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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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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宴结束时,已是黄昏后。

    观景阁曲径通幽,鹅卵石的小路旁,栽种了小木兰,远远便见一人站在了路中间,一袭白衣,手里拿着剑,嘴里叼着一朵木兰。

    还能是谁,天家最为贵气俊朗,也最为随性恣意的七王爷容历。

    莺沉走近了,他仍挡在路中间,嘴角噙着笑,她行了礼,轻轻蹙着眉:“你作何挡我的路?”

    他捻着那朵木兰,在手里把玩着:“本王想和你比剑。”

    她拧眉,不像一般女子的娇羞怯懦,便是梳着女子发髻,也难掩眉宇的英气:“王爷可是忘了,在右相府的马场上,是我将你打落下马的。”

    手里的花,被他不经意折了一瓣,好似懊恼,清俊的容颜有隐约的绯色,道:“那次不算。”

    “为何不算?”

    怎能算,当时他满眼都是一身男装的她,哪里看得到她打过来招式。

    他直接席地而坐,将那把御赐的青铜宝剑扔在了她脚边,指尖捻碎了花蒂,风拂过,卷着几瓣木兰落在了他肩头。

    他随手捡了根枯枝:“本王让你十招。”

    天边黄昏色更重,淡淡杏黄色的余晖落了满园,将木兰花染了一片颜色。

    莺沉拾起剑,出了招。

    漫天花色,迷了人眼,不见招式,只见剑刃上,飘然而跃的裙裾。

    几个须臾,已分胜负。

    他背着光,站在余晖里,笑着收回了指在她咽喉的那根枯枝:“我赢了。”

    是,他赢了,赢得干脆又漂亮。

    莺沉收了剑,双手奉上:“王爷可否让路?”

    他不仅没有让,反倒上前了一步,伸手拂了剑上落的花:“这把剑送你了,你父亲说,要做你的夫婿,必须打得过你。”他抬起眸子,看着她眉眼,“乌尔那佳。莺沉,你觉得本王如何?”

    史书上有记:炎泓帝容历剑术师承武状元奇英,鲜有敌手。

    莺沉不敌他。

    只是,后来的多年光景里,炎泓帝都不曾赢过莺沉。他只赢了她这一场,莺沉逝世后,秦三问过他,为何一身剑术碰到了莺沉便使不出来。

    炎泓帝当时笑说:我怕她输了会不欢喜,她不欢喜了,我不知道怎么哄。

    笑过之后,他去了寝殿,抱着送给莺沉那把剑,喝了一整晚的酒。

    “ok!”

    郭导高喊完,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苏问搭档姜九笙,完全是王牌对王牌,这么长的镜头,从头到尾就一次,简直完美。

    他转头,问站在身后的男人:“容先生觉得怎么样?”

    男人背着身后的夕阳,嗓音低沉,道:“换掉。”

    郭鸿飞扭头,诧异:“什么?”

    这位容先生,模样生得十分俊逸出尘,看着有些不食人间烟火,像画里走出来的仙人儿,眉眼冷冷淡淡的。

    他敛眸,说:“演华卿的那个女演员,换了。”

    原来说的是傅冬青,郭鸿飞宽心了:“我也有这个意思。”又询问,“那容先生有没有推荐的人选?”

    他唇色偏淡,似乎嗓音也是寡淡的:“没有,你去选。”

    一身清俊,不像个现代人。

    不知为何,姜九笙觉得郭导身后的那个男人,似乎比入戏的苏问还要像炎泓帝,她问莫冰:“郭导身后的那人是谁?”

    莫冰瞧了一眼:“是《帝后》的原作者。”

    姜九笙讶异:“作者是男士?”

