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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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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妃伤害了娥凰,这不是铁瑛能够容忍的;可是柳妃又是娥凰的生母,所以铁瑛把这个烫手的山芋丢给了燕皇:要生肌散,可以,先把那个惹祸精打发了吧。
  燕皇叹了口气,抬头看向皇后:“这事儿,你处置还是朕来处置?”他刚刚明明被柳妃气到了,现在铁瑛又要求他发落柳妃,他却去问皇后的意思。
  阿凤的目光在燕皇和皇后之间转了转:“其实,我们还要赶快去处置一下蔡大将军,不要让孤竹的事情再来一次。”
  这是她和江铭的意思。想要得到燕国的相助,当然也要给燕国相当的好处;可是她和江铭以及铁瑛能拿出来的东西真心不多。
  所以他们就想给燕皇一个大大的人情,如果能解燕国之危,那燕皇自然无法拒绝对大楚、孤竹的帮助。
  燕皇摇了摇头:“你们是不是都在奇怪,柳妃这样一个人如何能得到朕的欢心,如何能在宫中猖狂许多年?朕算不得什么当世明君,但也绝不是一个昏君。”
  “柳妃的为人,朕再清楚不过;就象朕很清楚柳家的人,和柳妃没有同流合污一样,朕并没有被柳妃所蒙骗——她对皇后的不敬,对娥凰的不慈,朕都知道。”
  柳妃听的不哭了,微微抬头偷看皇帝,不明白皇帝此时说这些做什么。
  燕皇看向阿凤:“其实,你们大楚早先就欠了燕一个人情,也不算人情吧,当时是一个交易,我们燕也没有吃亏。”
  “你的母后,应该还在世上。”他看着阿凤很认真的说了这么一句话,听的阿凤眨了好几次眼睛——她母后的事情自大楚什么人嘴里吐出来都不奇怪,最奇怪的就是燕皇会知道。
  阿凤有点半信半疑:“您,怎么知道?”
  “燕和大楚并不像孤竹和大楚一样,但也绝不是什么敌人,两国之间还算过得去;所以每一年,两国之间都少不了使团走动一番。”
  “那一年我们送到大楚的还是平常的那些东西,和上一年礼物虽不相同,但是价值还是相当的。国和国之间这一点很重要,不说这个,说这个和你母后也无关。”
  皇后忽然道:“那一年入宫的女子,在宫中住了一年多便暴毙而亡——为此事……”
  皇帝看向她:“为此事你小产了,你我夫妻本应该还有一个女儿的,但是……”他摇了摇头:“那不是朕的妃子,那是大楚的皇后,已经死了的皇后。”
  不要说是阿凤了,就连江铭和铁瑛都听的呆住了:大楚的皇后在燕的皇宫里住了一年之久?!这怎么可能,又怎么能让他们相信呢。
  皇后的身子摇了摇:“柳妃那一年所说都是假的,那人、那人根本就不是皇上你的新欢?!”
  皇帝看着她:“你不相信朕却要相信柳妃所言?她是什么人,你有什么话不能问朕,反而要着人去三番五次的打探?”
