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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有病得宠着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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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看雨势越来越大,站在窗外的蓝漪浑身湿透了,花小术轻吁一声:“你不是早就已经进来了吗?”
  蓝漪瞬间恢复活力,手脚麻利地攀窗进屋。


第62章 你在向我表白
  花小术没有点灯,就着蓝漪带来的夜明珠所散发出来的光,找来阿爹换洗过的干净衣袍让他套上,然后盯着他把头发擦干,这才安心地坐回旁边的鼓凳上。
  如此折腾下来已经过了大半宿,花小术原本就是被蓝漪吵醒的,这时已经很犯困。可是蓝漪没有离开,再困她也不能自睡自的,被人盯着看一宿什么的,怎么想都觉得很羞耻……
  尽管在她所不知道的无数个夜晚,蓝漪已经不只一次这么干。
  或许这个说法听起来很危险,这样的行为也属于不道德,但是作为一个有贼心没贼胆的窥探者,蓝漪敢指天发誓他从来没有在小术毫无知觉的情况下做出任何逾矩行为。他就连趁机偷香都不敢,除了偶尔给她掖被角,最冒险的一次要数今晚暗戳戳碰她的手给抹膏药。
  然而夜路走多终究是会被抓的,侥幸心理果真要不得。
  被抓现行的蓝漪一度心虚到无地自容,他紧握小药瓶,故作很正经地转移话题:“这是宫里的药,对擦伤很有效的。”
  花小术浑不在意地瞥过自己的手,突然想到:“你怎么知道我受伤了?”
  “……”
  蓝漪素来不擅长在花小术面前撒谎,尤其圆谎是件不容易的技术活:“……楠木告诉我的。”
  幸亏这时候的花小术处于困到脑袋一团糊浆的状态,并没有认真细究他的回答:“他终于找到你了?我今天去了一趟蓝府,听说你家派人四散找你。既然已经出来了,记得回家,别让你哥太担心。”
  “已经回过了。”夜明珠还是从他哥墙头挖下来的呢。蓝漪对这个话题并不感兴趣,他的目光专注地定在花小术的手臂上:“我帮你涂药。”
  听他说回过家了,花小术放心一些。她对于蓝漪的坚持没有拒绝,但也没有上心:“其实我睡前涂过药了,现在不涂也没关系。”
  “我的药比别的好,涂完好得快一些。”得到应允的蓝漪欣然握住她的手腕,轻手轻脚地卷起她的长袖。
  蹭破皮的位置还带着点点血丝,眼看差一点点就会出血了。白天那里只着擦红了一层皮,这时渐渐开始起了淤青。颜色上来以后看上去伤得特别恐惧,但其实并没有白天时候那么疼,也许是已经抹过几次药的缘故。
  蓝漪轻声说:“你又受伤了。”
  花小术注意到蓝漪的动作,他抹了又轻又慢,似乎是怕极了稍有不慎会按疼她:“我一没留神,你就又受伤了……”
  “……上次也是。”
  她的额际还残留着一道小小的疤,本来就看不明显,夜明珠的淡光更不能够将那么浅的疤痕照出来,可蓝漪一直耿耿于怀。花小术淡淡说道:“人只要还活着,就不可能一辈子都没有病与痛。”
  蓝漪却执拗地摇了摇头:“可我想要你没病没痛,我想要你一辈子都过得好。”
  花小术支腮看他,沉沉一叹:“听起来真不错。”
  “蓝大哥,我也同样希望你能永远都过得好。”
  蓝漪停下动作,花小术半阖着眼,显得困盹无比:“其实这几天我独自想了很多、很多,我在想是不是我太固执较真,明知你心底埋藏着无论如何都不愿被我知道的秘密,却还要那样去逼迫你。”
  蓝漪抿着双唇,木讷地垂下脑袋。
  “也许什么都不知道也没关系,说不定这样能够活得更轻松更快活。届时你不需要担惊受怕,而我也不需要再去追寻什么真相与答案,你我都将得到解脱,无须苦苦挣扎,被那所谓的过去与记忆所束缚。”
  花小术率先长舒一口气:“原本我是这么想的。”
  蓝漪欲言又止:“……原本?”
