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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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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精叛乱’发生在公元1612年;飞路粉在1227年问世;最古老的魁地奇球队建立于公元1163年;而国际巫师联合峰会则是在1692年举办。”
  “嘿……这不公平!谁让阿不思你竟问这些该死的数字!”盖勒特不服气地嘟囔道,“那种随便一查就可以知道的东西我向来只记个大概~能够让我花脑筋去留意的知识必须要有价值!
  比如妖精叛乱时它们使用了霍格莫德村的小酒馆作为指挥部;伊格纳切?威尔斯密算不上是飞路粉的真实发明者,他只是在他导师的基础上做了改良;最古老的魁地奇球队最初被命名为普德米尔联队;而在达成著名法案的那次国际巫师联合峰会上,当权者将27种动物列为不能被人类察觉的神奇生物!”盖勒特连珠炮一样反驳,“我还亲自养过其中的19种呢~!”
  “呼……盖勒特……”阿不思无奈地笑笑,抵挡不住地揉了揉眉心,“你的话在某种程度上来说确实有道理,可是,你也要明白,”他顿了顿,抬手宠溺地拢了拢盖勒特散乱垂落的长发。
  “更多时候,我们的生存不能任性,不能想当然,必须遵循这个世界的规则。”
  闻言,盖勒特一愣。他抬起头凝望着爱人那双折射出睿智荣光的湛蓝眼眸。
  “知道吗?我和你一样讨厌这些用处不大的破烂儿,可是,在没遇到你之前的世事冷暖让我渐渐明白了一个道理:既然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就要用这个世界的规则来获得成功,过于特立独行并不是最明智的决定。”
  盖勒特沉默地垂下眼。
  阿不思微微一笑,“这听起来很没劲是不是?可是,你难道不觉得这才是一项真正意义上的人生挑战吗?理想的实现方法有很多种,如果本来就可以选择以一种温和的方式来传播你的理念,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呢?
  过于偏执往往是导致悲剧人生的罪魁祸首。
  所以,既然你本可以品学兼优、令人钦羡地生活,那就请那么做吧,这没有什么可耻或违背你本心的地方。”
  “可是……”盖勒特轻吁了口气,“听你这么说,我突然有种这种生活或许会更辛苦也说不定。”
  “呵呵……确实是这样没错,你真是敏锐啊。”阿不思站起身,他心情颇好地伸了个懒腰,“你认为宣泄奔腾的洪水与深潜地底的暗流哪一个威压更大呢?”他冲盖勒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事实上我很羡慕那些勇于随心所欲的人,所以我不时也会放纵一下自己,比如不可控制地爱上你……”
  “……”一瞬间,盖勒特刷地红了脸,“喂!你下次可不可以提前提醒一下,干什么总是突然说出这种害臊的话……”
  “啊~那是因为我很爱看你措手不及的样子呢~!”说着,阿不思笑眯眯地俯身贴近爱人光洁的额头,覆上深深一吻,“况且我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好啊~”他珍惜地捧起那张百看不厌的精致脸庞,视线难得霸道地紧锁住身下人,带着浓重的鼻音笑道,“我现在就任性地想让每个人都知道你——盖勒特?格林德沃是我——阿不思?邓布利多的!”
  “……你今天……”盖勒特推了推他,“放手啦,你不是还要我看《魔法史》嘛~”
  “啊……”阿不思愣了愣,有些吃瘪,“你不会真的一点都没看吧……”
  盖勒特垂头丧气地点了点小脑袋,“不过,如果你可以借我抄……”他突然来了精神,“对嘛~~我有你嘛~~让我想想,到时候用什么咒语才好不被老师发现……”
  “不要。”阿不思干脆地拒绝。
  “咦?”这次轮到盖勒特傻眼了,“就这一次好不好……下次我一定乖乖听你的话。”他狗腿又谄媚地冲阿不思笑。
  “切~”
  谁料,阿不思竟然很强烈地抵制这平时能让其缴械投降的灿烂笑容,只见他突然一本正经地板起脸,很不爽地甩出一个颇为孩子气的拒绝,硬邦邦道,“让你这几日都捧着书忽视我~所以,还是自己想办法吧~~!”这样说着,他耸了耸肩,抱起书离开。
  “啊啊啊~~~阿不思~~你这个混蛋~!不够意思~!”盖勒特气愤地跳起来,大吼道,但还没来得及追出去便遭到了图书管理员平斯夫人一记毫不留情的鸡毛掸子。“嘶……您怎么忍心用手柄那头打我啊~~~T_T”
  ……
  可怜兮兮地揉着脑袋,盖勒特心急火燎地奔回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
  “快……沙希尔……”他气喘吁吁地冲着正和撒拉斯多夫并肩坐在壁炉旁的美丽少女说道,“你的笔记……魔法史笔记请借我一下!”
