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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作剧之吻同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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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树笑着摇摇头。  
阿利嫂一声惊呼:“哥哥,你怎么一只腿跪在了地上?”  
湘琴听了,挣扎着想下去看,可是,直树的手抱得她好紧,她不能挣脱开。  
“直树。”湘琴放弃了挣扎,把头埋在直树的胸膛里,这个男人,是在用自己的生命来迎接自己的。  
所有的感觉一起涌上了心头。
 

 141楼

Chapter 103(2)  
“直树。”湘琴像梦呓一样,又傻傻地叫了一遍。  
“什么?”直树的声音低低的,是受伤了以后没有力气吗?  
湘琴的心是一阵痛楚,她看着直树的眼睛,那里面只有满满的怜惜和关心,丝毫没有痛苦的痕迹。那应该是没有什么事吧。湘琴的心慢慢趋于平静。  
“直树,你简直就是湘琴的保护神。”阿利嫂开始在那里热泪盈眶。  
“直树,你抱着我不累吗?”湘琴看到周围的人那么多,有点不好意思。  
直树好象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一松手,然后,就看到湘琴的裙裾飞扬了起来。  
湘琴揉着自己的屁股,生气地冲直树说道:“你不会放我下来呀,很痛耶。”  
直树一脸无奈的表情:“我的手突然没有力气了。”  
“你,算了,不跟你说了,等会又要被你绕进去了。”湘琴从地上爬起来。  
周围的人都笑了,湘琴不好意思地红了脸。  
“好了,来,起来了,你们该进行仪式了。”阿利嫂扶起湘琴。  
燕儿牵起了湘琴的裙摆,然后,湘琴拿着捧花,慢慢走向了直树。  
阿金在直树的旁边泪眼婆娑:“湘琴,你今天真的要和江直树结婚了。”那语气,就像自己的女儿要出嫁了似的。  
湘琴看了看他,然后他对自己的好一幕幕在眼前闪过。这一辈子,她唯一最欠的,就是阿金的情,她没有办法去还。或许,要成为,一生的遗憾吧。  
她只能把所有的爱给直树一个人,于是,她在心里默默地说着,阿金,对不起。  
所有的人都在鼓掌,湘琴的手从阿才的手中交到了直树的手中,湘琴看着直树,他们站在神甫面前,周围一片安静。  
湘琴看着直树,什么都没听见。她看到直树的侧脸,觉得那是一个旋涡,自己没有办法不陷进去。  
“湘琴,注意听呀。”霜双碰碰湘琴,湘琴刹那间回过神来说了一句:“我愿意。”  
所有的人开始哄堂大笑,这个新娘太逗了,神甫什么都还没有问呀。  
湘琴的脸红到了耳根。她低着头,偷偷看了看直树,他没有什么其他的反应,可是,他的表情好虔诚。  
她听到神甫问了直树一句话,然后,直树看着自己,开始说话:“I want to take you as my wife。TO hold from this day on ;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in sickness or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rish ;till the death do us part。”  
湘琴看着直树的嘴角的表情,觉得自己很幸福,她简直要上天了。可是,接着的直树的一句“该你了”让她想去撞墙。  
她听着完全不懂的英文,在那里郁闷,然后她开始发抖,结结巴巴地说着。  
然后,她看到,直树的脸上全是笑意。  
她明白了,是直树故意安排的。  
“接下来是交换戒指。”随着话音的落下。湘琴的手被直树拉起,然后,一枚小小的钻戒,轻轻地戴入了湘琴的无名指。  
湘琴看着钻戒的闪闪发亮,心中的紧张一阵接一阵,她抓起了戒指,然后拉过直树的手就开始带。  
“怎么带不进去?”湘琴的勤学好问精神又上来了。  
“小姐,那个是大拇指。”直树的话让湘琴想找地洞钻下去。  
顿时,教堂里笑声阵阵。
 