  “嗯。”花小术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些:“蓝大哥,你为什么总是对我这么好?”
  “我因为不知道你为什么喜欢我、也不知道你为什么对我好,所以一直以来都不知道应该怎么放心地去相信你、喜欢你。”花小术出神呢喃:“我还以为我不会喜欢你。”
  蓝漪木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怔愕。
  “在我得知你的失踪以后我想去找你,可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你真的一无所知。”花小术哂然:“不知道你喜欢什么也不知道你讨厌什么,不知道你会去什么地方,也不知道你能去什么地方。”
  “那一刻我突然发现,心里很不甘。”
  因为在乎,所以不甘。越是不甘,也越在乎。
  当花小术不甘地发现自己对他一无所知,同时也不甘地发现自己起了后怕:“不甘之后,我开始害怕起来。”
  “我怕万一你真的就此消失,再也不出现了呢?”花小术无奈又泄气地说:“万一以后的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万一你真的不喜欢我了,怎么办?”
  “小、小术。”蓝漪张了张嘴,他的声音颤哑,有点仓皇,一顿一顿地说……
  “你在向我表白吗?”
  花小术默了默,反问道:“难道不像吗?”
  难道她说的这些,听起来不像是在对他表白吗?
  蓝漪紧紧抿着唇,想要笑出来,可是无论是双手还是声音抑或者是脸上的表情更多是被克制不住的颤意所操控。他捂着双眼,很快掌心被湿意所涔染,一滴滴地溢出眶来。
  蓝漪感受到面前的人轻轻拨开他的手,将沾满泪水的掌心牢牢握在手里:“你不喜欢?”
  他摇头,重重摇头。喜欢,怎么可能不喜欢?正因为太喜欢、太喜欢了——
  花小术轻声叹:“那为什么哭?”
  蓝漪抬头,眼底的希翼在淡光下变得清晰:“小术,你还会不要我吗?”
  花小术缓缓舒眉:“不了,我可能没办法放得下你。”
  默默掉泪的蓝漪倏而又说:“可是你把我们的八字撕了。”
  “……”这是要算旧账么?花小术无奈吐息:“我又捡回来了,还全部拼回去了。”
  蓝漪的眸光闪闪动人,他反握住花小术的手心:“那、你答应嫁给我了?”
  “……”
  等等,这进展是不是有点快?
  花小术默默对着他熠熠生辉的眼,斩钉截铁道:“不。”
  *
  一场滂沱大雨过后,整座京师笼罩在雨雾之中,开始了连续数日的阴雨绵绵。
  连日的雨水天气令繁华喧嚣的都城稍稍沉寂,而这份沉寂又似乎有些刻意过头了,就像是在刻意地掩饰着什么东西。
  相比较于外间的平静,安宰王府却迎来了史上最大的不平静。
  他们清心寡欲不近女色的小王爷居然带女人回家了,并且把人带进了主院的寝屋,不仅与他相邻两隔壁,还每日亲力亲为给人家斟茶送饭床头侍候请大夫。
  没错,这个罪恶的女人正是躲在安宰王府里的乔娆娆。
  乔娆娆被带回来的时候就已经病了,明明差点烧坏脑子奄奄一息,还挺着一口气叮嘱池镜不许给她请宫廷御医,生怕遇见嘴碎的把她给供了出去。
  不得己之下,池镜只能给她找来民间的坐堂大夫,不认识皇亲贵戚的那一种来给她看病。
  王府上下并非无人不认识这位威远侯家的小千金,正因见过她的人还不少,所以池镜必须给她打掩护,逢事还要亲力亲为,简直比他所预想到的还要麻烦。
  池镜早在很多年前就知道,这丫头跟他犯冲,八字绝对不合。
