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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城时代-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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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倒可以谈,但是不能由他挂帅。”廖湘汀的心情仍然很好。
蔡永进自然明白廖湘汀的用意,他小心翼翼道,“选调生有破格提拔的先例,工作两年提副处的、正处的人也是有的……”
可是廖湘汀却道,“饭要一口一口地吃,路要一步一步地走,历史上骤然而登大位者,鲜有好下场,多磋磨一下不是坏事……我这也是为他好……”
“回迁房的事,”见廖湘汀否决了自己的提议,蔡永进马上把话题转到了其它事上,“建设局老方跟几个开发商都谈过了,没有人敢出头,一是垫付的资金太大,大家都在推脱,二是工期太紧,两年内完成18万平方米的回迁房建设,完成五栋公寓楼的建设,时间不够……”
“满腹怨言的人是建不成金字塔的,回迁房建设,质量是关键,”廖湘汀道,“你谈的时候也跟小岳谈,正式工作已经打上了,回迁房建设的人选他来物色,……将来,可以这样,”廖湘汀突然说道,“从发改委调一名副局长、建设局调一名副局长,先把班子搭起来,嗯,这个头,让岳文来牵……”
蔡永进不说话了,如果是这样的话,年中岳文才能提正科级,让两个副处级干部跟着一个正科级干部干活,这关系不顺啊,关系不顺,工作肯定干不好,这可是一盘大棋啊!
但他相信,廖湘汀早考虑到这些了,这,对将来岳文的工作,仍是个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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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一旦结冰,一切都好平静,泪水它一旦流尽,只剩决心,放逐自己在黑夜的边境,任由黎明一步一步向我逼近……”
王凤黑超遮面,走出机场,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就停在了面前,“师傅,去法云舒缦。”
耳塞又塞进了耳朵里,许茹芸的歌声马上又充盈了整个耳廓。
司机从反光镜里偷偷看看后面这个一身休闲装戴着一顶小草帽的年轻女人,身上别无长物,连行李箱也没有,是来度假的?开会的?散心的?
看看反光镜里面无表情的女人,他又打消了说话的念头。
临安,王凤已经来过不止一次,自从大四那年暑假入住舒缦后,她便喜欢上了这里。
从前,她总是习惯以“星级”去判断一间酒店,无论是标准配置的希尔顿,喜来登和万豪……又或是档次较高的康莱德,君悦和jw万豪……再或是奢华享受型的丽思卡尔顿,瑞吉和文华东方???她都住过。
可是,自从来过临安的舒缦,她便不再用“星级”去衡量一家酒店,她发现,星级并不代表酒店的全部。
奢侈与金钱相关,优雅则和学识相连。
从此,她便是一个地道的“舒缦痴”,希望能体验世界各地的每一间舒缦,希望有朝一日在秦湾建一间属于自己的舒缦。
从机场到舒缦大约一个小时的路程,窗外,是属于这座城市的灯火,温柔而温暖。
王凤心里一颤,她现在就需要这样一个地方,静静地,悄悄地,来放置这颗已经干裂疲惫的心,就象她一个人静静地来,又象她一个人悄悄地走,走时,她不会带走舒缦的一块云彩。
车子开得很稳,慢慢驶进了竹林密布、草木清翠的山谷,烟雨似烟似雾,婆娑迷离,路上很僻静,也很惬意,王凤慢慢摇下窗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新夹杂着雨水的空气,心里立马平静下来。
过了小西天,远远地,已经看到了那块红棕色的指示牌,再近就是那象亭子一样古朴的大门,和门后那方静致而又古朴的天地。
来的次数越多,她感觉到这里越接近临安这坐城市的精神内核,象这座城市一样,这里安静而又舒缓,平淡而又静致。
“咚——”
灵隐寺的钟声穿墙而过,王凤的心骤然一缩,马上又舒展开来,舒展向无尽的远方……
突然间,她的泪水一下就止不住了,从脸上尽情地流下来,……
可是,此时手机却也象钟声一样,从遥远的秦湾不远千里追随而至,她吸一下鼻子,掬一把泪,泪眼却更模糊了,但她还是看清楚了,手机上还是那个熟悉的名字,那个逃不开纠缠的——牢,她,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钟声,仍只有钟声在耳边回响,但她突然感觉,此刻,她的心,不再乞讨。
第52章 百鸟朝凤
临安的法云舒缦,毗临灵隐寺与永福寺,晨钟暮鼓之间,佛香悠扬。
慢慢踏上那号称临安最美的小径——法云径,这是酒店的主道,徜徉于其中,可以慢慢发现,酒店其实就是一个小村落。
王凤的目光又一次停留在那古老风化爬满绿苔的小狮子上,土黄色衣服的侍者就如这里的细雨一样,无声而又贴心地站在了你面前。
