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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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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名狱卒正在猥︱亵那舞娘。
  他们并不敢动真格的,只是对着她扒下了裤子,将手伸在裆中,然后将手中之物对准了饭菜……
  挽月压下干呕,看着他们完事后提起裤子,将那份污染过的饭菜端进她对面的牢房。
  狱卒十分“好心”地将男人从刑具上解下来。他们并不担心他暴起发难,因为他的琵琶骨被洞穿,钩子上带着铁链,将他牢牢限制在刑架旁边。
  一名狱卒拍了拍他的脸,笑道:“慢慢享用。”
  大约二人也认为十分恶心,不待他开始进食,便离开了监牢。
  男人抓起饭食。
  挽月忍不住出声:“别吃,脏!”
  那人抬头望了望她,扯起嘴角冷冷一笑,继续把手中的饭食送进口里。
  挽月无声叹息。他一定是饿狠了。
  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饭食,再用眼神丈量两间牢房的距离,无奈地叹了叹,将它推到墙根。
  对面男人三两口吃完饭,抬起眼皮,嘴角一勾:“愁愁自己吧。”
  挽月一怔。突闻一声轰响,嗡嗡声回荡在整间地牢。
  在那声浪冲击下,地面和墙壁似乎也颤抖起来。
  随之而来的是卷满过道的灰黄烟尘。
  几道黑影破尘而出。雪亮的刀光一晃,对面的木栅被齐齐斩断。
  “主上!”
  男人嗯一声,抬平双手。
  来人斩断他手腕上的铁枷,他缓缓抬起手,拔下刺穿琵琶骨的铁钩,放在眼前看了看,微微眯着眼睛,神情似乎有些享受。
  这个人,不正常。挽月心道。
  他们并没有急着逃走,而是把整所监牢的囚犯都放出来,集中在过道上。
  有不愿意离开牢房的,被斩杀当场。
  黑衣人拥着那名男子,站在人群前方。
  他点了点眉间:“聒噪的,死。”
  有几个舞娘在抽泣。一名黑衣人扬扬手,几根硕大的钢钉激射向人群,钉在那几个舞娘咽喉上。她们再也发不声,捂着咽喉倒在地上抽搐不止。
  静得只剩下抽气声。
  男子转过身,“走不动的,死。”
  黑衣人驱赶着众囚犯出了监牢。没有一个人胆敢走不动。
  地牢大门焦黑卷曲,是用火药炸开的,外院中躺满狱卒和官差的尸体。
  挽月微有疑惑——狱卒身上有钥匙,为什么要炸门?
  走在前方的男子突然转过头,对她咧嘴一笑:“他们知道我喜欢。”
  挽月心惊不已,低下头隐在人群中。
  巷道中停了四辆宽篷大马车。囚犯们被驱赶着上了车,篷布一拉,直直驶出了城外。
  逃?
  她正升起念头,车尾一名舞娘先她一步,跳下了车。
  只听“嘭”一声,肉体在撞击地面,随后便是急促的惊叫声、物体在地面拖行的摩擦声。
  那惊叫渐渐变成惨叫。
  有胆大的微微掀起一边篷布,见那跳车的舞娘被拖行在车后,地面拖痕里已经见血了。
  定睛一瞧,她的足踝上绑了一道极细的铁线,拴在车厢底下。
  众人低头一看,不知何时,每个人都已经被铁线缚住了,是死套,线头在车厢下面。
  什么时候被捆住的?!
  黑衣人并没有上来啊。
  另一名舞娘伸手去拉那道铁线,想把她拉回车上。才扯了一下,便听她一声痛叫,抬起手一看,已被那锋利的细铁线割破了皮肉。
  车身突然一松,惨叫声渐渐远了。
  铁线松松拖在车后,上面吊着一只秀美的纤足,齐踝被割断。
  铁线又细又利,人被拖行在车后,那股力道让它渐渐嵌进骨肉里头,直至把整只脚切割下来。
  有人捂着口哭了,有人捂着口吐了。
  是坐以待毙还是弃足逃命?
  众人面面相觑,想从彼此眼中找到答案。
  留下来会怎样?会不会比断足更惨?
