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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九龄-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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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君小姐哦了声。
    “带着干粮路上吃吧。”她说道,“赶路要紧。”
    “不要紧啊。”朱瓒说道,“再歇息两日吧。”
    君小姐有些不解的看他。
    “为什么?”她问道。
    朱瓒看着她眨眼。
    “不为什么。”他说道,“歇息下比较好。”
    他想歇息了?累了?身体不舒服了?君小姐看着他,看上去精神还不错啊,不过陪着自己来回奔波这么久,难免会累。
    不让他来非要来,怪谁。
    君小姐心里想道,又些许不自在。
    很显然她终于知道他为什么非要跟来了,除了那些我母亲的逼迫我家欠你的情之类的理由以外。
    不过是想喊这个名字,想跟着这个人。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有些莫名其妙,但喜欢总归是善意的,是善意就该温柔相待。
    “那好吧。”君小姐说道,声音轻柔,“我也正想歇息一下。”
    朱瓒笑容溢散。
    看吧,果然这样安排贴心些没错,还是第一次见她露出这般神情。
    大清早的大堂里客人没有昨晚那么多。
    “你先坐。”朱瓒说道,“我去看看饭菜。”
    说罢不待君小姐说话就走开了。
    送菜的妇人已经从厨房走过来,看到朱瓒立刻眉开眼笑。
    “朱公子。”她热情的说道。
    朱瓒看着她拎着的食盒。
    “是按我说的准备的吧?”他问道。
    “公子你放心吧。”妇人说道,“姚婆子我做了一辈子饭了,什么人没伺候过。”
    朱瓒点点头,和她一起走进大堂。
    一碗一盘的饭菜从食盒里摆放到桌子上,伴着妇人的说笑。
    “小娘子你放心用。”她说道,“这都是我亲手做的,绝对干净。”
    看到这妇人和朱瓒一起走进来,君小姐就知道这饭菜是他特意安排的,这也没什么,但看着摆出来的饭菜,她越来越觉得有些不对。
    “这些让我吃的?”她问道,看向妇人。
    妇人点点头,笑的热情又挪揄。
    “小娘子真是好福气。”她笑道,“这些都是好东西。”
    君小姐点点头。
    “我知道这是好东西。”她说道,神情平静,“然而我不需要保胎。”
    正低着头捏着筷子的朱瓒闻言一怔,旋即腾的红了脸。
    保胎?
    他知道这女子是神医,药膳的作用肯定比谁都清楚,这话肯定没错。
    “哎你准备的什么啊。”他对那妇人瞪眼急道,“我不是让你准备那个吗?你怎么…”
    妇人亦是不解。
    “不是公子你说小娘子身子不方便?不便行路什么的。”她说道,手在围裙上搓着,“那除了有身孕…”
    “我是说她来那个了,所以身子不方便不舒服要补一补。”朱瓒一拍桌子说道。
    妇人被喊得一怔,这才回过神。
    “啊,这样啊。”她又讪讪,想着收到手的银子实在不想退回,忙又堆起笑看向君小姐,“小娘子也别急,怀孩子这种事急不得,我这些药膳对调理身子也管用的…”
    朱瓒呸了声,拎起妇人将她赶出去,再一转就见君小姐站到了面前,吓得他后退几步。
    君小姐神情没有恼怒,平静的看着他。
    “朱瓒。”她说道,“你是不是傻?”
    
    第八章 由一件小事的说起
    
    马儿在大路上疾驰,但这并不影响骑马的人说话。
    “这怎么能说是我傻。”朱瓒在马上摊手说道,身姿稳稳。
    君小姐回头看他。
    “哦,那我还得夸你聪明咯?”她竖眉说道。
    反正已经丢人丢到家了,还怕什么,朱瓒眼不眨心不跳。
    “这可以说是我聪明。”他说道,“至少我看出你情绪古怪了吧?”
    “你才情绪古怪呢。”君小姐瞪眼说道。
    “你看看,这就是古怪。”朱瓒说道,“你以前可从不这样,有什么说什么,是什么就承认什么,你拍着良心说说,你是不是口是心非?”
