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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裙下臣(穿书)-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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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后她也不等人家给什么回应,双手提起裙摆,绕过他就往楼下走去了。
  夭枝与沉姜面面厮觑,对于小姐调戏尚书大人感到震惊。等回过神要跟上时,邓筠溪已经下楼了。两人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在路过隋君清时,夭枝便对他行了行礼,十分抱歉道:
  “不好意思啊隋大人,我家小姐自失忆后便这副模样,希望您能谅解。”
  “无碍。”他敛下眉,淡淡回应。
  遂,夭枝向着他又行了个礼,才与沉姜一齐下楼,往邓筠溪离开的方向追着。
  她们走后,隋君清入了座,小二端来花茶,搁在桌上,那茶烟袅娜,清香馥郁。
  他提壶,往杯里续茶,茶水水质清透,落入杯中,如同玉璧。
  须臾,他便将红壶放下,继而抬首往窗边看了去,不知看到了什么,凝视间,双眸慢慢的就失了焦,如同走神一般。
  弹指一瞬,天色由晨至暮,风起,云藏月。
  清安城的夜晚,比白日更加热闹了。
  “夭枝、沉姜,你俩快点,待会儿就要赶不上赋诗会了。”邓筠溪催促道。
  “是。”两人回应的同时,更是加紧了步伐。
  邓筠溪本是掐着时间点出门,不巧出门前遇上了父亲与兄长,于是耽搁了一会。
  自上次发生的那件事后,这二位不放心,每次出门前都要千叮万嘱她好好保护自己,而且还带上好十几个暗卫。邓筠溪不觉得烦,只觉得心里暖暖的。
  还没来到与沈将离约定的亭子,她隔老远就看到了她来回走动的身影。
  于是她加快了自己的步伐。
  “对不住啊,我、我来迟了。”邓筠溪上气不接下气的就开口说道,双手叉着半弯下的腰枝,一副疲累的样子。
  沈将离无奈一笑,走上前扶住她,“过那边歇会儿吧。”
  邓筠溪回了一句“好”,便任由她扶她到石凳上坐下。
  沈将离给她倒了杯茶水,“喏。”
  “谢谢。”邓筠溪从她手上拿过,抬起头一饮而下。
  接下来两人又随便的聊了聊,忽然一声锣响,沈将离站起来看去她身后的高台,说道,“赋诗会要开始了。”
  邓筠溪也跟着站了起来,看过去。
  “阿离。”一道清润的男声从身侧响起。
  邓筠溪与沈将离同时回过身。
  柳叶青青,湖水潺潺,影影绰绰间,二位公子从暗处走了出来。
  “知一,大哥,你们来了。”沈将离抿唇一笑。
  邓筠溪扫了一眼这二人,一个慵懒邪肆,一个霁风清绝。
  目光辗转,紧锁起这清绝公子。隋君清今晚穿了一件月牙白直缀长衫,眉目淡然自若,眼神平静得就似亘古不变的冰川,透着一丝丝寒意。
  杨知一看到沈将离,心中一喜,后来才注意到她身边站在一位女子。
  先前光线黯淡他看不清那是谁,他也不记得沈将离有什么闺中好友。
  等此刻站近了一看,他的脸色顿时就不好了。
  “你什么时候与她关系那么好了?”说话间,眼神扫过了邓筠溪。
  而没等沈将离回答,邓筠溪便拉了拉她的衣袖,问道,“他是谁啊?”一副冷冰冰的口吻,还略带嫌弃。
  杨知一顿时俊脸一黑,后知后觉的意识到此女失忆了,他的脸色才稍微好点。
  无视两人见面的互怼,沈将离倒是扬眉轻笑,给她作介绍,“这是闲王殿下杨知一,那边那位是我大哥,乃当朝尚书,隋君清。”
  邓筠溪点点头,目光移到隋君清身上,她双眼一亮,脸上也跟着浮出一抹惊喜的笑,“我认得他!”她指着隋君清,激动的开口说道。
  此话一出,除了隋君清,在场两位皆是好奇的挑了一下眉。
  “我说过,下次见面就告诉你第一个好看的人是谁。”邓筠溪走近他,说道。
  隋君清眼帘一低,轻睨她一眼,难得回复,“谁?”声音清冽,不带任何语气。
  “是我未婚夫。”她饶有兴趣的勾唇一笑。
  “哈哈,你哪来的未婚夫?”杨知一偏过头,嗤笑一声。
  遭到质疑,邓筠溪白了一眼他,没理,继续看向隋君清,目光深情款款,“所以你愿意成为我的未婚夫,做第一个好看的男子。”
  “噗——”
  “邓筠溪你是失忆还是失性,像换了个人似的,噫~肉麻。”杨知一鸡一身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们很熟吗?你多嘴什么劲。”终于邓筠溪受不了这老是回她话杨知一,她冷眼瞪他一次,说话的语气再不带温度。
  然而杨知一毫不在乎的冷哼一声,不予答复了。
  终于清静。邓筠溪重新看回隋君清,目光恢复深情款款。
  “别理他,我们继续。”语气那叫一个荡气回肠的柔。
  而隋君清本来被她先前的话弄得一愣,现在回过神来,他凝视着她含带笑意的双眼,冷漠道,“我们很熟吗?”
