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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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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总觉得那日有些事情不对。但又说不上来。”她隐隐有些激动,头皮发麻。
  “哦?”他闭上眼睛。
  略作回忆,他依旧闭着眼,从她当日讲的第一个字开始复述,整个故事说完,一字不差。他果然是过耳不忘的。
  说完故事,他开始回忆旁人的话。
  “那媳妇是个傻子吧,男人女人都分不清楚?…这是黄仙儿说的。”
  “似乎没什么问题,过!”挽月大手一挥。
  “年轻小媳妇看不上老头子,若能看上,他定会对她好…这是赵三爹。”
  “呃,这是对王大姐表白呢,过!”
  “屋里若是看不见,婆婆不必穿公公的衣裳,若是能看见,媳妇自然知道不是公公。这是虎子说的。”
  “你明明每个字都记得,干嘛不说原话?”挽月抗议,好想听少歌一本正经学寨子里的人讲土话。
  “……”俊脸微黑。
  “少儿不宜,带细花玩去。大人说话小孩不要插嘴。这是你。”他斜着眼看她。
  挽月心脏突然跳得很快,微微张大了眼睛,她记起来了。
  “小二哥,这就是你不对了。虎子都比你高了,怎么还当他是小孩子?是不是小的时候……”二人异口同声,“王大姐说的。”
  挽月紧紧抓住少歌的手,“还有后面,吴老爹叫我看紧虎子,别祸害了他们细花。我当时想,不是应该他们看他吗?与我何干?”
  “王大姐后面的话被虎子打断。他倒是反应极快。”少歌冷笑。
  “是啊。”挽月喃喃,“我来猜一猜——王大姐会说什么?是不是小时候小二哥欺负虎子惯了?是不是小时候虎子老爱黏着小二哥?是不是小二哥把虎子拉扯大,所以一直当他是小孩子?”
  “他们认为,虎子是跟我们一起的。”挽月手心冒汗,微微颤抖。
  “小二,后面还有一句很重要的话,你仔细想想。”少歌凝眉沉声道。
  她想了半天,实在想不出虎子还说过什么,似乎都很正常。
  “想不起来?”他不悦。
  “嗯。”挽月紧张地看着他。
  “要是我,一定不让妻子心生误会。我说的。”他轻声说,“小二,对不起,当时我便应该告诉你,在我心中你早已是我的妻子。”
  “少歌…”挽月眼中泛起星光点点。
  “嗯,现在告诉我,坠崖的事是否和虎子有关?”他停下柔情攻势。
  “是。确实是他骗我踩那块青石板的。”
  “告诉我他的原话,很重要。”少歌藏起眼中一抹狡黠,他有预感能听到一些让他愉快的东西。


第43章 咫尺千里
  “日落的时候,和…”挽月脸颊飞红,“和心爱的人一起站在石板上,夕阳神就会诅咒他们…永远不分开。”
  他的脸上悄悄绽开笑容。
  “知道了。”他在她耳旁说。声音很沉。
  挽月一怔。知道什么了?有什么线索吗?为什么她没发现?嗯,不能问,好容易扭转了一点点他对她智商的错误估量,此时千万不能犯错叫他小瞧了。
  “这么说,虎子他也知道我是女的?”她瞪圆了眼睛。
  “这倒未必。有断袖么。”少歌语声幽幽。
  “那么,我们被捉上山,究竟是不是你干的?”挽月问道。岔开话题,岔开话题,岔开话题……
  “还真不是。”他笑着,“我那时很好奇你要带我去何处狎伎。”
  “……,小心眼!”
  “原来当日,你我身后竟然还站着个被捉的虎子。”他笑得很开心。
  “你还笑。我觉得很恐怖。”
  “小二,为夫君子风度,让他先手而已。你且安心。”
  “大龙都被吃掉了,还风度。”挽月想起那受困的三千士兵,不由面露忧色。
  “真龙又怎会被区区棋盘困住?”他再次揉她头顶,“睡吧。我该回去领赏了。安心。”
  “好。”她实在是困了,头一挨到枕头,就打起了细细的呼噜。
  谁也不会想到,那其实是两位未来王者的第一次“亲密”接触。任何正史或野史都没有提到过,这两个伟大的人曾无数次同坐一席,只是从来没有过眼神交汇。那时他叫“七公子”,他叫“虎子”。
  他看了她一会,扯回视线原路返回王府。
  李青候他多时。
  “爷果真神机妙算,容德的伤口的确与其余四人不同!”
