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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撩人 女尊-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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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孕妇总是比较容易犯困,嫣然让我随意,就回房休息了,白池自然也亦步亦趋地跟在她身边,不再理我。
  之前和危家老头聊过之后,我就联系了嫣然,过来她和白池这边的别墅住着,以伴娘的名义光明正大地做着电灯泡。
  “女皇”茱莉亚让危老头给我带的话是——“手持权杖的浪人何时回归宫殿”,茱莉亚一直想让我退了“愚人”的位置去接她的班,但我还没想好。“愚人”自由自在,正合我的性子,而“女皇”却是一个给人当妈的角色,我不知道茱莉亚为什么看上我,但我知道自己还没那么伟大!危老头既然和茱莉亚有关系,我自然不想待在他眼皮子底下,而且,危赫……
  
  他是个好老师——在床上,他教给我鱼水之欢的技巧,彻底开发了我的身体,让我对男人有了更多更深的欲望,对于这些,我是谢谢他的。但是,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定位不过是床伴而已,我以为,我对他而言,也只是如此。
  但是,他那一眼,让我对他,起了占有的念头。那一眼,有太多我看不懂的东西;却那样让人移不开眼,让人着迷,让人想探究背后的一切。
  那晚,就算他并不是主动让危炜碰我,可为什么危炜抱走我时,他没有阻止?为什么危炜一抓住我的手,他就选择了放手?我对他,究竟算什么?
  三次,他和别的男人同时拉住我,两次都是他轻松地带走我,只有这一次,他放了手,主动放手,头也不回地走掉,为什么?
  我在意自己在他心中的分量,这个认知让我胸口发闷,明知道在意这种事情,既伤神又没有意义,却还是忍不住去想。肚子很不应景地“咕咕”叫,我都快想不起危赫做饭时的样子了。
  
  有些问题的答案不是想出来,既然危赫这个男人我想要,我就会让他变成我的,不管我现在在他心中是个什么地位,我有的是时间和办法驯服他,就算是头雄狮,也终有臣服的一天。
  当然,如果最后失败了,那就痛快的放弃。起身去厨房炒了个蛋炒饭喂肚子,白池这里只请了一个保姆专门负责嫣然的饮食,我只能可怜的自力更生。把饭热了,再把蛋打进去翻炒,出锅的时候饭变成金黄色,却压根看不到蛋,我这种做法曾被危赫笑过,不过后来,他也改了先炒蛋再放饭的习惯。
  习惯可以传染,感情呢?
  端着碗随手打开了电视,把音量调小,电脑和数位板还留在韩笑那里,抽个时间得过去取,“妖娆人间”的事情也需要重新布置一下。贺筱点是个人才,有机会将她吸纳进界内也不错,还有那个衣衣美女,看过她的一些作品,的确很有天赋,改天把她的资料发给亚瑟,看亚瑟有没有兴趣。至于展麟——为了不倒胃口,还是不去想这小子,不过他们父子,我迟早要好好跟他们玩一把!
  
  电视里一直放着广告,我也懒得换台,等到一碗饭吃完,准备起身回厨房,眼睛却被一个熟悉的面孔吸引上屏幕。
  细柔的短发,清秀的五官,柔和的线条,惹人怜爱的小脸本应在阳光下绽放温暖的笑容,为何满脸决绝,空洞的眼神仿若一心赴死?硝烟冷尸遍布的战场,单薄的身躯戎装残破,处处残血,手中长刀飞舞,近身者死!明明是他像一个死神般收割着他人的生命,为什么却让人觉得失去灵魂的人——是他。
  “咻——”利箭伴着破空之声穿透胸甲,定住了杀戮中的武者。
  痛!心丝丝地抽痛,似乎被一箭贯穿胸膛的是我自己。一杆长枪迅雷之势刺向顿住的身影,枪尖的寒光映在短发武者空灵的眼睛中,分外刺眼……
  心脏似乎被提到了嗓子眼,万分害怕看到武者命丧枪下的景象,眼睛却连眨一下也做不到——
  
