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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卦台前幕后-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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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年旁若无人的靠在沙发上看书,大长腿都快要伸到过道上去,周围一圈儿人有事儿没事儿都往那边撒吗几眼,还偷拍,激动的跟动物园参观似的。

看到这副情景后,冼淼淼不免有些小得意:

哪怕老娘现在还没有过硬的成绩,可挖来的角色还不是让你们垂涎三尺?这是我的人!

确实是她冼淼淼的人。

托老爷子开绿灯的福,她拟定的合同里的甲方并不是璀璨本身,而只是挂在她名下的工作室。鉴于该部门眼下就只有冼淼淼一个光杆司令,也就是说,不管是邓清波还是任栖桐,都是单属于冼淼淼的艺人,哪怕日后她跟璀璨高层闹翻了,也大可以带着自己的班子走人……

说好了八点半,现在都八点三十八了。绅士归绅士,但守时这条与人交往的最基本准则完全不分男女。

冼淼淼本人也非常不喜欢迟到,因此在任栖桐表态之前就很爽快的道歉,“对不起,下次不会了。”

听见声音不对,再看看她脸上的口罩,任栖桐皱着的眉毛松弛下来,“你生病了。”

他也看到网上的报道了,原来昨天是她妈妈的忌日……

喉咙发痒的冼淼淼压抑着咳嗽两声,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咱们走吧。”

冼淼淼给任栖桐找的声乐老师是业内大手,一般人轻易请不到,这次她也是搭上了老爷子的面子才把人拿下。

刚见面的时候,声乐老师对任栖桐这个看上去就像靠脸吃饭的家伙可以说相当冷淡,直到后者按照他的要求试了一组发声,这才勉为其难的点了头。

冼淼淼一直都站在旁边看,见老师点头,她竟也诡异的生出一种我家有儿初成长的欣慰来。

她还病着,时间一长就觉得脚下发软,自己去外面搬了把椅子进来。

瞥到她的举动,任栖桐微微蹙了下眉,一言未发,学的更认真了。

室内暖气开得足,冼淼淼坐下没一会儿就觉得昏昏欲睡,她努力跟睡魔奋斗了会儿就一败涂地,再醒来发现眼前空无一人。

“嗯?”

刚一低头,她就发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挺眼熟的外套。

正琢磨这衣服是谁的呢,旁边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就伸过来把它拿走了,“醒了就走吧。”

看着任栖桐若无其事的穿衣服,冼淼淼不自觉有点儿羞耻,忒不争气了,怎么就睡着了呢……

本来安排的是任栖桐今天就只剩下一节音乐写作课,可刚见了老师,他就转头跟冼淼淼说,“你走吧。”

“啊?”正脚底发飘的冼淼淼顿时就有点懵,“为什么呀?”

任栖桐回答,“我上课不喜欢有人打扰。”

写作老师也没想到他竟然这么不给冼淼淼面子,下意识的收声,努力缩小存在感。

冼淼淼习惯性的跟任栖桐对视了几秒钟,然后就见后者略显不自在的别开了头,耳根隐隐有些发红。

她先是一怔,然后就笑了,“好。”

这家伙,真是。

第17章

眼看着冼淼淼真的不再对自己的婚事指手画脚,冼笠然在松了口气的同时却还是隐隐有些不得劲,时不时的怀疑对方会不会什么时候突然发难。再加上最近她竟然真的像模像样的做起了事业,冼笠然开始觉得这个女儿让自己越来越看不透,以前胸有成竹的事情,现在也逐渐脱离控制。

对男人,苏恒永远都是一副温柔体贴、乖巧懂事的样子,也非常善于观察,并在第一时间发现他们的反常。

这天冼笠然又来吃饭,苏恒见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就面带关切的问,“是不是工作太忙了?很累吧,等会儿我给你按按。”

“啊,”冼笠然摇摇头,“不用了,你也很辛苦,好好养着吧。画展筹备的怎么样了?需要我做点什么吗?”

