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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是只老狐狸-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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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云老二的人生悲剧,就是从第一次输给张岳开始的。
  如果亲手杀掉张岳……
  啊……世界多么美好!
  虽然还是无法解决掉“云老二”这个烦恼,但这是走向伟大目标的一大步,不是么?
  但是张岳跑了。
  张岳竟然跑了。
  张岳怎么会跑了。
  远远地,他们瞧见那一群人头也不回,向着平原城跑去。这不是张岳的作风!
  张岳那个二愣子不是一向自诩什么侠义之士,什么做事光明磊落宁死不屈大义凛然忠肝义胆……他怎么会跑了?只留下眼前这对小夫妇过来拦人?!……
  云老二觉得可笑至极!
  让这样两个人过来送个死,又能帮着他们逃出几步去?
  嗯?他突然双目一亮,这个小娘子,虽然穿着粗布衣裳,倒是个人间绝色。
  敢情用的是美人计?!
  这么多弟兄,一个一个轮着快活完……也许张岳他们是能跑到平原城了。
  云老二咧嘴一笑:“站、站、站住!哪、哪、哪路的!大、大爷刀、刀下不、不、不斩无、无、无名之鬼!”
  好容易说完一句,滚四颠颠儿上来给他拍着胸脯顺了顺气儿,然后站一旁给他捶肩背,这让云老二觉得很有面子——在漂亮女人面前很有面子。
  云老二心头畅快,重重拍了拍滚四的肩膀:“好、好、好小子!”
  对面那个男的——咦?云老二眉头微皱。
  这个男的好看到天理不容。
  既然天理不容,那么……就让云爷替天行道,收了这厮!
  云老二又开口了:“我云、云、云某人今天就替、替、替天行道,将你、你、你……”
  一旁的滚四听到这句话,双眼一亮,拍着手原地打转转,口中念念有词:“有了有了,马上有了!替天行道,天,天,天,天最大,天最大,那么,那么……”
  那个骑牛的男人一脸不耐烦,看起来丝毫没有被他们的气势吓倒,他挥了挥手中的腰带,说道:“不想死就滚。”
  骑牛男人的声音听起来阴森森的,把云老二气乐了。云老二心情一激动,就会结巴得更厉害。心中有一百句话,可以用来嘲笑眼前这个舞着裤腰带想吓唬人的小子,偏生一句都说不出来。
  “你、你、你,”云老二指着骑牛的男人,结巴了半天,就蹦出一个字。
  骑牛男人看起来不耐烦极了——急着送死呢。他抖了抖手中的缰绳,驱着牛冲了过来。哈哈哈哈哈,骑头牛……骑头牛……笑死个人了骑头牛……云老二心中流流畅畅讲完了这番话。
  就在这时!
  有两件事同时发生了。对于云老二来说,这两件事情的重要程度……大约可以算是不分先后的。
  他先是听见滚四一声大喊:“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天老大,云老二!天老大,云老二!”
  然后云老二觉得脖颈那里有一点凉快。
  骑牛的男人看他的眼神,就像在看一个死人,这让云老二心中很不痛快。不过他打算迟一些再和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算帐,因为滚四喊出的那句话,散发着热烘烘的马屁香气,直直击中了他灵魂深处最渴望、最兴奋的那个地方。
  云老二心头一阵狂喜,是了是了,天老大,云老二,云老二只在天之下,哈哈哈哈!老二又如何,云老二只在天之下!
  他激动地抓住滚四的手臂,开口要说话。这一次恐怕是激动过了头,他一张嘴,竟然流下大蓬口水来。
  他怔了怔,又不是三岁小娃,怎么会流口水?啊…不是口水,咸咸的,是血,怎么会吐血了?咦……怎么……歪了……看、看不见了……太激动了,对,一定是太激动了!啊哈哈,太高兴了!从今往后,天老大、云老二!我就是云老二!
