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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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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力好,她才能在皇上面前妙语如花,哄的皇上高兴才能讨到她想要的赐婚圣旨:有了大楚的韩家,也就是以后大楚皇室的支持,那个伪凤在后位上还能坐多久?
  她是真凤,实在不必和一只伪凤生气的;生气生多了,她多长一根皱纹来,都会让皇后半夜笑醒的。如此想着,她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韩狂生并不知道,他的第三个公主未婚妻已经快要鸡飞蛋打了;此时,他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这个世界上,有谁能先后三次被指婚,而且三次都是公主殿下?!
  这样的运道说明什么,说明只有凤才能配得上他啊,那他岂不就是真龙?自这一点来说,也难怪他和柳妃能一见如故,因为两人实在是太多的相似之处。
  不过,大楚前后的两次赐婚都让他有点不情不愿:那个天福,嘿,本就不是什么好人,居然还敢对他挑三拣四;至于宁国公主,赐婚不过就是一个计策,他就没有当宁国是未婚妻。
  要说最合心意的,当然就是快要被赐婚的公主殿下了:是燕国的长公主,能为自己带来多少助力?且长的不错,性子嘛无所谓了,就算是一匹烈马在鞭子下也只能变成羔羊的。
  他正想到得意处,也在得意处有点迷迷糊糊的想睡着时,感觉到脖子上一凉;那股凉意他太熟悉了,因为他感受过那种凉意。
  心下一惊他马上就清醒了,睁开眼睛,在烛火之下他看得清清楚楚:就是江铭和阿凤。
  韩狂生的心瓦凉瓦凉的。
  他回来的时候,因为没有看到他的人迎出来,心中自然有一分的不快;但是和柳妃谈得太好了,太过兴奋了,所以他也就把不快丢到了脑后。
  到知道他的人是和燕人的护卫去吃酒吃多了,才会睡的如同死猪一样,他丢到脑后的不快也消失的踪影全无。
  韩狂生当时还很欣慰,感觉自己终于把这些笨蛋给带出来了:虽然他们还不能让他有得心应手的感觉,至少知道为他去打听事情,也知道听他的话主动去做点什么了。
  所以他才没有让人去惊扰那些睡下的人,任由他们去睡了;还打发跟着他去柳妃的人下去早早歇下。
  也许的确是累的狠了,跟着韩狂生的人回去躺下就睡着了,不多时,这些人就已经是鼾声如雷。
  帐里帐外,除了一个韩狂生外,所有的韩家人都睡着了。当时韩狂生也没有多想,因为这里是燕国的腹地,他又在燕人的护卫之下,当然不会有什么危险。
  他是来出使的,燕国当然会保证他的安全。这一点是不用怀疑的,换作任何国家都会如此,哪怕是两国已经开战,也不会对出使之人下手。
  韩狂生躺下的时候很满足、也很踏实,从来没有过的满足与踏实:因为他终于有了属于自己势力,他终于看到自己距大楚皇位又近了好几步。
  却没有想到,一把冰凉的剑就把他所有的满足与踏实惊散了;现在,他的心中只有惊恐:他想不明白,江铭和阿凤是如何进到自己营帐的。
  不过,他马上就反应过来,现在不是在楚国,也不是在孤竹或是其它地方,现在他们身处燕国,且他韩狂生此时也不是韩家的韩狂生,他是大楚的靖忠王爷,出使燕国的大楚驸马。
  “你们想要做什么?你们还敢杀了我?”他一面说一面坐了起来,对脖子上的长剑完全无视了:“你们真敢的话,一剑就能要了我的命。”
  江铭的剑并没有要他的性命,任由他在床上坐了起来:“我就问你一句话,也只问一次——你随礼单带来的东西,此时放在何处?”