从去年开始,苏恒就开始筹备她的第三次个人画展,不过或许是帝都神仙太多吧,中间一直大小问题不断,远不如之前两次顺利。

听他这么说,苏恒越发柔情似水,眼里的情谊几乎都能变成实质淌出来,“以前也不是没做过,我还应付得来。倒是你,我却帮不上你什么,不如你把烦心事说给我听,就算解决不了,好歹心里也舒坦。”

冼笠然毕竟好面子,让他跟情人承认自己被岳父和女儿挤兑那是不可能的,于是就选择性的说,“是淼淼。唉,孩子大了,沟通反倒越来越少了,还一赌气搬出去,我怕她吃亏想跟她说说心里话,可是,唉。”

光听这几句话,不知情的人说不定还会感动的热泪盈眶,好一副父爱如山图!

冼淼淼卖房子的事情,苏恒也是知道的,暗地里不知道扎了多少小人儿诅咒,妈的,那可是好几千万的房子,小妮子还真狠得下心,真是有钱烧的!

可苏恒表面上却不能流露出来。因为她明白,哪怕为了尚清寒的支持,冼笠然也必须对这个女儿好;至于她自己,为了自己和孩子们以后的好生活,也必须在表面上做出一团和气的假象来。

一听冼淼淼的名字,苏恒额角的青筋就是一跳,不过还是假笑着说,“也难怪,她妈妈不在了,唯一的亲人就只有你。”

顿了下,她又换上一副无比自责的表情,说,“对不起,都是因为我,要不是咱们俩的事儿”

偷偷勾搭这么多年,苏恒早就摸准了冼笠然的脾气,这人在这方面就是犯贱,你越劝他就越来劲。

果不其然,冼笠然没等她说完就死鸭子嘴硬的制止道,“跟你有什么关系,她就是被宠坏了,那个倔脾气,跟她妈妈……”

一模一样!

苏恒假模假样的自责了不到三秒钟,然后就建议道,“要不这样,笠然,你看要不找个时间咱们聚一下?马上就是一家人了,大家也相互了解一下,有什么误会也可以提前化解,不然你太难做了。”

冼笠然心动了,但是……不敢。

真的不敢。

虽然现在冼淼淼明面上不反对他跟苏恒的事儿了,但心里肯定还是不愿意。退一万步说,后妈也就罢了,可他跟苏恒那两个孩子根本就是他婚内出轨的铁证,哪怕现在冼淼淼还不知道,但要让心高气傲的冼淼淼承认他们也是自己的弟妹……

算了,想都不要想。

冼笠然确实有点儿大男子主义、直男癌什么的,年轻时也曾经幻想过左拥右抱享受齐人之福,不过幻想毕竟是幻想,最起码的理智他还是有的。明知道不可能的事情还硬去做,那不是勇敢,而是智障。

要是一堆人真的聚会了,冼淼淼肯定会当场闹起来,到时候他该怎么办?

跟她对上,拿出做父亲的威严来呵斥她?得罪尚清寒;顺着她,对付真爱和那两个孩子?那这么多年来他在母子三人心中塑造的伟岸形象必定毁于一旦……

两头不讨好的事情,冼笠然是不会做的。

这么多年了,眼前这个男人是个什么脑回路,苏恒虽然不敢说了如指掌,可也能摸索个七八成。

见冼笠然不表态,苏恒又道,“可也不能永远都不见面吧?这么着吧,我找个时间单独约淼淼出来谈谈。”

见冼笠然眼神一闪,她就知道自己押对了宝,“我也是女人,也当妈,也有过叛逆的时候,也是单亲家庭出来的,淼淼的心思,我多少能理解。淼淼也是个好孩子,我也不求她理解我,只要能消除对你的成见,也就够了。你们毕竟是亲父女,哪儿有隔夜的仇呢?”

她说得如此至情至性、大义凛然,冼笠然顿时一脸感动,完了之后又不放心,“可是,淼淼那个脾气……”

苏恒倒有些不以为然,“这个年纪的女孩子谁还没有点儿小脾气吗?不说别人,就说咱们悦悦不也时不时闹情绪吗?淼淼又没了妈妈,你工作也忙,唉,想想也是怪可怜的。”

她以前遇到过的难缠的女人多了去了,这么多年,还不是顺顺利利的过来了?至于冼淼淼,左不过是一个被宠坏的娇小姐,论起装模作样和引导舆论的本事来,她还嫩得很!

