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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皇女之驸马凶猛-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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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人的年岁不大,看脸也就三四十岁的模样,可是头发却有一络雪白雪白的——其它的头发乌黑的发亮。
  因为一络白发,让人猛然间无法准确判定他的年岁。
  此人一脸的怒气,身后没有跟着伺候的人,除了阿凤和江铭外他身后再无一人,可是他走来的气势就仿佛带着千军万马。
  他还没有进屋,皇上和太后却齐齐的站了起来:皇帝的脸上没有特别的表情,太后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惊慌。
  皇帝和太后齐齐迎了上去,可是那人却并没有因此而收住他的气势,还是怒冲冲的来到了太后和皇帝的面前。
  “皇上,太后。”来人一抱拳一欠身,就算是礼全了。
  也不用皇帝和太后说话,他自己走过去就大刀金马的坐到了刚刚太后的位子上。
  太后没有不快,皇帝也好像认为理所应当。
  阿凤很奇怪,她真的不知道此人是谁,可是看向江铭却只得到他的眼神示意:不要说话;这让她送了江铭好几个白眼珠子。
  皇帝欠了欠身子:“老祖身子还好?没有想到天福居然会惊动到皇叔祖,打扰了皇叔祖的清修。”
  太后也欠了欠身子:“皇叔安。”
  这人是太后的长辈!
  阿凤的眼珠子差一点点就滚出眼眶了:皇帝管此人叫叔祖,那她得叫什么?这是祖宗啊。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天福的声音:“老祖宗,老祖宗。”
  老祖宗瞪起眼睛来:“还不让天福进来?”他说完拿起茶来灌了一口:“我也没有其它的事情,皇帝你也知道我很忙的,所以没有功夫久坐。”
  “把打了天福的那个东西给我拖到菜市口斩了,我马上就走。唉,要知道,我那炉丹就要好了,万一耽搁了时辰,哼,哼!”
  他最后哼的时候瞪了一眼太后。
  老祖宗当真是皇家的老祖宗,在现有的皇族里他的辈份儿最高:他当年还没有出生呢,他那个做了十几年太上皇的父皇就升天了。
  所以,他刚出娘肚子就封了亲王。
  封了亲王不久,那个做他父亲都有点老的兄长皇帝驾崩了,他的侄儿登基为帝了——他的侄儿登基的那一年就已经三十多岁了,而他才八岁。
  等到他侄儿也驾崩,现在的皇帝、他的孙辈登基的时候,他那年才二十三岁。
  老亲王的岁数不大,在现在活着的皇族里,他的岁数真不算大,可是他的辈份高,没有人能比他的辈份更高。
  还有一点就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掺和过皇权之争,所以这些年来一直圣眷不错,再加上他的辈份儿,嘿,这份尊贵就算是太后见他也要把腰弯一弯。
  老祖宗没有什么客气的,他活到今天,以他的身份来说,还有什么事情需要他客气吗?所以他开口就称韩太傅是“东西”。
  韩太傅很不满,所以他抬头看了一眼老祖宗。
  韩家也是在皇帝登基后才发达的,而老祖宗喜好练丹之类的,不上朝不理事,所以韩家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却从来没有和其真正的打过交道。
  但是这样一个老亲王,在韩太傅的眼中也不过就是个废物,和皇家养的其它那些亲王没有什么两样:这些亲王和猪比起来,就是比猪吃的好、住的好罢了。
  所以,韩太傅对老亲王没有半点畏惧,因为无惧也就不会有什么敬意了:他对皇帝都没有敬意,又何况是一个没有实权的老王爷呢。
  老祖宗眼也不花、耳也不聋,自然把韩太傅的那一眼看的清楚明白,当下他就唤江铭:“江家小子,代本王赐这个东西几记大烧饼。”
  “要大,要热,知道不?”老祖宗说完,回头看阿凤还站着,当即就皱起眉头来:“皇家的女儿有站着的规矩吗?!”
  他瞪向太后:“你不懂就要问就要学,知道吗?你说,让列祖列宗知道你是这样教养我们天家的女儿,你说他们会不会震怒?”
