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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剑二同人)[古剑二]沧海-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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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结云笑起来,也许并不是很开心很愉快,但是,和这样无忧无虑的阿阮在一起,心里有再多的忧愁也多少会驱散一些吧。辗转两世,流离千年,她可不可以奢望一下,她最终是有个归宿的。
  希望在以后的某个时刻,她能够幸福地说一句:吾心安处,是吾乡。                    
作者有话要说:  罩衣罩袍什么的古代女子款式都是轻纱做得,为的是朦胧地体现罩衣下衣服的颜色,可不是那种超级厚实的。
  写到最后一句掉泪了,从前喜欢这句话只是单纯的文艺,现在想来,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原来有那么深,有那么多心伤和祈愿。
  

  ☆、十二、

  雪落下来,一片一片。初时细小如霰,盐粒一般倾洒下来。再者似鹅毛,轻絮一般飘荡在半空,好似仍然留恋天空,不肯离去。
  炉子里的银霜炭发出炽红的微光,融融的暖意释放出来。结云笼着袖炉,站在窗边看阿阮把雪团成球和如缨打雪仗。阿阮既然继承了一部分她的思绪,自然可以算作她的姐妹,如缨自然也乐意陪她玩耍。
  阿阮性子乖巧可爱,又能够体贴人心,叫人怎么不喜欢。
  过了一会儿,阿阮似乎厌倦了无休止的打雪仗,把地上散落的雪花扫作一堆,拿来几根枯枝和几个果子,做成了一个小小的雪人。她似乎是想要照着如缨的样子做一个,可是怎么也堆不好四条腿,只好在雪人的头上插两根树枝作罢。阿阮咯咯笑起来,如缨一边露出无奈的表情,一边也忍不住笑了。
  “呵。”结云笼着袖炉,眼神在落到阿阮身上时变得柔软。
  不知不觉间,已经过去了一年了啊。除了偶尔独自一人时想念神农和司幽,既不曾为了身体而苦恼,也没有被拘束在一方小天地的困顿,竟是成百上千年来前所未有的安宁。阿阮活泼爱笑爱闹,偶尔下山去做做谢衣口里的侠义榜,给她讲些新鲜事。无事时她也会去山下市集逛逛,带回一些需要的东西。谢衣风趣诙谐,偃术精湛,和他谈话也不觉得无聊。
  倘若流月城的事情完结,或许她会乐意将这样的日子一直过下去。也许会找个人陪着,不必用御风腾翔之术,双脚慢慢丈量这错过许久的人间也很好。
  结云摩挲着银手炉上繁复的花纹,缓缓坐到绣墩上。
  今日还有些话本没有看完。
  正看到佳处被人打断的感觉不怎么好,可来人是谢衣,结云还是解开了设在门上的结界。谢衣站在门口,脸色有些疲惫,但双眼闪闪发光,像是夜空里的星子。略微蓬松的头发里不慎夹杂了些木屑,衣物也有些松垮,手中好歹没拿着锤子凿子之类的东西。
  “破军祭司,何事?”结云把书签夹在书中,随后合上了封皮,随即对破军祭司这种邋遢的形象皱了皱眉。要是换个脾气暴点,要求严苛点比如金神蓐收,只怕会死无葬身之地。也只有神农女娲一脉性子太好,才会容忍自家祭司如此作为。
  “神女殿下,属下新近研究一物,略有所得还请神女一观。”研究有成?只怕又是偃甲吧。相处太熟之后,谢衣完全就闷头研究偃术万事不管,简直难以想象他是如何逃至下界向她求助的。
  “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何物,能让破军祭司如此兴奋。”刚才升起的点点不悦烟消云散,转为好奇,巫山神女把话本放到桌上,欣然起行。
  偃甲房门外设这各种各样的结界和连环锁等机关,谢衣把钥匙插入锁孔,房门向左右两边退开。昔日巫山神女曾经注目的木台已经移到正中,厚实的罩子已经有一半揭开。从这揭开的一半里,结云看见一只修长的手压住罩布,一头黑发凌乱的散在台上。
  这赫然是个人。
  结云惊骇的转头看向谢衣,你终于不满足于机甲,开始向人类下手了?她立刻又想到从前这个台上也放着什么东西,像是偃甲护卫的结构,但又比那丰满完整得多。