冼笠然在感情方面本来就有点儿耳根子软和自以为是的糊涂,现在听苏恒一分析就觉得很有道理。而且反正不用自己去,管他结果怎么样,先试试看呗。

这么想着,冼笠然更觉得苏恒是个温柔细心的好女人,心高气傲的尚云璐什么的……

“唉,这些年,真是委屈你了。”他拉着苏恒的手,说的一脸歉意。

苏恒嫣然一笑,乖巧的窝进他怀里,轻声道,“不委屈,我知道你也有苦衷。”

于是……他们实现了生命的大和谐!

************

午餐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半,冼淼淼才去餐厅,一路上不断有人跟她打招呼,笑容可掬。

开玩笑,要是礼节不周到一点,万一被大小姐抓住什么把柄可就饭碗不保啦,前车之鉴还摆在那儿呢。

作为国内最大的娱乐公司之一,璀璨的餐厅一向是外界人们羡慕的对象。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水里游的,一个星期流水牌做下来,只有你不爱吃的,几乎没有吃不到的。

邓清波对此感到无比满意,加入璀璨还不到两个月就已经开始为自己逐步攀升的体重担忧起来。

见冼淼淼远远地走过来,邓清波拼命挥手打招呼,后者竟真的端着餐盘走了过来。

他有些受宠若惊的帮忙把本就一尘不染的桌椅板凳擦了又擦,狗腿兮兮的调整刀叉的位置,结果对方开口就问,“没看见任栖桐吗?”

邓清波顿时就觉得自己一颗红心碎了一地,蔫儿哒哒的摇头,“没。”

任栖桐来璀璨四五天了,可除了跟冼淼淼和几个老师之外,跟外界完全没有交流!邓清波有几次想跟他打招呼,可是见对方似乎完全不感兴趣的样子,也就赌气不搭理了。

冼淼淼微微蹙眉,又试着打了遍任栖桐的电话,还是关机。

这么多天了,她就没见任栖桐过来吃一顿饭,问大厅前台也说他总是早上来晚上走,其余时间完全看不见人。

也就是说,他很可能不吃午饭!这怎么能行!

见冼淼淼竟然转身要走,邓清波傻眼儿了,“你不吃饭了啊?”

都快瘦成一把骨头了,可别再跟那些小丫头片子似的节食啊,我的未来还得靠你呢。

冼淼淼脚步一顿,又想起来什么似的扭头跟他说,“你先别走,等我回来。”

那敢情好,邓清波立刻乐得尖牙不见眼,点头如啄米,“行,行!”

交代完了邓清波之后,冼淼淼径直杀到五楼练习室,推门进去一看,角落里果然横着一个任栖桐。

听到有人进来,坐在地上的任栖桐抬头扫了眼,见是她,就微微点头示意之后重新埋头在五线谱上面勾勾画画。

冼淼淼走过去,发现他身前已经零零散散的放了好多写满了的五线谱,不由得心下大慰。

她干脆也坐下去,“介意我看看吗?”

任栖桐头也不抬的嗯了声,顺手把正在写的那张上面画了个大叉,然后又抽了张新的写。

冼淼淼并没有系统的学习过音乐知识,但就算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在当鬼的那些年,她看过的听过的歌曲不计其数,就算是傻子也能总结出点门道来了。

现在她手里拿的五线谱上还没有歌词,旋律也很简单,没有太多卖弄技巧的地方,但是曲调轻快流畅,很符合时下人们的喜好,又容易上口,在心里默默地哼两遍基本上就能记住大半的旋律……

一句话,专业的不像是个初学者写的。

不过……

冼淼淼突然轻笑一声,问,“喜欢你写的吗?”

任栖桐果然毫不犹豫的摇头。

“那为什么还写?”

