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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情撩人 女尊-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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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长发妖男见状眼神一暗,手朝着墙壁的方向做了一个手势,便坐到了床边,低头看着我一语不发。
  
  “好吧,重新介绍,我叫艾草,请问你是?”先礼后兵,有没有兵以后再说,先礼总没错。
  “危圣。”
  “你抓我是因为危赫?”这句是废话。
  “……是。”
  “你希望我怎么做?”
  “……取悦我。”危圣似乎本来想说的并不是这一句,但不知为什么,话到嘴边,又改了口。
  
  有些意外,难道他是想刺激危赫?轻笑,我可不认为危赫对我这个自己送上门的第N位情妇有多在乎。反倒是这个男人,我需要确认,确认他对我的影响力,确认我的心是否真的因他而受到触动。
  
  攀上他的双肩,跨立在他身前,小腹贴着他火热的胸膛缓缓的摩挲,双手插入他的长发,按在头部的穴位上微微揉动,看着他享受的闭上双眼,轻轻地吻上他光洁的额,狭长微翘的桃花眼,比例匀称高挺的鼻梁,些许紧绷的脸颊,弧度圆润的下巴,却唯独避过那比女人更加红润饱满的双唇,看他自觉地微微打开唇瓣,我笑着伸出舌尖,在他丰满的下唇轻舔一下,便迅速沿着下巴的曲线吻上他颈间的突起,双手微微用力固定他的头,不让他乱动,张嘴含住那小小的软骨,舌头合着它滑动的频率绕着它来回打转,双手探进他的紧身T恤,一手如羽毛般轻抚他的腰侧,一手顺着他健美的腹肌覆上他滚烫的胸,撩拨那硬挺的小小的果实——
  
  这么能忍?手中微微用力一捻,男人瞬间从喉间爆出低吼,反身压下,夺走了游戏主动权。“啊——”
  痛!
  

作者有话要说:对这个地位蛮重要的男主出场进行了大修,弄得太晚了,还没有捉虫。

如果大家看到,麻烦告诉俺一声啊~~

刀尖上跳舞的感觉啊~~~随时准备被人间蒸发~~~~




耻辱,奇耻大辱!

  他居然跑了?他居然跑了!
  我在考虑:我是否应该将此作为我人生第一大耻?
  一个男人!一个箭在弦上就差谷精上脑的成熟大男人,在我床上跑了!
  危圣!不雪此耻,我小草跟你姓!
  哼!老虎不发猫,你当我是病危啊!
  就在我双颊潮红,独自在房间恼羞成怒的时候,那个“箭在弦上就差谷精上脑的成熟大男人”已经在另一个房间燃起一片火热……
  
  同样位于红叶山庄主楼的一间卧室——危圣四方护卫之一“朱雀”温琴的房间。
  一头长发的健硕男子正将火辣性感的温琴压在门边墙上疯狂的侵犯,而这位洪帮第一冷美人不但没有丝毫的抵抗,还不停地发出动情的呻吟。
  
  “圣——嗯!啊——”
  温琴快融化了,危圣巨大的火热正不断贯穿她敏感的身体,一次比一次让她颤抖,一次比一次让她疯狂,她的圣!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盘在危圣腰间,让危圣进入地更深更激烈。
  “啊啊——圣!不要停……啊——”
  
  即使激情来的太快太猛,温琴也绝不会吐出半句抗拒的话语,即使被毫不怜香惜玉的危圣撕裂了身体,她也只想要更多,只想让身上的男人知道,她的身体永远都为他准备着,她只想被他拥抱,只想做他的女人!
  危圣一言不发地在女人身上发泄着,长发随着剧烈的动作来回轻舞,可肿胀的欲望却怎么也得不到满足,那感觉,快将危圣逼疯!
  
  “啊——圣……”
  温琴已经无法承受更多,婉转动人的呻吟已经逐渐转为难耐的抽泣,身体在几番极致中不停地颤抖,可男人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仍然狂放的律动着。危圣怎么了?
  