  滚四瞪大了眼睛。
  他眼睁睁看着云老二的脑袋离开了他的脖子,骨碌碌滚到了地上。云老二的眼中,还闪耀着兴奋的光芒。滚四知道自己成功把马屁拍进了云老二的心坎里,从此,自己就是云老二身边第一号大红人,吃香的喝辣的,啥也不愁了……可是,云老二怎么就死了呀!那费的这些功夫,拍的这些马屁,都变成一个屁了?!
  滚四正在跌足长叹,突然两眼一黑……
  “天老大,云老二?呵……”半刻钟后,林少歌还剑入鞘,轻轻一哂。


第177章 匪夷所思
  解决了追兵,向着平原城方向走了小半个时辰,挽月终于忍不住又找林少歌说话。
  “为什么那个人这样激动?天老大,云老二有什么特别的含义吗?”
  林少歌肃容道:“嗯……这也许是一个有追求的盗匪。”
  “何以见得?”挽月轻轻帮小牛顺着颈后的毛,心不在焉地问道。
  “他的眼神。”少歌侧着头想了想,“我能看得出,他夙愿已了。或许,他毕生的愿望,就是和绝世强者巅峰对决……嗯,或许是这样。”
  “哦。”挽月心中有些委屈。
  她想,自己还这样喜欢他,他怎么就淡了呢?原本和他在一起,总是有说不完的话,他也喜欢听她念叨。如今……非得找些旁人的事,和他才说得上话,是不是在他眼中,自己已经成了一个无聊琐碎的女人了?男人的感情,果真是来得也快、去得也快的吗?他虽然不会始乱终弃,但若是就这么变成了平淡如水,左手摸右手的老夫老妻……也太憋屈了!人生……人生若只如初见……
  这么想着,更是心酸,她怔怔望着远处,再提不起精神来。
  走了一段,林少歌见挽月不再和他说话,有心练一会儿功,又觉得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心里一阵一阵像被绒毛拂过,忍不住想要多亲近她。
  他把下巴搁到她的肩膀上,手臂悄悄环住她的腰。
  她受惊般地一缩,向前蹭了蹭,似乎想要离他远些。
  林少歌一怔,心想,上一次,她亲眼看见了红三娘那些人的恶行,所以杀死他们时,她倒是没有异议。而刚才杀死这一帮盗匪,倒像是自己在滥杀无辜……难怪她要生气。所以,她刚才一开口,提的便是这件事情。
  “小二……”他低声唤她。
  “什么?”淡淡的语气。
  林少歌心一沉,果然是生气了。
  “小二,刚才是我急躁了,我不该不分青红皂白就出手伤人,下一次我不这样,你别生气。”他一边说,一边苦笑着摇了摇头——幸好她不知道他在阿克吾干的那些事……
  挽月疑惑地皱起了眉头。这个男人怎么好像跟自己不在一个频道上?
  “我没有生气。”她说,“你觉得是对的,你做就是了。”
  林少歌的心又一沉。年少时的经验告诉他,通常女子这样说话时……一定没有好事。
  譬如,他娘对他爹说——“你只管喝酒,没事,你喝就是了。”“说你少个侧妃?呵,只管领回府里来。”
  即使是少不更事的他,也知道他爹要是真敢这么做,他们兄弟三个可以准备给他爹哭丧了。
  想到此处,他急急表白:“我一定改!”
  挽月有些无语。真难为他了,知道自己不高兴,还当真反省起来了?问题是两个人想的根本就不是一码事!她心中那些伤春悲秋的矫情话,实在不好意思对他说,也不知该从何说起,思来想去,只默默点点头:“好,我知道了。”
  要论揣摩女子心思的本事,林少歌比之谢倾宁,果然是差出十万八千里。
  他默了片刻,解释道:“若是他们追上张岳一行人,定是不会留手的。我也是救人心切。”
  挽月暗暗一叹,问道:“那我们是不是留下来帮他们拦一拦人?说不定龙爷还会继续派人出来呢?”
  林少歌怔了片刻,突然圈起手放在唇边轻咳一声,略有些心虚地说:“不如我们去那山坡上守上几日?”
  见挽月点了头,他长长的眼睛眯缝起来,脸上不自觉浮起一个十分奸诈的笑。
  登得高望得远……自然是要找处高高的树杈……
  他正要往回走时,挽月突然发话:“不对啊。”
  “嗯?”
