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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年代活色生香-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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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庭生沉重地点点头:“看来也只能这样了。”
  沈深宝板着小脸走了过来:“算了,我来试试吧!”伸手把沈天宝拉进房间。
  沈庭生和谢华香眼睁睁地看着这姐弟俩进了房间,还“砰”地一声关上了门:“算了算了,别管他们了,随他们去吧!”
  一个多小时候,胡爱春手里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在双胞胎的房门外徘徊:“都学了那么久了,孩子们肯定饿了,要不我那点东西进去给他们吃?”
  抬手正要敲门,门却自己打开了,沈深宝踱着小方步走出来,老神在在地宣布:“学会了。”
  似乎为了证明他的话,紧接着沈天宝就跟一头小豹子一样冲了出来:“我学会了,不信你们考考我!”
  谢华香半信半疑地拿出纸笔,写了几道题目:“你做做看?”请了那么多老师千方百计都教不会,真能被她弟随随便便就教会了?
  沈天宝看了一下题目,轻轻松松地就写下了答案,还不屑地撇了撇嘴:“这么简单!”
  谢华香拿过来一看,果然做对了:“真的是你自己做出来的?不是深宝让你把题目背出来的?”她有点怀疑,她这个小儿子会不会也跟他爸一样是个猜题的天才,猜出来她会给天宝出这几道题目,所以事先让她背好了。
  沈深宝看了谢华香一眼,那目光,就跟看傻子似的,充满了学霸对学渣的鄙视:“用得着吗?”
  沈天宝也不服气:“不信你再多出几道题试试看。”
  谢华香于是就绞尽脑汁出了好些题目,她就不信了深宝能把这些全猜出来!
  结果沈天宝三下五除二当真全都做出来了,这就说明她不是蒙的,而是真正弄懂了原理,知道了这样的题目该怎么做。
  谢华香那个感动啊,抱着天宝就哭了起来:“闺女啊,你可总算是开窍了,这以后可总算不用回去种田了呀!”
  “为什么呀,种田好玩,我要去种田!”
  “滚!”


第322章 
  对于天宝只有她弟深宝才能治得住这种情况; 谢华香是这样分析的,武侠中都有说,凡是生长剧毒草药的地方,不出五步之内必有解药。
  上天既让她生了一个无可救药的沈天宝; 必要就要再给她配一份解药,这解药,当然就是深宝了,深宝这孩子; 就是为了拯救他姐姐而存在的啊!
  对此沈庭生却有不同的见解; 他认为,沈天宝是为了衬托深宝的优秀而存在的,深宝多优秀啊; 这孩子简直就是个天才; 才上小学三年级,就已经靠自学把初一的内容都学完了,还能腾出空来教沈天宝,让她每一科的成绩都能保持在及格的水平。
  可人家又不是个书呆子; 各种运动、球类,一学就会,最近孩子们流行玩直排轮,沈庭生也给两个孩子都各买了一双滑轮鞋,就连一向很有运动天赋的沈天宝也摔了两天才学会呢,深宝只是很认真地观察别人玩了半天,然后他一穿上滑轮鞋; 只尝试了几遍,就能稳稳当当地滑着走了。
  谢华香都不得不感叹:“我这是生了怎样一个逆天的儿子呀!”
  自从生了孩子之后,每回过年,谢华香都会心生这样的感叹:“自己变没变老不知道,反正这孩子呀,是眼看着一天天地长大了。”
  不知不觉,这孩子们都快长到她肩膀高了,以前总爱粘着她,走哪儿跟哪儿的孩子,现在都开始独立,不爱粘着父母了,谢华香好不容易才说动了姐弟俩陪着她去逛街买年货,还许诺了给他们买时下最流行的变形金刚当礼物,才勉为其难地跟着她出了门。
  才走了没多远,突然就看见一个浑身脏兮兮的乞丐朝他们冲了过来,谢华香吓了一跳,而沈天宝,则眼疾手快地跳到了谢华香的面前,拦住了那乞丐:“你想干什么!”
