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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为了更伟大的利益-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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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次事件怎么了?不是早就平息下来了吗?”亚伦西斯问。
  我努力平息自己的气息,然后冷冰冰地笑了笑,重又坐下,“是啊……是平息下来没错。”
  密室事件,始终都抓不到罪魁祸首。事发时,我恰巧在德国卡兰登家做客,虽然也有想过不可以凭借前世的印象来影响判断,但毫无疑问的,当汤姆最终选择揪出海格来顶罪时我心凉了半截。
  阿不思一直相信海格是无辜的,正如这些年来我一直在隐瞒我所猜测到的结果。
  旁敲侧击不是没有,可是汤姆在我面前总是表现的那么可爱、那么聪明、那么懂事、那么体贴……
  每次轮到给他所在的班级上课时,我都会在讲台上收到一杯热气腾腾的花茶;假期回家时,和他一起偷偷掀开霍格沃兹特快的火车顶,并肩坐到车篷上吹风;圣诞舞会上,逮住这个一脸不耐烦的男孩,躺在花丛下给他讲那些传说中的珍奇异兽。
  难道说,我果然还是不能避免被欺骗了吗……
  我疲累地捂住脸。
  可是,这些时光中的感情,怎么可能造假?!
  在得知亚伦西斯失踪的那一刻我便恨不得一个阿瓦达杀了自己。如果是我当初的包庇……导致了……
  “盖勒特,我所在意的那本书的名字叫《萨拉查的箴言》。”
  我茫然地抬起头,瑟优娜担忧地抚上我的肩膀。
  “什么……?”
  璀璨的阳光打着旋儿在空气中无声舞蹈,细小尘埃如发光的宝石一般飘荡其间,卡卡洛夫的目光在暗处闪烁了一下。
  “《萨拉查的箴言》,盖勒特。”亚伦西斯镇定地注视着我,“你应该还没有忘了在我们学生时期,曾经有段时间一直把精力花在研究这本书里的各种密语上吧。”
  
  调和你的力量,恋爱中的青年。
  
  不知为什么,这句话先于那本破破烂烂的禁书浮现在我脑海中。
  “是啊……”我眯起眼睛,“记得当时我俩还大声嘲笑过扉页上那段没头没脑的铭文。”
  亚伦西斯也感慨地笑了一声,“没错……可是现在看看,全书只有这一句话是老萨拉查没用他自创的、那些稀奇古怪的密语记录下来来的。”
  “你说有没有可能……?”有个诡异的念头在脑海中一闪而过,我迟疑地开口。
  “有没有可能全书就是为了掩盖这句话而存在的?”亚伦西斯注视着我,敏锐地接道。
  瑟优娜左右看看我们俩,“你们想到了……?”
  “梅洛普?冈特。”
  不假思索地,我和亚伦西斯异口同声。
  “当年我们是看着这个梅洛普去世的,现在就由我去调查她和那名麻瓜里德尔的始末。”亚伦西斯站起身。
  “绝对不是因为想要丈夫真正接受自己而停止对麻瓜里德尔用药。”我分析道,“身为冈特家的后代,她早在引诱里德尔之前就相当清楚明白自己的处境。更何况,这样一个敢于用非常手段抓住丈夫的女子,怎么会如此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即使真的心存幻想,站在她的立场,被抛弃之后第一个想到的必然是怨恨与报复。所以,这里面肯定另有隐情。”
  “也许那个里德尔是真的爱梅洛普呢……?”瑟优娜低头沉思了片刻,质疑道,“你们一直在以梅洛普爱里德尔的角度来考虑问题。有没有可能,是那个麻瓜里德尔爱上了梅洛普呢?”
  咦?
  对啊……直到现在,我一直都在自觉不自觉地依据曾经于那片转生的混沌中窥见的片段来推测。
  如果麻瓜里德尔爱上了梅洛普,两人私奔,不可抗拒的力量爆发,梅洛普删去了里德尔的记忆……
  唔……
  究竟哪个才是真实?
  所谓恋爱中的青年,可调和的力量究竟指的是什么?
  压制……?
  某种可以抢夺思想的心魔?
  对了,记得临来前,阿不思似乎有问过我关于我祖父死亡时的事情,有什么寓意吗?
  我揉着眉心,“总之,那晚汤姆并没有流露出要对你们下杀手的企图对吧。”
  “没错,他只是废去了我和瑟优娜的魔力而已。”
  “暂且先这样吧,”我站起身,看看夕阳西斜的窗外,“晚上我还要去参加布莱克家的宴会,听说汤姆会来。所以现在必须要赶回去了。”
  “好,盖勒特,一路小心,梅林保佑。”
  “梅林保佑。”我亲了亲瑟优娜的面颊,“找个时间我会把小阿斯托利亚给你抱来。”
  “不,先不要吧,我不想给孩子引来危险。”
  这样说着,瑟优娜烦恼地叹了口气。
  “格林德沃先生,请允许我和您一起去参加晚宴吧。”突然,一直静默在角落里的卡卡洛夫开口道。
  我挑了挑眉,“怎么?”
  他从怀中掏出一张缀有布莱克家那枚阴沉奢华家徽的请帖,淡淡一笑,“巧得很,我和雷古勒斯是朋友。”
  