  “那人不是朕的新欢。当时朕并不知道那人的身份,因为只是和大楚皇帝使来的人秘谈了一番,由使团把此女带到了我们大燕。”
  “大楚的人并没有说此人是谁,朕当时虽然也有怀疑,但是一国之后啊,怎么可能?所以朕想可能此女身上另有秘密,但是朕如何查探也没有结果。”
  “那是一个哑女。”他叹口气:“大楚皇后果然是人中之凤,当年居然骗过了朕去。再后一年多大燕使团再次去大楚,就把此女做为美人送给大楚的皇帝。”
  他摇头:“朕当时还在想,可能是此女是大楚帝的什么心上人,八成身份上有些不便,所以大楚帝不能纳之为妃,才会来大燕修一下陈仓。”
  “直到最近传来的消息,”燕皇说到这里嘿嘿一笑:“彼此彼此,你们不要看朕,是楚在燕没有细作还是孤竹在燕没有细作?接着说大楚皇后的事情——朕才猜到那人八成是当年被传服毒已死的皇后。”

☆、448。第448章 下落呢

  阿凤看着燕皇很奇怪的道:“有什么身份上的不便——当时燕皇你是不是有其它的想法,才会答应了我父皇的。”
  她不太相信燕皇的话,但同时心里又激动莫名:如果母后真的活着,那不是太好了吗?人,不是石头里蹦出来的,是谁都愿意有父有母有家有手足的。
  燕皇咳了一声,看看江铭才道:“大楚历代帝皇风流多情,有过两个帝皇纳了其父皇所遗妃嫔的,还有一个帝皇收了其子之妻妾的。”
  他耸了耸肩膀:“大楚最讲究礼仪两个字,可是皇帝嘛又那个啥;所以,每次皇帝都要想尽办法才能抱得美人归。当时,楚帝如此的相求,自然认为那个女子身份上有些不便。”
  “在大楚来说也不是什么新鲜事儿,对吧?不过是需要换个身份,然后才好给其名份,正大光明的站到众人的面前罢了。这事儿对燕没有什么,朕当然没有不答应的理由啊。”
  最主要的是大楚帝给其的好处实在是让燕皇无法推脱,才会把那个女子接到了燕好好的供奉,然后转过年来做为燕人送回了大楚去。
  阿凤闻言咳了两声,对于她列祖列宗的风流韵事,她所知还真的不算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在宫中被人到处议论呢?
  皇后那里身子一晃坐倒在椅子上:“当年我小产,也与那个人无关了?”她没有想到恨了多年的人,居然根本就和她没有半点的利害关系。
  那人压根就不是燕皇的女人,是人家楚帝的女人;大楚皇帝的女人避到燕来,为得是能重回大楚的皇宫,无缘无故怎么可能会害她的孩子?
  还有,如果真的是那人下的手,就算有楚帝的相托,燕皇也不会容许那人安然无恙的回去吧。
  燕皇看向她:“当年你有孕时就不稳,后来又忧思过度,所以才会小产的。并没有什么人害你——当年楚帝相托的女子,给你所熬的的确确是上好的补品。”
  “如果不是她出手,你早就小产了。可惜的,朕无论如何的劝解、太后无论如何的疼爱,都无法解开你的心结,最终你还是小产了。”
  他叹了口气:“也怪朕当年并不知道你的心思,不然和你说个清楚也就不会有后来的事情;事后你却不给朕解释的机会。”
  皇后看着他的眼睛:“那个女子是楚帝相托,但是禧嫔呢,她也是楚帝相托?还有明妃,她也是楚帝相托?她们恃宠而骄,以身怀龙种为由处处为难于我,也是楚帝相托?”
  “后来她们自己相争而致她们双双滑胎,是我之过吗?”她惨然一笑:“我小产了,所以就容不得妃嫔有孕,嘿,当年这个罪名可真是让本宫心寒。”
  燕皇的脸一红,咳了几声后道:“这不是说楚后的事情嘛,为什么又说起陈年旧事来?那些事情,倒底也是你的……”他说到这里住口,咳了几声转过身去。
  感觉在几个小辈面前说那些往事,实在是很没有面子;可是当年的事情千丝万缕,说是谁的错——谁没有错呢?都有错,怪不得一个人。
  皇后把话接了过去:“是我用的手段,这一点不假。从前我没有否认,我只是没有承认而已。皇上不就是想听我承认此事嘛,今天我就承认了。”
  “但是,真正让她们滑胎的是她们自己,本宫没有动手;她们如果没有彼此嫉恨之心,如果不是想要对方的性命,又何来那种结果?”
  “皇上你要怪本宫,本宫也没有话说。在这个后宫里,所有的女人谁又过得不苦?多少个女子都盼着能得圣宠,嘿,只要一人得宠那就多人失望,你指望这后宫之中无怨无恨?”
  “那是你们男人的一厢情愿!就像你们男人不允女人不贞一样,因为什么,因为嫉恨也罢或是其它也罢,反正事实就是你们不能容忍与人共妻。”
  “那后宫的这些女子们,哪一个都不是平常女子,不是才学满腹就是心灵手巧——皇上又凭什么认定她们就愿意与人共夫?!”