  “嗯。”他脚步不停,继续向前走,李青紧随其后。
  他的步子略微轻快了些。
  “那四人的伤口切面平整光滑,显见凶手毫不迟疑,快、准、狠。刀口方向轻微倾斜,自左向右。而容德的创面有一处断续,匕首自右向左插入心脏。基本上可以认定,那四个人的死,是站在身前的凶手暴起发难,右手持刀刺进心脏,所以伤口略微右斜。而容德如果是自杀的话,吃了痛,手上不自觉停顿了下,造成伤处不连贯,同时,刀口的倾斜方向正好与那四人相反。但这些细节实在过于微小,仵作将他们开了膛,验过心脏才能确认。爷…您是怎么想到容德有问题的?!”
  李青疑惑无比。
  “多用脑。”
  李青垂了眉毛,扁了嘴,略有不忿。又不是每个人都像您这样,妖怪一般。他盯住少歌的背影腹诽道。
  少歌顿住脚步,“想不明白?去问问那几件凶器,看它们肯不肯告诉你。”
  “是。”李青挠着头去了。凶器会说话?几个意思?
  日后回了歧地,一定要求王爷把自己调离世子身边,虽然能学到许多东西,但…太打击人家的自信了!!
  等到李青见着那几把匕首,眼睛一亮,随后挫败感油然而生。这…这么明显,为什么当时愣是没发现?!难怪爷要怪自己不用脑……
  四把匕首,刀柄上干干净净,只容德那一把沾了血。如果,咬破手指写下血书后自杀,刀柄肯定会沾到血。但是这个局中,凶手摆明了要告诉别人这些人不是自杀,所以也没必要刻意往刀柄上弄上血迹。只有容德是真正血书之后自杀的,所以他那把匕首柄上有血。
  李青颓然矮了下去。这么明显,怎么就是想不到呢,不仅是想不到,是压根半点没往这上面想!而且,容德是凶手的话,就能解释为什么护卫没发现任何异常。一个管家行走在王府里,谁会觉得有什么不对?也能解释为什么这些人都没有反抗,他们哪里想得到容管家会突然痛下杀手?呜…原来不是世子爷妖孽,而是自己白痴?!
  “不用妄自菲薄。”有人在后面拍了拍他的肩。
  “爷……”李青可怜巴巴抬起眼睛。
  “你此刻知晓了答案去反推,自然觉得处处是显而易见的证据。其实不然。若非验尸结果印证了我的猜测,我也不敢贸然下定论。”
  “是……”
  “嗯…我今日似乎话有点多了。”世子爷自言自语,离开了停尸间。
  李青对着他的背影,神色变了又变,最终停在哭笑不得上。
  确实不需要妄自菲薄,当时凶案现场到处都是血,不像现在,整整齐齐一排匕首放在眼前给人看。况且这也不是什么铁证,凶手杀人之后,用死者的手写下血书,哪里染到血、没染到血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无论怎样,世子爷就是想到了这样的可能性。昨日他说自己漏算了一个人,又吩咐自己去验尸时,自己着实有点不以为然呢……
  李青放下了悬在半空的心。世子爷聪明绝顶,既然他认为没事,那就一定没事,该去睡一会,准备领赏了。
  领赏这种事…世子爷肯定不会出面的,他,怎么可能去给人下跪磕头?
  李青默默想象林少歌跪地谢恩的模样,冷不丁就打了个大寒颤。
  少歌回到房中,脸色微冷。在大相国寺保护药王时,曾数次向府中传回消息报平安,兼问候小二可好,容德总是回复一切安好。他这样的老人精,还能真不明白自己的意思?
  一直晾着这些人,就是要看看他们究竟想干什么。
  林家人数年不进京一回,府中的人被收买倒是不足为奇。
  对手的目的?