    莫冰点头:“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么吗?”顿了顿,说,“他也叫容历。”

    与炎泓帝同名。

    ------题外话------

    抱歉,更晚了,卡成翔了……

    帝后的故事已经定了,正文里写一点铺垫,具体会在番外写,古穿今,宠文。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280:时瑾查DNA,霍一宁见家长

    “而且作者的真名你知道叫什么吗?”顿了顿,说,“他也叫容历。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与炎泓帝同名。

    那是否也有个女孩,叫莺沉。

    姜九笙若有所思着,见那位容先生上了一辆车,隔得远,隐约能瞧见坐在主驾驶上的人,轮廓冷硬,棱角分明。

    是霍队长。

    这两人竟相识。

    霍一宁发动了车,扫了一眼后视镜:“你在江北待几天?”

    容历一上车就合上了眼,养神:“明天就回帝都。”

    霍一宁随口问了句:“怎么不多待几天?”

    他捏了捏眉心:“忙。”

    “我看你很闲,都开始搞文学了。”霍一宁调笑,“我听东子说,你弄了个剧本,男主还是你自己的名字,容历,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酸。”

    他与容历是一个大院的,还有东子,都是一起穿开裆裤长大的兄弟,这么说也不太确切,毕竟容历这厮打小就不一样,他没穿过开裆裤,两三岁就捧着本孙子兵法,和一群老爷子们指点江山,在掏鸟窝炸飞机的年纪里人模狗样地做着‘别人家的孩子’。

    后座的男人忽然掀开眼:“东子说的?”他身子后靠,微微仰着下巴,眉眼清逸,薄唇嫣红,像水墨丹青里一点朱砂,冷峻里带着风雅与张狂,“我看他是骨头痒了。”

    霍一宁笑而不语。

    别看容历这幅不食人间烟火的样子,拳头却是他们几个之中最硬的。

    手机振动了几下。

    容历蹙眉,任它响了几声,才接起来:“喂。”

    他寡言,面无表情,看着车窗,偶尔回应几句。

    “嗯。”

    “后天回去。”

    “我挂了。”

    然后,他便挂了电话,继续闭目养神,眉头不展,抿着唇。

    霍一宁问:“谁啊?”

    他没睁眼,车窗外的霓虹晃眼,他抬起手挡住了眼睛:“少管。”

    霍一宁似笑非笑,故意打趣:“林莺沉?”

    他目光立马钉过去:“她不是莺沉。”

    果然,只要一提到这个名字,容历这幅水墨丹青就如同上了颜色,神情都浓墨重彩起来。

    大院里的哥们儿都知道,容历在心脏的那个位置,纹了两个字,莺沉。

    去纹身那一年,容历才七岁。

    容家都以为这孩子疯了。

    手机又振动了几下,是霍一宁的来电,他按了接听。

    “队长,有命案。”是副队赵腾飞。

    霍一宁单手握方向盘:“现场在哪?我直接过去。”

    “万和区,西江北乐天苑。”

    “我半个小时后到。”挂了电话,霍一宁靠边停了车,回头,“容历,你下去,我有案子。”

    容历没动,冷着眼瞧霍一宁:“这里是高速。”

    “你随便招一辆车,只要是女司机,肯定带你一程。”霍一宁满脑子都是命案,催促,“快下去。”

    容历:“……”想拧掉他的狗头。

    霍一宁约摸半小时后到了凶案现场,案发地点是一套一室一厅的公寓出租房,他亮出警察证,进了现场。

    法医张婕好刚采证完:“霍队。”

    霍一宁拿了一副手套:“死者身份确认了吗?”

    “已经确认了。”张婕带他去了厨房,尸体还在橱柜里没有移动,“死者乔方明,四十二岁,男,是天北医院血液科的医生。”

    “死亡时间。”

    “昨晚九点半到十点之间,凶器是一把普通的水果刀。”张婕蹲下来,将尸体稍稍往外挪动了一点,“死者全身共有六处刀伤,致命伤在左胸腔,刀尖直接插入了肺部,失血过多导致死亡。”

    霍一宁在厨房转了一圈,目光落在地上,一地血水,湿哒哒的:“是谁报的警?”