  没有人能告诉他们答案。
  只能自己判断,自己选择。
  众人都沉默了。
  或许……总会找到更好的时机逃走吧?不用失去什么,平平安安逃走……
  又或许,那些人嫌带着他们不方便,大发慈悲放人……
  再或许,发现丢了囚犯,很快会有人来解救…


第77章 逃
  天色渐沉,一行四辆大马车停在一处矮林子边上。
  众人被驱入林中。黑衣人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悄无声息解掉了缚在他们足踝的铁丝线。
  挽月不动声色打量身边的人。
  被劫到此处的囚犯还剩下十七人。三男十四女。
  三个男的面目猥琐,其中一个还是熟人,专爱混进店铺中偷顾客钱袋子,叫陈老八。另外两个大约是城北那边的惯偷儿,看着眼生。
  女的都是花会上的舞娘,眼下都围在那年长的头领身边瑟瑟发抖。
  黑衣人共有五名。
  地牢外的庭院中,凌乱的官差尸首不下百具。杀死那么多狱卒和官差,这些人竟没有一个受伤的,可见身手都不错,比素问也差不到哪儿去。
  江湖帮派中,能够聚集这么多高手的,只有传说中的隐门。
  素问,判官,公子荒都是一流的高手。再次的便是二流高手。二流高手听起来不好听,但其实个个都是跺一跺脚江湖要抖三抖的人物,有资格开宗立派,或是加入那些知名的帮派,成为镇派长老。
  而此时,五个帮主掌舵级别的高手开辟好一块林间空地,像喽啰一般劈柴生火,吊起一口锅,煮一锅稠粥。
  众人围坐在火堆旁。
  有黑衣人用瓢取了水来,让那个狱中的男子净了面。
  他也换上一袭黑衣,靠坐在一株枯树下,望着火堆若有所思。
  两簇小火苗在他瞳中跳跃,看起来有些妖异。
  他信手拾起一块石子,掂了掂,掷向身后。一个黑衣人紧随那块石子射向密林,眨眼之间,手中拎着一只五彩斑斓的断翅膀山鸡坐到火堆旁——鸡翅膀是被石子打折的。
  这个拎回山鸡的人年约四十,脸上最醒目的便是那极厚极长,快要垂到下巴的下嘴唇。
  他用粗短的五指揪住山鸡的羽毛,一簇一簇连根拔下,清理完翎羽,再用拇指和食指捏了细软的绒毛,仔仔细细钳得一根不剩。
  然后抽出那柄半人高的黑金大刀,三下五除二将那山鸡开膛破肚,去除头爪内脏,切成小段扔进锅里。
  真真是杀鸡用上牛刀。
  见着这一幕,众人心中暗暗舒下一口气。
  有了烟火气的黑衣人仿佛变得不那么可怕了。他们也是人,也要吃饭,也喜欢香喷喷的山鸡。
  那刀用来杀鸡,和张屠子、李肉铺的刀也并没有什么区别。
  而且,这位厚嘴唇一看就是忠厚老实的面相。
  再看他们从狱中救出的那一位,几名舞娘不自觉发出低低的轻叹声。
  先时他满脸血污瞧不见样貌,此刻净了面,束起发,竟是一位罕见至极的俏郎君。
  他闲闲倚着树,曲起一边膝盖,单手松松搭在上边。双目微垂,看起来温良无害。
  吊锅旁,三两人添柴加火,很快就有浓浓的肉香氤氲开来。
  众人吞了吞口水。
  厚嘴唇用一只瓷碗盛了个满满当当,小心翼翼端给那个人。
  他接过那只碗边吹边喝,待他吃饱,黑衣人扔过那只碗来,示意囚犯们可以轮流上去舀粥吃。
  偷儿手脚最是麻利,抢过碗,专舀肉吃。轮到众舞娘时,锅里就剩下了白粥。
  挽月抱着膝坐得远远的。
  这些人都忘记了,那个可不是什么好人。
  在狱中时,挽月和他算是有过一点点善缘,但并不足以让她获得特别的待遇。她心中清楚这点,便尽量离他远些,让他对自己能始终保持着一点善意,才有活命的机会。
  他们在逃亡。按理说,越低调轻便越好。但他们却带上了狱中的囚犯,这绝不是什么好事。
  他们不需要人质。所以,一切只会比想象的更糟。
  当然这并不是挽月不喝粥的原因。
  原因是…她无法接受这么多人共用那个碗。
  正发呆时,一个黑衣人走到了身前。
  挽月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还是引起注意了?