  “好了!这是本台独家放送的《色?杀?戒》最新花  絮,看到这里,大家是不是很好奇司辰饰演的这个角色最后的结局呢?那就要密切关注本台的后续报道了,下面我们来看一下偶像……”
  屏幕里的场景一下子从古沙场的无双武者切换成现代录制棚的美女主持,看着美女瞪着那双明丽的眼睛语气轻松的播报着娱乐圈的八卦小道,我真想把饭碗砸过去——碗呢?手中空空如也,再一看,碗不知道什么时候从我手中跌落到了地上,好在地毯够厚,饭碗得以生还。
  低头捡起碗,又看了一眼屏幕,拿起遥控器关了电视,但之前那悲壮的画面却一直在脑中挥散不去。
  我的小猫,头上的,应该是假发吧……
  “那家伙又来啦——”滑稽的门铃声响起,我第一次听到时,吓了大跳,现在听到这个童声叫唤,依旧是一惊,这玩意肯定不是白池装的,估计只有嫣然那丫头才会有这样的恶趣味。
  看到白池从房间里出来黑着脸朝门口走去,我就先进了厨房。
  
  “小白?”出了厨房一看,来的客人正是被我称作“羊狐”的司徒白,这小子看起来很挺危圣,但是行事诡异,很多事情,他并没有让危圣知道,天知道他暗地里有没有什么其他的算盘,不过只要不危害到危圣,其他的,我没兴趣。
  “你怎么在这里?”司徒白显然比我吃惊地多。
  我耸耸肩,看向白池,我和嫣然的关系以及在塔罗界的身份,白池应该已经知道了,但是其他人,我不知道他们了解多少。
  “老爷子让她在这里陪嫣嫣,百里家族的人要后天才能到,有女人在嫣嫣身边,方便一点。”白池解释道。
  什么破理由!不过从他这句话来看,白池知道的,老爷子都知道了,但洪帮其他人,包括司徒白,对我和嫣然的关系以及在塔罗界的身份还是丝毫不知的。就算理由再破,只要是老爷子的意思,没有人敢多问什么,所以司徒白也只是点点头,完全无视我,开始和白池商讨起老爷子寿宴和白池婚宴的事情。
  “……小白。”凑过去在他脑后唤了一声。
  
  司徒白口中一顿,又继续和白池讨论着。
  我靠近了几步,从脖子里掏出“护法金刚佩”,拎着绳子把佩放到司徒白面前晃来晃去,不怀好意地又唤了一声。
  “小白……”
  “什么事?”“羊狐”回头一脸假笑地看着我。
  “还记得……三天之约吗?”三天任我使唤,当初和司徒白的交易报酬之一。
  司徒白,脸变了。
  ************************************
  我又不是什么变态,就算约定任我使唤,但这种约定能有多大约束力?我不过让司徒白陪我去韩笑那里一趟罢了。看着驾驶位上开车的司  徒白,我问出了早前的一个疑惑:
  “喜帖是老爷子让你给我的?”
  司徒白快速瞥了我一眼,又看着前方继续开车,淡淡地回答道:“是。”感觉不怎么想和我说话似地。
  
  我点点头,那就对了,危老头跟白家老爷子之间一定互通着有无,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
  红灯。
  “你到底是什么人?”
  扭过头看向司徒白,展麟也问过这个问题,我到底是什么人?黄种人啊!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
  “我不是人。”很正经地回答。
  小白的面色如常,眼神坚定没有任何怀疑,似乎并不奇怪我的回答。
  “我是峨眉豆腐。”峨眉豆腐——阿弥陀佛是也!都说人有七情六欲,只有神佛才断了□根,无爱无恨,我若是人,那我的爱恨在哪里?
  “神经病。”
  