104(1)  
 〃直树;你等等我;我要走不动了。〃湘琴拖着硕大的裙摆;一跳一跳地跟着直树。  
 直树把手装在裤袋里;面无表情地往前走。  
 湘琴突然停下了;她揉揉自己的脚踝;开始呻吟:〃哎呦;我的脚好痛呀;都没有人来管我;我是个没有人关心的。〃她边说还边看着直树的方向。  
 直树回转身来;他走到湘琴的面前;然后蹲下来;说:〃真的很痛吗?〃  
 湘琴看到他那么近;心里没来由地开始砰砰直跳;她的脸绯红地低下了头;然后小声地嘀咕说:〃你知道还问。〃  
 〃你说什么?〃直树的声音提高了不少。  
 〃没有;我只是在说我的脚是很痛呀;而且你又不等我。〃湘琴连忙解释着。  
 〃我不走的话;你和我妈;就要把我玩死了。〃直树的脸上是臭臭的表情。  
 〃哪里有?你不想听他们的话就算了嘛。干嘛突然生气呀。〃湘琴傻傻地望着直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妈要做什么。你们那些伎俩;我早就看清楚了。放了12台DV在大厅周围;然后还要我换女装;而且还要玩那些奇怪的游戏;你们当我是白痴呀。〃直树显然很是生气。  
“你都知道了呀,怎么会呢,我和伯母那么秘密地进行,你没有道理知道的呀。”湘琴挠挠头,十分诧异地说。  
“以为别人跟你一样笨啊,突然之间放了那么多花进去,而且,还煽动所有的人玩什么游戏,还让我跟你一组,规定什么输的人要交换角色,演一个节目,我有些时候真的在想,你们的脑袋里装的是什么,为什么总有那么多幼稚的东西呢?”直树手抱在胸前,饶有兴趣地看着湘琴。  
“哪里有幼稚了,你说啊,欺负我那么好玩呀。”湘琴向直树伸舌头。  
直树却一把就势抱住了湘琴,把她抱在胸口,轻轻地在她的耳边说:“怎么办?每次都以为让你出丑能够让我能少注意你,可是,越是这样做,越来越觉得自己的眼光不自觉地看向你。感觉你给我的感觉不坏的越来越少,而好的感觉越来越多。”  
湘琴听得都快要哭了,她静静地倚着直树的胸口,感觉到他的心跳,感到他真真实实地存在于自己的身边,她觉得世界在这一刻鸟语花香。  
“太好了,太好了,我就说嘛。”阿利嫂在一边使劲地鼓掌,她流着泪,然后向天虔诚地拜着:“老天爷呀,谢谢你把湘琴赐给我们。”  
等到她泪眼婆娑地看向直树和湘琴的时候,却发现,刚才两人站的地方,已经空空如也。  
“这个可恶的哥哥,你居然对你妈这样,你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阿利嫂气急了,她一直在那里跺脚。  
“直树,我们要去那里呀?”湘琴的手被直树握得生痛,她禁不住叫出了声。  
“不要问,跟我走就是了。”直树步下生风。  
“可是,我这样很难走呀,等我换衣服好吗?”湘琴进行第二次的请求。  
直树抿紧了嘴唇不说话,看他的样子,已经很生气了。  
“好了,我不说话了好吧。”湘琴在做着最后的让步。  
终于结束了,这匆匆忙忙的赶路,他们停在了一辆车前。  
“我开吗?去哪里,我都知道路。快点,上车。”湘琴打开车门,然后坐了进去。  
直树走到湘琴这边的车窗外,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你怎么不上车?”湘琴握着方向盘,兴奋地说道。  
“三个问题:一,你的裙子被夹在车门里了。”直树轻轻一拉,车门开了。湘琴尴尬地把裙子收好。  
“第二,你有驾照吗?”直树的话让湘琴像蔫了的茄子。  
“那第三呢?”湘琴有气无力地说道。  
“第三,你有钥匙吗?”直树的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  
“我不开了,那我们怎么办?”湘琴说着。  
“笨蛋,快点,上计程车。”直树已经拦下了一辆。  
“等等,我的包没带,还在教堂。”湘琴大叫。  
“妈他们知道拿回去的。”直树把湘琴拉进了车,然后,车冲了出去。
 

