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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系暖婚-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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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宝。”

    是谈西尧,从里面走出来,红着眼眶看门口的人:“墨宝。”

    谈墨宝没有应,走过去,拿了一朵白菊,放在灵堂前,弯腰点了一炷香,然后跪在蒲团上,拜了三下,起身,她看着照片,须臾后,转身离开。

    谈西尧追上去,老态龙钟,弯着腰,声音哽咽:“墨宝,你留下来吧,这是你姐姐。”

    谈墨宝回头,像所有前来吊唁的宾客一样,鞠了一躬:“谈先生,节哀。”

    谈西尧眼睛立马湿润了:“墨宝……”

    她没再说什么,离开了,把哭声扔在了后面,越走越快,走到没人的地方,蹲下来,低头红了眼。

    晚上,谢家的九弟子家办喜宴,谢荡代谢大师去送了份礼,因为开了车去,没喝酒,九点多,开着他那辆骚包的法拉利,把师兄师姐们一个个送回去。

    丫的,劳累命!

    把最后一个送走,他靠边停车,歇了会儿,拨了谢大师的电话,好生发了一顿牢骚。

    这个点,路上行人不多,天桥下卖艺的街头艺人还没收摊,贴膜的小摊也没走,两边的风很大。

    桥下,缩了个人影,来来往往的车灯,一会儿明一会儿暗。

    “谈墨宝。”

    谢荡戴了个口罩,站在外面叫了一声,那一坨蹲着,没反应,他走进去一点,没好气:“谈墨宝!”

    天桥下蹲着的那一坨回头了。

    车灯刚好打过来,光线照在她脸上,一闪而过。

    谢荡这下瞧真切了:“真的是你,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梦游呢,你脑子有——”‘坑’字还没说出来,车灯一晃,照进她一双泪汪汪的眼睛里,他着实愣了一下,“哭了?”

    见惯了她上天入地插科打诨的模样,还以为这姑娘是钢筋混凝土打的呢,原来也是水做的。

    谈墨宝抹了一把眼睛,梗着脖子说:“没哭,风吹的。”

    声音哽咽,是哭了。

    这泪眼汪汪的样子,倒叫人不习惯,谢荡踢了踢地上的石头:“回去吧,别再在喝西北风。”

    她听了,站起来,可能是蹲久了,脚麻,踉踉跄跄地走了两步,扭头:“荡哥,去喝酒吧。”

    看她这可怜相……

    谢荡带她去了一家清吧,地段不好找,不过,那家清吧酒水好,消费高,装修附庸风雅,去那多数都是熟客。

    他开了车,没喝,就瞧着谈墨宝牛饮,几千一杯的洋酒,让她喝出了一种白开水的架势。

    不到十五分钟,一排空杯子。

    这会儿,那厮已经开始摇头晃脑了,谢荡把她面前的酒杯按住了:“行了,别喝了。”

    她抬头,冲他咧嘴笑了一下,站起来,拿了远处的一杯,一口干了,坐回去,眯着氤氲的一双眼,靠在卡座上:“前几天,一个我很讨厌的人去世了。”

    谢荡扔了颗蚕豆进嘴里:“那你哭什么?”不是该幸灾乐祸吗?

    “我以为会很痛快,很解气的,可见了鬼了,有点难过。”她自言自语似的,碎碎念,“不是说祸害遗千年吗?她也挺坏的,怎么才活了二十五岁?”