  “我们追上去,和他们一起走不就好了?”她狐疑地转头望他,“不是还得去救谢倾宁吗?”
  “嗯……咳……是……”
  他踢了踢牛腹,恹恹地扯起缰绳向着平原城方向追去。这一路,再没有什么独处的时光了……
  奇怪的是,他们并没有追上张岳一行人。
  带着那么多步行的村民,他们一定是走不快的,无论如何第二天也该追上了,然而并没有。
  林少歌察觉事有不对,低头去寻那些人走过的痕迹时,发现黄土路上,只有他们这一行牛蹄印,根本找不到第二个人的脚印。出事了?什么时候?
  他凝眉细思。从什么时候起,路上看不见痕迹的?
  最初的时候一定是有的,他解决掉追兵之后,还曾细细看了看,几百个人踩过的地面,痕迹十分明显,匆匆忙忙向着平原城方向逃去。他甚至还能看出那四个人是在哪一段路上帮张岳解了穴,放下来自己走的——凭空多出的那串脚印还曾回头几步,然后显然被数人拖拽着又向前走去。
  到平原城,只有这一条路。
  两边的荒原上,许多地方已经成了沼泽,十分危险。那些地方原本是田地,田间有许多鱼塘,洪水淹过来时,把田地和鱼塘一起变成了烂泥地,干涸之后,形成这样一大片荒原,如今已辨不出哪些地方是鱼塘了,若是不留神踩进去,那些鱼塘和原本的凹地,就变成噬人的沼泽。
  所以,就算他们担心后面的追兵,能做的也只是加快速度向前逃,而不是往两旁的荒原里走。
  也正因为如此,林少歌疏忽大意了,一路并没有留心去看地面上有无痕迹。此时发现出了事,竟然根本记不起来何时跟丢了。
  但这件事真正的匪夷所思之处在于,如果这一行人出了事,被打杀也好,被劫走也罢,地面上多多少少总会留下些不寻常的痕迹,这样明显的异常不可能逃得过他的眼睛。
  哪怕他满心想着如何哄挽月开心,也一定会看到的。能让他这样自然地忽略掉……
  少歌略加思忖,掉头去寻。
  挽月也发现事有蹊跷,想了一会,找不着任何头绪,便抿了嘴不去打扰他。
  直到他们重新回到截杀了云老二的地方,地面上依旧没有找到任何痕迹——那些尸体都不见了,甚至连他们离开此地,前往平原城的那一行足印都消失了,只余下返回的足迹。
  在他们前头就离开的张岳一行人,更是无迹可寻。


第178章 沼中人
  挽月仔细看了看四周。
  应当是这里没错的。她还记得那个叫云老二的人正是站在一棵歪脖子树前面,被林少歌一剑斩去了头颅。此刻他们已经到了歪脖子树下,却看不见那一百多人的尸首。
  她抽了口凉气,迟疑道:“是这里吗?我们是不是走错路了?”
  林少歌跳下牛背,蹲下身子,捻了些黄土到指间,细细地看。
  “装神弄鬼。”他清冷一笑,直起身拍掉手上的泥土。
  挽月也爬下牛背,走到他身边。
  “是龙爷干的吗?”
  “不像……”
  “现在怎么办?”挽月心中有些发毛。
  林少歌沉吟片刻,抽出剑在地上刨了刨,挖到一小块沾了血迹的泥,放在小牛鼻子前叫它嗅。
  挽月呆滞地看着眼前神奇的一幕。
  这头牛……林少歌不仅把它当坐骑用,如今还能当猎犬使?!
