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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九龄-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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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君小姐到底花钱买了多少良方良药?
    这绝不是买的。
    胡贵看着街上涌来的扶老携幼的人。
    他记起来了,这些人就是前些日子被君小姐诊治过的人。
    排队治病的人都已经顾不得治病了,目瞪口呆的看着不断跪拜道谢的这些人。
    这是怎么回事?
    “这是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君小姐说道,“治病药效总是要过些时候才能起效。”
    胡贵下意识的看向她。
    “就好像种田一般,三月播种,总要过几个月才能成熟。”君小姐说道。
    胡贵看向街口断断续续还在有人激动的喊着什么奔来的人。
    君小姐在这里草棚开张半个月,他在这里守了半个月,这些人他多少都有些印象。
    这些人是这半个月被她诊治过的。
    种田需要地,这地就是她的房子九龄堂。
    种田需要种子,这种子就是求诊的人。
    房屋被人恶意推倒,引起民众瞩目,引来围观。
    宣布免费问诊送药,舍财如流水,引得民众纷至沓来。
    如果不是房子倒塌,如果不是免费问诊送药,九龄堂就算开张,也不会引来这些瞩目和求诊的人。
    她说她来这里不是打算住下的,是为了重振九龄堂声名的。
    她还说说了你可能不信,房子塌了这样挺好的。
    她舍财如水,但却说扔的钱都会挣回来。
    “所以……”胡贵喃喃。
    君小姐对他笑了笑。
    “所以现在该收获了。”她说道。
    该收获了。
    一个大李海平可以说是例外,两个被治好可以是巧合,三个被治好也能是运气,但如果所有人的人呢?
    九龄堂药到病除妙手回春。
    这承诺掷地有声,并非虚言。
    
    第二十七章 绝不为虚
    
    “君家小姐藏闺阁,嫁为人妇,本以为君家就此在汝南在这世间断了根,没想到竟然会如此的一鸣惊人。”
    站在路边,看着大街上记得水泄不通的人群,一个身穿儒袍的中年人捻须感叹。
    在他身边另有几个文雅读书人点头赞同。
    他们都看向九龄堂所在,但拥挤的人群将小小的草棚都挡住了,更别提看到草棚里坐着的人。
    倒是那一片塌陷凌乱的房屋越发的引人注目。
    这种坍塌并非是地动火灾,也并不是毛坯草房年久,而明显的是人为推倒。
    读书人们皱起眉头。
    “这君家的九龄堂怎么塌了?”适才感叹的中年人问道。
    君家的九龄堂怎么塌的这些市井小民最清楚不过,街头巷尾茶余饭后的闲谈是他们的乐趣,城里发生的事家长里短也没有他们不知道的。
    但这些只是大家的谈资,至于其他的,尤其是涉及到田地房产之争,清官还难断呢,对他们来说更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不过现在看到九龄堂如此厉害,连这些读书人都来看热闹,而且还主动询问,便有人主动的将事情讲述给他们听。
    无非是孤女归来要开药堂,但家产被觊觎,结果一夜之间房子就被推到了。
    但君小姐不畏艰难和险阻,抱着九龄堂的牌子毅然在废墟上搭草棚开门问诊,且如其祖父其家风一般乐善好施。
    在民众们添油加醋夸张的描述下,一个孤零又坚强的女孩子被塑造在读书人的眼前。
    尤其是听到面对房屋倒塌,君小姐没有哭没有闹,小小的身子抱着九龄堂站在废墟上。转身面对民众宣布九龄堂开张那一幕。
    就像一个面对敌军汹涌的将军,誓死守国土,也像一个面对奸邪乱政的忠臣,誓不合污。
    “好气节。”一个读书人感叹。
    “不亏是君家后裔啊。”另一个叹息道,“既有先祖的医者仁心,也有其父的士人风骨。”
    “是谁欺负这么一个孤女?”有年长的沉稳问出最关键的问题。
    读书人说的这些气节风骨,民众没有什么感触。但面临威胁能化险为夷且名气大振是永远都喜闻乐见的事。
    当然民众有着自己的小狡猾。并不会言辞凿凿的指出是严老爷干的,不过严老爷他们惹不起,但有人能惹。
    “这咱们就不知道了。”几个民众挤眉弄眼。“不过,有个人大概知道。”
    他们说着向人群中指去。
    “喏,老胡家的人前一段说这是他们的房子呢。”
    老胡家?
