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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末世女-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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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就抬手抓了抓了自己的脑袋瓜,讨好地说:“你就让我这么站着说啊?”
  她没好气,“有床有凳子,你自己挑地方坐。”
  他就用一种有点小委屈的口吻,哀怨地看着她:“那你不扶我一下吗?”
  她被气得差点要炸。
  “看把你给能的!回去部队几个月,长进了啊!”
  然后抿着唇,过来扶他。但一靠近,她却被抱住了。
  拐杖“砰”地一下落地的时候,男人那有力的胳膊,已经将她给死死搂住。
  “对不起!”
  他凑在她的耳边低低地道歉。
  “让你失望了。”
  她本来都已经止住的悲意,突然就汹涌,眼泪也是控制不会地往外跑。
  “失望个屁!”她低低地吼,带出了哽咽,“你直接说,你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的就好了,不许给我这个样子。”
  但他还是在那低低地说着“对不起”这三个字,好像要将这三个字给埋入她的心底,害得她被勾出了更多的眼泪,羞恼地伸出拳头,捶了他。
  他痛呼,她才住了手,而他自身,也才停止了似乎永无止境的道歉。
  她吸了吸鼻子,瞪大了泛红的眼眶。
  “所以,你这身上也有伤?”
  男人没法掩瞒,低低地“嗯”了一声。
  她深吸了一口气,推开他,重新将那拐杖给捡起,递给了他,示意他自己拄好。这头,正色着将他扶到床边坐了下来。
  “说吧,该我知道的,我肯定都是能知道的。”
  男人宽厚地笑笑,伸过来大掌,使劲地揉了揉她的脑袋瓜,才娓娓道来。
  蒲苇的信,的确第一时间就引起了高层的注意。但同时被吸引的,还有特务。对方一直在收发室工作,隐藏得很深,还是这次蒲苇的扫雷器图纸很浅显,又能让人一眼就看出重要性,才让对方在心急之下,漏了马脚。
  对方有两个同伙,负责在外面接应。那两个同伙趁着他出去采买的时候,袭击了他和他的战友,并且绑了他,要挟他来完善图纸。后来他找到机会,进行了反击。虽然分别打死打伤了两人,但自己也中了很多枪。
  其它的倒是不太要紧,但小腿那一枪,没赶上好运气,伤到骨头和神经了,没办法根治。以后,都不太能用得上力。
  “……领导说给我请功,提干申请,也能给我通过,让我以后转文职。可是我知道我自己,没那么好的笔杆子。写写画画,根本就不是擅长的。
  而且,转了文职,以后想再往上升,就更难了。我之前一直想着努努力,赶紧往上升,把你从家里给带出来,接到我身边。但转了文职,很难的。
  我不能就这么把你扔在家里,让你一年又一年地等着我,这是在害你。
  所以,我给拒绝了。
  而且,团里优秀的战士那么多,都有被提干的资格,可团里每年也就只有两个能提干的名额,我一个不能再参加战斗的,还是不要浪费这样珍贵的名额了,把这样的机会,留给其它更值得的战士好了。
  我这样做,你会不会怪我?”
  蒲苇摇摇头,代表着脆弱的泪水,早已经又爬了出了眼眶,随着她的摇头,而泪花四溅。
  “所以,是我害了你是吧?”
  当时看到他突然成了这个样子,她就有不好的预感。
  现在一切果然是这样,这让她难受极了。
  原来,自以为是地在对他好,可最后,反而却把他给往下拽,还让他一下掉到了谷底,是这样的感觉!
  真是该死极了!
  她懊恼极了,恨不能扇自己几巴掌。
  男人的手,伸了过来,托住了她的下巴,又用那宽厚的大掌,一一擦掉她的眼泪。
  “你在说什么傻话!”他皱着眉头责怪,“这怎么能是你在害我呢?!你帮我,又想出这么厉害的扫雷器,还一心想把功劳往我身上推,我高兴都来不及,怎么会怪你?