    “是房东。”回话的是蒋凯,“楼下的房客投诉,有水从阳台漏下去,房东进来后发现厨房的水龙头没有关,并且地上有血迹,打来橱柜的门才发现,里面有一具尸体,而且尸体并不是这间公寓的房客。”

    那么房客,便是第一嫌疑人。

    杀人,藏尸。

    正常来说,杀人后,都是抛尸,凶手为何要将尸体藏在橱柜里。

    厨房并没有大量的血迹与清洗过的痕迹,很明显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霍一宁问:“第一案发现场是哪里?”

    蒋凯领着他出了厨房,到公寓的门口:“这个位置。”又道,“不过因为水龙头没关,被冲得基本没留下什么证据,除了墙上的血。”

    “房客的信息查到没有?”

    “房东也只知道名字,具体身份还没有查到。”蒋凯把记录的本子翻开,“五十岁上下,男,名叫苏万江。”

    苏万江?

    有点耳熟。

    霍一宁正思索着,有人突然大喝了一声:“你们在我家干什么?”

    门口,男人有点驼背,面相浮肿,已过中年,头发花白,他手里提着几瓶啤酒,正瞪着眼看着屋里。

    房东往后躲了躲,大声说:“他就是苏万江。”

    嫌疑犯出现了。

    离得最近的汤正义眼明手快,上前直接拽住了苏万江的手,一个用力扭到了背后,啤酒瓶子掉在地上,苏万江痛叫一声,被摁在了墙上。

    他扭头怒骂。

    汤正义按着他的头,膝盖顶住着,不让他动弹:“你是苏万江?”

    “我是。”苏万江见这架势,发怵了,“你们是什么人?在我家做什么?”

    “我们是江北市分局刑侦一队的刑警。”汤正义从腰间掏出了手铐,将苏万江的双手拷在背后,“现在怀疑你与一起杀人命案有关,对你执行紧急逮捕。”

    江北市分局。

    次日一早,审讯室里,赵腾飞和周肖正在审苏万江。

    “我没有杀人。”苏万江第三遍重申,浑浊的双眼里全是怒火与不甘。

    赵腾飞端坐着,没什么表情,就一脸严肃:“你有没有杀人我们警方会查,现在请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你的配合程度以及你所说的每一句话,之后都会在法庭上呈堂。”彼之深情,此之毒药

    苏万江面露慌色了。

    赵腾飞与做记录的周肖打了个眼色,开始录口供:“你与死者乔方明是什么关系?”

    苏万江不看赵腾飞:“我们不熟。”

    “也就是说你们认识。”苏万江点了头,赵腾飞才继续,“请具体说明一下。”

    他目光闪躲,低着头说:“我和他在地下赌场见过几面。”抬头看了一眼,又低头,强调,“只是见过面,没有往来。”

    没有往来,心虚什么?

    “昨晚九点半到十点这个时间段,你在什么地方?当时有没有人和你在一起?”

    苏万江迟疑了老半天,支支吾吾了一顿,才说:“我在家里睡觉,没有别人,家里就我一个人。”

    没有不在场的证据。

    赵腾飞了解了,接着有问:“你几点到家,在那之前都做了什么?”

    “我和朋友先是在小吃街吃宵夜,八点多的时候又去了天行街喝酒,我喝醉了,九点的时候朋友把我叫醒,然后我就回家睡觉了,一觉睡到了中午,然后起来去买饭,在小巷子里看见有人在打牌,我就赌了几把,回来你们警察就已经在我家了。”

    “你没有不在场的证明。”赵腾飞停顿了一下,看着苏万江的眼睛,“不排除你醉酒后行凶杀人。”

    他猛地站起来:“我没有!”他情绪激动,愤慨不平地辩解,“我一回家倒头就睡了,我什么都没做,人不是我杀的,不是我!”