  不料他竟然递给她两个冷馒头,以及一瓢水。
  “主上给你的。”
  她接过,抬头望向那个人,见他神情平静看着她,便冲他笑了笑。
  这个人好像有些眼熟。
  见他转过头不再看她,挽月大着胆子叫住了送馒头的黑衣人,“哎…大哥,能不能问一下,京中今日可是出了什么大事?”
  “问这干什么!”黑衣人低声斥道。
  “恶四,说吧。”
  见那个人发话,叫做恶四的黑衣人清了清嗓子,说道:“那个歧王世子杀了昭国长公主,听说是为了一个死掉的女人。皇帝老儿受了惊吓,要殡天了,所以这一路才安安稳稳,无人理会我等。”
  挽月两眼一黑。少歌他…
  “那他怎么样了!我是说,歧王世子他逃走了没有?”
  她心中焦急,顾不得对方会怎样想。
  “三千禁军围着歧王府,插翅难飞喽。”恶四笑道,“兴许现在已被枭首示众了吧!谁知道呢。”
  不会的。挽月心道。
  少歌,他有一百种方法可以安全离开京城。
  怕只怕他以为自己死了,作出错误的决定……
  少歌,不要,千万不要啊……
  回歧地去,我一定一定会平平安安出现在你身旁……
  她忽然感到一阵莫名的心寒,抬眼一看,见那个人站立起来,冷冷望着她,嘴角噙着一抹诡异的微笑。
  他平平抬起一条手臂,食指指向她:“为什么会有你?”
  挽月一怔,看了看那些舞娘,不由苦笑。
  这一班舞娘个个身姿妖娆,面貌艳丽,就连年长的头领也是俏丽的少妇模样。而她,身材普通,样貌平凡……
  “禀大人,她不是我们的人!”一名舞娘翩然走向他,福了个礼。
  他挑了挑眉毛,笑道:“话太多,很容易枉送性命。舌割了吧,为了你好。”
  坐在地上的厚嘴唇得了命令,一跃而起,手一探,扯出舞娘的舌,刀光闪过,直直落在地上。
  那舞娘连惨叫声都发不出来,当即晕死过去。
  挽月急忙过去将她扶起来,让她脸朝下,否则血液倒灌进气管,她很快会窒息而死。
  这场变故来得猝不及防。
  众人倒抽着凉气,惊惧地掩紧了口。
  舞娘们眼中的倾慕重新化为恐惧。
  她们记起来了,就是这个男子,他在地牢时冷冷说,“聒噪的,死。”“走不动的,死。”
  他只是净了面,看起来俊俏了,怎么就能忘记他本质是恶魔?


第78章 反常必有妖
  他走到挽月身边,居高临下,仿佛不经意地问:“那么,为什么有你?”