  “唔……”
  咬着下唇将身体更紧紧地贴向危圣,抱着此生她最爱的男人,将头靠在他的肩上,只有在这种时候,危圣才会离她这么近,让她切身的感受他的温度,就算只是供他发泄也好,温琴知足了,眼泪从美丽的眼眸中滑落,分不清是销魂的激情、无力的挣扎还是心底的悲情……
  
  泪水顺着温琴艳丽的容颜滴落在男子肩头,温热的泪水却刺激了男人炙热的身躯,男人猛地加快动作,在温琴的尖叫声中抽身而出,释放在温琴平坦迷人的小腹上,液体顺着温琴秀美的长腿滑落出淫靡的曲线。
  危圣拉上拉链,捡起地上进门时撕下的T恤,看了一眼靠着墙瘫软在地上的温琴,一丝复杂的眼神闪过。
  
  开门走人,自始至终,性感的红唇紧闭。
  (请允许我在这里插上一句:虽然是自己写的,还是想说,真TM混账!)
  
  司徒白在客厅悠闲地喝着早茶,看着报纸,最近天下太平,他这个法律顾问无处展才啊,只有一天到晚在危圣身边做个小跟班了,苦命啊!该去看看他那群小可爱们了!
  一身黑色睡袍的危圣从监控室走出,看得司徒白一阵疑惑。
  “怎么了?你昨晚在监控室睡的?那个小女孩呢?你别告诉我你没动她啊?”
  危圣从司徒白手中拿过茶杯,坐在一旁的沙发上,轻饮慢品,并不理会司徒白。
  
  “你还没吃早餐,别喝那么浓的茶。”司徒白和危圣几乎不分彼此,若不是两人穿衣风格大相径庭,估计连衣服都会互穿。
  “吃了。”危圣依然低头喝茶,一点都不像开口说过话的样子。
  “吃了?你什么时候吃的。”
  危圣又开始玩深沉,司徒白便把眼光投向一边的白忍——危圣四护卫中的青龙,白忍是危圣的影子护卫,危圣做过什么,去过哪里,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白忍看了一眼危圣,低头回复司徒白:“三个小时前,爷进过食。”
  三个小时前?司徒白抬手看看手表,四点多钟吃东西?危圣的进食习惯一向很好,从不曾在凌晨吃东西,昨晚是怎么了?
  司徒白起身走到危圣面前,探探危圣的额温,表情严肃。
  “你的身体出状况了?” 
  
  危圣将茶杯递给一旁的古西——四护卫中的白虎,拿下司徒白的手,摇摇头,随手拿起茶几上的报纸翻看了起来。
  “怎么回事?别的事情我都可以让步,你的身体状况我不许你有任何隐瞒。”司徒白看似温和的性格,却有着非常固执坚持的一面。
  “不是我要吃东西,是那个女人要吃,我只是顺便。”危圣淡淡的答复。
  司徒白是危圣最好的兄弟,他从不曾向他隐瞒过什么。
  
  “那个女人?哦!那个女人。那个小女孩?!”司徒白有点没反应过来。
  危圣想起昨晚那个小女人的样子,嘴角弯出一丝浅浅的弧度。
  “你四点多钟去给那个小女孩送吃的?”怎么感觉这么诡异啊?
  “因为她从三点多钟就开始拍门要吃的。”危圣妖艳的脸上终于泛起一个明显地笑容,精致的五官,阴柔的面容,一张颠倒众生的美人脸,却长在了这么一个大男人头上,怎不令天下女人扼腕啊!
  
  司徒白也笑了,不是因为危圣的话,而是因为危圣难得的笑容。
  “那个小女孩半夜拍了一个小时门喊饿?”
  “对,她扬言不给她吃的,她就在屋子里放火。”危圣的笑容更灿烂了,看得过来送茶的古西一脸痴呆。
  “哈哈!她想烧死自己吗?还真是个想法幼稚的小女孩。”司徒白摇摇头,不认同的笑笑,昨天看那个女孩一开始扮柔弱,危圣离开房间后转眼变得冷静孤傲,他还以为是个什么高深角色,现在看来,只是个贪玩的小姑娘罢了。
  
