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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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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小二有没有想过,同样是水患,为什么轩辕玉大力整治西江,却听不得江东有灾?他当真是忌讳这‘天灾’二字吗?你可记得五年前南境地动,轩辕玉拨钱拨粮,令端亲王亲自前往赈灾?便是那一回,端亲王声名鹊起。可若不是轩辕玉在他身后大力支持,端亲王哪里能做到那些事情?”
  挽月呆若木鸡:“这里面……还有内情的?”
  “自然是有的。你只看如今这形势便知晓了。”
  挽月倒抽一口冷气:“是啊……轩辕镇宇虽然还没有公开自己身份,可也并不避着人。只要是有些实力,有些手段的人,恐怕都已经晓得了这件事情,皇帝轩辕玉又怎么可能不知道?知道了,为什么毫无动作?莫非……轩辕玉是故意想要把江东变成一片荒芜之地?是因为……啊!”
  她双目放光,“若是轩辕镇宇要起事,第一处要拿下的便是江东!轩辕玉不想把这一处富庶的粮仓拱手送人,所以故意让江东变成了如今的模样!他是要将人都赶出江东地界啊……这么说来,江东那些官员……或许只是在为皇帝做事?但如果是这样,轩辕镇宇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他们毁了江东?莫非他还在积蓄实力?也不像啊……他既不招兵买马,平日里也不训练兵士,真真是叫人费解!而且,总觉得这件事上,轩辕镇宇和轩辕玉之间,有些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二人心照不宣。”
  “轩辕镇宇手中有一股力量,我们不得而知。”少歌用指尖轻轻敲击着木桌,“他还有一样杀手锏,直击轩辕玉命脉。我并不确定这二者是不是同一样物事。”
  挽月托住下巴:“会不会就是被轩辕去邪截胡的那块黑石?”
  “不是。没有一个帝王会将身家性命压在自己不能掌控的力量上面。我从前便说过,轩辕去邪十分幼稚。”
  挽月低头笑道:“是。我依然记得那一天,他拿着那黑石诅咒你的模样,当真是幼稚得很。”
  少歌笑而不语。
  “我们现在怎么办呢?”
  “等。”
  “等什么?”
  少歌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等那两个自以为掌握了先机的人动。只要他们一动,我便能找到破绽。”
  “和你作对,当真是自寻死路。”挽月摇头晃脑。
  “好了,”他收起那根敲击桌面的手指:“练功。”
  挽月瞪圆了眼睛:“我……我没有内力了,昨晚都被你……”
  少歌老脸微红:“教你招式。”
  “啊……哦哦!”
  二人来到花架子下面。
  少歌指点着挽月,仔仔细细地教给她攻防的要领。
  不多时,挽月便气喘吁吁,直呼过瘾。
  “这才是真正在教我本事啊!少歌,你可知道,公子荒上次教我练武,一整个上午,便只教给我一招,而且还没什么用!”
  少歌失笑:“他哪里懂得教人。扎个马步歇一会。”
  “啊?这也叫歇?”挽月口中抱怨,却是老老实实蹲下身去,“公子荒,厉害是厉害,但好像的确是没什么章法招式的样子……他为什么要喝血呢?”
  “我没有和你说过他的事情吗?”
  挽月摇了摇头。
  “是了,”少歌苦笑,“当初,我只以为能将你护在羽翼之下,那些和打打杀杀有关的事情,并不想让你知道。”
  “挺好的。”挽月安慰道,“就像你说的,山脚有山脚的风光,山顶又有山顶的风光,我既然和你在一起,自然是要和你一起登上山巅的,这一路的风景,我都不想错过。”
  少歌眯起眼睛,望向天际的云。
  “嗯。公子荒,其实并不是人。”
  扎马步的挽月惊得马失前蹄。
  “什、什、什、什么?!”
  少歌笑道:“还要不要听?”