  “咦?你现在才要看吗?可是过三个小时就开考了啊……”沙希尔吃惊地站起身。
  “总之看一点是一点吧……”盖勒特无奈地摊开手,“我不想让阿不思失望。”
  “噢,好,你等等。”沙希尔善解人意地点点头,转身就要回寝室取。
  这时,一旁忍无可忍的撒拉斯多夫黑着脸拉住女友的胳膊,将她按回座位上,“喂,你用我的好啦,格林德沃!”他有些气闷地说道。
  一起回到共同的寝室后,撒拉斯多夫将一本厚厚的黑色硬皮本扔到盖勒特怀里。
  “咦?!怎么这么多页……”盖勒特苦着脸叫道。
  “哼……本少爷的笔记可是全霍格沃兹独一无二的!”拉开窗帘,撒拉斯多夫骄傲地扬起俊俏的脸蛋,撩了撩垂过眼帘的白金色发梢,“你知足吧,恐怕就连你那个邓布利多也没有我马尔福的笔记记得好!”
  盖勒特叹为观止地翻开几乎有一个拳头厚的大本,“噗哧——”突然,他轻笑出声。
  “……怎么了?”撒拉斯多夫不明所以地转头问道。
  “……”盖勒特但笑不语,只是递过手中的精装笔记本,“原来马尔福家的少爷当真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啊~~”他调侃道,“几乎每隔几页就是一幅沙希尔的素描~啧啧~~还真是传神……哪天我的画像也让兄弟你来画好了~”
  顿时,撒拉斯多夫的脸以令人叹为观止的速度飙升到几乎可以听见“滋滋”声响的高温,“借你还这么多废话!”他恶声恶气地说。
  可惜,适得其反,盖勒特愈发忍俊不禁,“啊啊~~我知道我知道,”他故意大力点着头,理解地拍了拍室友的肩膀,“和我你还不好意思什么啊~~”
  “……”本质上还是很纯善的马尔福少爷在这个小恶魔面前语塞。
  笑够之后,盖勒特精神舒爽地抱着书躺到了床上。
  “……不要把我的笔记压皱了……”半晌,撒拉斯多夫才扭捏地憋出一句。
  “嗨、嗨~”盖勒特含糊不清地应道,翻了个身,将背朝向床外,转瞬便诡异地安静下来。
  一时间,就连近在他身边的撒拉斯多夫也不能确定这位临时抱佛脚的少年究竟是在看书还是在睡觉……
  “他这样能过么……”轻合上门,撒拉斯多夫不禁担忧地叹了口气。
  “啊~~帮我去向家养小精灵们要杯可可奶好吗?”突然,门内传来某人精神抖擞的一声喊。
  “你就想得美吧!”撒拉斯多夫呆了片刻,回吼道。
  春日氤氲。
  开考十分钟后,阿不思轻松地搁下笔。
  他扫视了一眼仍在埋头奋笔疾书的全班同学,最后将目光落到与自己相隔两排,坐在右前方的金发少年。
  从他的角度看去,恰好可以将少年弧度优美的洁白下颌尽收眼底。
  阿不思深吸了口气,他突然懊恼地发现自己极想去抚摸那颗正在柔和的阳光下轻轻晃动的小脑袋。
  自制力……阿不思轻声嘟囔道。
  可是眼神却一再情不自禁地向那荡漾着耀眼光晕的金发少年望去。
  津津有味地欣赏了一阵儿,阿不思后知后觉地发现有什么地方不对劲儿。
  这家伙……
  他皱了皱眉。
  从斜后方看去,只见盖勒特那颗小脑袋不时向下点着,如小鸡啄米一般,可爱是可爱,但明眼人都知道这恐怕不是在答卷纸的姿势。
  睡着了吗……?