  当处理完必要的事情,终于和卡卡洛夫赶到布莱克家大宅的雕花铁门前时,恰好月上中天。
  “您的请帖,先生。”一个围着浅蓝色印度茶巾的家养小精灵冲我鞠了一躬。我揉了揉头顶韦斯莱家那标志性的红发,面色平静地将手中的请柬递了出去。
  “巴特拉?韦斯莱先生,感谢您的光临。”小精灵又鞠了一躬,用干巴巴的嗓音公式化地欢迎道。
  我点点头,转身等卡卡洛夫。
  阿不思早就进去了吧,等会还要先找到他。我漫无目的地想着。
  
  几乎是在一瞬间,脚下的空间突然轻微地摇晃了一下!
  
  银亮的月光被一团水波般的暗影遮住,我下意识地抬起头向夜空望去。
  强风骤然间卷起!
  只见一匹毛色纯正的黑马从铅灰的云层深处破空而出——其后拉着一辆华贵奢靡的同色系马车!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风势迫得后退了几步。
  浅淡的微尘随着马车落地“碰”地一声而四散逃逸。
  车门“咔哒”一声打开了。
  一只素雅高贵的白手套轻搭门把手。
  一个面容消瘦俊逸的青年男子静静地从车厢内探出身来。
  夜凉如水,我愣在原地,动弹不得。
  是里德尔!
  汤姆?里德尔——!
  
  “您的请柬,我尊贵的先生!”茫然中,家养小精灵尖利激动的嗓音隐隐约约地传来。
  里德尔沉默地扶起那名脸几乎要贴到地面上的小精灵,抬眸间,目光蜻蜓点水般瞥见了铁门旁那愣神凝望自己的红发少年……
  




The Legend of 1898【花嫁】

  银白的月光下,那双深黑沉郁的眼眸微抬,如蜻蜓点水般掠过我的脸。
  晚风轻拂,花庭中幽光点点,静谧安详。
  我垂手站在流动着月光的主道旁,韦斯莱家的绚烂红发垂下几缕,遮住了微颤的眼睑。
  铁门外,白雪皑皑;铁门内,繁花盛开。
  我嗅着这丝丝缕缕时令之外的缠绵花香,感到对面的里德尔似乎有了一瞬间的怔愣。
  不远处,匆忙的脚步声传来。
  只见布莱克家族的老阿尔法德身着一袭暗绿色的曳地法袍带领着家族内部的一众人迎了上来。
  我趁势低着头退了几步,站到队伍末尾。
  他长高了……
  自从出外游学以后,这几年都只是在过节时寄些稀奇古怪的特产和卡片回来,即使偶尔回家也匆匆忙忙,彷佛刻意地不愿多做停留。往往是每当我听到消息兴冲冲赶回去,汤姆他早已走了。
  