    说着,她又伸手去够桌上的酒杯。

    谢荡把酒杯挪远:“得了,别灌了,醉了我可不管你。”

    她捞了空,趴在座位扶手上不动了,呶呶不休地自己说自己的:“她挺可怜的,从一生下来就患了心脏病,她爸她妈都特别宝贝她,要什么给她什么。”

    谢荡不接她的话,让她说。

    她杏眼迷蒙,似醉非醉,拖腔拖调地说着:“她跟吸血鬼似的,三天两头吸我的血,我可讨厌她了。”

    “她长得漂亮,人也聪明,还有做生意的头脑,就偏偏喜欢上了一个不喜欢她的人。”

    她咧嘴,笑了笑。

    “我知道后别提多高兴了,我这么讨厌的人,终于有人能挫挫她锐气,让她也尝尝不被待见的滋味。”

    嘴角的笑没了,她眨了眨眼皮,一下子就红了。

    “她有心脏病,应该是不能大喜大悲的,不过我好几次看见她悲痛欲绝的样子,可能就是因为这样,活不久。”

    “她对我总是不冷不热,没一句好话,讨厌得不得了,我以前恶毒地诅咒过她很多次,现在诅咒灵验了,她终于死了。”

    谢荡听得稀里糊涂,不知道她在说谁,看了一眼时间,晃着腿踢了踢对面的桌脚:“说够了就回去,老子晚上还有事。”

    她没动,还懒洋洋地瘫坐着,突然来了句:“那个死了的人,是我亲姐姐。”眼皮耷拉了两下,抬起来,酒吧的镭射灯照进去,泪眼婆娑,“她跟我一样,也是熊猫血,是这世上唯一一个跟我流一样血的人。”

    谢荡安静了。

    然后,谈墨宝也安静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说,一杯接一杯往肚子里灌,扔了一地酒瓶子之后,就坐在地上哭,一边哭一边唱歌,唱姜九笙的歌,明明是欢快的节奏,她唱着唱着就泪流满面了。

    到底是一条人命,突然没了……

    晚上十点多,宋静好不容易哄睡了孩子,才刚躺下,闭眼不到十分钟,桌子上的手机响了,她不接,手机就不厌其烦地一直响。

    这个点,除了那个祖宗,不会有人打过来。

    宋静深吸一口气,接了,没压住火气:“大晚上的不睡觉,梦游啊!”

    谢荡言简意赅:“你过来一趟。”

    你祖宗!

    宋静翻了个白眼:“你又闯什么祸了?”

    谢荡大爷似的语气:“不是我。”

    她刚想问是谁,那边就传来一阵歌声。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蜗牛背着那重重的壳呀,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唱得是歇斯底里,就是没一个字在调上,大晚上的,挺渗人,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居然是个女人!

    宋静立马从床上爬起来:“鬼哭狼嚎的是谁啊?”

    “江北后援会副会长。”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谢荡在那边催:“你快过来把人弄走,再不来,我耳朵都要被她荼毒得失聪了。”

    这时,又是一段声嘶力竭的歌声。

    “我是不是你最疼爱的人,你为什么不说话,握住是你冰冷的手,动也不动让我好难过……”

    哭腔一转,唱腔欢乐了。

    “大风车吱呀吱哟哟地转,这里的风景呀真好看,天好看地好看,还有一起快乐的小伙伴……”

    谢荡:“……”丫的,吵死了!

    他脱了外套,盖谈墨宝脑袋上了,她老实了,窝在卡座里睡觉,这才耳根清净了。

    约摸半个多小时,谢荡估摸着宋静快到了,把睡死的人喊醒。睡了一觉,谈墨宝酒醒了几分,也不闹了,乖乖跟着谢荡走,脚步晃晃悠悠,胜在安静听话,他停下,她也停下。

    纹了花臂的男人迎面撞了谢荡一下,也没道歉,进了一间包厢,顺手带上门,咔哒一声,门锁回弹,没有关上。

    谢荡回头瞥了一眼。

    “大小姐。”

    男人的声音,像伤了嗓子,硬生生地扯出喉咙。

    门开了一条缝,能看见男人魁梧的后背,还有沙发上女人交叠放着的一双长腿,脚下是红色的高跟鞋。

    “东西送过去了吗?”

    字正腔圆,很好听的女声。

    男人恭恭敬敬地低着头:“已经送到秦明立手上了。”

    女人笑了一声,白皙的手摇晃着红酒杯:“该收网了。”

    门外,谢荡靠着墙。

    谈墨宝伸手扯他的衣角:“荡哥,我——”

    他一把捂住了她的嘴,摇了摇头。她酒没全醒,有点懵,不动了。

    谢荡往门口挪了一点。

    又过了将近半个多小时,宋静的电话才打过来,谢荡已经在车里等了好一会儿了,没耐心了:“怎么这么久?”