  他呼吸一滞,要是想杀小二,那三十多天够她死一百回了!
  恐惧扼住他的心脏。他慢慢平复着呼吸,眸光越来越冷。
  对方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折磨她,却又不杀她,为什么?
  今日之事,显然是为了让两人心生嫌隙,为什么?
  自己和她,以及那个幕后之人,究竟有何渊源?
  少歌目光悠悠。
  她和沈辰成亲那天,恰好自己进京,还遇上了她的花轿,鞭炮惊了马,险些冲撞了她。若是早能知道…当时倒不如放任那马搅了接亲队,抢亲走人。
  他想不到的是,那一天挽月心神不宁,老觉得轿夫要扔下花轿让她摔跤。若是早知道,她倒宁可摔那一跤,跟他走人。
  原来冥冥之中,二人的命运早已开始纠缠。
  挽月好像感应到什么,于熟睡中突然睁开眼睛。梦境如潮水一般退走,依稀记得她一身红衣,隔着花轿,遥望着林少歌,咫尺千里。


第44章 林太坑
  正午之前,圣上的赏赐如约而至。
  李青领了赏,正要代少歌进宫谢恩,忽闻兵部尚书孙有光、兵部侍郎明崇山联袂而来,要见世子。
  “谁?”少歌挑起一边眉毛,“岳丈大人来了?见——当然见。”
  他随手拎起一壶酒,喝了几口,漏下一些在胸前,脚步虚浮走向大堂。
  “爷,他们定是为那三千士兵的事来兴师问罪的!”李青急道。
  少歌揉了揉脸,嬉笑着转过头来,摇晃着一根手指头:“李青,待会可别说漏嘴,叫他们晓得昨夜小爷我歇在花楼。”
  他声音很大,透过花屏隐隐传到大堂。
  孙有光和明崇山眼角余光交换,不动声色。
  待林少歌摇摇晃晃现了身,一开口,惊得明侍郎一佛出世二佛升天。
  “岳父!”
  情真意切、掏心掏肝。
  “林世子醉了!我乃兵部侍郎明崇山,并不是世子的岳父!”
  明侍郎大惊失色。他女儿明玉颜年前进了宫,眼下刚晋了贵人,应下这一声“岳父”,可是要杀头的。
  他完全不记得自己还有另外一个女儿。
  少歌不经意地打量着他。明崇山面白无须,微微发福,身上再没了昔日武状元的痕迹。
  “对不住对不住,错认了人了,岳父。坐,两位都坐,站着干什么?我这府里就不缺椅子!”
  “咳!”孙有光落了座,盯着面前方寸地面,示意明崇山进入正题。
  “今日前来,是为公事。有些疑惑望世子解答。”在岳丈孙有光面前,明崇山习惯了谨小慎微。
  “说,说说,别客气。”少歌懒懒窝在椅子里,单手支额,一副宿醉头痛的模样。
  “世子那三千军士…”
  “哈!”少歌连拍几下椅子扶手,打断明崇山,笑得嘴巴咧到耳根,“我就知道朝廷不会占我便宜!二位兵部的大人亲自过来,一定是要把我刚发放的军饷还我了?!”
  “军…饷!?”那二人对视一眼,一时有些发懵。来之前他们已经预想过今日可能发生的各种情形,比如根本见不着林少歌,该怎样威逼李青。比如林少歌死不认帐,要如何将证据甩在他脸上,打他个措手不及。比如林少歌慌了、怕了,要怎样威胁他,获取最大的利益……偏偏没想过这一茬,军饷?!
  “难道不是?”林少歌一脸失望,“我花钱招来的士兵,被朝廷调去用了,那军饷不是应当还我?”
  孙有光沉下脸来:“世子也不必装疯卖傻。那三千士兵几乎全是歧人,世子如何解释?”
  “为何要解释?”少歌一脸惊奇。
  孙有光与明崇山二人眼神交流——“这货真傻还是装傻?”“鬼知道!”
