越发警惕了,“既然如此,那就麻烦员外郎,随许大夫一起去救治病人吧。”

    苏庆生呆了呆,救治病人?

    若放在平日也没什么,但如今瘟疫横行,那些所谓的病人全都感染了时疫,苏墨钰这番安排,根本就是故意的!

    这家伙嘴上不说,实际上心里巴不得他感染疫病而死,还好先下手为强了。

    苏墨钰,我倒要看看,这回究竟是谁胜谁负!

    即便是这样的安排,苏庆生竟然也老实遵从了,苏墨钰越发觉得奇怪,若不是他早想好了法子对付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这么顺服的。

    可他能想到什么法子呢?

    这里不是京城,没有贤王做靠山,而自己又是主事官员,就连容蓟,在某些事情上都要听自己安排,在这样的情况下,苏庆生能借谁的手来对付自己?

    还真是难猜。

    若是有大把时间,她或许也能猜出苏庆生的意图,但她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每天都忙得脚不沾地,哪有那个闲工夫去猜测苏庆生心里的小九九。

    又是繁忙的一天,等终于闲下来,天色早已经黑了。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这个身体原本就有些瘦弱,经过这段时日的忙碌,好像又瘦了一些,原本腰上还能掐住点肉来,现在全剩干骨头了。

    等回到京城,她一定要大鱼大肉好好吃上几顿。

    推开门,屋内黑漆漆的,奇怪了,这几日容蓟总是会在屋内等她,今天怎么不见人影?

    这样也好,好几次她都想出声赶他走,但知道就算赶了也没用,今天他倒是有自知之明。

    窗外月色明亮,于是便没有点灯,借着月光脱了衣裳,散下头发,摸索着到了榻边。

    刚把疲惫的身体丢上/床褥,感觉好像压到了什么,猛地起身,接着月辉一看——

    怎么是个人!

    再凑近一看——

    竟然是容蓟!

    “喂,要睡好好睡,横在这里什么意思!”她推他。

    他半睡半醒间,低声咕哝:“好难受,别动孤……”

    唉,娇生惯养的家伙就是讨厌。

    实在没辙,只好将他推到了床榻内侧。

    别说这家伙看着挺瘦,实际上却贼沉。

    终于挪开一块供她睡觉的位置,也累得满头大汗了。

    上了榻,刚躺下,身后的人就紧贴上来。

    苏墨钰已经见怪不怪,反手一撑,没让他得逞。

    以往他就会放弃,但今日却有些蛮横,强制将她抱在怀里不说,嘴里还在嘀咕:“让孤抱一下,好冷……”

    好冷?

    冷吗?她一点也不觉得,反而被身后那家伙惊人的体温,给烧得浑身发烫。

 第78章 一成也无

    烫?

    想到这,苏墨钰猛地转过身,将扒在自己身上的臂膀扯掉,抬手覆上容蓟的额头。

    不出预料,掌心下果然热烫如火。

    她蹙眉,难道是受寒了?

    翻身而起,正想着要不要去找大夫来给他看一下,一个念头猛地浮了上来。

    瘟疫!

    她吓得差点从榻上滚下去,如果只是一般的风寒倒没关系,如果真的是瘟疫……

    不敢再想。

    每天都能见到因瘟疫而死亡的人,对于沾染上瘟疫的后果,她再清楚不过。

    那是死神的召唤,无处可逃的绝望。

    这个世界,在有些方面平等得不给人一丝特权,不管是下贱的乞丐,还是高贵的皇子,疾病的面前,都是一样的。

    老天不会因为容蓟是太子,就对他网开一面。

    如果他死了……

    如果……

    她看着他紧闭的双眼,微蹙的眉心,心头一点点漫上绝望的寒凉。

    就像是从炎热的三伏天,骤然来到了万里冰封的数九寒冬。

    环抱双臂,像是冷极了,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容蓟的事情,她没有告诉任何人,只让随行大夫来给他看诊,确定他究竟是受了风寒还是染上了瘟疫。

    “怎么样?”

    大夫收回诊脉的手,脸色很凝重:“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瘟疫还是普通的风寒,但……疫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

    苏墨钰觉得眼前有些晕,扶着床柱勉强站稳:“如果真的是瘟疫,可……可有治愈办法?”

    大夫缓缓摇头,每说一句,她的心就冷下一分:“直到现在,还未有解决之法,虽然也有生还者,却是靠其自身意志,且他们病势较轻,加之身强体壮,这才能扛过去。”

    “你只要告诉我,能治好的几率有几成?”

    “一成也无。”

    苏墨钰闭了闭眼,“你该知道,若是治不好太子,你我都要跟着一同陪葬。”

    大夫苦笑:“下官自然明白,下官又何尝不想安然无虞地回到家人身边?”如果记得没错,下个月,他的第三个孩子,就要出世了。

    走回到榻边,隔着这么远的距离,都能清晰感受到他浑身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这件事你暂且替我保密,不管有几成的把握,你都竭尽全力去医治,这期间由我来守着殿下,你只管想法子治好他就行了。”

    大夫惊道:“万万不可,疫病传染性极强,大人若留在这里,怕是也会染上疫病。”

    她苦笑:“染上又如何?太子若是治不好了,回到京城砍头,和死在这里又有什么分别?”