  阿不思颇为无奈地想。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工整的卷纸,不禁在心底长叹一声。
  唉~算了……
  “时间到。”
  窗外一声鸟鸣,眯着眼睛似是在打瞌睡的宾斯教授干巴巴地开口道,因为是鬼魂的原因,他无法使用飞来咒,所以齐卷纸的活儿自然而然地落到了身为男学生会主席的阿不思身上。
  阿不思一张张收着,直到缓步走到已经毫不掩饰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的盖勒特近前。
  一股可可奶味儿……
  他吸了吸鼻子,然后不禁失笑,都喝了这种提神饮品怎么还困成这样,怪可怜的样儿……
  “呃……阿不思?”恰在此时,盖勒特睡眼惺忪地稍稍抬头,“考完了?”
  “嗯。”阿不思点点头,拿起爱人的卷纸。
  “我梦见我在考试……”盖勒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没错,你醒来后也在考试。”阿不思又好气又好笑地扬眉道。
  “哦……那可真倒霉……”盖勒特满不在意地揉了揉眼睛,复又瘫软下去,“我先睡了,吃晚饭叫我……”
  “你……”阿不思欲言又止,。
  他摇了摇头,伸出手揉了揉身下柔软的金色小脑袋,手感果然如预料般美好。他宠溺地笑笑,余光瞥了眼讲台上半透明的宾斯教授,然后微微侧过身,嘴唇轻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自己和盖勒特的卷纸互换了姓名。
  这样……就可以了吧……
  阿不思理了理卷纸,脸不红气不喘,一脸的理所当然。(喂,校长,你这样的要是去做反派那还得了?!= =+)
  罢了,为他丢一次脸又有何不可?
  阿不思无所谓的想,继续心平气和地齐卷。
  四月和煦的阳光闪烁着翠鸟擦湖而过的玲珑飞羽。
  “喂喂……出成绩了!”长廊内,撒拉斯多夫懒洋洋地走到盖勒特身边,“没想到你小子还真是不简单啊……考得竟然这么好!年级第二哦~~~”
  “啊啊~~第一肯定又是阿不思吧……”盖勒特趴在窗台上,眯着眼眺望霍格沃兹巍峨城堡下浩瀚的景致。
  湖光山色间,正午阳光暖暖地从白灰色的云端倾洒下来,碧色湖面波光粼粼,不时还有一尾人鱼探头浮出水面。
  “嗯~自然是那家伙~!不过这次更夸张,本来你俩都是满分,可是教授偏偏又给他附加了十分,据说是奖励他想法独特!”撒拉斯多夫不以为然地撇撇嘴。
  “呵呵……”盖勒特满足地笑笑,“毕竟是我看上的人嘛~”
  “不过我很奇怪啊……”撒拉斯多夫接口道,他纵身一跃,潇洒地坐到了大理石窗台上,“刚刚我和邓布利多擦肩而过的时候,看见他明显情绪很不好呢。”
  “哦?为什么?”