  这原来是具偃甲人。结云稍松了口气。倘若谢衣真的解剖了活人,那么她需要再想想到底救不救烈山部了。
  谢衣走近几步,一把掀开了盖在上面的布料,把这具偃甲人完全展露在她面前。结云忍不住凑近去摸了摸。偃甲人骨肉匀停,触手生温,仿佛能够隔着皮肤听到血液的汩汩流动,心脏的有力起搏似的。虽然还未启动,单单只这具躯体,就足以让人联想到他活动的样子。
  这是何等的能力,何等的……天才。
  尽管她的偃术并不比谢衣高深,也仍然能够看出这是何等精密复杂的偃甲。不仅是她,至少全天下绝大部分的偃师都绝对无法做出来。
  “这是属下的巅峰之作。以天婴为骨,玉魄为导灵栓,涂以连金泥,刀枪不入,水火不侵……体内设一小型偃甲炉,可如常人一般饮食而不至于损坏零件……聚天地五行之灵为核心,作为‘冥思盒’,储存记忆与情感……”结云听着谢衣喋喋不休,恍恍惚惚。
  谢衣如此设计,想必一定是要他如同活人一般,谈谈饮食无不与常人相同。谢衣创造了这具偃甲人,神农神上创造了我,他当年创造我的时候,又是什么感受,何等思绪呢?
  倘若这偃甲人醒过来,有了真人一样的思维,发现自己其实只是一具偃甲,又会作何感想?你与我,真是何其相似,皆非自然天成,却偏偏有那许多七情六欲,爱恨纠缠。若是你,是希望睁开双眼,看尽这世间的繁华盛景,还是永不醒来,永远也不知道那些人间的爱恨纠葛呢?
  手指无意识在他脸上划动,结云仔细端详着那与谢衣一模一样的容颜。明明和谢衣无二,气质却天差地别。
  容貌端华,如朗月,如疏星,萧萧林下风气扑面而来。偃甲人闭着眼睛,仍是极尽温润,像是一颗遗落在时光长河的明珠美玉,光华内敛。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像是司幽只是安静地沉睡着,而不是早已陨落在她所不知道的过去。
  这样想着,脸上不免带出两分悲戚来。谢衣瞥见,不言不语地将布料盖上,小心翼翼地盯着巫山神女。
  “神女殿下?”
  “无事,只是想到了故人罢了。你继续。”结云心情低落地回答,她其实并不想谢衣真正启动那具偃甲人。
  “倘若这具偃甲真的能如常人一般,我想叫他‘偃’。因偃术而生,为偃术传承而活。”谢衣咬住下唇,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
  “谢偃,谢偃,司……”结云低声呢喃,名字在唇齿间绕了几个来回,未几消散在风中。
  “神女殿下,属下……冥思盒无法存储过多思绪情感,属下思来想去,应是冥思盒所含灵力仍不够强大,殿下可知,何处有更为强大的五行之精?”
  “把冥思盒与设计原理交我,我自会处理。”                    
作者有话要说:  

  ☆、十三

  五行灵力在半空汇聚成各色光点,在冥思匣四周回旋盘绕,投入盒中,凝成一片虚幻的波光。结云伸出手,任由腕间划破的伤口将鲜血滴入盒中。一股更为雄浑而庞大的灵力裹挟着五行之力冲击着盒子,冥思匣外壁出现不断延伸扩大的裂痕,须臾间又被修复完整。
  前面的灵力被后面源源不断的力量压缩,再压缩,撞到盒子上,再不能后退,直到凝结成为剔透的灵力结晶。五行灵力之精各按方位嵌在盒子上,相生相克,往复循环,显然是一种十分稳固的结构。鲜血渗入盒中,沿着特定的路线游走,形成玄奥的花纹,冥思匣散发着微蒙的红光。灵力与神力一同游走,于冥思盒表面结成一层薄薄的结界。
  结云脸色发白地把冥思匣放回桌上,架上和她一起解析冥思盒结构的离朱轻鸣一声,收回了共享的视野。庭院中阿阮还在一无所知地嬉戏,丝毫没有风雨欲来的感受。结云打开瓶塞,把一颗丹药含了进去。
  谢偃仍是躺在冰凉的木台上,不动不言,似乎已沉睡了千万年那样久,并将一直沉睡下去。她拿着冥思盒走过去,在谢偃面前又迟疑了。心绪狂啸着,迫不及待地想要唤醒他,理智却又如同一层坚不可摧的屏障,阻挡着她伸向偃甲人的手。
  这红尘如此艰难,何必又要醒来蹚这一趟浑水?这茫茫浮世之中,看了这么多书,会这么高深的偃术和法术,又能够做些什么,又能够护得了几人?不若懵懵懂懂,心不动,则不伤。
  指尖触碰到似乎有隐有温度的偃甲人,视线从他平静的脸上流连。
  这偃甲人并非我所有,乃是谢衣所造,我不过顺手帮忙罢了。天帝伏羲所封的巫山神女竟然因为心绪浮动而将属下之物回去,岂不令天上众仙笑话。况且,我并非这取名为“谢偃”的偃甲人,又怎能贸然为他做决定?