    读书人们也都看过去。
    老胡家是什么东西?
    而在另一边的高楼上,也有不少人注视着这边的九龄堂。
    从楼上居高临下可以清楚的看到那一片瓦砾废墟上的草棚。里面的人看不到,但那块古朴陈旧的九龄堂三字的匾额却能看的清楚。
    因为场面太混乱。等候看病的自发的维持秩序,将那些要来道谢的病人拦在外边。
    “你们不用去唠叨,君小姐当然知道会治好你们,你们就别影响她治病了。”
    但这并没有让这些感谢的人离开。君小姐知道他们会治好是君小姐的事,他们还是愿意让更多的人知道,同时也为了宣泄久病得医的喜悦。于是都站在外边激动的描述着自己先前的病情多重,看了多少大夫。吃了多少药,怎么痛苦怎么绝望,以及怎么就被君小姐几副药治好。
    随着讲述或者哭或者笑,听讲的人也随之哭或者笑,场面很是喧闹。
    “有人说君小姐这药到病除是有玄机的。”
    高楼上的人收回视线说道。
    “阳城方家德胜昌,金山银山,多高明的大夫多难得的药方都能拿到。”
    这话让屋子里的其他人笑了。
    “这是治病,不是科考。”其中一个说道,“就算是胸无点墨,漏个题做个手段,进士也能当的,这治病救人可是技术活,半点做不得虚假。”
    “是啊,这半个多月她看过的病人数十个,病情不同轻重不同,来历不同,一个两个十几个能做手段,但所有的人都被看好,那这手段大概只有神仙能做到了。”另一人感叹。
    “而且我们已经派人统查问过,这些病人事后没有再接触过任何人,也没有更换过汤药。”有人跟着说道,“方家就是再有本事,也不可能做到如此毫无破绽。”
    大家的视线再次看向窗外。
    “这除了是自己的真本事,没有别的可能。”一人肯定的说道。
    便有人笑了。
    “那这次严三可是踢了铁板了。”他说道。
    话说到这里有人嘘了声。
    “看,县丞的人来了。”他说道,冲楼下指了指。
    ……
    “我不出诊。”君小姐看着眼前的男人说道。
    如今排队的人虎视眈眈,决不允许别人挤占自己的位置,但这个男人的到来让人们毫无怨言的让开了。
    他径直走过来,询问君小姐可能上门问诊。
    君小姐答的很干脆。
    “这是我们县丞大人的管家。”旁边等候的民众忍不住提醒道。
    君小姐哦了声,对这男人略一施礼,算是打过招呼,但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动作。
    这男人也不以为意,笑了笑。
    “那我们就来这里吧。”他神情和气的说道,对君小姐也施礼便要转身,要走未走,看到了这边的废墟,神情有些惊讶,“这九龄堂的房子怎么塌了?”
