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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亭-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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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对地上跪着的绿翘吩咐道:“好好儿把你家姑娘的屋子收拾一下,缺什么去张勉那儿领。”
  绿翘应了声是,却还是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不敢起身。
  赵权看了一眼低头沉默不语的长亭,抬脚就往院子外走去。
  长亭慢慢抬头看着赵权离开的背影,心中暗暗叹道;师兄,你究竟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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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子时已过,长亭正在安睡,却听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长亭坐起身来,撩开床帐,外间的侍女还未醒,长亭听得脚步声越来越近,竟真是冲着挽月楼而来,急忙下了床,从旁边拿了衣服就往身上套。
  长亭正在系襟带,就听院外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外间的侍女也被惊醒了,起身见长亭已经穿戴好,满脸惊忧地看着长亭,问道:“姑娘,这是怎么了?”
  这深更半夜,又是王府内院,只怕不是什么好事,长亭虽是皱着眉,神色却很冷静,沉声道:“没事,我出去看看。”
  侍女担忧道:“姑娘……这……”
  长亭朝她点了点头,顺手拿了剑,打开了房门,往院中走去。
  红棠等侍女也纷纷从自己的房中出来,无不一脸惊惧,长亭站在院中,朝院外扬声问道:“院外是何人?”
  院外静了静,只听一人高声道:“江姑娘,王爷派我等前来接姑娘,请姑娘速速前去!”
  长亭想了想,赵权若要对自己不利,根本无需这般大费周折,再者他要擒自己,也不是容易的事,长亭握了握手中的剑,心中涌起强大的自信,亲自上前去开了院门。
  院外站着一队侍卫,为首的是一个年轻的男子,夜色迷蒙,也看不清模样,那人见长亭开了院门,抱拳问道:“江姑娘可是在里面?”
  长亭抱拳回礼,回道:“我就是,不知这么晚了,王爷找我有何事?”
  那军士没想到竟是长亭亲自来开了门,抱拳道:“江姑娘,王爷只是吩咐属下来请姑娘过去,事情紧急,还请姑娘速速前去!”
  长亭略一沉吟,沉声道:“好,请带路!”
  那军士向长亭抱拳行了一礼,便面色肃穆地转身融入夜色中,长亭正要出门,红棠等人在后面担忧地叫道:“姑娘……”
  长亭回头向她们笑了笑,安慰道:“放心吧,我去去就回,没事的,你们先去歇着吧。”说完就快步跟着那群侍卫去了。
  长亭目力很好,又身负轻功,那群侍卫虽是走得很快,长亭却丝毫没有落下,长亭对这些路还是很熟悉,看这军士带路的方向,应该是往前院赵权的书房前去。长亭心中狐疑,赵权有什么事需要这般大费周章。
  没多久,长亭就到了赵权书房的院外,院子里灯火通明,晃如白昼,不时有人匆匆出来,为首的侍卫进去禀报了,便马上请长亭进去,长亭看这情形也知事关重大,皱眉快步随着那人进去了,一路见着几个人行色匆匆地走出来,一脸凝重。
  刚进书房,就见赵权站在案几旁,以手敲点着桌子,吩咐着张勉什么事,长亭不便上前,便站在门口候着。
  赵权吩咐完张勉,张勉领命而去,赵权侧过身来,长亭上前几步,拱手行礼,“王爷。”
  赵权神色肃然,一双浓眉微微地皱着,他上前几步,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云程去了哪里吗?”


第25章 
  长亭倏然抬头; 满脸惊喜地问道:“王爷肯告知在下了吗?若蒙王爷赐告,在下感激不尽!”
  赵权看着长亭,昏黄的烛光下,她的眸子似是落了星子在里面; 竟有些别样的美态,长亭屏着气; 静待赵权说出燕云程的下落。
  赵权眨了眨眼睛; 侧过身,不再看长亭; 负手沉声道:“你若想见你师兄; 便同本王走一趟!”
  长亭喜道:“请王爷带路!”
  赵权回头看向长亭; 见她一脸坚定,心中莫名有些烦躁,冷冷问道:“此行非同小可,路途遥远且十分艰险,稍有闪失便可能丢掉性命……你可敢去?”