    审讯室里的玻璃是单向可视的,霍一宁坐着,蒋凯站在他后面,录音传声器开着,苏万江的声音从隔壁审讯室里传过来,清晰又愤慨。

    这个样子,看起来倒不像撒谎。

    蒋凯就揣测了:“队长,会不会是苏万江醉了,杀了人自己不知道?”他端着下巴,一脸福尔摩斯般高深莫测的表情,“我以前看过一个犯罪电影就是这样,凶手喝醉了酒,根本不记得自己杀人了,所以连测谎仪和微表情都没有破绽。”

    霍一宁一双修长的腿不好好放下,搭在了桌子上,回头瞥了一眼:“电影没有告诉你,破案要讲证据?”

    蒋凯抓了一把头:“凶器也没找到,现场也被水冲干净了,除了死者和苏万江,第三个人的痕迹都没发现,证据渺茫啊。”

    “不是还有尸体吗?”霍一宁起身,“去催一下法医的尸检报告。”

    “这就去。”

    霍一宁从审讯室出来,小江喊他:“队长,有人找。”

    警局门口的椅子上,坐了两个老人,稍年轻一点的端坐着,穿着西装不苟言笑,稍年长的那位拄着拐杖,穿一身中山装,一双眼睛矍铄,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霍一宁。

    霍一宁走过去:“请问你是?”

    老人家摆摆手,脸色很严肃:“你先忙。”

    霍一宁也就没有再说什么,把队里的人叫到一起,开了个小会,总结了一下这个橱柜杀人案目前的线索和疑点,最后安排任务。

    “蒋凯,你去地下赌场调查一下死者和苏万江的关系,再查一下他们的财务状况。”

    “yessir!”

    “正义,你去一趟凶案现场,走访问问,看昨晚有没有异常情况,再查一下监控。”

    “yessir!”

    “周肖,去把苏万江嘴里说的那位朋友请来警局做口供。”

    “yessir!”

    “小江,你留在局里,整理一份死者和苏万江的身份信息以及人际关系。”停顿了一下,霍一宁补充,“还有通话记录。”

    “yessir!”

    刻不容缓,却有条不紊。看得出来,这个刑侦队长的统筹能力很强,思维逻辑也缜密。

    这样的男人,瑟瑟哪里是对手呀。

    徐老爷子陷入了深思。

    霍一宁走过去:“你好,我是霍一宁。”

    这一大早就来警局蹲人的两位老人家,可不就是徐老爷子和他的老伙伴老蒋。

    老爷子坐着没动,就抬了个眼:“我是瑟瑟的外公。”

    霍一宁明显怔了好几秒,然后说:“外公好。”

    徐老爷子不领情,架子断得老高:“谁是你外公!”拿眼打量面前的人,“长得倒人模狗样的。”

    哼,肯定是用这幅人模狗样的皮囊勾引了瑟瑟。

    人模狗样的霍一宁:“……”

    废话不多说,老爷子是个雷厉风行的:“你有案子,我也不耽误你时间了,问你几个问题就走。”

    霍一宁稍稍附耳过去,礼貌周到,却也不刻意亲近:“您请问。”

    不卑不亢,不急不躁。

    除了样貌,涵养不错,老爷子在心里翻开了小本本,先打了个及格分,然后问了:“和瑟瑟认识多久了?”

    “十个月零七天。”

    记得还挺清楚,就不知道是不是糊弄人的,先加个五分吧。

    “怎么认识的?”

    “我在九里提当交警的时候,查过瑟瑟的车。”

    当交警的时候还勾引小姑娘,尤其是像瑟瑟这样漂亮的小姑娘,扣十分!

    徐老爷子又问了:“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霍一宁目光也不躲,大方地对视老人家,态度不矜不伐:“七月的最后一天。”

    回头再问问瑟瑟,先加个五分吧。

    “会洗衣服吗?”

    “会。”

    老爷子默默地在心里再给他加了五分。

    “会做饭吗?”

    “会。”

    再加五分。

    还有最重要的一问:“看瑟瑟演的电视剧吗?”

    霍一宁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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