  今天晚上韩狂生献上的只有礼单。原本当然不能这样做,他是被江铭所逼,才不得不先拿出礼单来:反正东西明天也就到了。
  金银之物也就罢了,那些大楚的军国机密却不能由韩家交给燕国:那是不能交给任何国家的东西——孤竹国和大楚国多年交好,这些东西孤竹都没有得到呢。
  大楚的立国之根本啊,岂能就这样毁在韩家的人手上。
  韩狂生撇一下嘴:“你不敢杀了我,你也不能杀了我;这里是燕,你杀了我,燕不会放过你们的——他们会把你们直接交给大楚发落。”
  “我是出使燕国的正使,你们不能动我一根汗毛的。你认为你问,我就会答你吗?这把长剑摆出来,我就会吓死?”
  他不屑的笑了几声:“趁我没有大喊大叫,你们还是滚出去吧。要不,咱们坐下来聊聊也成——不过我是指宁国公主可以留下来,你江铭自然是要滚出去。”
  “我和宁国公主那是小夫妻,在这个晚上公主愿意为我暖床,那是……”他有恃无恐之下自然没有什么是不敢说的,居然出口就侮辱阿凤。
  江铭一掌拍在了他的肋上,看上去只是轻飘飘的一掌,却让韩狂生当即就没有声响,痛到缩在床上:还发不不出痛叫声来。
  “收拾你,还用得着剑吗?”江铭哼了一声,伸手拉起韩狂生来:“你不会认为只有我们两个潜进来了吧?”
  韩狂生痛出一头的冷汗来,却还是瞪着一双大眼睛:“你江铭敢,你敢!燕国不会放过你的,大楚也不会放过你。”
  “你来多少人都给我乖乖的滚出去,不然的话,不用明天,我只要一喊今天燕皇就会做出决定来——你们,就死定了。”
  如果他不是落在了江铭的手上,他都不会废话就直接大喊大叫惊动燕国人,借燕人之刀除去江铭和阿凤了。

☆、423。第423章 相信了就好

  韩狂生此时很后悔,他后悔为什么就没有想到这个法子呢:可以引诱江铭和阿凤来杀自己,然后他再大呼救命,让燕人杀掉江铭和阿凤。
  因为他是出使燕国的人,如果在燕国出事,那就是燕要对大楚宣战:这是国和国之间的约定俗成,没有人会去故意破坏的。
  只要燕不想和大楚开战,谁杀了他韩狂生或是要杀他韩狂生,那都是燕的敌人。
  这么好的法子他居然没有想到,韩狂生想到自己还向柳妃问计,真想给自己几记耳光:如果他不是在江铭手中的话。
  江铭没有理会他的话,只是提起他来走向后面:那里全是韩狂生带来的人——仆役、侍从、护卫等等不一而足,所有的人按着尊卑分占后面营帐。
  所有的营帐里都静悄悄的,就连烛火都一动不动,仿佛是被吓呆了不敢动:可能就是被那淡淡的血腥气给吓坏了吧。
  每一处都有血腥气,只是很淡;所以开始的时候韩狂生没有注意到,一直到他看到那些死在床上的人时,他才意识到空气里有血腥气。
  韩狂生看着在营帐中席地而坐的人——这样,就不用担心被营帐外的燕人发现身影了;他们无声无息的坐在那里,每个人手中都抱着一把刀。
  床上的人都没有流太多的血,这才是血腥气淡的原因:因为江铭手下的人都是军中的硬汉,他们精通的只有一样,那就是如何杀死敌人。
  用最小的代价、最小的力量去杀死一个敌人。所以,他们完全可以用最小的伤口、让其流最少的血而死亡。
  甚至有些人根本没有流血,因为其中有些大汉不用借助刀剑就能杀人。这些,都不是韩狂生能了解的,他一直都是位贵公子,和江铭是完全不同的人。
  韩狂生没有说话,他先弯下腰去呕吐,可是无法发出声音,也没有吐出什么东西来:但他胃里、肚子里都在翻江倒海。
  他从来没有想过能看到如此吓人的一幕,也终于知道死并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要如何死。
  江铭一招手,就有一名大汉无声无息的飘到了韩狂生的身边,自江铭的手中接过了韩狂生。
  “他,是军中有名的好汉。他的长处不是上阵杀敌,最擅长的只有两样——探敌情与审细作。他如果说审一个人需要十天不死,就算那人身上的肉被削下来一多半,也绝对能撑过十天。”
  江铭的话很平静,可是在昏暗的营帐内,在四处满是死去之人的营帐内,在满是血腥气的营帐内如此说话,却真的极为吓人。
  韩狂生没有腿,他不借助外人根本无法站立:不过,此时就算他身体完好,也根本站不住:他被吓得的已经失禁了。
  江铭看着他淡淡的道:“我今天晚上是来做什么的,你现在应该知道了吧?”