  中午池镜来送药,卧床几天的乔娆娆好转许多,不像头天那副病入膏肓人之将死的惨况,这时正搬着一张鼓凳坐在窗边看雨,一眨不眨不知想些什么。
  “吃药了。”池镜将药搁在床头的木几上,坐在床前的靠椅上,从层起厚厚一叠的书籍中抽出今早没看完的那一本,翻到第八页继续看。
  池镜最近养成了习惯,每来一次就带一本书,边看书边盯人,短短数天已经堆积如山。有时候针对吃药的问题会跟她磨时间,在她屋子里看书的时间也会随着变长。
  难得今天乔娆娆很听话,她跶跶跶地小跑过来,重新钻回被窝里,将被风吹得有点冷的皮肤捂暖起来。
  乔娆娆的双眼一闪一闪:“小表哥,我觉得我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在完全病好之前,你都必须吃药。”池镜的视线没有从书中移开,只是抬起食指在木几上敲了敲,示意别找借口,赶紧吃药。
  “我的意思是,”乔娆娆摇摇头,耐心地对他说:“我想去找花大哥。”
  池镜的目光没有从书上移开,也没有抬头。
  时间一点点流逝,静静等待的乔娆娆已经开始左顾右盼坐立不安,她一时瞅着桌面上的那碗又黑又臭的药,一时又瞅向不理自己的池镜。为表诚意,她毅然决然地捧起碗来一口干。
  池镜眼睫一动,这才好整以暇地放下书卷,看她苦得皱成一团的小脸:“外面到处都在找你。”
  看似平静的京师,暗地里可一点都不平静。威远侯派人正在家家户户地掀人,太长公主昨天已经进宫面圣了。
  “我现在可不敢带你出门。”本来昨天受召进宫时,他差点就决定把乔娆娆给供出来了。
  乔娆娆扁着嘴,低头黯然又失落。
  “其实你若真心喜欢这个人,真心想要排除万难嫁给他,根本无需苦苦挣扎这么久。”
  池镜阖上那本书:“要想一劳永逸,找你大表哥指婚,量谁都不敢抗旨不遵。”


第63章 不和离我休夫
  乔娆娆呆了呆,用力摇头:“不行。”
  “为什么不行?”池镜眉梢一挑:“反正皇兄最怕你去找他撒泼打滚,只要你进宫去哭一哭,保准立马颁旨下令给你赐婚,如此一来你的问题也将迎刃而解。”
  “……”
  乔娆娆拧眉纠结,嚯地一下掀被子把整个人拢进被窝下,闷声气鼓鼓:“反正不行就是不行。”
  池镜盯着床上鼓起来的那一坨:“你不是很喜欢他吗?”
  “喜欢到不计后果不惜一切也要嫁给他。”
  池镜一直都知道这位小表妹有着异于常人的脑回路以及令人发指的缺根筋,只是从未想过她会如此踊跃地表现这两点而己。
  在意外得知乔娆娆的意中人正是花小术她爹之后,池镜稍稍去打听到了春暖花开的那场梨花宴上所发生的某些事故,以及乔家兄妹如何与花家人熟识的原因。
  不得不说,这位虽过不惑却依然魅力不减的花家长辈确实展现出了令人叹为观止的非人杀伤力,年纪轻轻不通情事的小姑娘轻易就被俘获春心似乎并不是一件值得惊讶的事情。
  然而能够像乔娆娆这样固执己见到如此傻的地步,可就少之又少了。
  “依花家的条件实属高攀,依你的身份那是下嫁,你家里不肯同意也不是不能理解。不过既然你有如此决心非君不嫁,那请旨圣上赐婚便是唯一的途径,也是两全齐美的最好办法。”
  要让乔娆娆如愿嫁给花一松,这件事不能说简单,但是说难也并不难。因为乔娆娆的确拥有任性的资格,同时也拥有可以任她挥霍任性的本钱。
  倘若非要强求,也不是强求不来。
  原以为依她听过这个提议绝对会兴高采烈得跳起来,可床里的人却闷在被窝里头不说话,那池镜就不懂了:“你不是寻死觅活非君不嫁吗?事到如今又为什么要说不?”