  只见小牛专注地伸出牛舌舔了舔,然后勾着头,慢悠悠就向着一旁的荒原踱去。
  少歌与挽月对视一眼,追上小牛,双双上了牛背。
  挽月很紧张。
  她知道这荒原里遍地沼泽,陷下去就别想出来。虽然二人骑着牛,万一当真踩空了,先陷下去的是牛,二人完全有时间退出沼泽区域,但就算不提和小牛之间有无感情,失了牛,下一个踩空的是谁,可就难说了。
  不知不觉,她攥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嵌进掌心,掐破了一层皮,竟然也没感觉到痛。
  突然一双手被人捉住。
  他轻轻把她紧绷的手指掰开,捧起她的手掌轻轻地吹。
  “傻瓜。”他说。
  挽月心神一荡,回眸去看他。
  他展颜一笑,道:“不会有事的,它可比你机灵多了。”
  挽月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身下的牛,气恼地侧了身子,用肩膀撞他。
  林少歌肃容道:“别动!”
  挽月一惊,还未来得及有反应,就被他一手按住肩膀,另一只手扣住后脑勺,整个人沉沉地压下来吻住了唇。
  她心尖一颤,慢慢闭上了眼。没想到他只重重啄了啄,就松开了她,声音清清朗朗,笑道:“不紧张了罢?”
  紧张,怎么不紧张……人家还没跟你老夫老妻呢……挽月默默嘀咕着,转回了身去,目光空空旷旷望向面前的荒原。
  他贴身上来,双臂环住她,若有若无地亲吻她的头发。
  挽月向后一仰,整个身子软软地窝在他胸前。
  “林少歌,你……喜欢我吗?”她轻声问道。
  “喜欢。”他沉声道。
  很坚定,丝毫没有迟疑。
  她用头蹭了蹭他,仰起脸,闭着眼睛任阳光暖暖地洒在脸上。
  他偷偷垂眸看她,见她脸上铺满一层淡金色的光,嘴角挂着一个笑,比这秋阳还要明媚些。他的心脏突然漏跳了一拍——这是他的女人。真真正正属于他的女人。正好,也是他全身心爱着的女人。多么幸运。
  这一瞬间,他恨不能跃上九天,把天上的太阳捧下来送给她,让她永远不会感到寒冷。恨不能把漫天云彩撕下来给她,只有那样轻柔的纱,才能让她感到舒适。把一空繁星摘下来环绕在她身旁,她就不会再感到孤单。
  自然,他会陪伴在她身旁,一起阅尽世间美景,看遍沧桑。
  林少歌心想,若是再和她待上一些日子,自己大约也是能作几首酸诗的。
  虽然他没有剖明心迹,但挽月感应到了。她闭着眼,静静感受这一份美好时光。
  她知道他在偷看她。心中有些喜悦,有些小小的得意。那一场只有她一个人参与的“冷战”,就这样在秋阳之下无声无息终结了……
  小牛左嗅嗅,右嗅嗅,小心地绕开许多看起来和其他地方一模一样的泥地。
  踏入荒原之后,大约走了一个时辰,泥地里开始出现没有清理干净的痕迹了。
  一些凝固起来的、不新鲜的血——看起来像是从死人身上流下来的。
  林少歌冷笑道:“什么魑魅魍魉,这么快就现形了。”
  “果然是有人带走了张岳和那些村民,以及那伙追兵的尸首?”
  林少歌轻轻点头。
  小牛“哞”一声,扬起蹄子向前冲。
  又往前走了一段,挽月突然感到一阵恶寒。说不上来哪里不对,但头皮一阵接一阵发麻,恨不能将整个人都缩到林少歌怀里去。
  他也觉察到不对劲,眯了眼仔仔细细察看四周。
  突然,侧面响起极轻微的“咕嘟”声,二人转头去看时,见一串细小的气泡从泥地里钻出来。
  “埋伏?”挽月低声问道。
  少歌冷笑,手指一弹,一粒金豆子疾射向气泡升起之处,攻势十分凌厉,带起轻微的破空声。
  挽月心痛得歪了嘴。难怪富贵人家都要女子主持中馈——男人天生就是败家货!用铁珠不行吗?!金子招谁惹谁了?!
  虽腹诽不已,一双眼睛却是一瞬不瞬盯住那方泥地。
  似乎听到了金豆子击穿了肉体的闷响。少时,一缕暗色的血缓缓浮起来,将一小簇泥地染成黑红色。
  “死人。”林少歌暗暗皱眉,驱了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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