    副驾驶上,谈墨宝睡得天昏地暗。

    他是公众人物,又不能送她去酒店,只能指着宋静来收尾。

    “沧宁路出了事故,堵着了,你在哪呢?”

    “听酒轩后面的巷子里。”因为怕有狗仔跟拍,谢荡还特地选了个偏僻的地,他抓了一把小卷毛,有点炸了,“你赶紧的,老子快要冻死了。”

    宋静磨了磨后槽牙:“等着。”这个冤家!

    挂了电话,谢荡打了个哆嗦。

    深巷里,夜深人静,远处有犬吠,路边稀稀拉拉地停了几辆车,周边一个人都没有,路灯坏了,一会儿暗一会儿亮的。

    忽然,车身微微一晃。

    “咣。”

    “咣。”

    “咣。”

    连续三声,响声很大,像是有什么重物砸在车尾。

    谢荡摇下车窗,喊了声:“谁啊?”

    没有人应答,巷子里传来回声,远处狗叫声更凶了。

    他下了车,走到车尾,见地上有三块砖,他的车被砸出了三个印。

    谁他妈砸他的车!

    他往前走了一段路,抬头看墙院那头,巷子口里,突然有车灯打过来,他转身,强烈的光刺进眼睛里。

    对面,黑色车身,急速撞过来。

    ------题外话------

    还有一更,会很晚,不用等了,明早看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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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0:谢荡被气醒,车祸背后隐情

    夜里起风了,后半夜,乌云闭月,天色昏暗。全本小说网https://。

    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振动。

    时瑾睁开眼,拿了手机起身,掖好被角,去房间外面接听。

    “喂。”

    陌生的号码,那边,是陌生的女声。

    语气却很急:“时先生你好,我是谢荡的经纪人宋静,很抱歉打扰你了。”

    时瑾按亮了走廊的灯,他靠着墙,将声音压低,垂着眼,眉头微蹙:“宋小姐,有事吗?”

    宋静语速很快,带着几分恳切的意思:“笙笙的手机关机了,能让她接听一下电话吗?”

    睡觉前她关了手机,这才打不通。

    时瑾看了一下时间,零点了,他问:“能否先告知我何事?”

    宋静简单叙述了一下情况:“谢荡出车祸了,现在在医院抢救,谢大师签完字状态就不太好,我怕老人家有什么事,又劝不住他,能不能让笙笙过来一趟?”

    时瑾眉宇微拧:“情况很严重?”

    宋静语气凝重:“不太好,还在做开颅手术。”

    “我们半个小时后到。”

    挂了电话,时瑾回了房间,按亮了床头的小灯,俯身叫醒姜九笙。

    “笙笙。”

    他压低身体,在她耳旁轻声喊:“笙笙。”

    姜九笙睁开眼,刚睡醒,眼神惺忪:“嗯?”

    “我们去一趟医院。”

    她清醒了,坐起来:“怎么了?”

    时瑾说:“谢荡出车祸了。”

    半个小时后,时瑾和姜九笙赶来了天北医院。

    手术室外的灯亮着,宋静站在门口,愣愣地看着灯,外套上还有血,谢暮舟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精神恍惚,走廊的灯昏暗,有些阴冷。

    走近了,除了刺鼻的药味,还有淡淡的血腥气。

    宋静抬头:“来了。”

    姜九笙上前:“情况怎么样了?”

    宋静摇摇头,脸上还沾了血迹,没来得及清理,整个人血迹斑斑的,很狼狈,说:“还不知道,手术还没结束。”

    时瑾站在姜九笙身后,问:“报警了吗?”