  而且,能够将深入部队,深入人民群众中的特务给抓住,为大家消除这个隐患,我也特别高兴,特别骄傲,觉得自己这当兵,才算是没白当。
  这都是你带给我的功劳,这怎么能说是害呢?”
  他又不是傻子,一开始没反应过来她的意图,后来难道还不懂?这是小媳妇急了,想帮他一把呢。
  为了帮她,她甚至不惜想出那么七拐八绕的方式,也是怪难为她的。
  “但不好意思,辜负你了的好意。应该是我来问你,你会不会怪我?觉得我太没用了?以后,当不了军官,也没法让你当军官太太了。”
  蒲苇瞪他。
  “你才是在说傻话呢。谁稀罕当什么军官太太!”
  “那我要是回家务农了,你还愿意跟着我吗?”
  她继续瞪他,“干嘛不愿意?你能回来,当然是更好的啊。”
  也就在他身边,她才会觉得有些温暖。
  就像是最初,在她最孤立无援的时候,是他冲她伸出了手,也是他,不怕冷的,脱了自己的大衣给她穿,又顶着寒风将她给一路背了回来,然后什么也不问、什么也不说,默默地给她准备那么多吃的。
  那种温暖,早在一开始,就钻入了她的心里,才支撑着她,一路走到今天,更是在这个家,呆到了今天。
  他要回来,她不能否认那份欢喜。
  因为一个人在这陌生的世界,龋龋独行,有时真的会让她觉得颓丧和冰冷,但如果有一个那么温暖的他,可以陪着她,她想,她能走得更好,也能走得更远。
  他的确是一个很温暖的人呐。
  明明有机会往上升,却偏要为了她,为了他认为的同样优秀的战友,而舍弃机会。
  她想起了那在篝火映照下,那个漆黑的夜晚,他就是那样对独自一人坐在门槛上,一一地给认识、不认识的小孩分着烤小鸟。
  整个天地,在当时的她的眼中,都是暗的,但那一人,却生生撑起了一片亮光。犹如大号的小桔灯,让她当时忍不住就选择了靠近,选择了跟从。
  在末世,其实每个人,都在渴望温暖。
  而有那样温暖的人,真的是很少很少了。
  她想了想,抓住了他的大掌,捏了捏,再次重申。
  “我不稀罕当什么军官太太,那没什么意思。我只是以为你更喜欢呆在部队,所以想帮你。你现在应该还有机会的吧,提干的事,应该没有最终确认吧?你不用想着我在家里,会如何如何,你想要,我会一直等着你的。”
  一直一直地等下去。
  但是,男人摇头了,袒露了心迹。
  “我喜欢呆在部队,但我也喜欢你。现在,是老天爷在指引我,让我尽早回到你的身边。我想好了,以后就陪着你,然后,生一堆的小娃娃。”
  她“噗嗤”一声,破涕为笑。
  “还生一堆小娃娃,美得你呢。”她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取笑,“正经的洞房都没圆过呢,你就开始想那么远了?”
  男人顿时面上一红,说不出话来,倒是一双大掌,反倒是将蒲苇的小手给抓得紧紧的,一副抓住了,就是一辈子,就不会放开的模样。
  蒲苇看着,也没抽出手来,但是眼里,却满是笑意。
  “对了!”