  “小女孩?她?不,她是个妖精。”
  “呵呵!怎么?昨天你不是还说她是个一无是处的玻璃娃娃吗?还对你大哥的品味不屑一顾。怎么?才一个晚上就彻底改观了?”
  “他不是我大哥,她也不是危赫的女人。”
  “什么?”
  “……她昨天还是个处。”危圣邪气的桃花眼中神色复杂。
  
  “……你开玩笑吧?”司徒白觉得事情似乎有些脱轨。
  “你不相信我的判断?”虽然那女人之前的挑逗的确让人疯狂,但是还是看的出来动作其实生疏,而且,□的身体和处子血……
  在将那女人抛到床上后,危圣就示意司徒白关了房间的监控,他可没有演活春宫的习惯。司徒白并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危圣也不想在这个问题上谈太多。
  
  “不,只是觉得不可思议,资料显示这个女孩一个月前遇到危赫,成为第一个踏足危氏顶楼休息室的女人。之前又一直跟危赫在危氏同居,危赫居然没碰她?呵呵!传言说危氏总裁最近火气过旺。原来是真的。危赫可能是真的喜欢上这个女孩了,居然这么宝贝。”
  “哼!他越宝贝越好!”桃花眼中杀气一闪而过。
  “你准备怎么办?”司徒白重新泡了杯茶,轻轻吹着。
  “慢慢跟他玩。”现在,危圣很有耐性。
  
  “我是说那个女孩,你准备拿她怎么办。”
  “……”
  司徒白放下茶杯,犹豫了一下,随即还是说道:“虽然你向你母亲发过誓,要对把第一次给你的女人负责,但你母亲的意思是希望你不要玩弄真心爱你的女人,别告诉我你真的打算对那个小女孩负责。”
  
  刚刚从卧室走出的温琴听到了司徒白的话尾,冷艳傲人的脸上瞬间失去血色,凭着自傲和多年训练出的冷静坚韧,温琴还是一如往常走到了危圣身后默立。
  但是一向以敏锐出众的观察力闻名的司徒白,一眼就看出了温琴的异状,温琴行走间的滞顿,即使她掩藏的很好,却也让司徒白很清楚她昨夜经历了什么,而唯一能使她变成这个样子的男人,昨晚不是应该在逗弄那个小处女吗?危圣不会这么有雅兴吧?一夜连御数女?
  司徒白囧了。
  
  危圣略微侧脸,朝向身后,虽然还是冷淡的语调,但似乎多了一丝温柔。
  “今天不出去,你去休息吧。”
  昨晚他快被那个妖精逼疯,温琴应该被他弄伤了。
  “是。”危圣的命令就是一切,温琴只能回房间,独自品味苦涩。
  看着温琴逞强挺立的身姿,暗藏无限悲伤和决然的背影,司徒白暗叹一口气,如果危圣的母亲还在,应该会让危圣娶了温琴吧,这个从少女时期就一直爱恋着危圣,把危圣当做一切的女人。
  
  “那个小处女满足不了你我可以理解,但是不至于这么饥渴吧?危大陛下?”待温情一回房,司徒白就开审。
  危圣不想解释。他怎么说?说他才进了一半就跑了?说他被自己的欲望吓到?说他当时想把那个女人玩死在床上?
  
  “啧啧,你的表情还真复杂,好!你不说,我去问那个小处女。”起身作势朝艾草的房间走去。
  “麻烦你!不要一口一个小处女好——吗——?你到底是劝我不要管那个女人还是在提醒我该对那个女人负责啊?嗯?”危圣咬着牙忍着怒,这个世界上,最让他头痛没有办法的就是眼前这位死党、好兄弟兼监察官!
  
  “我管你负不负责,你真的不打算解释一下?”司徒白提高音调。
  危圣继续翻看报纸。
  “看来你是打死不招了,好,反正今天无事,正好去找白老爷子聊聊天!白老爷子这两年可闲得慌呢,就只想抱重孙,吓得大哥都不敢去看他了,老爷子没催过你啊!真好!”
  “司——徒——白!”拿老爷子来威胁他,够狠!
  “我在,说吧!”
  