  结云将偃甲人扶起,半是依靠在她身上。手指穿过漆黑的发间,在头皮间按下机关。
  齿轮咬合的轧轧声从无到有渐次响起,微型偃甲炉点燃,体温透过精密合理的导管上升。作为“人”的象征一一出现,连将要苏醒时眼珠在眼皮底下的滚动也栩栩如生。
  谢偃蓦然睁开眼。
  结云转过头去没有看他。
  心中百般滋味缠作一处,苦涩难当又难掩欣喜雀跃。我这样,究竟是对了,还是错了?
  她低下头,装作去看掌心间细腻的纹路。
  谢偃凝视着她,没有喜怒哀乐,只是一片纯然的空白,比之刚刚脱离母体便会哭泣的婴儿更为不如,也……更为不染尘埃。人间的尝试也好,悲欢也好,罪孽也好,通通都还唯一知识或者记忆的形式强硬的灌入脑海。因此,他只是极为专注地保持着这个动作。
  结云也知道不能继续这样下去,抬手骈指迸出一道青光穿透窗纱。
  青色光芒从二楼窗口破出,径直飞向院中另一头正在切割木料的谢衣。抬手托住,青光散作光点化成一张便笺轻飘飘从半空落下。
  “已成,速来。”
  “当啷”一声,手中刀锯落地,激起木屑四散。来不及收拾,甚至忘记传送,谢衣拔腿冲进客厅。
  偃甲房门缓缓拉开,外面的人等不及全开就闪身进来。结云让谢偃靠在腿上,用一种了然的眼神望向门口。
  是谢衣。
  他大步流星地跨过来,脸苍白得吓人,眼睛却散发着令人不敢逼视的光彩。宽大的衣袖因为他的动作而猎猎作响,使他呈现出一种近于可怕的狂热气场。
  眼神流连在被衣物重重包裹的偃甲人身上,既珍视怜爱而小心翼翼,又充满了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愧疚痛苦。无数种情感正如同惊涛骇浪冲撞着他饱受煎熬的内心,使他几乎有了一种快要被这些情感撑爆的错觉。
  那是他一生最高的杰作,穷极工巧,结合人神之力,夺天之造化的偃甲;那也势必会是他这一生中除师尊外最为愧疚的存在,若他一日侥幸化灵,明白自己的一切不过镜中花、水中月,又该做何表情?也许是我想多了,随侍在神女身侧,想必那时神女也一定会点破他的迷惘吧?只可惜……那时,我或许早已不再。
  没关系的,吾身归于天地,而道长存。除我之外,也一定有许多人在孜孜以求他们的道,虽九死而不悔。希望流月城终究能够找到除魔气之外的免受魔气侵蚀的方法,破解这个与下界的两伤之局。
  这之后,该去捐毒了。捐毒位居神州西北,离流月城并不远,或许会遇见流月城人也说不定。呵,无厌伽蓝也在那里呢。我一人去捐毒便好,大可不必麻烦神女。若是神女知晓师尊与心魔合作,怕是会愤怒。且不说烈山部如何,师尊怕是十死无生,瞳和华月,还有沧溟城主必然不能幸免。怎能因我一时欺瞒,从而招致神罚。
  巫山神女从容地扶住谢偃头部,将他放回了台上木枕,而后避开法阵线条向后退开。
  谢偃安静地呆在木台上,无喜无悲。
  谢衣深吸一口气,从房内的箱子中翻出各种材料飞速摆在早已勾勒好的法阵上,凭空打出无数印诀。然后,走进法阵中央,额头贴着额头,将记忆主干与偃术一一传导过去,一点一滴,许多早已淡忘的往事从心头缓缓淌过。