    君小姐看着他似乎有些张口结舌。
    朱瓒还没完,咦了声伸手指着她的耳朵。
    “你看,耳朵红了。”他喊道。
    君小姐的整张脸都红了,气的。
    “我以前都是这样,是你以前根本就不看。”她竖眉冷笑,“你现在觉得古怪了?你拍拍良心说是谁的问题。”
    怕什么来什么,朱瓒顿时脑子轰的一声,早知道就不该提以前。
    而且女人果然都是口是心非,说什么以前都过去了,习惯现在向前看,根本就是骗鬼的,你看她还是记着呢。
    她以前就这样吗?他以前还真没注意,这一点的确无可辩驳。
    朱瓒涨红脸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君小姐哼了声,转过身催马前行,这才觉得几分小得意,想到这家伙竟然察觉了自己的失态,有些紧张,但想到他竟然把自己的失态认为是身体不适,亏他想得出来。
    傻不傻啊。
    她咬住下唇忍着笑,朱瓒闷声不语跟在后边也不怕被他发现。
    “好,现在是我的问题。”
    朱瓒忽的喊道,催马又跟上来。
    君小姐忙收整神情,目不斜视。
    “知道就好。”她说道,“有问题别在别人身上找,明明是你自己的问题,你该想想你为什么觉得不同。”
    “那很简单。”朱瓒说道。“因为我喜欢楚九龄,我自然就多在意了,你以前又不是,我自然就不在意了。”
    好像有什么奇怪的话,君小姐哦了声,举得很奇怪。
    “你为什么喜欢楚九龄?”既然觉得奇怪,她就忍不住问道,“你们也不熟吧?”
    竟然问到了楚九龄吗?朱瓒有些慌乱,他实在不想与人谈论这个。
    “喜欢就喜欢了,哪有为什么。”于是他立刻答道,以快速的结束这个问题。
    “你跟她又不熟。”君小姐却越觉得好奇,话头起来再继续就容易的多。
    “这种事跟熟不熟有什么关系!”朱瓒瞪眼说道,“我熟的人多了,以前跟你不熟吗?难道我就该喜欢你。”
    君小姐哦了声,点点头。
    好像也对,他跟她算是从汝南就开始打交道,后来又多次牵绊纠缠来来往往,的确是很熟悉,但那时候的确不喜欢自己,还很嫌弃刻意的疏远。
    二人视线相对。
    不对!
    如同空中划过一道滚雷,震得二人都打个激灵。
    楚九龄就是君九龄啊,这不是两个人,这是一个人啊。
    “我明白了,你喜欢的其实是个名字。”君小姐急急的说道,似乎再慢一刻就有什么麻烦的事发生。
    “你明白个屁。”朱瓒涨红脸急道,“我喜欢的是人,你这个样子我怎么认得出,你要是一开始就说你是楚九龄,你看我喜欢不喜欢你。”
    他还有理,君小姐忍不住也瞪眼。
    “我一开始说,你信吗?”她说道。
    朱瓒一噎。
    “不信。”他闷声说道。
    算他没睁眼说瞎话,君小姐哼了声。
    “你都差点掐死我了。”她说道,伸手指着自己的脖子。
    这说的自然是在汝南她突然叫出他名字的时候。
    朱瓒低下头想要拧一下脚尖,却发现自己骑在马上。
    “你也得讲道理不是。”他闷声说道,“那种时候,换做你,你不会这样做吗?”
    如果那时候突然有人叫她楚九龄,她一定会立刻毒死他,君小姐认真的想了想。
    “当然不会。”她哼声说道。
    朱瓒看她一眼。
    “我还能说什么。”他摊手说道。
    女人要是不讲道理,又能怎么办?
    “那这件事是你错了对不对。”君小姐说道。
    朱瓒哦了声,忽的又有些奇怪。
    “哪件事?”他问道,然后心里就更觉得奇怪,“我们在说什么事?”