  ……
  “什么?你把人家处女膜捅破了就跑了?”老妈请原谅我用如此粗俗的词汇,我实在是太吃惊了!太开心了!这件事可以笑危圣一辈子了!司徒白内心开满了迎春花。
  司徒白这一句的嗓子可以媲美女高音了,一旁的白忍和古西想装作没听到都不可能,只能齐齐地看向别处,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可一脸古怪的神色非常诚实的暴露了他们内心的想法。
  “司——徒——白!你——想——死——吗?”
  
  “啊——”
  突兀的女声响起,还伴随着一个明显地撞击声,司徒白闻声看了一眼刚关上的房门,原本温文尔雅的气质突然变得犹如阴险狡诈的奸雄,挑着眉“嘿嘿”两声,就赶在危圣拦住他以前冲向艾草的房间……

作者有话要说:在竭力避免口口的情况下写H,真是,锻炼人啊……

我会继续~小心地~~试探各位JM以及JJ的尺度的~~~

没什么评虽然已经很悲催了~~但要是掉收的话就更杯具了~~~~~上帝保佑~阿尼陀佛~~~~




交易,公平交易

  只是尝试了一下,没想到门居然真的一拧就开了,小心地探出脑袋就听到那个该死的男人怒吼什么“stub”,烟头?吓得赶紧关上门,却不小心夹到自己的脑袋,发出一声惨叫,吸引了客厅四人的注意。
  糗大了,人生第二大耻——脑袋被门夹到!我悲催啊!我该不是跟这鬼地方犯冲吧?
  可还没来得及让我多感慨一下,人生第三大耻就发生了——
  
  “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门后面,不是有意撞到你的!”
  以绝对标准的狗吃屎造型趴在地上的我,僵硬的扭动脖子看向身后刚刚冲进门的衰人——一身白色的休闲西装,粉色的条纹衬衫,原本很“娘”的装束却只显得这男人如此儒雅俊秀!
  论外貌五官,虽然不如危赫的深邃帅气,也不似危圣的妖姿媚态,但脸上柔和的线条,白皙的皮肤,却也堪称“玉树临风”四字,前提是,先把眼中的阴谋算计给掩藏住!
  
  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无视这只披着羊皮的狐狸,我打开衣橱拿出了那件男士的睡袍走进浴室,昨天就只洗了内衣没换衣服就这么睡的,难受死了,半夜起身还发现本来已经完了的月事昨晚居然又回了点潮,弄脏了床单,难怪吓跑了危圣,我还以为是危赫教我的技巧有问题呢!话说回来,要是危赫知道我把他一个星期特训的成果用在别的男人身上,他……打了个冷颤,还是别想了。
  
  不过,真是奇了怪了,我那个一向很规律的,难道开苞了,那个也会有变化?还是这个星期过得太刺激了,内分泌失调?不管了,大不了以后小心点。
  “我想和你做笔交易。”
  “拒绝。”第一时间回绝,这人烦不烦啊!莫名其妙闯进来,把我撞了个屁股朝天,明明我的态度摆着那里不想理他,还自顾自的坐在沙发上一直盯着我。大哥!姑娘我不好看,你再看我脸上也长不出花来,狗尾巴草倒可能会长一根!
  
  洗了澡换上睡袍正想睡会,昨晚饿的不行了,半夜敲了N长时间的门,那头披着狐狸皮的狼才给我弄了点吃的,结果我吃什么他抢什么,最后一大盘点心大部分都进了那家伙自己肚子,还从头到尾一个屁都没放!搞得好像他只是来吃东西,是我厚颜无耻地去抢他东西来吃!他是来羞辱我的吗?
  好吧,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给我吃东西,那我睡觉保存体力总可以吧!
  “你不听下内容再决定?”
  
  掀起薄被,坐起身,看着这位扰人清梦的翩翩公子,很明确地冷道:
  “你没有我想要的东西,凭什么跟我做交易?”
  “你不说你想要什么,怎么知道我没有呢?除非你想要长生不死,那我就没办法了。”
  “把血抽干了冷冻起来。”
  “什么?”
  “长生不死啊!那么简单的事情我干嘛要找你?”挂了一个“你是白痴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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