“麻烦替我安排明天灵隐寺的早课。”泪水流尽,干涸的心田得到滋润,王凤仿佛又恢复了那个现在被人叫作王总的身份,在谈判桌与梳妆台之间游走,在古筝与摇滚中穿行,是她现在的生活与工作状态。
黄色的泥土墙,绿色的矮树丛,大树参天,溪水清澈,百鸟齐鸣,向她问候,素斋馆门口红色的大罐子又在向她招手,她的心情更好了,“好的。”侍者声音很轻,仿佛也不想打破这里的静谧。
伸手触摸那不知名的小花,又看看枝头的橘子,个头已经挺大了,估计到秋天能摘了,王凤的心情彻底好了起来,半年的疲倦仿佛一扫而光,一扫而空。
从父亲王建东遇害到现在,从她猝然接手公司到现在,半年时间,她几乎不曾休息,每天晚上都是深夜才睡,母亲,只是偷偷在背后流泪。
这半年,她确确实实体会到了鲁迅先生那句名言,“有谁是从小康之家坠入困顿的吗?我以为在这途路中,大概可以看见世人的真面目。”
好在,好在父亲早有安排,好在那个人服务区里的主要领导,悄悄地帮助她解决了许多她根本无法解决的难题,也成功打消了许多贪婪者与觊觎者的目光,她才撑到了现在,才撑过了公司这半年的震荡期。
今天,她,要远离秦湾,到另一个城市,好好休息。
慢慢走着,经过长满青苔的石墙,推开半人高的木门,就是原汁原味的客舍了。
里面是典型的江南的房子,木柱木顶木窗木床,推开窗子,外面仍是一片清翠,一片清新。
电话又不知疲倦地打了过来,王凤笑了,但她想了想,笑着又挂掉了。
睡觉,鞋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飞离了这嫩白的双脚,只露出十个宝蓝色的指甲与那巧夺天工的脚掌。
身体,已经躺在洁白的大床之上,灵魂已经飘向外面无边无际的绿野与山林……
不知睡了多久,待到再起来时,已经临近中午。
蒸菜馆,最精致的饭菜却盛放在最古朴的石碗石碟中,古色古香。
她顺手拿起手机,一丝笑容会心地爬上红唇,手机里竟然有九个未接来电,手机屏幕又亮起来时,她还是选择挂断了电话。
品尝着美味,欣赏着窗外丛林叠嶂掩映下的土墙瓦房,小溪石径,王凤胃口大开。
饭后,在涓涓细流,啾啾鸟鸣中,她去了瑜珈馆。
镜子里,依然是那个身材姣好的年轻女子,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下s形的身材比以前更加诱人,皮肤白里透红,散发着诱人的红晕,却比以前多了一些成熟与女人味。
王凤突然弯下腰翘起臀,那道魅惑动人的曲线立马又显露出来。这个动作,她也在一个男人跟前做过,不过,那是在沈南,但她相信,他会来,会来这个远离尘嚣的地方,与她会合。
手机又执着地响起来,王凤笑了,她待到手机铃声快要挂断时才终于接起了电话。
“姑奶奶,你终于接电话了,被绑架了还是咋的,用不用我去赎人啊?!”
岳文的声音立马从电话中传了过来,开着玩笑,却把那份焦急与不满巧妙地表露出来。
“有事吗?”想想他对自己的若即若离,自己却仍逃不开纠缠的牢,每当心痛过一秒,每当哭醒过一秒,只剩下心在乞讨。
可是,他不会知道,我真有点累了,已经没什么力气,而爱他的心更无处投递……
“没事,就是想你了,晚上望海楼,我们芙蓉街道的饭店,我叫了黑八与建萍……”电话那边的岳文又恢复了与朋友相处时痞里痞气的模样,王凤不由微微叹口气。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这个在庄重与油滑中自来自去的男人,在无畏与良知中轻松自在的男人,对她吸引最深。
“一会儿去若水寮,作spa。”
“在哪里,我去找你。”
“不在开发区。”
“在秦湾?廖书记刚好不在家,那我也去做一个,感受一下。”电话那边传来恶作剧似的笑声,他好象从不把她当作女人看一样,玩笑随便开,不分男女忌讳。
以前他如果这样热情,王凤立马就有要贴上去的感觉,即使他对自己呼来喝去、为所欲为也心甘情愿,但现在,经过半年的磨砺与淬炼,她又忍住了。
“也不在秦湾,在临安。”
“啊!”
“你,过来吧……”王凤声音很轻,但尾音马上抬了上去。
岳文却有些怂,“王总,我是上班族,是官身,来去不由己。”
“你不过来算了……”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王凤很自信。
“那你什么时候回开发区?”
“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得一个月以后吧。”王凤突然笑了,这样逗弄这个男人,是以前没有过的,她很开心,也觉着很好玩。
“好,姑奶奶,我过去,”电话那头的岳文一咬牙,但话出口了他又后悔了,这说走就走的旅行,怕是没那么容易,钱呢?衣物呢?……
“秦湾到临安晚上还有趟航班,我就不去接机了,你打的直接到法云舒缦来吧。”
王凤一下躺倒在瑜珈垫上,看着房顶上一根一根的木梁,突然笑了,笑得不可遏制,波涛乱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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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岳文的记忆中,从没有晚上来过这里。
外面黑黢黢的什么也看不清楚,“师傅,您这是往哪开啊?”