  “这位是……”
  正胡思乱想着,里德尔竟分开众人笔直地走到我面前,抿着薄唇,沉声问。
  我心中一紧,虽然确定变形很完美,但头还是不由自主地低的更深了。
  阿尔法德明显一愣。
  “他?哦……尊贵的勋爵大人,这孩子是韦斯莱家的……”
  “我知道。”里德尔不客气地打断,他眸光冷漠,如浸入了深井中的寒冰,“抬起头来。”
  我暗暗叫苦,心情复杂。
  原来,他在他人面前竟是如此傲慢冷酷……那么,和我与阿不思在一起的这些年,难道全是做假的吗?!
  不安开始在人群中无声地蔓延,我轻叹口气,仰起脸。
  夜空清朗,几缕灰橙色的浮云缓缓飘过头顶。
  逆着银亮如水的月光,汤姆?里德尔那张年轻而英俊的瘦削脸庞豁然映入眼帘。
  沉静的黑眸在对上我眼睛的那一瞬间有了片刻的失神,以至于他竟然喃喃问出声:
  
  “你……是谁?”
  
  “是巴特拉?韦斯莱,勋爵大人。”
  
  朗声回答他的并不是我。
  不知何时,伊戈尔?卡卡洛夫已摘下缀有雪狐毛的兜帽,嘴角衔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静静站在里德尔身后。
  “原来是伊戈尔啊……你怎么到这里来了?”里德尔闻声回头,微微皱眉。
  我趁机扭开头,拨了拨眼前几乎起到安心作用的红发,舒了口气,暗暗平复早已纷乱的心绪。
  “禀告我的主人,我是应雷古勒斯?布莱克先生之邀赴宴的,能在这里见到您真是意外的惊喜。”卡卡洛夫恭谨地躬身道。
  “惊喜?”里德尔轻轻重复着这个词,随后,他嘲讽地一笑,“伊戈尔,对黑魔王撒谎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我对您绝对忠诚,我的主人。”卡卡洛夫抬起头,轮廓鲜明的脸庞一半隐匿在黑暗中,一半被倾洒下来的银色月光笼罩。
  “收起你那投机的忠诚吧,伊戈尔,”里德尔不耐烦地摆了摆手,“如果你现在还老老实实地给我待在柏林,那这句话或许还有那么点可信之处。不过雷古勒斯……”他侧头问一直陪在身边的阿尔法德,“可是贝拉的小弟弟?”
  “是的,勋爵大人。”阿尔法德飞快地转了转他那一双浑浊却依旧不失狡猾的老眼,“是我们宗家最小的儿子,斯莱特林的,很识大体。”
  里德尔点了点头,没有任何言语,他转身大步向灯火通明的恢弘主宅走去,阿尔法德众人连忙殷勤地跟在身后。
  卡卡洛夫一直垂手站在原地,直到道路尽头那扇华贵的大门打开又关闭,他才转过头,冲我微微一笑,“看来勋爵大人对您的心意真是深沉。”
  我瞥了他一眼,“你已经是食死徒了?”
  卡卡洛夫颔首。
  “亚伦西斯知道吗?”我冷声问。
  “不可否认,我是一名狡诈热忱的投机者。从这一点上看,黑暗勋爵算是最了解我本性的人。不过,格林德沃先生,即使是这样,我还是一位全身心都效忠于卡兰登大人的战士。”卡卡洛夫凝重地直视着我的眼睛,“如果您不相信,我可以以我的生命起誓。”
  “……不,不必。”沉默良久后,我惆怅而又欣慰地拒绝道,和他并肩走在幽光闪烁的花园小径上。
  “您不问我原因吗?”卡卡洛夫欠身为我拨开会刮到长袍的夹竹桃枝叶。
  “为什么要问?”我反问。
  “如果我说我之所以会这么效忠于爵士大人,是因为他承诺事成之后就会将老魔杖赠予我呢?”
  我倏的转过身。
  冰凉的暗夜里,卡卡洛夫嘴角依旧挂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恼人的闲适笑意,他彬彬有礼地端详着我,“也就是传说中三圣器之首——威力无穷、永无敌手的长老棒、老魔杖!您,肯定听说过吧……”
  
  他什么意思?!
  