  只要拿到圣上旨令,无论这份感情拥有多少诟病都将变得名正言顺,无论是威远侯还是太长公主都不能够再有疑议,无论花一松究竟喜不喜欢乔娆娆,都必须遵旨领命娶她为妻……
  “如此一来既能够杜绝后患,也是对你的保障。”
  有些话说出来可能并不中听,但池镜压根不觉得这份感情能有什么未来性。估且不论其他,一旦日后她的感情及婚姻出现了状况与问题,至少这就是对乔娆娆的保障,能够保障她已身的最大权益。
  “才不美。”被子里的人闷声哼哼:“一点都不两全齐美。”
  池镜支颐反问:“为什么你会觉得这不是一个两全齐美的办法?因为你心里清楚对方其实根本就不喜欢你?”
  裹着人的被子抖了抖,不过池镜无动于衷,继续说道:“你心里明明清楚这一点,却还要你依然故我固执己见。你的固执是因为你的任性,当然你确实拥有这样任性的资格与本钱,所以谁也不能够指责你。”
  “你现在说不,或许是因为你心存良知,又或许只是你心有傲气。你知道一旦圣上赐婚,无论对方愿不愿意都要娶你。如果对方并不是真心爱你,这么做只是在逼迫对方,而不是让对方真心实意去迎娶你。”
  池镜不以为然:“可如果你真的有这么在乎对方的感受,就不会没羞没臊闹到今天这样的地步,这会儿还要死缠烂打非去找他……”
  乔娆娆一把抓起枕头呼地一下就往他脸上砸,不过被池镜眼疾手快防住了。
  不知是闷的还是气的,满脸怒容的小脸红通通。池镜还以为乔娆娆会拿什么堂皇的理由反驳他,或许索性娇气任性地用哭来扼止他。可是气呼呼的乔娆娆砸完一个枕头就像是发泄完毕,撸起被子又把自己埋进去,留给池镜圆圆鼓起的一团被影。
  池镜静默片刻,放下那个枕头,凑近去拉她的被角:“你不反驳,就是承认了?”
  承认她自己就是这么任性无理取闹,就是这么固执蛮不讲理?
  埋在被子底下的人发出瓮里瓮气的声音,池镜好半晌才分辨出她在说的话。
  乔娆娆红着眼眶,盯着漆黑一片的被子底下,闷声说:“我就是喜欢他。”
  *
  失踪了好几天的蓝漪无缘无故又冒了出来,并且风雨无阻天天上花家报到。小两口终于和好了,花爹看在眼里深感欣慰,虽然不知因为什么又有点小吵小闹,不过花爹素来为人宽心,安安心心出门去了。
  花小术正在屋子里头折衣服,最近天天下雨,没有太阳气候潮湿,连带着晾干的衣服摸起来感觉还是湿涔涔的。
  “我们明明已经两情相悦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答应嫁给我?”蓝漪一边学着她的动作折衣服,一边直白地诉说衷情。
  花小术最近被他烦得不行,可是一昧选择视若无睹的话,蓝漪绝对有办法将一句话翻来覆去再念个五百遍:“我已经说过了,正因为我已经察觉到自己的真实心意,所以才更加无法容忍对自己喜欢的人一无所知。”
  正因为是喜欢他的,所以才会想去接近他去了解他,不甘心自己对他仅仅只是一知半解。
  蓝漪默了默,轰地一下头顶冒烟:“小术好会说情话。”
  “……”
  蓝漪兴冲冲:“能不能再说一遍?”
  “不能。”花小术险些按不住心底的躁脾气。
  蓝漪悻悻放弃,他温情款款地牵住花小术的手:“其实我们成亲完了再慢慢了解也没关系。”
  花小术瞅着他笑眯眯的脸,毫不留情地甩开他:“我有关系。谁知道你会不会是那种得不到就心里惦念、得到手就翻脸不认的人。反正我对你一无所知,我当然信不过你。”
  蓝漪险些惊哭:“我绝对不是那种人!”
  花小术扬手打断:“更何况自我得知你跑去找小王爷打架以后,我已经确信你隐瞒的事情绝对与他有关系。”
  蓝漪狠狠噎住,花小术好整以暇地环起手,目光犀利地对他说:“反正就算你现在什么都不说,你的行为总会暴露破绽,只要循着你的步伐走,迟早有一天我会接近真相找到答案的。”
  也就是以后最好见到池镜绕着走,能有多远躲多远,千万别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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