  “要!当然要!”挽月瞪起眼睛。
  “他是人狼。隐门已传承数千年,历代的门主,都是人狼。”少歌眯着眼睛,一面晒太阳,一面娓娓道来。
  “人狼出处已不可考,外表、平时吃食、习性都和寻常的人并无分别,只是个个天生神力,利齿可断金石。嗯……人狼嗜血如命,最喜生啖人-肉。”
  “这……”挽月听得双眼发直,“若不是遇上了你,我恐怕这一生都不会知道,这个世界上竟然真的有这种生物!”
  “怕吗?”
  “不怕。他也不敢吃我啊。”
  “嗯……”少歌眯着眼围着她转了半圈,弯下身子拍了拍她的膝盖,“低点!”
  “哦……”挽月偷偷吐舌,赶紧将姿势摆标准了。


第355章 学艺(上)
  少歌满意地点点头,继续说道:“隐门既是人狼的庇护所,也是约束人狼的所在。祖符,便是人狼先祖传下来的,用以克制人狼力量的令符。得祖符者,便是隐门门主,门主不得吃人,也要约束门人不许吃活人。想要取祖符做门主,必须能够克制住嗜血的天性,历经重重考验。其中细节我也知之不详,因为轩辕去邪假冒人狼后裔,取走了祖符,所以公子荒并没有经历过那些考验。”
  “哈!”挽月笑道,“轩辕去邪本就不是人狼,根本没有那嗜血的天性。这样的考验对于他来说,便是形同虚设!他作弊啊!”
  “嗯。”少歌轻轻点头,“当是上一世,他知晓了隐门的秘密,这一世,便和李师宴联手,假冒人狼后裔。幸好李师宴并没有告诉他祖符能够克制人狼,否则取符之时,公子荒还要多费一番周折。”
  “李师宴又是谁?”
  “一个叛徒。当时公子荒年纪尚小,并不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只记得他父亲把祖符放回了祖地,然后带领数百人去了冰川之下,那李师宴引来了雪崩,将众人埋在了地底。公子荒用了十年来逃生。”
  少歌似乎不愿再细说,只草草揭过:“轩辕去邪瞒天过海取走祖符坐上门主之位,其中定有李师宴的手段。”
  “我知道了,”挽月老神在在,“你可记得我曾经说过,轩辕去邪中了慢性的剧毒,需要定期服食解药,这恐怕就是李师宴用来控制他的手段,而这李师宴,若我所料不错,一定也是个人狼,所以他不敢将祖符能够克制人狼这件事情告诉轩辕去邪。”
  少歌只淡淡地笑。
  挽月啧道:“这轩辕去邪,净整些歪门邪道,真是白白浪费了重生的机会!也没见他借助隐门的力量做了什么事情,反倒是他自己被人家用毒药给控制了,真失败。”
  少歌笑而不语。如今他已知道,轩辕去邪这个人并不值得他花费过多心思。
  此刻他只专注地看挽月红扑扑的小脸。
  “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我现在可没有偷懒!”挽月被他看得有些害羞。
  “好看。”
  挽月一愣,被眼前的人攫去了心神。
  阳光下的他,整个人散发着柔和的光芒,说不上究竟哪里好看,但挽月有一种错觉,他无论往哪里一站,这一方风景便完美了。
  因为有他,一切都变得和谐生动,空气中像是飘荡着暖融融亮闪闪的小光斑。他方才,是不是说她好看?
  她突然觉得尴尬。
  这样浪漫唯美的场景,她,竟然在,扎马步!
  “少歌……咳,我累了。”
  “嗯。”
  她立起来,悄悄活动酸麻的腿脚,蹭到了他面前,轻轻搂住他的腰。
  她把脸颊放在他的胸前蹭。
  正要说一两句应景的情话,便看见一个人大大咧咧走进了院子。
  “木师!我决定了,我要拜你为师!”少年扬声道。
  ……
  董心越想了很久,终于想明白了。
  木师既然能把歧王世子身边的秦挽月娶回来做媳妇,自己师从于他,自然也能将安朝云抢回来的。
  就算只学到这一手勾女子的绝活,也不枉叫他一声师傅啊!