  那乞丐突然“扑通”一声朝他们跪了下来:“表姨,表姨救救我。”听起来竟是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你干嘛呀,快别这样,站起来说。”那小乞丐抽抽搭搭地站了起来,一张脸黑糊糊的,被泪水洗得斑斑驳驳,但谢华香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这不就是田月珍嘛!
  过了这么些年,当年的小女孩也已经有十三四岁了,但看起来竟然没比沈天宝高多少,比前些年更瘦了,哭起来的时候背后的两个肩胛骨一耸一耸的,看得谢华香心疼得不行:“月珍?你怎么会这样,快,先跟我回家去,咱们回去再说。”
  说完也顾不上去逛街了,拉着田月珍就往家里走,沈天宝在后边直跳脚:“妈,你怎么把个小乞丐带回家里去了,她脏死了,说不定还有虱子呢!”
  谢华香神色严厉:“别胡说,她不是乞丐,是你表姐。”
  “什么表姐呀,都没听说过。”
  谢华香把田月珍带回家,先给她好好洗了个澡,足足搓出来两大盆黑泥浆一样的脏水,才总算是洗干净了,找了一身沈天宝的衣裳给她换上,居然也穿得合适。
  然后又给她煮了一大碗面条,田月珍捧着碗,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那模样,就像几十年没吃过饱饭似的。
  连沈家奶奶和胡爱春看了都心疼:“这孩子,这些年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啊!”
  见她吃得差不多了,谢华香才问:“怎么会这样的?你爸妈呢?”
  田月珍这些年明显没有受过什么教育,说起话来颠三倒四,但磕磕绊绊地,也还是让谢华香把事情的经过弄明白了。
  田利农突然撞上狗屎运中了大奖,生怕他的那些债主找上门来,赶紧举家连夜搬迁,到北方的一个小城市去生活。
  为此,田月珍她妈连唯一的一份烧锅炉的工作也丢了。
  本以为有了三十万,一家人好歹能过上安稳的日子,谁知道到了外地,田利农又故态复萌,被人拉去赌博,这三十万看起来多,但赌博就是个无底洞,多少钱也不够填的,没过多久,这三十万就又输了个一分不剩,还欠下不少外债。
  她妈现在连工作都没有了,只能靠打零工赚一些辛苦钱,根本无法供养他们姐弟三个,家里但凡还有一口稀粥,都先给家里唯一的儿子吃了,田月珍的大姐实在是熬不住了,跟人跑到南边去打工去了,再也没有了音讯。
  田利农人生暴起暴落,接受不了这个现实,天天喝了酒就在家打女人打孩子,最后田月珍她妈也忍不下去了,趁田利农喝醉了,带着儿子一起跑了路。
  田利农醒来后发现老婆儿子都没了,气得又把田月珍揍了一顿,那回田月珍差点儿就死在了她爸的手里,在那之后,她知道那个家是不能再待下去了,于是等稍微养好了一些,也跑了出来。
  她小小年纪,就靠着问人和乞讨,千里迢迢一路走了回来,才终于在今天找到了谢华香,田月珍哭着说:“表姨,求求你收留我吧,我什么都会干,什么都能干的,只要你留下我,给我一口饭吃,给我一条活路吧!”
  沈家奶奶和胡爱春都抹起了眼泪:“多可怜的孩子呀,香香,就让她留下吧,咱们家也不缺这一口吃的。”
  谢华香却听了这些话,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劲,趁其他人去给田月珍张罗住的地方的时候,悄悄地问她:“你说在你家中奖之前,你爸就是没有工作,整天喝酒赌钱的?”
  “你以前从来都没有上过学?”
  “你妈自小就待你不好?”
  得到田月珍肯定的答案之后,谢华香的心冰凉一片。
  重活一世,她对沈庭生掏心掏肺,也一直相信,他对自己也是这样的,她从来没有想过,沈庭生会骗她。
  但他真的说谎了,他明明说田利农夫妇都有正式的工作,家里条件不错,对这个小女儿也很好,给她上学,让她过着和普通的小女孩没有什么不一样的日子的。
  如果他从一开始就是在欺骗自己,那后来呢?