  韩狂生是真的知道了,想到之前自己的认定,感觉自己是无比的白痴:“你、你是来杀人的。”他真的看错了江铭,因为江铭就是一个疯子。
  正常人是不会杀他的,正常人也不敢在燕国杀掉出使燕的人:那一定会引来燕国的报复,而且是不死不休。
  可是江铭是个疯子,那他会如何做绝对不能以常理来猜度;韩狂生就每每猜不透江铭的想法,他认为只有一个原因:他是正常人,可是江铭是个疯子。
  江铭很满意,所以对韩狂生露出了笑容:“嗯,你终于明白了,也终于相信了,那我要的答案,你现在也应该知道怎么做了吧?你要知道,我这个人的耐心不大呢。”
  韩狂生的眼泪都流了出来:“放过我,你们放过我吧。这一切都不是我的主意,赐婚是太后和德贵妃的主意,为得就是让你们在燕国丢人,也为了让宁国公主落在我手上。”
  “她们是想借我的手折磨宁国,是想借我的手报仇血恨。出使燕是韩家那些老爷们的主意,这事儿可轮不到我来做主,是不是?”
  “我只是被他们选出来出使燕国的人,只是被他们选出来和你们做对的人;我也是身不由己啊,完全不是我自己的主意。”
  他现在哪里还像个大楚的郡王,也没有了初见阿凤和江铭时的意气风发,哭的就像一个小孩子般——为了活命,让他做孙子他也肯的。
  所以他在哭求也没有放声,那音量压的很小,就怕惊动了帐外的人:他知道帐外的人会救他,可是他更清楚江铭手中的剑,和拎着他的大汉的手有多么的快。
  绝对比来救的人更快一步:帐外的人还没有冲进来,他怕已经踏上了黄泉路;因此,他为了自己小命着想,也不能惊动帐外的人。
  韩狂生现在怕的要命,就因为他发现江铭和阿凤都是疯子——不管他这个郡王是不是死了,凭阿凤和江铭杀光他所带来的人,就足以让燕国的人对江铭和阿凤下手了。
  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如果换作是他的话,他绝对不会为了得到燕国的相助、或是为了破坏燕国和对方结盟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所有谋划,所有的成功,都要有性命才有意义啊:韩狂生在心里大叫,为什么这两个人不明白这个道理。
  现在就算燕不会再和韩家结盟,可是对江铭和阿凤有什么好处?没有好处还要搭上自己的性命——韩狂生只想,这两个疯子可以放过自己。
  阿凤没有理会韩狂生,她正在努力不去注意空中的血腥气:江铭的险招,她早就知道了,今天江铭的所为是她同意,所以这个结果是她预料到的。
  “江铭的问话,你想糊弄过去吗?算了吧,直接杀了他吧,那些东西已经进了燕境,我们想要带走根本不太可能的。”
  她的声音在韩狂生听来是那么的清冷,冷的都能把人的心冻坏:“不,不,我说,我说。只求你们饶过我,饶过我这条狗命,行不行?”
  这是韩狂生认为的唯一机会,为了能活命他不能不试一试、不搏一搏的。

☆、424。第424章 十句话

  韩狂生把什么尊严、什么脸面都丢到了一旁去;他才不会在乎呢,他在乎的只有性命,他只想要能留住小命。
  他拼命的恳求着,拼命的叩头;现在他不但不想让江铭和阿凤跪在他的脚下,如果能饶他一命,他都能去亲吻江铭的脚!