  挽月从少歌怀里钻出来,搀着他的手臂,斜眼看那董心越。
  “你想要学什么?”少歌平静地看着他。
  “学用兵……”
  董心越一开口,便被挽月打断:“先学习尊师重道!喂,你的六礼束脩呢?”
  董心越怔了下,吊起了眼睛正要发作,却见木师淡定点了点头:“月儿说得不错。两手空空的徒弟,我是不收的。”
  “……”
  这当真是传闻中神鬼莫测、孤高冷漠、不食人间烟火的木师?!董心越决定回头找程里正问问清楚。
  晚些时候,轩辕镇宇带着董心越来了。
  “木师,董小兄弟不通人情世故,木师大人大量,莫要和他计较。”老头子拍了拍手,后头鱼涌进几个青年,用木盘端了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腊肉条进来。
  董心越老老实实长揖到底:“望木师收下弟子,弟子日后定谨遵教诲、勤勉好学、不负师恩。师傅在上,请受弟子一拜!”
  这下,挽月也挑不出毛病了。她原就不懂这些拜师的礼仪,见了这阵仗,自然也就不会再为难董心越。
  她状若无意地和少歌对视一眼,交换过心领神会的眼神。
  轩辕镇宇定是对董心越说了些什么,才叫这只骄傲的小孔雀服服帖帖低了头。
  有意思。
  从第二日开始,董心越每到辰时就会过来。
  少歌并不教他什么兵法,只搬出两只竹制的罐子,分别盛了黑白二色棋子,又搬来木棋盘,日日和他下围棋。
  挽月就在一旁练功。
  少歌一心二用,一面指点挽月,一面和董心越对弈。
  起初,董心越不以为然,觉得旁人的话语夸大其辞了——木师似乎并不像传说中那样有本事。
  用兵如用棋,这个道理他早就知道。见木师搬出了棋罐来,他心中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大约就是——也不过如此,虽异于常人,却也挣不脱那些个框框。
  又见木师下棋之余,分心指点挽月招式,更是有些嗤之以鼻——他自己不曾习武,哪里能够真正领会得到招式之间的精髓之处?和这下棋一样,便只是纸上谈兵罢了。
  心中隐隐有些后悔,怎么稀里糊涂就听了里正老倌的话,弄这么大个拜师阵仗?当初父亲请来那些闻名天下的大儒,自己也只是简单地行个礼。幸好没叫什么故人看见,否则真是丢了大脸。
  渐渐地,董心越咂摸出些味道来了。
  明明只是普通的棋局,但只要木师不咸不淡说上一句两句,便像是那点睛的神来之笔,将一样局势或是一个道理烙进了他的心底,带着木师独特的印记,叫人根本不可能忘记。
  最可怕的是,进入识海深处的,并不仅是简单的这一句两句话语,而是整盘棋、整个势,就如同在云端俯瞰一样,每一个角落、每一粒棋子、每一步,都深深刻在了脑海之中。
  

第356章 学艺(下)
  这是一件常人根本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董心越虽然自负,但从不认为自己拥有过目不忘的本事。
  怎么可能呢?一局棋,从起手第一粒落子开始,双方落下的每一子,竟然深深刻在了自己的脑海里。
  那些黑白色,竟像是有了生命一样,在那棋盘上活了起来,它们如雾如烟,自发在那木质的山岳之间蜿蜒运行,展现出董心越从未见过的风景,而其中的变化道理更是叫他受益匪浅。他的心神,竟已突破了棋盘和棋局的桎梏,徜徉到另一方天地!
  他并不认为这是自己天赋异禀。因为唯有木师开过金口的棋局,才会出现这样匪夷所思的异象。
  可惜木师很少开口。
  因为董心越的棋艺实在是……太差。通常捱不到木师开金口,那棋盘之上就只余一色了。
  有一阵子,董心越走上了弯路。
  他无法将心思全部投入在棋局中,而是不自觉地盯住木师漂亮的薄唇看。
  就盼着它们动一动,吐出天籁之音来。
  挽月白眼都翻得不爱翻了。
  虽然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可董心越老用这样的眼神盯住少歌的嘴唇,叫她实在是安不下心来——万一他当真强吻了少歌,日后叫她怎么亲得下去?