  长亭见赵权如此郑重; 不禁皱起了眉; 心中十分疑虑,问道:“不知王爷所指何处?”
  赵权淡淡道:“你只告诉本王你是否相信本王,是否愿意去便是; 至于是什么地方; 你不必多问; 问亦无用。”
  长亭略一垂眼; 心思电转; 复又抬头看着赵权,无畏道:“只要能找到师兄,长亭不畏任何艰险,何况我曾应允殿下,一年之内必会护卫王爷周全,长亭虽是女子,却不会轻毁诺言!”
  赵权看着长亭,她双眼修长,似秋水盈盈,风流妩媚流转其中,一双眉却浓密乌黑,锋利笔挺,似男儿般英气逼人,她仍如初见一般,赵权却在心中暗叹了口气,断然道:“好!既如此,你今晚便同本王出发!”
  长亭虽不知始末,早已料到事情定然十分紧急,可赵权竟要漏夜出发,想来只会比自己想的更严重,只回道:“是,王爷,那可否容我回去收拾一下东西?”
  赵权看了她手上一眼,了然笑道:“你最重要的东西不就是这柄剑吗?其他的本王已经让人为你备好了,你不必再回挽月楼,本王也不想你走漏了风声,明白吗?”
  长亭听得眉头一皱,想来是挽月楼中定有探子,只是既然赵权知道,那为何又能留她至今?
  赵权见长亭皱眉不语,不欲她多想,道:“挽月楼本王自有安排,你不必担心。”
  长亭心中暗叹,她在府中住了甚久,却对不知王府中形势如此错综复杂,不过从赵权两次遇刺也能窥见一斑。
  只是那些侍女不过都是十五六岁的年纪,哪里像是探子?思绪纷纷之下,又想起了在凌云峰下那位绝世芳华的女子,若是那探子被赵权抓了,怕也是下场堪忧,想来想去,心中却暗自有些庆幸,这次若能随赵权出府,远离这困牢一般的地方,也不是什么坏事,如果能找到师兄,那便功德圆满了,这样想着,长亭心情竟松快了许多。
  赵权见她面色竟有些轻松,正要说话,却见张勉进来道:“王爷,车驾已经备好,可是要马上出发吗?”
  赵权点了点头,道:“其他人准备好了吗?焦衡那边呢?可有按照计划进行?”
  张勉拱手回道:“回禀王爷,随侍人员属下已经选好,都已经在府外候着了,焦校尉那边刚同属下通过消息,他会按王爷吩咐的去做,必不会走漏任何风声,请王爷放心!”
  赵权回头看了看长亭,沉声道:“走罢!”说完就大步出了书房。
  长亭拱手领命,随着赵权而去,秋夜露寒,道上起了薄雾,天地间迷蒙一片,一行人闭口不语,只听得更鼓似虚非虚的声音自大街传来,更添了几分肃穆。
  长亭不知这一去是吉是凶,却丝毫没有畏惧,跟随着赵权而去。
  赵权一行人从侧门而出,两辆青布马车已经候在那儿,马车并无华丽装饰,只是为首一辆较寻常马车宽大了许多,却并不扎眼,赶马车的小厮端来一张小凳,赵权神色肃然地看了看四周,朝张勉抬了抬下巴,张勉点头,赵权踩着凳子就上了马车。
  随侍跑步到马车后,纷纷上了马,长亭正不知自己该如何时,赵权撩开车帐,合着夜色低声对长亭道:“愣着做什么?还不快上来!”说完放下车帐,坐了回去。
  长亭足下一点便上了马车,一撩车帐,却见车帐中烛光大亮,赵权端坐在一小榻上,长亭打量了一下四周,方才在外间见马车甚是简朴,还道这晋王转了性,进来才知道,这马车里面与他平时坐乘的并无什么区别,宫锻华丽,设有休憩的榻子,上面覆着一张油光水滑的皮毛,饮茶的小几便摆放在上面,一角还有烹茶的炉子,赵权日常盥洗用的锦帕银盆等物。
  长亭心中暗自腹诽:这人倒是从不委屈自己。