    此话一出,大夫也感到了一阵绝望。

    是啊,若是治不好太子,他们都要死,死在京城和死在这里,有何分别?

    “是,下官明白了。”

    苏墨钰坐在榻边,靠着床柱,疲惫不堪地挥挥手:“明白就好,去吧。”

    大夫听命离开,房门关上的刹那,阳光被隔绝,让原本暖融安详的屋子,骤然陷入一片死寂,如同天堂与地狱的交汇,安宁又可怕。

    她静静坐了片刻,这才转过身,握住男子滚烫的手掌,自言自语般道:“容蓟,你可千万别死了。”

    同样的话,她也对他说了一次,不同的是,他没有听到。

    “不知为什么,有点舍不得让你死,不是因为害怕自己受牵连,而是真的不想让你死,明明我最讨厌你了。”

    “你说过,在登顶皇权之巅的路途上,你一定不会输,可你现在马上就要输了,你会遗憾吗?”

    “与其相信预言,不如相信自己,告诉我,你相信的是预言,还是自己?”

    “如果可以,我愿与你握手言和,就算做不了朋友,我也决不再与你做敌人,这样可好?”

    “不管好不好,你都没有选择的权利了……”

    不知不觉间,苏墨钰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突然猛地惊醒,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试容蓟的体温。

    依旧高热不退。

    她怆然惨笑,那些患了疫病没有熬过去的人,之前也是同样的症状。

    已经看到了结局,反而没那么惊恐了。

    就那么呆呆坐在床边,思绪飘到了很远的地方。

    忽而,一只手探过来,轻轻捏了捏她的下巴:“想什么呢?这么入神。”

    她猛地回神,对上一双含笑的眸子:“我以为你会就这么睡死过去。”

    “你一直都在这?”期间他也醒过一回,但很快又昏睡过去。

    其实心里很明白,自己此刻的症状,绝对不是普通风寒,至于是什么,他已经不想去考虑了。

    这种濒临死亡的感觉,他不知经历了多少回,但一次,却是最冷静的。

    不知是不怕死,还是认定自己根本不会死。

    她睁着困顿的眼,声音也有气无力:“嗯,我陪着你。”

    他忽而笑,这是她在他脸上,看到过的,最真诚的笑容了。

    没有虚情假意,没有剑拔弩张。

    “你一向惜命,这次倒怎么不怕死了?”

    “不是不怕,是怕了也没用。”她说着,为他掖好被角。

    他任性地掀开:“苏墨钰,你一定很后悔吧?”

    她压住他的手,强行又掖了一遍:“没什么好后悔的,如果我不想接这个摊子,谁也不能逼我。”

    “苏墨钰,你好大的口气。”

    “好大的口气?”她故意抬起手,呵了口气:“我怎么没闻到。”

    他气得发笑,原本就虚弱的身子,这么这一折腾,脸上立刻泛起不正常的潮/红:“孤所认识的人当中,属你最会强词夺理。”

    她微笑:“微臣可以把这句话当做是赞赏吗?”

    他老老实实躺着,目光有些迷离:“如今,孤在你面前,当真是一点威严都没有。”

    也是呢,此时的他,不但没有半点威严之感,那副虚弱无力的模样,反而让人觉得心疼,“殿下别说话了,好好睡一觉吧。”

    他摇头,像是闹脾气的孩子:“为什么要睡?万一睡着了,再也醒不来怎么办?”

    “不会的。”

    “你怎么知道不会?”

    “我就是知道。”

    “你又在强词夺理。”

    “不,我不是在强词夺理。”虽然困极,但她却目光清润晶亮:“而是我相信殿下。”

    他眸光一顿,所有的抗拒皆归为平静。

    相信。

    只此二字,别无他求。

 第79章 努力活下去

    晨光微熹,荒芜的夜幕即将被光明驱散。

    他望着窗外,眼眸半阖,轻轻的说着:“孤七岁那年生了场大病,险些就熬不过去。”

    难得有这样的兴致,谈及彼此的过去,苏墨钰半撑着脑袋:“殿下是天之骄子,有龙气庇佑,自然能转危为安。”

    他自嘲一笑:“那时候,孤只是个无依无靠的卑微皇子,哪来的龙气庇佑。”

    是啊,那时候的他,还不是太子。

    真是的,连安慰人都会弄巧成拙,她摸摸鼻子,有些讪讪。

    他倒也不在意,继续自顾自地说着:“孤清楚的记得,那是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很黑,没有月亮,整个天地,都是黑茫茫的一片。母妃刚过世不久,可宫中,却处处可闻丝竹之声,孤很害怕,一直在哭,有侍人将此事告之父皇,父皇却说,小孩子生病是很正常的事,睡一晚就好了……”

    明知他不会有事,明知他会好好活下来,但听到这里,却忍不住一阵揪心,脑中也浮现出一幅画面——

    一个孤苦无依的幼小孩童,孱弱地躺在榻上,口中不停地唤着母妃,母妃,一道惊雷自半空中劈下,孩童吓得蜷缩起身子,然而,身边再也没有了那个熟悉的温暖怀抱。

    “然后呢?”艰涩问。

    “孤身边的一个宫女可怜孤,冒死去太医院求太医救孤一命,虽然还是没有人愿意来为孤看诊,不过却有人给那宫女开了一副药。拿着药回来,她亲自煎好,喂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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