    这九龄堂的房子被推倒已经快要二十天了,事情早就传遍了,县老爷们怎么可能不知道。
    此言一出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了。
    这意味着县老爷们要过问了。
    能管住严老爷这个乡绅的,也只有官府了。
    君小姐的冤屈能报了,在场的民众神情激动。
    就连一直神情木然的雷中莲脸上也微微动容。
    当然他不是激动,而是感叹。
    曾经他也问过君小姐,房子的事就这么算了?君小姐却浑不在意说房子的事不重要,连一句为什么都没问过。
    但现在看看,不用君小姐问,就有人主动来问了。
    别人求个公道求神告佛,而君小姐只需要坐着等着就行。
    雷中莲很是感叹,而站在人后的胡贵则面色发白。
    完了完了完了。
    
    第二十八章 这个黑心肝哩
    
    求人过问,跟人主动来过问,意义完全不同。
    这说明对方对君小姐有所求,既然有求就一定会让君小姐看到诚意。
    完了完了,君小姐有房契,占理,现在县老爷们又主动交好她,那这官司要打起来结果可想而知。
    四周一片安静,等待着君小姐说话。
    等待这么久,受了这等委屈,这一刻终于老天开眼了。
    君小姐是悲愤呢还是激动?她是站起来说还是坐着说?
    所有人都看着她。
    君小姐却笑了笑。
    “房子年久了难免塌了。”她说道。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就这样?
    说是天灾?不提人祸?
    这是什么意思?
    县丞老爷的管家微微一怔,旋即笑了,他没有说话再次施礼转身疾步走了。
    这一幕很快就传开了。
    夸张的渲染县丞老爷的管家怎么义愤的过问君小姐房子的事,而君小姐又怎么善良的没有告状。
    这就是医者仁心,这就是君家九龄堂的风范。
    这些话这些事严老爷听的清清楚楚也看的清清楚楚,这一次他不是通过下人的转述,而是亲眼亲耳。
    他终于在家里坐不住,亲自来看了。
    因为怕被人认出来,严老爷下意识的拿着折扇挡住了脸。
    虽然是自己做出的举动,但也让严老爷很恼火,但来到这里看了这场面后,他就只剩下心凉。
    他好歹活了半辈子了。有没有把戏,做没做假,他也是看得出来的。
    而眼前的一幕一幕,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告诉他,没有作假。
    “这怎么可能。”他一脸不可置信,“她难道真的有如此神技?”
    他的视线落在草棚里,除了君小姐。有个少年人正拄着拐走了几步。俯身在君小姐身边说了几句话,然后就一瘸一拐的走开了。
    那个少年是方家的少爷,是这君小姐的丈夫。是个瘸子。
    “她要真是神医,为什么治不好她的丈夫?”严老爷眼睛一亮说道。
    话音才落就听得身旁有人喃喃。
    “这已经够好了。”
    严老爷转头看去,见是一个相貌普通的扔到人堆里都看不到的男人。
    男人的口音带着明显的山西味。
    他没有看严老爷,只是看着那边的草棚。视线紧紧的盯着方承宇。
    “哎,你说什么够好了?”严老爷用扇子掩着脸竖眉喝道。
    男人看了他一眼。
    “你见过瘫子走路吗?”他说道。
    瘫子走路还叫什么瘫子。这人有毛病吧。
    严老爷皱眉要说什么,那男人却转身离开了,很快就消失在人群中。
    莫名其妙。
    严老爷收回视线再次看向那边的草棚,眉头紧紧皱起。
    这家伙要是真有神医之技。那可就麻烦了,钱和权都可以斟酌,唯有命没人舍得斟酌。
    得罪谁也没人想得罪大夫。谁敢保证自己求不到人家。
    你再有钱再有权,首先也得有命来享。
    看到没。现在县衙的人开始动心了。
    “还好胡贵没跟她提我。”严老爷又有些庆幸的自言自语,想到曾经说过的话,不由又重复了一遍,当然这一遍跟上次说的感觉完全不同了。
    但这一次他没那么幸运,就在他话音刚落,那边草棚里的胡贵冲着君小姐噗通就跪下来。
    “君小姐,这不关我的事,这一切都是严三老爷干的。”他大声喊道。
    这个小人!