  赵权端坐在小榻上,手上拿着一本折子,对着烛光翻看起来,并未理会长亭。
  长亭有些不自在,不知该如何自处,只见赵权头也不抬地说道:“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快进来。”
  长亭听他语气不耐,且忍下他的冷言冷语,进来坐在了角落里的一张小凳上,烛光昏黄,这气氛倒是不好,让人不太自在。
  长亭撩开窗帘往外看了看,却听赵权道:“此行需十分隐秘,不可暴露身份。”
  长亭讪讪地放下了窗帘,却不知该做什么,偷偷看了一眼赵权,见他眉头微皱,神色肃然,竟是沉浸在那折子中,这样子倒让她想起上次夜探书房时,赵权挑灯夜读的情形,这王爷也不是容易做的,长亭百无聊赖地想着,他倒是不嫌枯燥。
  车外夜色沉沉,马儿“得得”跑在道上的声音缓缓传来,车轱辘“咕叽咕叽”地转着,马车晃晃悠悠地前行,不过多时,长亭就忍不住打了一个哈欠,正想伸伸懒腰,却想到赵权就在一旁,悻悻地收了回来,抱着剑缩在那个角落里,昏昏欲睡。
  忽然,马车挺了下来,只听车外有人问行,想来是要出城门了,如此深夜时分,若是没有通行令,纵是王公贵族也不得出城,长亭醒了醒瞌睡,不由得往赵权看去,却见他并未有任何反应,依旧缓缓地翻看着折子。
  长亭心中稍定,却听车外传来兵士的喝问:“车中是何人,深夜出城,可有通行令?”
  赵权从怀中摸出一块令牌,朝长亭扔去,平声说道:“你出去告诉他,你是平阳王府老王爷的人,出城有事,让他不必多问!”
  长亭稳稳地接住了令牌,有些做贼心虚道:“平阳王?那他问起我来,我怎么说,万一露馅了怎么办?”
  赵权看她一眼,似是有些调侃道:“你便拿出你去酒楼的款来,他哪里还敢多问?”
  长亭听他语气嘲弄,不禁暗暗撇了撇嘴,却也不耽搁,拿着令牌出了马车,手举令牌扬声道:“我乃平王府老王爷的人,王爷令我出城办事!你等还不速速开城门放行!耽误了老王爷的事,看你们怎么交代!”
  那长官近前一看,见长亭一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心下早已信了几分,又细看那令牌,果然是平阳王府的令信,都说这平阳王世子深受当今圣上宠爱,姐姐更是位列四妃,德才兼备,圣上都十分敬重。
  老平阳王更是辅佐圣上登基的肱骨之臣,向来性烈如火,年岁上来后竟添了十分跋扈,上次还当街杖打了当朝御史令的儿子,那御史令气得连上了几道奏折,和平阳王打了好几宗口水官司,圣上也没奈何,稍稍罚了那平阳王,又给那御史令的儿子封了官,草草遮掩了事。
  这兵士哪里还敢再问,忙吩咐人开了城门,放长亭一行人出城,长亭收回令牌,头一扬,不屑地“哼”了一声,这才摔帐坐回了马车。
  长亭刚一进来,就见赵权虽是看着折子,眼中却带着笑,知道他这是在笑自己,不禁也有些脸红,将令牌放在小几上,讷讷道:“王爷,您的令牌。”
  赵权抬眼看向她,眼中笑意越发地浓,长亭抬眼,猛然见赵权盯着自己,烛光下,赵权的眼神越发显得专注,一双浓眉下,衬得他这般风流深情,长亭愣了愣,忙垂眼退到了角落,暗想:果然这古人说的灯下看美人!
  赵权调笑道:“你倒乖觉,连平阳王都不知是谁,竟能学个十成十!”
  长亭转了转眼睛,想起方才也觉好玩,不禁问道:“王爷这是在夸我吗?”
  赵权笑了起来,撂下折子,道:“若论狐假虎威,再不可多得了!”