  “当然,我听说过。”我警惕地立于原地,缓慢斟酌着词语,“可是,众所周知,那根接骨木魔杖已经失踪好几个世纪了……你怎么能确定亚伦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突然间,卡卡洛夫猛地爆发出一阵大笑。“哈哈哈哈哈~~~先生哟……您真是……哈哈哈哈哈哈~~~”他几乎笑得弯下了腰!“您怎么能这么当真啊……哈哈哈哈~~~太好骗了~~~哈哈哈哈哈~~~”
  梅林诅咒他穿长袍不穿裤子!
  我黑着脸,真想给眼前这小子一个痛快的阿瓦达了事!
  “别紧张,刚刚那说法其实是我开玩笑的。”半晌,卡卡洛夫才直起身,斜靠在玻璃花门上,“不过您放心,我忠于卡兰登爵士的这颗心绝不掺假。说了恐怕会给您造成烦恼,不过白天我对您说的那句‘久仰’可不是客套话。我……早在出生的那一年就知道您了。”
  到最后一句话时,卡卡洛夫抬手在四周施了魔法屏障,谨慎地放低了声音,以至于我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我拧眉,“你刚刚说什么?”
  “相信您是知道的,早先,格林德沃家并不是一个长居德国的家族。”卡卡洛夫神秘地笑笑,“在族内,流传着一个传说:当每一个继承了格林德沃这个姓氏与血脉的人去世时,他将有机会看到未来。”
  “……”一时间,我脑海中突然不断交替涌现出祖父、父母死去时的场景——他们在指着我尖叫!
  “很匪夷所思。”
  我不置可否地扯了扯嘴角,却尴尬地发现面部肌肉因为兴奋和紧张而变得无比僵硬。
  “还有更匪夷所思的呢……”卡卡洛夫双手交叉抱胸,惬意地笑笑,“后来,这个传说有了得到印证的机会,格林德沃家遇到了另一个掌握着神奇力量的家族。那个家族可以制造出能让人延后死亡的药剂——虽然只有十分钟,但得到对未来的零碎描述已经是很令人钦羡的事情!毕竟,真正的预言家与占卜者通常上百年才会出现一位。不过很遗憾,那个掌握着至关重要的药剂的家族并不愿意与格林德沃家合作。于是,双方局势开始恶化。拥有药剂那一方失败了,沦为阶下囚,失去了自由,世代奉命为格林德沃家制药。”
  “嘿,等一下——”我打断他,“小时候在家里我从没有见到过什么制药师……连听都没听说过。”
  “您当时还小,这种不怎么光彩的、流传下来的家族密辛自然会对您有所保留。更何况,到了我们这一代,时局早已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卡卡洛夫遥望着苍莽的天空,“看到未来,即使在临死前,也不是每个人都有机会经历的。药剂很可贵,失败率却非常高。于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您的家族对这种事情逐渐失去了兴趣,而这种兴趣的流失,受到影响最大的无疑是那个制药世家。先前,他们被逼迫呕心沥血制作神奇的药剂;现今,他们又要为了保守秘密而被残忍杀害!”
  卡卡洛夫有些落寞地微合上眼,“不过,总还是会有逃出来的……尽管身体残破、精神萎靡、妻离子散、家破人亡……但终究,还是逃出生天。很幸运的,他得到了卡兰登老爵爷的慷慨帮助,血脉得以保存并悄无声息地繁衍。没错,如你所想……”卡卡洛夫张开眼,直视着我,“我,伊戈尔?卡卡洛夫,就是那个家族如今现存的唯一后裔!”
  花园内,草虫或长或短地低鸣,扇着薄翼的小仙女在繁花间轻盈起舞、闪闪烁烁。
  我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可却失去了语言。
  黑暗中,土地温热的气息混杂着点点花香丝丝缕缕地缠绕在空气间,卡卡洛夫一双黑眸一瞬不瞬地直视着我,然后——他突然仰起头,再一次爆笑起来!
  “……怎、怎么……”我惊愕地眨了眨眼。
  “哈哈哈哈~~~先生,别告诉我您又相信了……哈哈哈哈~~~”他笑着揩了揩眼睛,一点晶莹在抬手的瞬间被不易人察觉地甩到浓稠的黑暗中,“哎哟,格林德沃先生,您真是我见过的最难得的一个人啦……哈哈哈哈~~~”
  我沉默地立在原地,不知为何,茫茫中,我似乎听见了那滴晶莹落土入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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