  她突然想起那扫雷器设计图纸的事来。
  虽说,这件事的结果,完全出乎她的预料,也有些让人伤心,但是既然之前废了那么大的劲,那总不能半途而废的,该是把最后一脚给补上的。
  她也不掩饰,仔细地和男人沟通了起来,让男人把这最后一脚给踢好。
  沟通的时候,外面又响起了很大动静,看上去是真正来抓蒲苇的公安来了。
  蒲苇担心那些公安会冲撞到不该冲撞的人,赶紧扶着自家男人出来了。但一出来,她发现自己是过虑了。
  来的公安一共有两位,但其中一位,可是冲着男人的领导毕恭毕敬的,一口一个“首长”的。
  原来,这人也是个退伍兵。首长不认识他,但是他认识老首长。
  那就是一家人了。
  一家人也不说两家话。
  蒲苇心里大为放心,原原本本地将事情给交待了。
  公安就表示,正常办案是要听双方的说辞的,所以,他需要听一听受害人怎么说。
  但是他没有走,而是示意受害人亲自过来,一副要在蒲苇这里把案子给办了的样子,无形中,已经说明了他更亲近蒲苇的态度。
  陈大队长面上有些不好看,觉得事情要糟。但公安是他找来的,想赶人家走,可就不归他说了算了。
  哦,你说受害人大概腿脚不便,那就让家属扶着过来嘛。昨天他们能从这出去,今天自然还有能力回来。
  蒲苇照旧吩咐家里的孩子,赶紧把杨老大夫给请过来,帮忙作证。
  陈武等人是先来的,但是当着那么多拿着枪的同志的面,他们哪里还敢耍滑,自然也老实把事情给交代了。
  “所以,的确是你们先冲女同志动的手?”
  陈武等人面面相觑,点了点头。但陈武还有话说,“蒲苇抢走了我的媳妇,还打我了的老娘。”
  “一码归一码,我们先查明白在这个院子里发生的事。”
  那都说了是男人们先动的手,蒲苇是无奈之下的正当防卫,自然就没错。这些人被打了,那也只能是咎由自取。
  陈武好气,又提起了他媳妇和她老娘的事。
  蒲苇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打人了。这种事,根本就没人看见,更没有监控,她是傻了,自己去认罪。那种恶心的老太婆,她只打她两巴掌,那还是轻的。
  公安说道:“蒲苇说自己没打,但你说打了。你能找出证人不?”
  陈武傻眼。
  公安就道:“没有证人,那就不能判。而且,你老娘现在似乎是好好的。”
  “怎么会是好好的,我老娘被打的牙都掉了!”陈武着急辩解。
  蒲苇就怒哼,“谁知道你老娘是怎么掉的牙。你可不许诬陷我啊。”
  陈武暴怒,“你撒谎!你这臭婆娘,看我不打死你!”
  “嗯哼!”公安立刻清了一下喉咙,“陈武,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你怎么能骂人呢?怎么能当着公安的面,说打人的话呢?”
  陈武愣了一下,有些慌,“我不是,我……”
  蒲苇赶紧插话,“公安同志,你看到了,陈武就是这么一个易爆易怒,一言不合就会打人的人。他老娘不知怎么掉了牙的事,算什么事!你们该看看,他的媳妇是怎么被他给打的,那全身都是没一块好肉啊。那陈武老娘,又是怎么帮她的儿子,把儿媳妇给当畜生一样地拴着,由着她儿子一直对人施暴的。”
  说完,蒲苇就把公安往屋里引。
  这会儿,林小双被她给安置在了更温暖的工作室里,好能让她的伤势尽快恢复。
  如今不过就一天,林小双身上那被打的一处处,依旧非常明显,实在是让人看着触目惊心。林小双看到公安来了,不说话,但就是哭。那个眼泪掉的呀,可怜极了,就像是待宰的牲畜,终于盼来了可以让自身合法逃脱的那人。
  “这还只是外伤!”
  蒲苇将林小双的裤腿给重新放了下来。
  “内伤部分,一会儿请昨天给她看病的大夫来给你们作证吧。”
  也是巧,说曹操,曹操就到。
  杨老大夫来了,其他人倒是没怎么样,那位被公安同志叫做“首长”的领导却激动了,冲着杨老大夫,就喊了一声——
  “杨老!”