  “哼,小心晚上他们去找你算帐。”他说完喝人进来给阿凤还有天福安座。
  太后那叫一个委屈:因为老祖宗为长,在他面前没有他的话,太后自己都没有坐下呢。
  可是太后不敢分辩,只能点头称是;她不敢向老祖宗发作,便把一肚子的火气发作到了江铭的头上:“住手,住手!”
  伴着她的怒喝响起的是“啪啪”的耳光声。
  江铭的手劲可不是宫中人可以相比的,他又当真用了力,所以只甩了两掌,韩太傅的牙就掉下来好几颗。
  打完两记后,他看也没有看太后,只是勾起了韩太傅的下巴来:“那个,韩太傅啊,你感觉大不大,热不热?”
  韩太傅恶狠狠的盯着江铭,然后把还没有来得及喷完的血与牙吐向江铭的脸。
  江铭只轻轻一闪就躲开了,但是韩太傅的血和牙也没有落空,全落在了天福的身上。
  这全是天福自己找的。

☆、169。第169章 不能小气

  刚刚老祖宗让安座,天福就抢了那个距江铭最近的椅子坐下,还向阿凤挑衅的撇了撇嘴。
  江铭什么也没有说,他只是走到了阿凤身边,扶了阿凤的手坐下就拉过韩太傅给他大烧饼:所以距天福便又远了。
  天福恼怒,她干脆自己搬了搬椅子,非要和阿凤距江铭一样近。她做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如此一来她也距韩太傅很近了。
  所以,现在她才会被喷了一身的血,还有一颗牙落在她的脸上才滚落下来。
  血的腥味,还有那颗牙齿,让天福心头一阵翻滚,张嘴干呕了好几声:太恶心了,实在是太恶心了。
  就算有老祖宗在,天福也没有想到要按捺自己的脾气,站起来冲过去对着韩太傅就是两记耳光。
  老祖宗的眼角抽了抽,不过却没有说话,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皇帝。
  韩太傅可怜的很,四个耳光打的他头晕眼也花,一时半会儿想要瞪眼都难了,也就无法再喷出一口血来。
  太后都要气疯了,她已经喊了住手,江铭不但不听反而打了两记;如今连天福都过去又补上两掌——真真不是在打韩太傅,每一掌都是在打她这个太后啊。
  “哀家的话,江铭你没有听到吗?抗旨不遵,你可知是什么罪?”她气的要死也只能抓住江铭不放。
  江铭愕然回头:“太后刚刚喝的人是臣?”他见太后气的喘气都不匀了,很无辜却也很识相的跪下来:“臣,刚刚不知太后在喝臣,请太后恕罪。”
  “太后如果喝了臣的名字,臣也就知道了。”他还不忘补上一句来解释。
  太后被气的都说上话,只能盯着江铭用力的瞧:如果眼光可以杀人,现在江铭肯定已经粉身碎骨了。
  御书房的门又打开了,这次不是肖有福和张有德推开的,门打开的也不大,只打开一个成年男人头大小的宽度。
  也没有人直接进来,只是探出一颗头来:“那个,臣刚刚内急,现在、现在臣可以进来吗?”
  铁瑛回来了。
  他刚刚不相信阿凤和江铭会去领板子,所以不甘心的跟着出去瞧瞧,却不想走的慢了那么一步,居然出来就找不到人了。
  现在,他转过一圈后,站在外面想了好久,还是不愿错过“学习”的机会,所以厚着脸皮出现了:他认为,厚脸皮也是要练的,所以他就当作是自己功课的每日一练。
  皇帝不敢相信。
  老祖宗也不敢相信。
  太后更是不敢相信。
  孤竹国的人什么时候如此的厚颜无耻了?你说你人都离开了,怎么好意思再回来瞧热闹啊:怎么也要给人留个三分脸面吧?
  铁瑛见大家都只是瞪着他不说话,眨了眨眼睛推开门,轻手轻脚的进来后,又轻手轻脚的打开关上。
  然后轻手轻脚又飞快的回到他原来的椅子上落座,不忘拿起一杯茶来。
  坐好后他心里也踏实了,再抬头看众人还在看他,他给每个人都送了一个大大的笑容,连韩太傅都不例外:“那个,你们继续,继续。”
  皇帝忽然有种把铁瑛拎过来,一脚踹出去的冲动。
  老祖宗乐了:“咦,你是谁家的孩子,本王喜欢,过来,到本王身边来坐。”
  “皇叔!”太后再也无法容忍,就算是对老祖宗,她也没有完全收住声音里的怒火:“咱总要讲道理吧?”