  说罢,他极快速地蹲下身子,比她还要低些,他缩着肩膀,斜挑着眼,目光自下而上投在她在脸上。
  看起来像是纯净的、感兴趣的目光。
  挽月头皮发麻。
  普通的人,可以伪装自己的表情,但破绽良多。聪明人,可以掩饰自己的情感,叫人难以捉摸,但并非不能捉摸。高人,可以用脸谱化的表情来做到喜怒不形于色,比如笑面虎。
  但眼前这个人,从表情到眼神,再到周身散发的气质,都是他自己想要展现出来的样子。
  就比如此刻,他看起来像是“极单纯的好奇”。
  如果不是他刚刚割去一位美人的舌,而那位美人正口吐鲜血性命垂危横在他面前,挽月可能不会怀疑他此刻真诚的情感流露。
  他并不漠然,有血液差点溅到他身上,他还受惊一样蹲着往后跳了跳。很自然,自然极了。
  除了直觉,没有丝毫证据显示他对自己怀有极重的杀意。
  这是一个可怕的人。
  不能轻视他,也不能对他妄下任何论断。答得不对,会死。
  挽月平了平呼吸,道:“因为,我易容了。其实我长得很好看。”
  “哦?”他更加感兴趣地眯起眼睛,弯成像少歌那样的月牙眼,但只有一瞬,他就把眼睛弯得只剩下一条缝,看不见他的眼神。
  “暴一,取水来。”
  厚嘴唇带着那口锅踏入林间,少时,端了一锅清水回来。
  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挽月先替那个舞娘洗去面上的血污,然后轻轻沾湿了手,除去易容的薄胶,再一点点剥下黄腊,然后仔细的洗了脸。
  转过脸时,那五名黑衣人,以及囚犯们齐齐抽了一口凉气。
  额间发丝沾了水,饱满地垂在脸颊旁边。一张出水芙蓉般的脸,上面滚动着细小的水珠。
  果然很美。
  那个人笑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叫我公子正。”
  待他重新坐回枯树下,挽月终于轻轻吐出悬在胸前的那口气。
  回答正确。
  他怀有很重的杀意,不是那种就像信手碾死一只蚂蚁的漠视,而是清清楚楚的杀意。藏得极深,只有奇异的直觉能够捕捉到。
  挽月相信自己的直觉。
  她坐回原处,抱了膝盖清理思路。
  首先,公子正被关在那里很久了。这一点,从他身上破烂陈旧的囚衣,以及新旧交错的血痕上可以看出来。有没有可能……换上其他囚犯的衣服演戏?不对,不是演戏,琵琶骨上的铁钩,狱卒的皮鞭抽在他皮肉之上,都不是假的。他是真正的漠视痛苦、漠视生死。无论是他自己的生死,或者是别人的生死。
  一个人要被虐待多久,才会那样无视肢体疼痛?挽月想像不出。
  劫狱之时,他也并不清楚外面发生了什么事。京中今日发生的事情,应当是坐车出城的时候那几个人才向他禀告的,也就是说,带上囚犯一起出城这件事,和公主府中发生的事情并没有关联。也许只是他一时兴起,又或者是因为一个只有他们自己才知道的原因,外人无从猜起,只能先按下不想。
  再后来,听到少歌的消息,自己一时心急,表现过于明显,他或许已经猜到她就是引发京城那场风暴的“死掉的女人”。然而他不相信一个丑女有这么大能耐,能让歧王世子冲冠一怒杀死了昭国长公主,所以他确定自己易了容?
  然后他生了杀意?为什么?
  方才她老老实实承认自己易容,完全是凭着本能和直觉。幸好蒙对了,暂时让他收起了杀心。
  似乎……还有哪里不对啊……
  挽月并不擅长推理,眼前的状况太过复杂,心中又记挂着少歌的境况,越想,脑中越是一团乱麻。
  会不会想多了,他只是很单纯地认为她一个丑小鸭混在这群白天鹅里面很碍眼?待她露出真容来,他看得顺眼,便暂时放过了她?也并不是完全没有可能的…
  就像那一次,看着药王的足印,自以为聪明推断了一大堆,其实哪有那么复杂,跟着足印走就能找到人。
  那时有少歌啊…少歌…想到他,心底一软,眉眼中漫上些委屈。
  ……
  断舌的舞娘身体越来越冷,终于彻底没了生机。是不幸,也是幸。自痛晕过去之后,她再没清醒过,昏沉沉就死掉了,也不算受了太多折磨。而活着的人,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会不会有比死亡更加恐怖的事情在等待着他们……
  他们不敢睡。
  公子正闭上了眼睛,胸膛均匀起伏,像是睡熟了。
  五个黑衣人不知所踪。
  惯偷陈老八坐不住了。他悄悄爬起来,摸到公子正身边。
  手指一晃,食指和中指之间夹了一小块明晃晃的薄刀片,这就是他平时用来割人袖袋的家伙。
  他四下看了看,目光中闪过一丝狠戾,手臂划出一道残影,割向公子正的咽喉。
  想来平日里没少练这一手功夫。
  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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