    他看着君小姐,君小姐也看着他。
    对啊,他们在说什么事?
    好像是说他喜欢楚九龄的事。
    晴空中似乎又一道雷滚过,炸的朱瓒觉得浑身冒烟。
    “我,我说了吗?”他结结巴巴说道。
    “你没说。”君小姐看着他认真的说道,又伸手指了指前方,“再走不远有个驿站,你不是一直惦记北地的消息,到那里去看看有没有你需要的。”
    朱瓒哦了声看向前方,说起来北地的消息有些日子没有接到了,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他凝起眉头。
    君小姐催马向前快行,似乎感觉到了她的心情,马儿脚步变得轻轻,马蹄声都几乎听不到了,唯恐惊扰了什么。
    ……
    北地没有什么大事,自从议和之后一片安宁,尤其是临近保州雄州霸州的地方。
    金人已经迁入,并没有大肆侵扰边境,且留在这三地没有来得及逃出的周民也被妥善的安置,并没有被欺辱奴役,日子太平的让人觉得前一段的对战残杀都是梦境。
    然而毕竟是太过于接近的州府边境,跟以往有拒马河有百年征战而自动空出的相隔不同,一步就能跨过,所以还是有些小事发生。
    祁州安国府东北的一处屯堡上,十几个周兵握紧手中的弓弩,神情紧张的看着屯堡外。
    屯堡外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军马,只有两个穿着皮袍明显是金人装扮的老者。
    他们没有刀枪也没有凶神恶煞,反而正抬手擦着眼泪似乎在哭,又冲这边屯堡连连施礼。
    “快走开!”为首的将官再次大声喝道,对着他们挥手,一面扬起手里的弓弩,“越境者杀无赦。”
    两个金人又呜咽了一通听不懂的胡语,最终畏惧屯堡上闪着寒光的弓弩,无奈的摇头走了。
    看着他们消失在视线里,屯堡上的人才松口气。
    “张知城,他们干什么的?”闻讯赶来的李都监问道。
    张知城带着几分不在意。
    “两个金人牧民,说丢了几只羊,看到跑到咱们城里来了,想进来找找。”他说道。
    
    第九章 两只羊
    
    羊群跑到这边来,并不是稀罕事。
    祁州和保州边境紧密相连,甚至有几个村子一半在祁州一半在保州,日常大家也不分你我,但现在不同的。
    “来了好几次了?要不给他们找找?”李都监迟疑一下说道。
    张知城立刻瞪眼。
    “凭什么。”他说道,“成国公可教导过咱们,对金人要绝对无情,这群小崽子们都是不打不服的。”
    李都监神情迟疑。
    “现在不是成国公没在嘛。”他说道,“清河伯前些日子刚下令说要保持边境和睦,避免生事争端。”
    张知城不爱听这话。
    “什么叫生事?”他说道。“从来都不是我们生事,我们保家卫国怎么就成了生事了?”
    李都监也不爱听这话。
    “谁说你们生事了?不要胡搅蛮缠,我这是提醒一下,如今世道不同了,大家做事也要改一下。”他说道。
    听到这个张知城更郁闷。
    “真是狗屁规矩越来越多了。”他说道。“以前成国公除了练兵防卫事不允许半点马虎,其他的事都是随机应动,哪来的这么多规矩,尤其是还跟金人讲规矩,拳头就是规矩。”
    李都监一拍桌子。
    “你这叫什么规矩?跟我喊什么喊。”他沉脸喝道,“还有没有规矩?”