    “已经报警了。”宋静亲眼见了现场,脸色很差,到现在都没缓过劲儿来,“不过谢荡停车的那个巷子偏僻,可能没有摄像头。”

    因为是公众人物,怕有狗仔跟拍,谢荡才故意把车停在了偏僻的巷子里,谁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故。

    姜九笙坐到谢暮舟身边:“老师。”

    安慰的话,不知道怎么说,她同样惴惴不安,手心全是汗。

    “笙笙,”谢暮舟抬头,眼眶发红,“我们荡荡他……”他哽住喉,“荡荡要是有事,我可怎么办?”

    他就这么一个宝贝儿子,老来得子,谢荡是他的命。

    姜九笙把护士送过来的毯子盖在老人家腿上:“不会有事的。”

    谢暮舟点头,也说不会有事,说他家荡荡命大,小时候上天入地,皮实得很,是个骨头硬的。

    手术历时五个多小时。

    凌晨五点左右,手术室的灯才暗,门打开,脑外科的赵主任出来了。

    谢暮舟拄着拐杖,起身起得猛,身体晃了几下:“医生,我儿子怎么样了?”

    赵主任先说了句放心,然后才解释:“情况已经稳定了,还要后续观察,七十二小时内恢复意识了就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那要是没恢复意识……

    赵主任知道老人家不放心,便又宽慰了一句:“一般都能醒过来。”

    谢暮舟这才稍稍放心:“谢谢医生。”

    “不客气。”赵主任看向站在姜九笙后面的时瑾,“时医生和病人认识?”

    时瑾道:“是家属。”

    赵主任明白了,心外科的时医生都这么说了,自然是要好好照应一番。

    手术后,谢荡转去了重症监护室,其实情况不算太糟糕,赵主任特地让人转过去,并嘱咐科室的值班医生和护士,要仔细看着。

    这会儿,天翻鱼肚白,窗外已经微亮了。

    姜九笙怕老人家人体熬不住,劝:“老师,我和时瑾在这里守着,你去歇一会儿。”

    谢暮舟摇头,拄着拐杖往重症监护室里去:“我去看看荡荡。”

    一宿下来,谁也没睡。

    第二天早上九点,时瑾还有手术,回了心外科。

    九点半左右,霍一宁过来了一趟,为了谢荡的案子,谢暮舟年纪大了,姜九笙怕他身体扛不住,支开了她,只有她和谢荡的经纪人在。

    “巷子里没有摄像头,路面上有明显的加速痕迹,应该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

    不是普通的肇事逃逸,那就可能是谋杀。

    霍一宁补充:“另外,听酒轩门口的摄像头拍到了谢荡,当时还有个人和他一起。”

    宋静突然想起来了:“我给忘了。”她神色骤变,“还有后援会的副会长。”

    她见到谢荡的时候,他躺在血里,头上脸上全是血,整个人都被吓得魂不附体,完全忘了还有个同行的人。

    姜九笙看宋静:“墨宝?”

    她点头:“对,事故发生前的半个小时,她还和谢荡在一起。”她努力回忆,“我当时慌了神,没注意那么多,不过,我在现场没看到她。”

    那人去哪了?

    霍一宁说:“现场除了谢荡的血迹,还检测到了第二个人的血迹,应该就是她。”问宋静,“你赶到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异常?”

    宋静沉心静气地想了想:“我就看见谢荡躺在那里,地上都是血,车门开着。”她停下来,思忖了一会儿,“对了,地上还有三块砖头,砖头上也有血。”

    “砖头上的血不是谢荡的,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几块砖头,应该就是袭击谢荡那位朋友的凶器,而且出血量不小,恐怕,”霍一宁停顿了一下,“凶多吉少。”

    姜九笙出了一身冷汗,坐在那里,一言不发。

    中午十二点,时瑾手术结束,跟霍一宁通了电再回办公室,姜九笙坐在椅子上,若有所思,脸色不太好,饭盒放在桌子上,没动两口。

    他走过去,她都没有察觉。

    “别慌。”

    姜九笙抬头。

    时瑾握着她的手:“她没死。”他解释,“如果死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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