  这句话被原封不动送回来,邓筠溪觉得扎心。
  杨知一却哈哈哈大笑,过去拍了拍隋君清的肩膀,“是兄弟!”
  沈将离扶额,“行了行了别说废话了,雅赋会开始了,我们走吧。”
  雅赋会的地点选在清安湖岸,也就是桥边。几人现在桥边不远处的亭子,索性不用走太久便到了。
  桥边设有高台,高台下布置了十几张桌椅,周围有重兵把守,闲杂人等不得靠近。那十几张桌椅皆是为位高权重,或名门望族的公子小姐布置的。
  高台两边下各有沿出两条小道,供参加雅赋会对赛的参赛者进出。
  邓筠溪他们因为身份高贵,自然有资格入座。
  不曾想刚坐下不久,邓筠溪就遭人挂念了。
  “邓家姐姐竟也会来看这雅赋会,着实叫妹妹惊讶啊。”说话的女子人比花娇,音如酥糖,柔甜甜的,但语气阴阳怪气的,无不带着暗讽。
  邓筠溪偏过头,对她微微笑道,不语。原主在大家的眼里就是个有“德”之人,琴棋书画女红她样样不会,而且嚣张跋扈,喜怒无常。
  那女子忽然呀了一声,“忘了姐姐脑袋磕失忆了,想必也不记得什么是雅赋会了。”
  邓筠溪继续微笑,“不知姑娘是哪家小姐?”
  那女子听闻,掩面一笑,眉目张扬傲气,“父亲乃川陵侯侯爷。”
  邓筠溪挑眉,问安国,位高权重的川陵侯谢傅堂。她没记错剧情的话,这个女的就是谢安姻,她好像有一个哥哥叫谢安舟。
  难怪谢安姻会针对她了,先不说家人观念的灌输,这个人嫉妒心重,见不得别人好。
  她有哥哥,她也有哥哥。不同于邓如衡对她是宠上天的那种好,这谢安姻的哥哥待她不是很好,明明是一母同胞的兄妹,但两人的关系可是水深火热的,动不动就互掐。也难怪谢安姻针对她了。
  在书中,谢安姻也嫉妒沈将离,见不得她好,后来当她知道她喜欢的靖王杨知言喜欢沈将离时,她更是嫉妒愤恨。
  于是循着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的道理,她与“邓筠溪”达成共识,合作陷害沈将离。
  只是可惜了,谢安姻这女配比“邓筠溪”还要炮灰。
  邓筠溪哦了一声,微微笑着敷衍道,“原来是侯府千金。”
  谢安姻听出她的敷衍之意,见她回过头不理她了,她气的攥起了拳头,真是不识大体的臭丫头。                        
作者有话要说:  '邓筠溪仙女日常记录册'
人是画中人,人自画中生。
美人骨吟玉,平野入星河。

  ☆、谈谈尔雅吟诗乐

  几声锣响,几声鼓动,音落,全场肃静。
  只见一白衣胜雪的姑娘莲步走上高台,肤白貌美,气质文雅,一举一动柔若拂柳,一颦一笑暖似春风。
  “风吹百草春花漫,鱼弋暖江垂柳漾。谈谈而雅吟诗乐,来归江南正风流。晚见安,我是今晚的主持人——白悦姝,也是去年雅赋大会的女子魁首。”
  “又来到了一年一度的雅赋大会,相信大家和我一样都很期待。比赛项目有三,分别为字谜,辩论,对诗。各位才子才女可选自己擅长一类,之后每一项要胜出一男一女,接着进入下一轮比拼,随机抽取以上三种项目考核,最终魁首名额为一男一女。夺魁者,可获得五千两银子,国君恩赐的绫罗绸缎,以及一个神秘奖品。”