  田利农一个游手好闲的懒汉,为什么能这么当机立断地举家搬迁北上?他一个甚至能力比大多数人都要差的普通人,怎么可能走得那么悄声没息,连沈庭生的人都找不到他的踪迹?
  又是怎么能那么迅速地就找到了住所,在人生地不熟的外地立稳了脚跟?
  他一个毫无根基的外地人,是怎么迅速地跟当地的赌博团伙搭上关系的?是什么能让一个老赌棍在短时间内就输掉整整三十万的巨款?
  也许连田利农都不知道,但谢华香相信,如果这背后没有幕后推手,这一切不可能发生的这么突然又集中,甚至,他家的中奖都有可能只是一个阴谋。
  是什么人处心积虑地瞒着自己,什么人才有这么能力随手拿出三十万来设这样的一个局,这不是明摆着的吗?
  可问题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被自己最信任的枕边人从背后捅了一刀的感觉,让谢华香冷得透彻心肺。
  可是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敢相信沈庭生会这样对待她,还是相信也许他是有什么苦衷的,所以并没有在其他人面前表现出一点异样,总是要给他一个机会的。
  很快就到了晚上,沈庭生下班回来了,听见他进门的声音,田月珍瑟缩了一下,露出了一些害怕的神色,胡爱春怜惜地摸了摸她的头:“别怕别怕,这是你表姨夫,人很好的,跟你爸不一样,不打人的。你待会乖一些,表姨夫就会答应把你留下来了。”
  沈庭生走进客厅:“咦,有客人啊?”
  谢华香笑着看他:“庭生哥,还记得这是谁吗?”
  沈庭生一愣,仔细看了一眼,眉头就皱了起来,失策了,他只当把这家人远远丢开,这辈子都眼不见为净就算了,忘记叫人一直盯着他们,竟然叫这人又跑来了。
  为了自己的切身利益,田月珍壮着胆子弱弱地喊了一声:“表姨夫,我是月珍。”
  沈庭生装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原来是月珍啊,你怎么来了?你爸爸妈妈呢?”话说得虽然亲切,但相伴十几年的枕边人了,谢华香怎么可能看不出来他心底对田月珍的反感。
  装,我叫你装!谢华香心里给了他一个白眼:“他们家搬家以后,她爸沾上了赌博的恶习,把钱都输光了,家里没钱吃饭,她爸回来就打人,她妈和她哥哥姐姐都跑了,剩下她也跑了出来,现在也没有别的地方可以去,只能来投奔咱们了。”
  沈庭生“嘶”地吸了一口气:“怎么会这样,那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要不我去帮忙找一下她妈妈和哥哥姐姐在哪儿,送她去找他们吧,一家人好歹也要在一块儿。”一副关切的语气,倒是很关心田月珍的样子。
  反正现在在谢华香的眼里,沈庭生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假惺惺的模样。
  田月珍“扑通”一下就在沈庭生的面前跪了下来,抱着他的大腿哭:“表姨夫,我求求你了,不要赶我走,我妈她早就不要我了,就算找到她,她也会再丢下我跑掉的,求求你们收留我,我可以给你们干活,什么脏活累活我都能干,我,我晚上就睡在厨房里就行,求求您了,可怜可怜我吧!”
  沈庭生被她抱得浑身发麻:“哎呀,你这孩子,怎么这样呢,我也没说非要送你走,既然你不想去找你妈妈,那就不去吧,亲戚一场,我们家也不会让你给我们干活,既然这样,那给你找个可以寄宿的学校,送你去上学吧!”
  谢华香心底一片冰凉,缓缓地转头看着沈庭生:“庭生哥,你就真的这么容不下她吗?”


第323章 
  沈庭生一愣:“我怎么就容不下她了?”
  家里的其他人也觉得谢华香的语气有些奇怪; 这不正在讨论这孩子以后该怎么办嘛,沈庭生提出来的意见,也都是在为这孩子着想啊,怎么就变成是容不下她了呢?