任栖桐总算是抬起头来,漫不经心的说,“老师布置的作业。”顿了下又补充道,“可以总结规律,磨练技巧。”

冼淼淼笑的更开心了。

世人的眼睛果然是雪亮的,以前她还不太理解为什么任栖桐这么任性,待人这么冷漠还人气爆棚,而几天的相处下来却已经有点儿明白了。

因为他有太多一般人没有的优点:他足够绅士,对待友好对他的人也足够友善,对于答应下的事情也能压住性子认真学习……

就好比现在,他分明不喜欢这种完全没有内涵可言、跟自己的理念南辕北辙的练习作业,却也还是认认真真的听从老师的建议,并且一丝不苟的完成,哪怕它们在他眼中一文不值。

其实这种练习无疑是最枯燥乏味的,日复一日的磨练、排列、组合,没有任何新意和乐趣可言,换成任何一个跟任栖桐同龄的年轻人,恐怕也不会做的比他更好。

因为他懂得尊重别人,也懂得信守承诺。

见冼淼淼笑容灿烂,任栖桐眼睛里明显流露出疑惑,似乎很不明白有什么可乐的。

“那,”冼淼淼也不解释,就是笑眯眯的问,“老师布置的功课还有多少?”

“已经完成了。”虽然是极其平淡的语气,但冼淼淼觉得自己还是能够从里面过滤出一点小得意来。

“好极了,”冼淼淼拍着巴掌站起来,“跟我去吃饭。”

话音刚落,就见任栖桐写谱子的动作顿了下,然后言简意赅的丢出来一个“不去”。

第18章

“不去”。

冼淼淼挑着眉毛看他,“从三餐变成两餐你就不饿?”

任栖桐眨了下眼睛,“不想去。”

他并不擅长说谎,但现实生活中需要讲假话的场合实在太多,所以平时他要么实话实说,要么就干脆,不讲话。

冼淼淼捏捏眉心,终于又感受到了几天不见的麻烦。很好,从两个字变成三个字,还是挺有进步的,对吧?

不想去,为什么不想去?有不想看到的人,还是……

“限制饮食还是挺不好受的,是吧?”

任栖桐刷的看了她一眼,对上她带着笑意的视线后又用更快地速度移开,继续保持沉默。

不说话就是默认。

冼淼淼都快给他气乐了,感情就是挑食,然后不爱吃干脆就不吃了呗。

其实任栖桐这几天过得真是挺痛苦,在拿到限制饮食的单子之前,他是真不知道会这么麻烦:不能吃或者是不能随便吃的东西太多了,几乎覆盖他的全部食谱!

因为多重文化的影响,任栖桐基本上是个肉食动物,而且偏好咸、辣等重口,可他偏偏要作为歌手出道,于是顺利中枪。

所以说,性格真的很重要,要是换了邓清波这种话多又欢脱的,说不定当天就会跑过来跟冼淼淼争取,比方说“我现在还在学习阶段啊,暂时用不到嗓子,二十多年养成的饮食习惯一时半会儿改不了啊……”之类的,冼淼淼和那些老师肯定也会体谅,然后酌情放宽限制什么的。但任栖桐就是个闷葫芦,还是个挺好面儿的闷葫芦……

把这话说了之后,冼淼淼就看见任栖桐依旧没什么表情的脸上,眼睛一点点睁圆了,甚至连嘴巴都微微张开,似乎在说:“竟然还能这样?!”

要不是顾忌到他可怜的自尊心,冼淼淼一准儿笑的满地打滚,不过还是抓住时机,语重心长的教育,“所以说啊,没有谁生来就跟谁熟,既然决定要合作了,以后大家就多交流,不然你猜我我猜你的,多累!”

也不管他听进去多少,已经快饿过头的冼淼淼再一次对他发出邀请,“吃饭去吧?”

嗯,这次行了。

亲眼看着冼淼淼跟任栖桐一前一后的走过来,邓清波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心道不愧是大小姐啊,就是有办法!高,实在是高!

落座之后,冼淼淼再次见缝插针的说,“咱们三个就是同一战线的,必须得团结起来,尤其是你们两个,也算是师兄弟了,虽然领域不同,但一定得多交流。对了,邓清波是正规音乐课班出身,你们平时没事儿的话可以多讨论下音乐方面的话题,演唱啊谱曲作词什么的,反正以后都用得着。”

听她这么个意思,就是说以后肯定会帮自己重回音乐路,邓清波自然是乐得尖牙不见眼,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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