    张知城立刻站直身子神情肃正应声是。
    “我知道你们现在不适应。”李都监又缓声说道,“但现在跟以前不同了,跟金人议和了,不能跟以前那样见面就打打杀杀。”
    张知城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大人,议和是议和了,但是金人还是金人啊,咱们跟他们打了多年交道,还不清楚他们的尿性。”他说道,“这些家伙吃硬不吃软,绝不能跟他们讲和气。”
    李都监再次拍桌子。
    “你闭嘴。”他瞪眼喝道。“总之上头有令,不许乱了规矩。”
    张知城垂头应声是。
    这边正说话,有兵丁疾步跑进官厅。
    “大人,经略大人派人来了。”他喊道。
    李都监立刻从椅子上站起来。
    “快请。”他恭敬的说道,一面疾步向外迎接,走了几步似乎才想起还站在这里的张知城,“你下去吧。”
    张知城应声是看着李都监疾步而去。
    “真是的,用的着这样恭敬吗?以前谁把这些文官书吏当回事。”他这才抬起头嘀咕一声。
    祁州路经略是文官,他派来的人自然也是文官,如果是以前李都监根本就不放在眼里,但现在跟以前不同了。
    这都是因为成国公不在。
    “国公爷什么时候回来?”
    屯堡外,一群兵丁或者蹲或者站着看着张知城说道。
    “这日子可不短了。”
    “是啊,别的地方的将官都回来了,就剩国公爷了。”
    张知城将嘴里叼着的枯草吐出来。
    “快了吧。”他含糊说道。
    刚说完一个兵丁疾步奔来。
    “张大人,都监大人让你带人去找金民丢的羊。”他说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兵丁也惊讶不已。
    “凭什么!”张知城瞪眼跳起来喊道。
    兵丁有些畏惧的后退一步。
    “经略大人知道了,说金民可怜,为了边境安稳两国交好,让好好的帮忙。”他急急说道,那些文绉绉的话他也学不来,“总之让你们去找,找到找不到都是有个交代。”
    说罢一溜烟的跑了,唯恐被张知城打一顿。
    张知城真是气的要打人。
    “我去找他们理论。”他喊道,“金贼当年抢了我们多少牛羊,真他奶奶的,现如今到要让我们去给他找羊。”
    兵丁们忙拦住他,虽然气愤但也知道上头的命令不能违抗。
    “犯不着为了金人小民的,大人跟上官争执,那是抬举了他们。”
    大家纷纷劝道。
    张知城也知道自己人轻言微,经略大人下的命令,他闹也没不可能改变,只得愤愤甩手。
    “再说了让找就找呗,谁说一定就能找到。”有兵丁安慰说道。
    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不随人愿,那金民丢的两只羊还真的就给找到了,只是找到的是两具死羊。
    之所以辨认出来,是因为这两只羊羊尾是染成红色的。
    当地没有这个习惯。
    “俺们不知道是谁的羊,是被狗撵了摔断了腿,顺手捡回来就死了。”两个村民战战兢兢的说道,“我们在村里问了,都说不是自己家的羊,没想到…”
    虽然说太平了,但金人到底是让他们很害怕的字眼,现如今又听说这两只死羊是金人的,吓的脸都白了。
    他们会不会被抓走去给金民的羊陪葬?
    张知城心里骂了声,围着死羊转了转,眼珠也转了转。
    “天下的羊长的都一样。”他说道,忽的拔出腰刀。
    两个村民吓的要跪倒,刀风划过,羊尾飞起。
    “这不就好了。”张知城将腰刀放回去,带着几分满意看着地上两只被割了尾巴的死羊,一面抬手,“来,既然老乡们盛情,咱们就不客气,今晚回去吃烤羊。”
    村民和兵丁都愣了下,旋即明白了。
    村民们神情感激的连连叩头,兵丁们则故意夸张的欢呼笑闹拎起死羊。
    夜幕降临的时候,屯堡下燃起了篝火,十几个兵丁围着,看着伙头兵忙碌着,架子上的两只烤羊油光滋滋香气四溢,就着这香气已经有不少人喝了好几碗酒,张知城更是被属下围着划拳灌酒。
    “烤好了。”那边兵丁大声喊道,一面将羊腿的肉割下来,“先请大人尝尝。”
    张知城哈哈大笑着站起来,就在准备接过羊肉的时候,有一大群人马疾驰而来。
    “张知城。”李都监声音有些尖利的喝道,“你们在干什么?”
    原来是都监大人来了。
    张知城半醉着举起酒。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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