  幸好董心越发乎情止乎礼,并没有行此大逆不道之事。
  再过了一些时日,董心越更加心惊了。
  他已经相信木师在用兵之道上的确神乎其技,但对于他教导挽月武功这件事,董心越一直持保留意见。
  直到这一天,连续十局董心越都没有撑过五十步,木师懒得浪费时间,便让他去陪挽月练练手。
  董心越心道,见自己棋艺臭,他当真小瞧自己了,对付秦挽月?哈哈,不费吹灰之力。如此,干脆趁着这一次机会,小小地教训教训这个师妹——因挽月一直在木师指点下练功,董心越便强行唤她作师妹。
  “小师妹,请!”
  不待挽月跳脚,董心越欺身而上,五指成爪,抓向挽月肩头。
  只见挽月怔了怔,随意地侧身避过,背对着他,倒退一步,一肘撞在了董心越胸前。
  这个姿势董心越眼熟到做梦都常梦着。
  因为挽月平日就是这样在他们旁边打桩子的。董心越每每见她这样笨拙地击打那木桩,都忍不住想笑,只碍于木师坐在对面一本正经地指导她手臂要高一分或是矮两分,董心越便将那不礼貌的爆笑吞了回去。
  几乎憋成内伤。
  他无数次用眼神嘲笑挽月——你这样的速度连猪也打不到。
  而今,他只庆幸因为怕挽月吹枕边风,自己并没有将这句心里话宣之于口。
  ……否则自己岂不是连猪都不如?!
  挽月并没有想到董心越竟是个绣花枕头。当初在歧王府劫持她时,她记得他是有功夫的,所以她没有留手。
  于是董心越被那一肘子撞到吐了血。幸好有清小姐在,董心越被她照顾了三五日,总算是没留下什么内伤。
  董心越一颗少年心硬生生被掰成了三瓣。
  一瓣纠结于清小姐挟恩图报,逼迫他以肉相偿。
  一瓣惦记着长长棋艺,能多多聆听圣训。
  还有一瓣眼馋着挽月素日所学的那些“笨拙”的技法。
  一晃,冬天过去了大半。
  虽然还看不见春的影子,但每每刮起南风时,总有些若有若无的暖意夹在里头。
  南边的风,也带来了一场疫病。
  消息传进来时,外头已经死了几十个人了。
  清小姐连夜出了辛家大院,归来时,唇色变得雪白,卧在床榻上起不了身。
  次日,董心越有些心不在焉。
  挽月打了会儿木桩,见少歌没发过声,董心越也没偷眼学她的动作,不由有些奇怪。
  中午换了个仆妇来送饭食。
  “玢姑娘今日怎么没来?”挽月打趣道:“莫不是我昨日开了那个玩笑,她真气着了?”
  “哪里哪里,木师娘,小玢她……”仆妇叹息一声,“若是真能入了董小哥的眼,那就是她的福气了。可惜呀,她是没这个命喽!”
  少歌微微蹙眉,抬起眼皮看了看董心越:“出了什么事?难怪你今日不专心。”
  见董心越要回话,那仆妇就没有多嘴,只立在一旁等他先说,若是有错漏她再补充。
  董心越道:“外头发了疫病,死了几十个人。送饭的姑娘大约也染了吧?”
  仆妇抹抹眼睛:“可不是嘛?人已经送到南棚去了,所有染了病的人,都在那里等死。唉,可怜。”
  挽月皱眉道:“这样的事,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们?”
  仆妇一怔,摆手道:“放心放心,您和木师是顶顶要紧的人,你们的饭食,凡是经手过的人,都是里正仔细查过身体的,一定不会把病带进来!”
  挽月思忖片刻:“你将病症说给我听。从发病到死亡,有多久?染了病,有什么特征?”
  “木师娘,难道您会治病……”仆妇面露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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