  “您要打谁都可以,但总要给个理由啊——这里的事情您都不清楚,天福一个孩子的话哪里能当真,您一来就……”
  老祖宗不乐意了,抬眼看向太后皱紧了眉头:“太后侄媳妇,你这是在骂我吗?”
  太后愣住了:“侄媳哪敢?侄媳刚刚没有一个字对皇叔不敬啊。”
  “哼!”老祖宗把手重重的落在自己大腿上:“讲道理?侄媳妇你让我讲道理岂不是骂我,满朝文武再加上京城百姓,就算是三岁的娃娃也知道我就是个不讲理的人!”
  “太后侄媳妇你却说让我讲道理,你这不是骂人是什么?!”他两只大手一合:“我就是不讲理——要打谁就打谁,想打什么样就打什么样,讲理?这两字我就不认识。”
  说到这里他忽然有点不好意思,看向江铭道:“江家小子,是不是我又说错话了?字,本王本来就不认识几个的。”
  “讲字和理字嘛,”他想了想然后很肯定的道:“本王的确是不认识。”
  江铭甩了甩手:“王爷还要不要赏饶饼给韩太傅了?话没有错,如果老祖宗不来问我的话就更好了。”
  老王爷大乐:“赏,当然要赏,本王就喜欢赏赐人东西。”
  铁瑛还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但看他在皇帝和太后面前如此的挥洒自如,便知道此人肯定不是一般人。
  当即他就跑到老王爷身边,还在自己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送过去:“小子第一次给老人家请安,身边什么也没有,这小东西,您老人家如果能入眼就留着赏人。”
  老祖宗闻言接过来打开一看“咦”了一声:“这是孤竹的手艺吧?好东西啊,本王有一个,却远没有这一个好啊。”
  他翻过来一看:“这应该孤竹国皇帝小子的东西吧,当年我老人家想要,那小子说什么也不给啊,打了他好几次,嗯,那个啥,没有打赢也就只能算了。”
  铁瑛听的嘴角直抽抽,心想自己这算是仇人送上门儿?
  “你小子姓铁吧?我就听人说孤竹国来人了呢——你父皇可还好?”老祖宗把小盒子已经塞进袖子里,那个速度就像是怕铁瑛再讨回去。
  铁瑛点点头:“那个啥,这是我偷出来的,我父皇不知道,您老人家明白?”
  老祖宗听完更乐了,一把抓住铁瑛的手:“好小子,果然是个好小子,我老人家的眼睛就是识人啊。”
  他一面说一面看向皇帝:“我第一次见晚辈不能空手啊,可是身上没有带东西,那个啥,有什么好东西吗?”
  “不要那么小气,拿出来赏铁家小子。”他说完又对铁瑛一笑,眉眼里全是喜欢。
  铁瑛听的不只是嘴角抽抽了,他的眼角都抽了:合着老祖宗是个一毛不拔的铁公鸡啊。
  老祖宗不知道铁瑛正腹诽他呢:“这小子我真心喜欢,我看这样吧,皇帝你改天亲写一副字送给这孩子吧。”
  “其它的俗物,孤竹国都有的是,这小子在皇宫里长大眼界低不了,就不用拿那些俗物出来了。诚意,最重要的就是诚意,你说是吧,铁家小子?”
  老祖宗笑的那叫一个和善,和善的铁瑛都不好意思不点头,只能开口谢过老祖宗的赏——那么好的东西就换一张字?!
  大楚皇帝的字有什么好稀罕的,他从小看到大:两国皇帝有事没事都会通信的,孤竹国皇宫里有的是大楚皇帝的亲笔字。
  这老祖宗,狡猾狡猾的啊。

☆、170。第170章 成祖安不安?