  回到韩笑家,韩笑去了医院不在家,我收拾了东西就让司徒白开到医院去,在韩笑家叨扰了这么久都没好好谢过她,也没去医院探望过她母亲,挺失礼的。
  韩笑看到我有些惊讶,看到司徒白后,眼神却变得有些古怪,韩笑的母亲倒是很高兴,一直拉着我们话加长,着实地把我跟司徒白夸赞了一番,让我很不好意思地无比佩服韩妈妈满肚子的好听话,司徒白倒是表现的跟个好女婿一样,不但脸不红心不跳地把韩妈妈的夸赞照单全收,还反一顿马屁拍得韩妈妈欢喜地不得了,不停地来回看着我和韩笑还有司徒白三人,表情含义十分之明显——如果司徒白和我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韩妈妈一定会鼓励韩笑千方百计钓到这头狐狸!如果司徒白和我已经是情侣关系,那,就只能叹一声可惜了。
  不过,韩妈妈啊!虽然司徒白和我没什么关系,韩笑和他,机会也不大啊!除非,司徒白先看上笑笑……
  借口去洗手间,把司徒白扔在韩妈妈病房,看看韩妈妈有没有办法撮合小白和笑笑,虽然机会不大,但是感情这种事,谁知道呢。
  
  但是我刚出来,韩笑也跟着出了门,拉着我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笑笑?”
  “小艾,你和那位司徒先生……”
  “呵呵!怎么!你对他有意思?放心,我跟他没关系,放心大胆地去勾引他吧!我支持你!”
  “小艾!我不是这个意思!”
  “啊!对不起!我差点忘了,你喜欢的是危赫。”危赫的话,就有点麻烦了……
  “小艾,不是啦!你听我说!展少的妈妈也住进这家医院了!”
  “……”
  “这段时间展少天天都会过来陪他妈妈,我也听说了一些关于展家的事,展少真的,很可怜……”
  “呵呵!笑笑,你真善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把悲喜全部挂在一个男人身上,是女人的悲哀,而把 生命地意义全部贡献给别人做工具,更是作为一个人的悲哀!即使那个别人是自己的母亲!所谓愚孝,可并不是什么值得同情和称道的事情。
  
  话虽这么说,但真看到那个悲哀的女人和不值得同情的男人时,心无法做到像说的那样完全无感。
  “展麟,我不要住院,我要回家。”少妇模样的女人坐在轮椅上撒娇似地说道,如果不是事先知道,还真看不出这个颇具风韵的美丽少妇居然是一个大男人的妈!跟那个极品老爹展威还真是相配啊!不过很少听到一个母亲连名带姓地叫自己的儿子,而这个女人还似乎特意地把“展”字咬的格外重。
  略显削瘦的年轻男子动作轻缓地推着轮椅到了藤廊下停下,开始拿出梳子慢慢地梳理美妇的长发。
  “很快就可以回家了,等您康复,我们马上就回家。”展麟的声音好轻好柔,就像对着一株蒲公英说着情话,深怕一个气息过重,就将蒲公英吹散了身子。
  “不要!我要回家!我在这里好不了的。”任性的语调哪里像一个年过四十的女人?
  
  展麟停了手中的动作,转到他母亲面前蹲下,有些无奈地哄到:
  “妈!爸请了最好的医生来给您做手术,您若是闹脾气,爸会生气的。”
  “可是,你爸爸什么时候才来看我?”
  “最近爸比较忙,可能……”
  “那你不去帮你爸,天天来医院干什么!我宁愿你争点气,好好管理公司,不要让你爸操心!这么多年了,你居然还是这么没用,还是让你爸忙来忙去,没空回家,没空陪我,就连我生病了,也没空来看我,都是你害的!你不配做我儿子!”
  “妈!”展麟背对着我,我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那个背影配上他老妈的那段话,着实让人感叹:
  我的天哪!展麟,你有一对,何等极品的爹妈……
   
巡查,收割之一 。。。
  极度无语,都说父爱如山母爱如水,我也相信绝大多数为人父母者,对于其儿女来说都是伟大的,但是有些人,看来并不会因为有了孩子就变得无私多少。
  转身离开,清官难断家务事。
  身后突然传来越来越急促的脚步声,好奇地侧身回头,就看到一只手从我胳膊旁擦身而过,看路线好像原本是想抓我胳膊的,现在只能悬空停在那里,有点滑稽……顺着那只手看上去,一张略显憔悴的脸闪过一丝尴尬,看向我的眼睛带着明显的惊喜和讶异。出于上次分手时的情形和刚刚看到的场景,现在似乎不适合上演男女重逢热泪盈眶的剧情。但是骂他不争气吗?听父亲的话没什么错。安慰他是个好孩子?夸奖他把自己的生命献给那种极品爹妈?
  那是他的选择,我没有权利置喙。
  