  “世子这是承认了?世子难道不觉得在京中养一支歧军,居心叵测?”孙有光沉声道,隐隐带了官威。
  林少歌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
  孙有光隐隐觉得不妙。
  “兵部尚书孙大人,是吧?”林少歌啧啧有声,“我初到京城时,想要为民除害,扬名立万,流芳百世,作一番大事业,于是向圣上请了旨剿匪。当初问你要人,你怎么说的?噢,京中没有那么多士兵陪我胡闹?李青——”他扬声,“是这样说的没错?”他伸出一根食指,轻轻敲在太阳穴旁边。
  李青面无表情,语调平平:“孙大人是说,京中人手不足,无法抽调出多余的士兵。”
  “都一样都一样。”少歌挥挥手,“那我便张榜招人,也是你兵部批文许可的。”
  “不错。”孙有光目光沉沉。
  “啊,榜文就张贴在城门下边,本公子还亲自在后边加了一行草书,孙大人你不会看也没看就盖上你兵部大印吧?啧,这样马虎做事可要不得!孙大人,你掌兵部大印,这是圣上对你的信任,你可要时时刻刻牢记圣恩,万万不能得意忘形。您官大,事儿多,但再忙,也不可轻慢渎职哪!很危险的!这是置圣上以及京中父老乡亲的安危于不顾!我这事儿倒也罢了,本公子一心为民,此心日月可鉴,若是下一次,孙大人还是随随便便就给人盖上印鉴,万一被什么坏人贼子利用,可是要出大事的!”林少歌连珠炮一般喋喋不休,李青肃着脸,生生憋出一副便秘表情,是谁昨夜说了三两句,就自称话太多了?
  孙有光胸膛微鼓,气得不轻。
  “明侍郎,你可知道林世子在榜文之上加了什么?”
  明崇山皱眉想了半天,并没有头绪。贴榜之后,林少歌确实坐在轿子里,让人捧着笔砚,龙飞凤舞画过几笔,当时看了没觉得有什么不妥,便随他去了。
  这件事根本没有人会在心。谁吃饱撑着去陪一个纨绔瞎胡闹?
  林少歌痛心疾首:“京中官员作风竟已惫懒至此!想我歧地,就连楼子里新进的姑娘姓甚名谁,心情如何,我都要亲力亲为,弄个清楚明白的!”
  李青偷偷翻起白眼。有本事,这话您对明侍郎他女儿说去。
  “明大人,您要没事,便多帮衬帮衬,孙尚书是您的岳父,他行差踏错,也没您的好处不是?岳父!哦,我又糊涂了,他是您岳父,您是我岳父…啊不,您还不是我岳父……”
  “林世子究竟在榜文上面加了什么?”孙有光不想再和他啰嗦,望着林少歌那张俊脸,他只觉得心头一把火蹭蹭蹿得慌。
  “歧人优先!月钱三倍!”少歌眉开眼笑,“叶落归根,吃水不忘挖井人。少歌生在歧地,养在歧地,自然要多照顾照顾乡亲。”
  明侍郎想起来了。歧人优先,月钱三倍。果然是这句不假。
  只是…当时,谁会管这个?反正是他林少歌自掏腰包。
  剿匪士兵每人每月发一两银子,这已经大大超过了正常饷银。
  三倍?!京城中的歧人可不少,得知有这样的好事,谁不来谁傻!要知道,大户人家的正经姨娘,月例也就二两银子!说是剿匪,谁不知道就是陪着歧地来的世子爷胡闹一番?包吃包住,每月白拿三两银子,谁不爱来?
  孙有光同明崇山对视一眼,心知今日想要兴师问罪已是不可能。
  “九千两,嗯,算八千好了。兵部什么时候给我拨钱?我安排人手过去接收,不好麻烦大人亲自送过来。对了,下月军饷自然是兵部发,榜文盖着印,白纸黑字,每人每月三两,孙大人一定不会赖账让士兵们心寒的。”
  “……”
  “啊对了!”林少歌双眼发光。
  孙有光二人恨不得冲上去一人抱住他的腰,一人捂了他的嘴。
  求别说了,我们走,我们走还不成?
  “征兵营那边,大约还有预备役七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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