  “规则无常,学海无涯,不限定,不束缚,下面布置现场。”语毕,白悦姝微微一笑。
  二十来台的木桌,木桌高度不高,坐在垫子上进行书写的话刚刚好。桌前挂有一个木板与毛笔,桌面上有一个小小的铜钟,铜钟旁放有一根筷子般粗、一只手掌长的铁棍。
  “欢迎第一项目报名的参赛者上台,接下来我会出谜题,若有人想到便可用那铁子击钟,切记,唯有第一个击打到钟的才会发出声音,后面再击打的,钟会强行感应消音。”
  喵喵喵?居然还能强行感应消音,这是什么神仙操作?邓筠溪不禁在心里感叹道。
  主持人还在上面说着,她忽然倾身向前,抬起手戳了戳坐在她前面的白衣公子,见他回过头了,她便问他,“你怎地不参加?”
  隋君清神色淡淡,清风般的眼神落在她脸上,“幼稚。”说完便回过了头。
  邓筠溪:“……”这人怎么这么讨厌。
  没等她怎么吐槽,她耳边就传来了沈将离凑近过来的耳语,“我哥自十岁便参加雅赋大会,连续三年他都是魁首,后来就没见他再参加过了。”
  嗯?邓筠溪眼角一抽,觉得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十岁就魁首了,神童吗?她默默想起她十岁的时候,应该是在跳皮筋玩泥巴吧。
  “那为什么他后面就没再参加过了?”她抓住重点,疑惑回问。
  沈将离摊摊手,极无奈道,“因为他说无聊啊。”而且雅赋会同一个人只能连参五次。
  “……”好吧,告辞。
  “江山代有才人出,不料我兄长没有被长江后浪推前浪。”
  “嗯……”邓筠溪敷衍的附和,紧接着话锋一转,转移话题道,“你参加了什么?”
  根据剧情,沈将离是有参加的,不过是被“邓筠溪”用手段强制性的帮她报名的,绝非她本人自愿,而她本人也并不知晓。
  “参加了对诗。”沈将离目光闪了闪,继而回问,“你呢?”
  邓筠溪想了想,不出意外的话好像也是对诗,不过她不记得了,于是她浅笑回应,“应该跟你一样。”
  沈将离疑惑,应该?
  两人说话间,台上的字谜局已经进入到了最后阶段,邓筠溪看着台上每个人着气挂着的木板,木板上有毛笔字写的“正”字,对上一道便划上一笔。
  不难看出,此刻对题最多的人是一名清瘦的男子,模样清秀,约莫十八岁龄,带有一股浓郁的书卷气,像个书生。
  “第十二道,也是最后一道,选手们听好了,‘白雨跳珠乱入船’猜一字。”白悦姝捏着手稿道,说话字句清晰,音若天籁。
  邓筠溪唔了一声,白雨跳珠乱入船,白雨入船……
  “当——”一声清脆音。
  桌前正字有四划的姑娘敲钟答题,她抿了抿唇,徐徐道,“白雨跳珠乱入船,白雨入船,取白雨的白与船的舟字,岂不是‘舶’字?”
  她扬起眉梢的看着白悦姝,虽说心里笃定是这个答案,但还是有些忐忑,而白悦姝淡漠的微笑更是证实了她的答案有误。
  “不好意思,下一位。”白悦姝礼貌的淡笑道。
  那姑娘头垂下,脸色黯然。邓筠溪也皱了眉头,因为她确实也想到了这字,哪知是错误的。
  接下来一位小胖子敲了钟,木板上正字划了一笔,他条理清晰道,“白雨是水,便取三点水,入船,水入船,三点水加舟,那不就是‘洀’字?”