“你不是去法云舒缦吗?”司机师傅一口地道的江南口音。
“是啊,那个酒店不在市里吗?”
“你没去过吗?很贵的酒店。”司机师傅象打量乡下人一样看了看岳文。
岳文笑了,“有多贵啊?我住的酒店还真不少。”他自诩是见过世面的,特别是到了工委办服务廖湘汀以后,他的眼界大大地开阔。
“普通一个房间五千元起,带院子的套房一万元起,”司机师傅从后视镜里看看他,“嗯,一天。”
第53章 哥哥,你就答应了我吧
灯光很柔和,柔和的背后,是一种归家的期待,是一种征尘洗尽后的安宁。
“您是岳先生吗?”声音很轻,也很好听,恰好地与周围的静谧融为一体。
“我是。”岳文的声音不由自主也柔和起来,他转眼看看不知什么时候站在他身侧的女侍者。
“您还没吃晚饭吧?”女侍者作了个请的手势,“那我先带您去吃饭吧。”
“我没带那么多……钱。”岳文有些糗,这是人生第一次感觉到钱少的时候。
“不用您来付,”女侍者笑了,“王小姐已经付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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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水、小桥、木屋,烛光、青瓷、杭帮菜,这样的环境,完全可以不必吃饭了,秀色可餐。
岳文边吃边看,可就是看不到王凤的身影。
“先生,您吃完了吗?”
“吃完了。”
“那就请跟我来吧。”女侍者的眉眼间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弄得岳文很是纳闷。
曲径通幽,花木掩映,岳文边走边看,“您这是带我到哪去啊?王凤在哪里?”
“她就在前面,她让我……带您去看传国之宝。”女侍者微笑道,岳文仔细地看看她,她笑得很文静,也很舒服。
“国宝?”岳文愣了,马上接口答,“要看国宝,何必深夜前来?”
“国宝光华闪闪,深夜才能看得清啊。”女侍者又笑了,这次,却是有些象强忍住一样。
这台词怎么这么熟尼?
岳文禁不住怦然心跳,慢慢穿过几处桔树,就是一个独立的院落,却没有别的酒店那样明亮的灯光,里面的灯光很柔和,定睛看去,却是用是特制的蜡烛照明。
侍者推开木门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岳文才踟蹰着走了进去。
开发区大房地产商的女儿,格局就是不一样,他知道,王凤常去东瀛扫货,她的化妆品与衣服都是名牌,这种作派可不是装出来的,这是从小用钱堆出来的。
“御弟爷爷,请!”女侍者笑道,忍不住又看看一脸疑惑却又是一脸憧憬的岳文。
“您叫我什么?”岳文痴痴地又期待地看着屋里,再也不看女侍者,女侍者却看看他,象是在偷笑,又象是很欣慰,待岳文跨进正屋,她方才悄悄地离去。
岳文慢慢走了进去,这是一轩畅的正屋,屋内布置也很简单,一张大床,一套桌凳,充满江南风情,却又典雅简约。
屋内的窗子已经打开,从窗子往外望去,是疏离的斑驳的旧影,诉说着已经逝去的光年。
“哗哗哗——”
温柔的撩水声破空从隔壁传来,岳文的喉头动了动,脚步却不由自主地向隔壁走去。
迎面是一个木制大桶,水中铺满花瓣,木桶两侧,一古朴的长几,上置两支白色的蜡烛,皆罩在玻璃灯罩之中,长几两侧的古朴的方凳上,则是一摞白色的毛巾,雾气氤氲中,中间沐浴的美人不是王凤是谁?
岳文的喉结强烈地上下动着,却呆立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良久,他才在哗哗的撩水声中走向隔壁,兀自心脏“咚咚”跳个不停,可是,这波跳动还没有止歇,下一波跳动又接踵而至,他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昏黄而又明亮的灯光下,王凤慢慢走了进来,她,只穿着一件的粉红色的睡衣,玲珑的身材凹凸有致,一双白皙的美足直接行走在地板上。
“下边一句怎么说来着?”王凤轻轻笑道,双手轻轻向后拢了拢湿润的头发,胸前的的波涛却如钱塘巨浪,更加汹涌。
“陛下,陛下,……太师领贫僧夜赏国宝,不知为何闯到陛下寝宫……”岳文的领悟有力是很强的,他也知道,就象每个男人都渴望作至尊宝一样,每个女人都渴望成为女儿国的国王,无论是穿凤冠霞帔,还是穿普拉达,既然千里前来,他也乐得陪王凤作戏。
“御弟哥哥,那就请观赏国宝吧。”王凤笑着往前走了走,灯光下,她的笑很是魅惑,岳文突然感觉恍似梦中,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但他的心,确确实实动了。
什么风动,什么幡动,慧能大师说得对,这全是心动。
岳文感觉喉头有些发干,他轻轻地退到圆桌前,“这……,陛下……”他笑着看着王凤,声音却不由自主地轻柔起来,心里也是蜜意万重,他暗暗叫道,自己难道……入戏了?
王凤笑道,“难道……在御弟哥哥眼里,我还算不得国宝吗?”她眉眼横撩,既温婉又性感,“请坐下讲话,坐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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