  然后走过去,就一把拽住了人家的手。
  “没想到您竟然来了这里。您来这儿了,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我……我也可以过来看看您,给您带点东西啊。”
  杨老大夫也是诧异,神色间也透出一些激动。但是他只是拍了拍那位领导的手,又冲他摇了摇头,示意有话一会儿再说后,就来到了两位公安的面前。
  “同志,你们好,我是昨天负责给这位女同志看病的。”
  两位公安一看首长对这位老大夫这么恭敬,自然明白这是位大人物,不敢怠慢分毫,客客气气地询问起了杨老大夫昨天诊治的结果。
  等听说女同志的确是受了内伤,接下来一段时间,必须要好好休养,切忌不能再干半点重活,两位公安就心中有数了,表示要带陈武回去好好审讯。
  陈武慌了,跪下就开始求饶,辩称是自己喝醉了,控制不住自己,才打的人。后来把人给绑起来,也是怕别人发现了他打老婆。
  “……但我真没有虐待她啊,她是我老婆,我怎么可能会虐待她呢。就是打人,也是喝了酒,脑子糊涂了,不小心就出手重了。我不是故意的啊,真的不是故意的啊……”
  但他还是被公安给拽了出去。
  故意不要故意的,人都被你给打成了这个样子,那总得吃点教训的吧。
  但留下来的那位退伍兵公安,看到林小双在屋里躺着,领导又是一开始就在这里的,猜测这屋的主人肯定和领导关系匪浅,就和老领导透了底。那就是,“清官难断家务事”,这事儿啊,他们顶多把陈武给抓起来关几天,让他好好反省反省。其它的,就没招了。
  领导明白,点点头,示意按下这事,不用再说。
  因为都可以称得上是“老朋友”再相会,所以那公安特想请老领导吃饭,而老领导也很想请杨老大夫吃饭。
  陈道南提议,干脆大家都别走,中午就在他们家吃好了。
  蒲苇立刻表示,家里有腊好的野鸡野兔,正好适合拿出来招待客人。
  老领导立刻笑,呵呵表示,那敢情好,他可就不客气了。
  事实上,蒲苇送给自家男人的腊鸡腊兔,哪怕因为男人突然出了被袭击的岔子,但最终依旧进了部队大食堂,然后吃得那些士兵们,个个嗷嗷叫,就没有一个不夸这肉香的。
  老领导也吃到了几块肉,特随和地表示,自己还真就馋这一口。
  不见外,就是最好的相处之道了。
  那就吃喝走起吧。
  不过,老领导和公安同志个人作风都挺硬,饭还没吃呢,就先把饭钱给交了。
  “哝,吃多吃少,就这个数了,你们别嫌弃,也别见外。”
  陈家人自然是要推的,但又哪里推得开,最终,还是给收下了。
  杨老大夫没交饭钱,可人家很坦然,指着蒲苇,就嘿嘿一笑,透着点小得意。
  “这丫头老找我讨药,这饭钱呐,没几天,就能从那药费里给抵回来。”
  那口吻里,也是透着不掩饰的热乎劲。
  毕竟,杨老吃上嘴的肉,可以说,几乎都是蒲苇给孝敬的。作为大吃货国的子民,这吃,可不就是最容易处出感情的?!
  老领导听了这话,精光一闪,倒是又认认真真地把蒲苇给看了一遍。
  等一桌子人吃完喝完,老领导就和公安、杨老大夫分别谈话去了。早就等着急了的陈妈妈,赶紧把自家儿子给叫到了屋里。
  她先是问起了儿子的伤势,等听说儿子打算要退伍了,她那个慌的啊、哭的啊。更觉得明明有提干机会,却偏偏要把机会给往外推的儿子,就是个大傻子。
  “……你知不知道你媳妇有多能干。你就那样退伍回来了,当个农民,你以后可怎么拴得住你媳妇哦。”
  怕儿子不信,她一股脑地将他离开之后,蒲苇所作的事都给倒了出来。
  “……现在,你媳妇就是这个!”
  她竖起了大拇指,又冲着小儿,勾了勾小拇指。
  “而你,则是这个。这个样子,你哪里还能配得上她呦。”
  陈妈妈可要愁死了。
  陈道南这心里也是掀起了巨大的波澜,他倒是真的没想到,这小媳妇竟然这么能干,非但已经早早做好了扫雷器,把那狼雾山给闯了一遍又一遍,赚了那么老多钱,还成了能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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