  谢华香深吸一口气:“阿婆; 麻烦您先带天宝和深宝回房,爸妈,你们带月珍出去买点儿日常用品,我有话要跟庭生哥说。”
  谢华香平时在家里和和气气的; 但谁都知道; 她是这个家里真正说了算的人,既然她都发话了,其他人也不敢不听; 胡爱春拉起田月珍:“走; 姨婆带你买东西去。”
  临出门前又忍不住跟谢华香说了一句:“有话好好说,别吵架。”
  “香香,到底怎么了?”沈庭生有点心虚,但又觉得她不可能会看出些什么; 田家的事他虽然是起了些推波助澜的作用,但会有这样的结果,主要还是由他们的本性造成的,就算没有他,田家也一样会把日子过成一个烂摊子。
  谢华香总不可能会如此无理取闹地将田家出事的原因归咎于他的头上。
  夫妻相处,总会有一些意见不同的地方,平时两人要是闹了什么小矛盾; 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问题绝不过夜,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当时就要说出来,有问题当时就解决处理掉,不冷战、不说怪话,不管闹得怎么样,晚上还是要亲亲热热地睡在同一个被窝里。
  这么多年了,两人也不是没有吵过架,可是每次吵完之后,都能很快地和好,然后感情又更进一步。
  谢华香不想因为田月珍破坏两人的感情,所以还是打算好好地跟他谈一下。
  “你不喜欢田月珍?”谢华香试探着问。
  “怎么会呢,她就一个小姑娘,哪有什么喜欢不喜欢的。”
  “那就好,我打算收她当我的徒弟,教导她学习厨艺,以后就先在我们家里住着,另外她没有上过学,年纪也不小了,如果现在让她从头开始念,肯定会被人取笑,我打算请个家庭教师给她补课,等跟上进度了,再去学校。”
  沈庭生沉吟了一下:“这样不太好吧!”
  “有什么不好的?”谢华香就知道他会这样说,心里有气,说出来的话语气就比较冲了。
  “毕竟是比较远的亲戚了,以前也没怎么接触过,而且听她所说,以前的生活环境也不怎么好,又在外面流浪了这么长的时间,也不知道有没有沾染什么不好的习惯,贸然留在家里,万一带坏了咱们家自己的两个孩子怎么办?”
  其实沈庭生说的这些话也很有道理,要是在平时,谢华香自己也能想得到的,可是她本来就停留在上辈子对田月珍的好印象中,又先入为主地认为沈庭生就是故意在针对田月珍,所以根本就听不进去。
  她痛心地说:“庭生哥,你想想,当年你家穷得遮头的瓦片都没有,还得寄居在破庙里,我有嫌弃过你,有嫌弃过你的亲人吗?可现在你为什么就要嫌弃我的亲戚呢?是,她家条件是不好,投胎没投到一对好父母的膝下,这难道能怪得了她吗?难道没有一个好出身就不是好人了?说句不好听的,你那些叔叔伯伯,有哪一个是好人,那别人是不是也可以说,你们沈家就没有一个好人?”
  “香香,你别这样,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这个意思是什么意思?我就不明白了,她一个小姑娘,又没有招你惹你,你干嘛就这么看她不顺眼呢?”
  “这个小姑娘品性不好,以前我不是去打听过她家的情况嘛,那时候就听说了,这个小姑娘去偷邻居家的东西,被人发现了还不承认。”
  “就因为这样,所以你不想让我跟这样的亲戚有过多的接触,就设了一个局把他们弄走,然后还害得人家妻离子散,庭生哥,你怎么就这么可怕呢,当时她才多大的人啊,之所以会去偷别人的东西,也只是因为家里太穷了的缘故,只要给她一个好的环境,好好教育,会变好的呀!可是你不但不伸出援手,反而还要落井下石,把人推向更罪恶深重的深渊!”
  “不是的,香香,你讲点道理,他们家走到今天这个地步,是我造成的吗?如果他爸不去赌博,有三十万在手里,一家人都勤劳肯干,何尝不能过上幸福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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