  也许是因为我的表情太过冷淡,展麟慢慢地放下手,脸上的神情也冷峻了起来,只要不是在他父母面前,他的眼睛总是锐利地让人想征服,加上他一身隐隐压抑的桀骜不驯,放在人群中,的确是鹤立鸡群。
  “你好。”礼貌地笑笑,仿若初见。
  “你好?”展麟的眉心微微扭曲。
  “你,还好吧?”关切的语调。
  “……你都看到了?”他当然是指他和他母亲的那段。
  “之前就有吗?我没太注意。”
  展麟的剑眉皱的更深了,我抬手去拨弄那挤成一簇的皮肉,展麟默然地抓住我捣蛋的手,神情有丝放松。
  “唉!我知道得了痔疮便秘是件很痛苦的事情,但你一天到晚皱着眉也是一样拉不出来的。”我“好心”的劝解道,人家西施颦眉千古绝色,一般人还是算了,跟债主似地,虽然他皱眉的样子也蛮帅的。
  
  “……我、没有、痔疮。”展麟的脸色泛起可疑的红云。
  “我知道。”轻松的一笑,“可人一辈子有多少事是比拉不出屎更痛苦的?”
  绝大多数情况下,摆出一脸苦大仇深的表情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往往还会使人更倒霉。不知道展麟有没有听懂我的意思,但他的眉心终究慢慢舒展开,开始转为他最拿手的花花公子形态。
  “……当然有。”展麟眼中闪过明显的戏谑意图,嘴角挂上一个惹人嫌的坏笑。
  “哦?”从他手中抽出我的手腕,挑挑眉好奇的回应,直觉他接下来的话跟我有关。
  “如果一个女人,不化妆跟鬼一样难看,化了妆比鬼还难看,岂不是更痛苦?”
  “……”脸瞬间石化。
  “毕竟憋死只是一阵子,丑死可是一辈子。”展麟毫无眼力的火上浇油。
  “我—很—丑—吗?”咬着牙关,他敢说“是”看看!
  “‘是’——实摆在眼前。”
  
  “噗——”本来怒气冲冲地盯着他玩世不恭  的样子,奈何突然想起那次在“天上天下”的经典妆容,不自觉的喷笑了出来,毁了我难得涌现的“霸气”。挂上一个“温柔”的笑容,慢慢贴近他,抬头望向他清瘦的帅颜,用眼光描绘他唇瓣性感的弧度,双手轻轻抚上他的胸,按在那两粒小小的突起上,正想使出我们周小宝(周星驰版韦小宝)独家秘传的“抓奶龙爪手”,但却被展麟很有先见之明的制住了两手。
  “别着急,有的是机会让你玩它们,丑女。”他低下头在我耳边轻轻地吐着气,说着让我吐血的话。
  鬼要“玩它们”!被他的厚颜无耻搞得有些苦笑不得,想要抽出双手,他却突然抓的更紧,充满戒备的看着我身后。
  我回头看了一眼,是司徒白。挣扎地让展麟松开手,转身招呼小白:
  “不用我介绍吧,展氏展麟,洪帮司徒白。”
  两人充满火药味地对视让周围的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我好笑的袖手旁观,他们俩这是唱哪出?难道之前在“天上天下”危圣和司徒白是去赴的鸿门宴,现在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无形地威势似乎让空气都停滞,两人仿若正在做生死对决的剑客,一出手必是你死我活,就连本来在四周偷偷窥视帅哥的路人甲乙丙丁也感受到了两人间的不良气氛,悄悄地遁走,当然,也有医生护士很有职业道德的躲在不远处待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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