  “谁知道呢……”
  格兰芬多塔楼内,拧眉瞪着那张足以令任何一人眼红的成绩单,阿不思郁闷了……= =+
Black Windmill【黑风车】
  作者有话要说:
  帮助亲们回忆那声大笑出现在哪里。
  【西里斯布莱克】那一章:
  那一天,六岁的自己从一片深沉的、意味不明的梦境中醒来。
  昏暝中,我看见天花板上豪华的枝形吊灯静静地弯曲成大蛇的形状,长至曳地的墨绿色天鹅绒帷幔将狭长而高耸的窗户严密遮住,不泄一丝幽光。这里是我的房间,却始终带有自幼便熟悉的那种布莱克家族迫人的压抑……我厌恶地闭了闭眼,略微有些迷茫与脱力地坐在地板上,背靠着雕花大床,回味着之前那个模糊的梦境……
  真是遗憾……我晃了晃头,怎么会什么也想不起来?唯一深刻的印象就是临醒时分耳际那一阵疯狂的大笑。梦中,这声音诡异的熟悉,狂放而不羁,偏偏似又融着难以掩饰的无奈与令人几欲落泪的悲伤,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
  “西里斯,西里斯……”一阵急匆匆的脚步声从楼梯上传来,门被人强硬地推开,瞬间流进的光线刺痛了我的眼睛。
  “你这孩子,怎么会坐到地板上?!”梳着一丝不苟的高髻,盛装打扮的母亲恼火地冲我大吼
  音乐又变成广告了,气恼,继续改,文没动。
  另外,请格外注意海格的话啊。
  “波特夫妇的尸体还没有找到”“小家伙竟然丝毫没有受伤”“光洁的额头”
  我很无力,这样明显亲们还看不出来我真的伤心啦……
  不知何时,红色电话亭外已是雨幕连天。
  偶尔,穿着浅橙色雨靴的小孩子“啪嗒啪嗒”地踩着一圈圈荡漾的水花从外面跑过,
  “呐,这么久了,你还是不打算联系斯内普吗?”
  詹姆突如其来的问话令西里斯嘴角一直衔着的笑容有了一瞬间的僵硬。
  “当然。”西里斯简短地说,“没有那个必要。”
  “大脚板……”
  “我不能拿你的事来冒险,尖头叉子。况且……”西里斯抬眸,有些失神地凝望着远方灰蒙蒙的天空,“我们都做不到真正信任对方,既然如此,那至少要不互相伤害。一直以来,都是我在自私地缠着他,从以前到现在……”低沉的嗓音是那么苦涩,但倾诉的欲望又是那么迫切,西里斯自嘲地笑笑,“这样的我们,没有未来,莫不如我借此抽身离开……”
  “你在说什么丧气话,大脚板?!”镜面另一端,詹姆意外地沉下脸,“难道我詹姆?波特的朋友竟是这样一个不敢直面未来、直面情感的懦夫吗?”
  “那你让我怎么办?!”西里斯终于控制不住地大吼道,“难道要我把我每天遇到的一切都原原本本地说给他听才对吗?!要我把你们每个人的性命都寄托在对他虚无缥缈的信任上吗?!你也知道,一个布莱克、‘布莱克’……!如果不是因为你,凤凰社里穆迪他们将会有多不信任我……
  不,其实我也信不过我自己……我会把保密人的任务让给彼得是有私心的,没错,我就是这样一个人!
  我矛盾、我懦弱、我连自己的爱人都没法信任!你倒是说说看,这样不堪的我怎么能要求别人来相信?!”西里斯激动地大口喘息着,他懊恼地撸起长过眼帘的黑发。
  微凉的雨水沙沙地轻敲着公共电话亭的格子窗。
  “算了……”他疲累地截住詹姆正欲说的话,“改天再联系吧,我今天情绪很不稳定,抱歉。”
  “大脚——”
  无视朋友担忧的喊声,西里斯粗暴地将双面镜塞回大衣深处。
  他闭目站在原地,静立了一会儿。
  直到最初降下的雨滴已流淌到生着青苔的石板上,直到胸中那份沉郁的情感又一次渐渐落回心底,他才推开电话亭的门,忧伤地走进雨雾深处……
  “只有一个窗户啊……真是简陋~”
  几乎是与此同时地,在威尔士西北部暮色苍茫的山顶城堡上,金发男子浅笑着环视四周阴暗潮湿的高墙。
  傍晚昏红如血色的余光透过高不可及的一扇圆窗静静投射到斑驳的水泥地上。
  “……”在靠近门的台阶上,静默着一道颀长的身影。
  “别在意,这里面朝圣乔治海峡,环境很好。而且,我很喜欢听海涛的声音呢~”金发男子舒展了下身体,惬意地转头安慰着牢房入口处的男子。
  良久,那男子才缓缓开口,“可你知道,这瞒不了他多久……”
  “卢修斯,”坐在凌乱的稻草床上,盖勒特?格林德沃凌厉地抬眼逼视着兜帽下的男子,“五天……你只要帮我拖住他五天,然后,你就可以得偿所愿了。”
  “……希望如此。”
  毫无感情的冰冷嗓音令盖勒特不禁苦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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