  江铭和阿凤都快要憋笑憋出内伤来了:看铁瑛那一副有苦说不出来的神色,他们就感觉神清气爽啊。
  老祖宗何止是铁公鸡,他就是铁公鸡的祖宗!
  太后站在那里都要昏过去了,如果不是惦记着她的兄长韩太傅,早就晕死过去了:生生被眼前这些人给气死过去的。
  正经事儿放着不说,不管是江铭还是皇帝,到后来的老祖宗,都能把正经事儿丢到一旁,闲扯聊天能说半天,还说的兴高采烈忘乎所以。
  还有什么事情比韩太傅更重要的?!她一个堂堂太后的话,居然被老祖宗给忽略了。
  她倒也不算意外,因为老祖宗不喜欢她嘛;她也不知道老祖宗为什么不喜欢她,更不知道老祖宗从何时不喜欢她的。
  反正呢,开始的时候老祖宗并不讨厌她,可是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可能是老祖宗听了谁的谗言吧。
  太后不关心这些,反正如今她可是太后,老祖宗喜欢不喜欢也不能影响她的地位,她为什么要放在心上?
  可是今天,老祖宗却让她极为不快。
  “皇叔,”她上前两步,看着老祖宗的眼睛道:“哀家要带韩太傅下去……”
  老祖宗抬起眼皮来:“你走可以,他不行。”
  太后按住怒气:“为什么?”
  阿凤忍不住叹口气。说实在的,她没有想到太后会问出这样一句话来——刚刚不是铁瑛的话,太后要如何答老祖宗的话?
  现在,她还敢再往老祖宗的枪口上撞,真就是神仙也救不了她。
  老祖宗看也不看她,自腰间掏来掏去掏出一块木牌来,看了一眼:“咦,它在这里?害我找了好几天,还以为丢了呢。”
  他把东西拿出来太后的脸色就是一变,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上:“妾给成祖请安,成祖万岁万岁万万岁。”
  那是一块本色的木牌,看上去很陈旧了,上面只写了几个字:如朕亲临。
  老祖宗看也不看太后,把木牌丢给了阿凤后拿眼看向皇帝,见皇帝依然是面无表情,他才仿佛漫不经心的道:“我留着无用,给你了。”
  阿凤刚把牌子接到手里,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江铭就拉着她一齐跪在地上,给老祖宗实实在在的叩了三个响头,叩的“梆梆”直响。
  “孩儿们谢老祖宗的疼爱。”江铭说完还用手指捅了捅阿凤的腰,示意她赶快谢老祖宗。
  阿凤不明所以,但她还是照做了,只是没有忘了在谢老祖宗的时候用力扭江铭的胳膊:什么事儿也不说,你今天想闷死人啊。
  江铭不动声色的把阿凤的小手握到了手里,免得她再扭个没完。
  老祖宗笑咪咪的:“阿凤啊,要扭就要扭内侧的肉,就算是练武之人,那里也是弱点。”
  他说完看江铭一眼:“你小子,这次就算了,看在阿凤的面子上。下次再敢有半点算计你老祖宗的心,看我不让鲁丫头揭了你的皮。”
  皇帝也站了起来:“老祖宗,那是……”他微一顿把话咽了回去,改口道:“莫要把小孩子宠坏了。”
  那块木牌是老祖宗的父皇留给他的,为的就是这个最小的小儿子不被其它儿子们欺负:如朕亲临——皇帝见到木牌也得跪下,因为那是皇帝正经的祖宗。
  现在,这木牌被老王爷给了阿凤。
  老祖宗头也没有抬:“啥金贵的东西?一不能吃二不能卖,还不是什么金玉之类的东西。我倒也想过给子孙们留着传家,可是我妻都没有娶儿子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至于阿凤嘛,”他看向阿凤:“这孩子是有宿慧的,皇帝你不用瞎操心,管好你自己就成了。这牌子就是老祖宗我的一份愧意。”
  阿凤闻言又跪下了:“老祖宗的话,阿凤不敢听。”
  老祖宗摇摇头,伸手拉起了阿凤来:“有什么不敢听的?生在皇家就有着许多的不是,不是为了这个就是为了那个,反正总有原因把你搅进去。”
  “一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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