  皇后长长的吸了一口气:“不要跟我提什么礼法,不要跟我说什么男尊女卑,事实就是如此——男人是人,女人也是人;男人无法容忍的事情,女人就非要和和气气?强人所难呵。”
  “不过,没有了禧嫔和明妃还有柳妃嘛,皇上何愁没有红袖添香。”她说到这里一顿:“算了,说这些做什么呢。本宫,早已经没有那个心思,本宫只是六宫之首,本宫也只是燕的皇后。”
  “如此而已。”她最后的四个字吐出来时悠长如同叹息,她眼中的神色重归平静,整个人又恢复成了那个温婉而贤德的皇后。
  皇帝看一眼地上的柳妃,有些恼怒的道:“柳妃不就是你信任的,不就是你宠信的吗?朕就宠你信的过的人,又有什么错?!”
  柳妃猛的抬头,错愕的看着皇帝,眼中闪现的全是受伤之色:她认为多年来她是最得宠的妃嫔,自然是她用心才让皇帝待她如珠似宝,没有想到皇帝只是在和皇后赌气。
  这一赌气就赌了十年,这一赌气就让她误会了十年!她根本就没有得到过帝王心,她的所有用心,在皇帝的眼中不过就是一个笑话。
  “我,我是什么?”她看着皇后:“你还好意思提从前,你还好意思要算旧帐?!我被你害了一辈子。原来,我认为终于翻身了,终于踩到了你的头上,终于不再看你的脸色。”
  “我终于不再是你皇后手里的一条狗,却没有想到,我、我……”她忽然伏地大哭起来:“我被人骗了多年,这么多年来我就是一个小丑。”
  她此时大哭大叫当然是有原因的,所为不过是想脱罪;她在提醒皇帝和皇后,可是你们先不对起我的。
  每个宫里的女子们都不开心吧?阿凤看看皇后再看看柳妃,忍不住想起了德贵妃来:她们也有自己的不得已吗?
  江铭咳了两声替燕皇解围:“皇上,那您让使团送回大楚的女子姓什么,又叫什么名字;后来在宫中又是什么位份?”
  背着燕的身份,被送回大楚的女子有什么安置,大楚肯定要在表面上知会燕一声的。
  燕皇摇了摇头:“朕不知道。人送回大楚后,便再没有人提及过,当年大楚帝也没有封其什么位份——那人的下落,朕是真的不知道。”
  “只是后来因为宁国公主祭母,朕知道了大楚皇后陵寝内的事情,再想到当年大楚皇帝的所托,在时间上实在是太巧了些,所以才会有如此的推测。”
  他摊开双手:“倒底如何,朕并不知道。因为,那是大楚的皇后。”他说完看一眼自家的皇后有点无奈的道:“朕,实在是不好过问的。”

☆、449。第449章 真迹

  阿凤眼中的期盼再次消失。
  原本还以为燕皇有什么真凭实据呢,最终也只是当年的旧事加上一点猜测;虽然不是没有可能,但对找到她的母后没有半点的帮助。
  她母后并不在宫中。因为宫中多年来就把持在太后和德贵妃的手中,如果皇后真的在宫中,哪怕是位份最小的妃嫔,也早遭了她们的毒手。
  皇后如果当年真的没有服毒,那皇帝绝对不可能再把她藏在宫中:那会藏在何处?先藏到了燕的话,然后又把人接了回去——虽然只是一个燕女子,但当时也不可能只有皇帝一人知道啊。
  阿凤摇了摇头:“可能那个女子有什么其它的身份,对我父皇是很重要,比如说是证人之类的;如果说是我的母后,不太可能的。”
  现在就算是真的,她也要说成是假的。
  皇后忽然道:“本宫那里还有一些她当年的手迹,宁国公主要不要看一看?”她一面说一面让人去取了过来。
  并非是字画,只是一些简单的养身子的方子,但是阿凤和江铭一眼就看的出来,这些方子都是宫中常用的。
  阿凤看着那些字迹,心底的震惊莫名:虽然她不曾见过皇后一面,但是宫中有皇后当年的书画——燕后取来的这些方子,每一个字都告诉阿凤,当年在燕皇宫里住了一年之久的人就是她的母后!