  长亭一听这话也不是好话,轻轻地“哼”了一声,不再说话,缩在角落里,沉默不言,赵权心情似是还好,见长亭闷声不语,也不怪罪,笑了笑,又拿起这折子来看。
  长亭抱着剑,抵不住睡意的侵袭,渐渐地头靠着车睡着了。
  马车颠簸,猛地一个坑,长亭的头“咚”一声磕在了车板之上,疼得她“哎哟”一声,龇牙咧嘴地醒了,长亭揉着头,似是想起赵权还在一旁,抬眼偷偷看了看他,却见赵权还是方才般正襟危坐在榻边,看着折子。
  嘴角却微微上扬,掩饰不住的笑意,长亭出了丑,心中羞恼,脸上也有些挂不住,忍不住皱着眉嘟囔了两句。


第26章 
  赵权忍住心中笑意; 这长亭果然是个山野女子,似方才那般,哪里有半分女子的矜持娇柔,竟还是和自己一个马车; 谁家女子会在他面前如此这般失态?
  她也真是随遇而安,哪里都能安睡。
  赵权嘴角含笑; 又看了看角落里的长亭; 见她抱着剑,一脸睡意; 竟觉得有些可怜可爱; 赵权摇摇头; 撂下折子,起身走到长亭面前,开口道:“若困了,就到榻上来歇着吧。”
  长亭睡意正浓,听赵权这一说; 略醒了醒; 睡眼惺忪道:“这恐怕不妥吧……”
  说着仰起头,继续道:“你我男女有别,怎么共榻?”
  赵权气得笑了; 本以为她拒绝是因为自知身份微贱; 不敢用赵权的榻子; 也算懂些礼数了; 谁曾想她与他说起男女大防; 竟是担心自己能看上这样一个江湖女子不成?
  不禁冷笑道:“你还担心本王看上你?!不知好歹!”说完拂袖便坐回了榻子,从一匣中拿出一沓密折来,再不理长亭。
  车轮依旧“咕叽咕叽”地响着,车内昏黄的灯光下,长亭看了看赵权,抵不住睡意,倚着车厢又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长亭身上感到一阵寒意,抱了抱双臂,慢慢地还是醒了过来,车帐被赵权掀开,外间的秋风争先恐后地灌了进来,怪不得身上阵阵寒意,长亭揉了揉眼睛,轻声道:“王爷。”
  赵权没好气地看了她一眼,自顾自下了马车,长亭正要起身,只觉身上肌肉酸痛,想来是昨晚在那儿圈了一晚的过,揉了揉腿脚,起身下了马车。
  原来马车停在了道旁的一处乡村客栈外,周围稀稀落落地有几处民居,客栈并不大,稍显破旧。
  后面众人纷纷下了马,长亭略活动了一下筋骨,缓了缓一夜的疲劳。
  再看赵权,只见他眼下虽是青黑,双眼却依旧有神,倒不像熬了一夜的样子。
  赵权见着客栈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未说话,张勉自后方而来,上前小声禀道:“王爷,方圆几十里,除了镇甸里,便只有这旅社了。”
  赵权素来锦衣玉食,自是不喜这山村野店,可是此行绝密,若去往入城投店,恐走漏了风声,这里离京城尚近,各方爪牙密布,须得小心行事,当下点了点头,吩咐张勉道:“今日就在这里休整半日,午后再出发。”
  张勉领命去办了,长亭随着赵权走进旅社,这旅社的院子就是用些木桩栅栏围成,院子倒是大,右边备有饲马的圈栏,店家迎了出来,见这么大一群人,忍不住喜逐颜开,吩咐着小二为众人牵马。
  众人中赵权负手而立,一副贵公子的模样,还带着侍女,店家忙趋上前来,打躬作揖道:“这位公子,不知诸位是打尖儿还是住店啊?小店客房甚多,早已打扫干净,饭食也是现成的,公子要什么尽管吩咐。”
  赵权并未开口,张勉在侧方上来,从怀里摸出一锭银子,约莫有二十两,往那店家手上一放,吩咐道:“去为我们准备些干净的客房,我家公子喜欢干净,把你那些被褥床具都换了新的来!再为我们准备些新鲜菜蔬,饭食我们自己来做,快去!”
  那店家见这一行人财大气粗的模样,没想到张勉出手竟真这么大方,如今十两银子便够城里小户人家一年的花费,他这个乡村破店,一人吃住加起来不过就几十个铜板的事,今日竟遇到这种财神,可算是发财了!
  捧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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