  阿凤没有看他。在韩狂生身上看到了太多的缺点——自打认识韩狂生开始,他就没有给阿凤一点好印像;而且,此人最最不能原谅的就是,卖国。
  此人死不足惜。
  江铭还没有开口,韩狂生的聪明大脑就告诉他现在求饶是不管用的,还是先把人家问的话回答出来才是正经的。
  他马上说出了所带礼物的下落:那些东西太过贵重,一路上他又走的很不太平,所以人与东西就分开走了。
  不过时常会有消息来往,所以他现在所知道的就是,明天那些东西就会进燕京城;就连东西在哪个城门入城,有几辆车、又有多少人手护卫、带队的人是谁等等,他都说了一清二楚。
  就连那些护卫的长处与短处,车队的弱点是什么,他都没有等人问也说了出来。
  他所求就是江铭和阿凤能看在他如此坦诚的份儿上,抬一抬手就放过他;活罪他认了,只要他能留下一条性命,其它的都好商量。
  江铭和阿凤听后对视一眼,东西只要没有到燕皇的手上就好办:当然了,燕皇已经看到了礼单,肯定会掂记这些东西的。
  要如何在燕皇下手之前,把东西平安的再送出燕境去,却是个大问题。不过,眼下要考虑还不是那些,因为江铭和阿凤杀了人,杀了韩家几乎所有的人。
  只要再杀了韩狂生,那韩家出使燕国的人就一个人也不剩了。
  这真不是小事儿:对江铭和阿凤来说,韩狂生等人丧心病狂的卖国以求一己之私,是人人可以得而诛之的。可是对燕国来说,那就是对江铭和阿凤对燕的挑衅。
  人家两边还在谈结盟之事,眼瞅着就要谈成了,你把人给杀了——燕皇能不震怒?还有,你一大楚之人在燕国杀人,还是在燕皇眼皮底下杀人,你又把燕皇放在眼中了吗?
  因此,燕是不会善罢甘休的,一个弄不好,江铭和阿凤就会被燕皇杀掉。
  大楚有句话叫做:犯我大楚者虽远必诛,人家燕没有这样的话,可是人家燕向来都是这样做的;只要敢挑衅燕国的,从来没有一个人能得到好下场。
  燕人是有骨气的、有血气的,绝对不会允许有人踩到自己的脸上来撒野。所以,江铭说要阻止韩家只有一个办法,还是一个极险的法子。
  韩狂生看着阿凤和江铭:“我什么都说了,放我一条狗命吧,求求你们,就放过我吧;从此以后我和韩家一刀两断,不,我和韩家势不两立。”
  阿凤微一皱眉头:“时辰不早了,一会儿就应该有人过来;我们,还是回去等着吧,这里实在是……”她无论如何也无法适应那些血腥气。
  就算她知道叛国之人该死,可是死许多人,还是在她的授意下,她的感觉始终不是很好。现在,她想回去静一静,接下来还有一根硬骨头要啃呢。
  江铭明白她的意思,再说他也没有打算放过韩狂生;其它的错事,江铭还真不会要其性命:他没有那个权力。
  一个人有没有罪、是不是该死,应该由官府审问定罪,而不是由他一个人说了算。
  可是叛国之人不一样。他是个将军,保家卫国是份内之事:韩狂生当着他的面儿丧心病狂的出卖大楚,在江铭的眼中韩狂生就已经不是一个楚人,他是敌国之人。
  不,比敌国之人还要可恨的人,是每一个军人都痛恨的人:军人们在边关上拼着性命保卫着大楚的百姓,可是韩狂生这样的人却一张嘴就把大楚卖了。
  他卖的何止是大楚,还有那些边关上军人的性命,还有那些为保卫大楚而死的军人的英魂!
  所以,江铭才会让人下手除掉了韩狂生的人;这不是私怨,这也不是家仇,这是国恨!
  现在,自然是了结韩狂生的时候。只是他不想让阿凤看到那样的画面,所以他让阿凤先离开:“你先回去,我马上就到。很快的。”
  最后三个字是对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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