  皇后果然没有死,皇后果然还在人世。只是,没有人知道她在哪里——不,有一个人知道,有一个人肯定知道,那就是阿凤的父皇。
  一切都是他安排的,那么他肯定知道阿凤的母后身在何处。阿凤忽然间好想好想回大楚,飞奔到楚帝面前问他倒底把她的母后藏在了何处。
  燕后看到阿凤的神色变化,不问也知道了答案:“这些方子我都让人另抄了下来,如今我想它们是等到了真正的主人。”
  阿凤谢过了燕后却没有要那些方子:“如果我母后真的还在人世,那这些东西也不过是些死物罢了;如果我母后已经不在人世了,大楚皇宫里她的遗迹已经足够多。”
  大楚皇后曾在燕皇宫里住过一年之久,这事儿是不能再让更多的人知道。燕皇做事还是很谨慎的,至少现在为止没有人发现楚后到过燕国。
  那么,在阿凤找到母后、确定她母后的安危前,还是让这个秘密继续成为秘密吧。
  铁瑛终于放开了娥凰,扶她坐到一旁的椅子上,没有对燕皇再看一眼;他的要求已经提了出来,燕皇要如何做是燕皇的事情。
  柳妃此时已经哭的都要哭不出来了:哭的时间太长了嘛;但是不哭她能如何呢?皇帝根本就没有宠爱过她,自然就靠不住了。
  她此时再想到自己平时的所为,心里只有一阵又一阵的后悔;如果有皇帝在她的身后,她当然是什么也不用怕,但是那个皇帝站在她的身后,看的人却是皇后!
  她是个女子又是皇帝的女人,知道了皇帝心思后,她很敏锐的知道了皇帝的心思在谁的身上:皇后,只有皇后。
  柳妃当然恨,此时知道所有一切的她自然恨透了皇后;可是,她现在要的不是对皇后如何,而是要自保。
  在宫中生存有很多的法子,没有了皇帝的宠爱也不是真的没有了出路;她,可是有儿有女的人。
  柳妃当即看向娥凰,一次又一次的递过眼色去:她很清楚,只要娥凰往地上一跪,不管是皇帝还是皇后,都不可能再追究她的所为。
  就算那个自以为是的孤竹国皇帝也是一样。只要娥凰为她求情,那她今天一样是有惊无险。
  可是娥凰无动于衷,不再像从前只要她一个眼色过去,娥凰就跪倒在地上为她哭求:今天的娥凰仿佛变成了木头,对她递过去的眼色没有半点的反应。
  柳妃又气又恼,但是又不能再对娥凰大吼大叫——她再吼娥凰,只怕皇帝马上就让人把她丢出去治罪。
  她只能不断向娥凰使眼色,然后哭泣着除了提醒皇后和皇帝自己是他们讴气的受害人外,就是不断的诉说着她生女养女的不易。
  娥凰不是没有看到柳妃的眼色,也不是没有听到柳妃的话,但是她真的不能再次跪下去为其求情:她知道,柳妃是她的生母,她也没有忘了孝道。
  就因为孝道两个字,让她真的没有法子再为柳妃开口:皇后为了她这个女儿,所承受的一切还不够吗?
  是不是真的要等到柳妃把皇后母子害了,她才去痛哭着请罪,说都是因为自己才让柳妃有机会害了皇后?
  今天不管是皇后还是铁瑛等人,和柳妃翻脸相向都是因为她;如果她刚刚被解救出来,不用再被柳妃摆布,就跪下为柳妃求情,她又置这些为了她而不顾一切的亲人于何地?
  人可以糊涂一时,因为谁没有犯错的时候呢?但人不能糊涂一辈子啊,她娥凰如何还是一回事儿,柳妃所要做的事情她再清楚没有,她真的不能让柳妃有机会去害皇后了。
  柳妃最终无奈了,只得抬头看向娥凰:“你真的不管母妃了?母妃知道错了,这次娥凰你就原谅母妃吧,母妃也是被人骗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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