  童年,少年,青年,直至叛逃人间后所经历的风霜雨雪。一滴透明的水迹接着法阵华光的掩饰,悄然落进偃甲人眼中,仿佛就连无感情的机械也为他哭泣一般。                    
作者有话要说:  

  ☆、十四、

  待法阵的光华完全散去,偃甲人倒在木台上,谢衣脸色发青地滑坐到地上,直觉头疼欲裂。一个宁神静意和枯木逢春交叠着落到身上,细碎的绿色的光点落下,像是下了一场春雨。谢衣扶着头半眯着眼看了一眼巫山神女,得到了一个矜持的微笑。
  谢衣撑着木台缓慢站起来,用还颤抖着的指尖触碰了一下偃甲人的额头,停止了他的运转。
  “多谢神女殿下。”他强撑着露出一个虚弱的微笑,不过脸色已经不那么可怕了。
  “破军祭司可要保重身体,昭明一事,还需破军祭司多多注意。”巫山神女端起桌上的冷茶,用灵力加热后递给谢衣。
  谢衣毫不客气地一饮而尽,长出一口浊气,脸上有了些血色。结云看他好些了,也就没有继续留在偃甲房。
  被谢衣一番搅合,还有半本话本,也没有兴致继续看下去了。结云拿了支紫玉书签卡在话本里,合上封皮放回书架等待来日再阅。漆案上的闻林茶早已冷的透透,凉意透过瓷盏简直砭肌刺骨。结云意兴阑珊地泼了茶,推开窗散一散屋子里过于浓郁的蘅芜香。
  清冽冬风长驱直入,融暖闺房突兀掺入一丝冽香。
  罩在外的离袿被带动着烈烈吹拂,环佩碰撞发出琳琅的相击之音。结云两手搭在窗台,乌发结成发辫垂在两颊,神情宁静的向下望。
  许是上天也疲倦了,下了两天的鹅毛大雪也停了,太阳在散开的重云下露了个脸。一片清洁的雪地上立时就耀出了满目金白的光,映到巫山神女脸上,益发显得肤色如雪,口若含朱。
  地上雪光耀目,久视伤眼,阿阮进了屋,老远就能听见她脚上银环丁玲的轻灵声音。至于如璎,也许又到了哪里自行修行去了吧。她半掩上窗,烫了烫瓷盏,又低头倒上一杯铁观音。
  阿阮上来撒了会儿娇,就下去兴致致勃勃地计划着和山下新朋友出游了。厨房内,结云犹豫了一小会儿,还是把调养的丹药捏碎化在谢衣的汤里。
  今天的饭菜变了,谢衣以他偃师细致入微的观察力发誓。煮得更烂,花样也更加繁多,既遵循医理也不失美味。至于自己……谢衣拿勺子搅了搅自己的八宝粥,腾起一股湿漉漉的白气,幸好没戴眼镜,否则非蒙上一层水雾不可。这种被照顾的感觉,有多少年没感觉到了。他深切的觉得巫山神女真是一个温柔又体贴的女神,宜家宜室,就不知道为什么司幽上仙想不开没答应巫山神女。
  可惜啊,可惜,他就要远赴捐毒,被神女这样照顾也没有多少时日了。若是就此不能归来,神罚也顾不上了,就拜托神女直接去流月城。谢衣慢慢搅着八宝粥,眷恋和不舍纠结成一团。
  “怎么?我的破军祭司有事?”结云漫不经心地夹了一筷子青菜放进阿阮碗里,闲适地随口问道。自从那偃甲人做好之后,他就满脸心事重重的样子,实在是让人无法不起疑。不,那时就有预兆了,结云的神情凝重起来。
  “倘若这具偃甲真的能如常人一般,我想叫他‘偃’。因偃术而生,为偃术传承而活。”谢衣挣扎着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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