    严老爷面色铁青。
    ……
    “老爷,任凭胡贵说,谁也没有证据。”
    “没错,老爷,咱们可跟这没关系,那地契可是在胡贵手里。”
    “对对,咱们只是说想要买地,但咱们并没有买啊,他胡贵不能血口喷人。”
    跟随在严老爷的身后的下人们乱纷纷的说道。
    严老爷攥着扇子黑着脸一头撞进院子,美婢们捧茶上前迎接,也被他兜头踹开。
    “对你娘的头。”他犹自气难平,回头将扇子砸在最近的下人身上,“你当谁傻子呢?要是官府有心,什么事查不出来?证据?说你有你就有,说你没有你就没有,要弄你,什么证据没有,就算不是这件事,别的事照样能下手,你们还不知道他们的手段!你们是不是傻?你们是不是傻?”
    他将扇子恨恨的一下下的砸过去,下人们也不敢躲任凭老爷砸出气。
    “我们是傻,我们是傻。”大家连连说道。
    我才是傻。
    严老爷恨恨的将扇子砸烂在地上,气的来回踱步。
    可是这又怪谁,谁能想到这绝户头君家跑来的女儿这么有钱,谁想到她还不止有钱,还一手医术高超。
    君老大夫什么医术汝南谁不知道,君家八辈子也跟高超医术搭不上边。
    谁能想到他的孙女会医术,还这么厉害?
    这不是欺负人嘛。
    还有,既然已经那么有钱了,还开什么药铺,回家当你的少奶奶享福去吧,出来闹腾的啥。
    可是害了我啦。
    现在怎么办?
    一口咬定自己不知情,是被胡贵两头欺瞒骗了,反正动手的是自己家的人,无凭无据的。
    “三儿,三儿。”
    一个老妇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打断了严老爷的胡思乱想,他忙接过去。
    一个穿着华丽的老妇人已经被几个丫头搀扶着进来了。
    “娘,你找我什么事?”严老爷问道。
    “快点,陪我去九龄堂。”严老夫人激动的满脸放光,“你爹的老寒腿有救了。”
    爹…
    严老爷身子僵硬。
    “还愣着干吗?你别不信,这次肯定能治好,你知道咱们家看庄子的老黄头,跟你爹一样的病,比你爹还重,已经好了,说是被九龄小姐治好了。”严老夫人说道,一面拉住儿子,“我亲眼看过了,走动蹦跳都没问题,你爹这十几年的痛这次是真的有救了,真是谢谢菩萨…”
    真是谢谢菩萨,严老爷心里也喊道。
    真是有什么别有病!
    “三儿,你还弄啥?”严老夫人这才注意到儿子的异样,不解的问道,说这又笑,“你放心这次我真不是胡乱求医被人骗,这是千真万确,不止老寒腿,那九龄堂说了药到病除妙手回春,多少人都治好了,真不是骗子,你就放心吧。”
    严老爷都快哭了。
    “娘。”他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咱们去不得。”
    严老夫人不高兴了。
    “咋去不得?”她说道,“你现在翅膀硬了,不想你爹病好了起来唠叨你啦?”
    严老爷抬手给了自己一耳光。
    “娘,我哪有那么不孝啊。”他说道。
    说到这里又给了自己一巴掌。
    “我还真是不孝。”
    两巴掌让严老夫人一头雾水。
    “三儿,你不是也病了吧?”她说道,抬手去摸严老爷的头。
    正说着话,门外有人急急的跑进来。
    “老爷,老爷,县衙来人请你去一趟。”他急急说道。
    县衙这些见风使舵的东西,动作可真快!
    严老爷气的心里骂了声,再看几个差役也跟着走进来了。
    “县老爷找你干啥?”严老夫人说道,不待严老爷说话就抓住他的胳膊,“不管干啥都没有给你爹看病要紧。”
    说着又对那几个差役摆手。
    “去给县老爷说,有事过会儿再说,我儿要去九龄堂给他爹看病。”
    作为当地乡绅大户,对于这些三年四年轮换的官员的确有底气。
    但这一次听了她的话,差役们神情古怪,严老爷也神情复杂。
    “严老夫人,我看你还是先不要去了。”一个差役似笑非笑说道,“去了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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