  邓筠溪大有一种丈二摸不着头,这什么字?她忽然心力交瘁,字谜这东西,真是闲着自虐的。
  她伸手又戳了戳前面的白衣公子,感觉还不够,于是她双手搬起椅子上前挪两步,举动轻轻,距离拉近了,她便凑上前问他,“你知道答案是什么吗。”
  隋君清微微偏头,就见到她纠结的脸色,原本两人距离有两半步远,经她这一折腾,现与只有半臂的距离了。
  他面色一冷,不想理睬她,即刻便收回视线别过头。
  一举一动落入邓筠溪眼里,弄得她心中好生无语,她又怎么招他了?
  可是邓筠溪是谁,装傻充愣的好能手,她假装看不见人家什么脸色,不依不休的叫唤他,“你既然知道答案那就告诉我呗,提示提示我也可以。”
  隋君清耳躁的不得了,这次真没回头,倒舍得开口跟她说了,“‘白雨跳珠乱入船’,以‘心’字的一勾象征其船,再看白雨跳珠之乱,其余三点便参差不齐,成‘心’字。”
  邓筠溪如同醍醐灌顶,一下明了了,她竖起大拇指由衷赞叹,“隋兄睿智。”
  某隋兄神色淡淡:“……”
  就在他跟邓筠溪说完不久,那书生模样的男子也敲钟答题了,他说的答案与隋君清是一样,是“心”字。
  “回答正确,字谜局结束,宋明叙对题五道,代龄对题四道,二位可入下一局。”白悦姝道。
  书生便是宋明叙,而代龄便是与邓筠溪所想答案不谋而合的女子。
  邓筠溪这才回过神,原来这就是宋明叙和代龄啊,长相极佳,长相极佳。
  字谜局结束便到议论局,跟辩论赛无一二,邓筠溪听的想打瞌睡,都是辩论江山社稷修身齐家云云。
  好不容易结束了第二局,邓筠溪这才活过来一样,未料这江南天气变幻莫测,此刻竟还飘起细雨来,不过看样子好像暂时没有越下越大的趋势。
  对诗局即将开始,果然,按照剧情她和沈将离都参赛了,除此之外,还有一个谢安姻。
  上台前,她用挑不出毛病的口吻问她道,“筠溪姐姐不是向来不喜舞文弄墨吗?”
  邓筠溪面露浅笑,回道,“如今便喜欢了。诶,不多说,上台吧。”
  谢安姻笑容可掬的回了声好。
  对诗局的规矩是白悦姝点出关键意境或景物词句,然后由参赛的才子才女现场写出一首,谁写的好,谁便参赛下一轮,一直到决出一男一女。
  白悦姝扫了一眼他们,方才开口道,“细雨湿,凉风伴,夜无边,长眠处。”
  邓筠溪心中一叹,作诗?我看是作死吧。原主邓筠溪虽然没读过什么书,但是怼人的本事是无师自通的,所以能在作诗的时候她还能一语双关的讥诮沈将离,让她下不了台。可是她换了芯,她不是原来的邓筠溪啊。
  于是她开始皱眉捧心,大脑过了一遍她学过的跟这意境相关的古诗,不出稍会儿,她脑里便搜到了一首应景的诗句。
  一开心,便拿起毛笔蘸墨写了下来,一边写着,她又一边感慨自己幸好学过毛笔字。
  虽然如此,但她还是最后落笔的一个。二十来人,提了十五人进入下一轮,而邓筠溪所写的诗被大大赞美了一番。
  认识这刁蛮跋扈的各位经此一轮后,便开始怀疑这雅赋会是不是透题了,不然这不学无术的邓筠溪写出来诗怎么那么优秀?
  第二轮开始了,而这春夜之雨也在瓢泼变大了。
  白悦姝闭了闭眼,似乎有点享受这春雨,那一张丹唇一开一闭,声音清淡,却有莫名的感情包含,她道,“春归来处,倍相思。”
  邓筠溪微仰着头,目光涣散,像是发神。这题又该怎么题诗?她也不记得当初原主写了什么,就算记得也不能写,因为那是讥诮沈将离的。
  忧思间,时间也过了一半,她回过神来,眼神落在隋君清的身上。公子一袭白衣,尔雅霁月,这副淡然的样子使她心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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