104(2)  
两年后,温暖的阳光普照大地。  
一个年轻的妻子在花园里面浇花,阳光在她的侧面勾画下她的轮廓,仿佛有无数的光从她的背后射出,她白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晃动。  
一个身影来到她的背后,然后轻轻把她的腰揽住,她先是颤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着什么,接着她回过头去,看着那个英俊的面庞,笑着,说着。  
那个英俊的丈夫轻轻拂去她脸上的发丝,然后把她额头上的汗珠慢慢擦去,另一只手还揽着她的手。  
她躲闪的睫毛,把她的喜悦的尴尬完全地表现出来。他也笑了,然后,在她的额头上,轻轻地吻了一下。  
阳光在那一刹那变得好亮,仿佛是从两个人的身后,发散出来。  
他们一起转身面对太阳,丈夫把手放在妻子的眼睛前面,不让她因为看太阳而眼睛受伤。  
背影,在晨风中,如此甜蜜。  
“直树,你今天想吃什么?”妻子问着丈夫。  
“随便,只要不是你做的。”直树在湘琴的身边悄悄说。  
“你怎么又这样说?我做得很差吗?”湘琴嘟着嘴巴,很不服气。  
“不是,我的意思是不要你太累了。”直树意味深长地看了一下湘琴。  
湘琴瞬间想起这段时间的生活:  
阿利说是很舍不得,其实是很高兴地去度假了,然后,把她和直树两个人留在家里,每天都要打电话回来,提醒她该吃饭了,该起床了,该买东西了,该叫直树休息了,甚至是该喂小可爱了。  
她想到这里,马上觉得要瘫下去了。  
直树的手稳稳地抓住了她。她看着直树,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勇气,很很在乎地说:“这有什么,我身体很好的。”  
“可是,我怕我舍不得呀。”直树说着,眼睛一直盯着湘琴看。  
果然湘琴的脸刷的变得很红,说着:“直树,你在说什么呀。”  
“没听见,就算了。反正也不重要呀。”直树的嘴角有很深的笑意。  
“什么不重要,我明明听见了的。”湘琴又想分辨,又觉得很不好意思。  
“那你还问我。”直树一副冷冰冰的面孔。  
“什么嘛。就知道这样整我。”湘琴背过身去。  
背后一阵寂静。她忍不住想回头看看。  
可是她被横着抱了起来,她挣扎了一下,直树的脸垮了下来,她就傻傻地看着他的侧面,心中涌动着小小的甜蜜。  
“直树,为什么要抱我进来?”当直树把湘琴放在餐桌旁的椅子上时,湘琴小心地问道。  
“刚才不管你听没听到,我说的话是真的。”直树说着,就走进了厨房。  
湘琴在那里一个人感动着。直树从厨房端出了早餐,放在桌子上,坐了下来,把一只手放在了湘琴的背后的椅背上。  
湘琴伸手想去拿面包,可是,直树已经把蛋放在了她面前,命令她:“吃这个,你看你的脸,苍白得可以吓死人了。”  
湘琴只好把手收回来,然后正准备吃,发现直树看着她,她不好意思起来:“你看我干什么?”  
“你怎么还不吃?”直树问道。  
“正要吃呀,谁能吃那么快呀。”湘琴看了一下直树盘子里的半个蛋,说着,“我又不是某某人。”  
“想死呀。”直树的手搂住了湘琴的肩,咬牙切齿。
 

105(1)  
“直树,你吃饱啦?”湘琴正将东西塞在嘴里,看到直树起身了。  
“恩,你坐在这里不要动。”直树回头来冷冷得说道。  
“知道了啦。每次都只知道这样板着脸来教训我,我很没有面子呢。都怪他,烂树嘛。”湘琴拿着叉把面包叉得到处都是,“我祝你马虎桑变成一个又老又丑的人,还有呀,最好永远是那张冷冰冰的冰山脸。好象有点太毒了。这个,让我再想想。”  
“继续呀,是不是还有就是很喜欢欺负你,然后什么都不听你讲的,还经常对你恶作剧。”一个声音俯在湘琴的耳朵旁边说着。  
“是呀,你太了解我了。”湘琴回头,感激涕凌地看着他。  
可是,直树略带笑容的脸让湘琴的心里一惊:“直树。你怎么来了?”  
“我的家我不能来吗?说呀,继续呀,我还从来没有听过你对我的评价呢?”直树抓住了湘琴的手,湘琴身子往后仰去。  
“我没有说什么呀。”湘琴的脸红红的,她简直想找个地洞钻下去。  
“既然你不想说我,那想不想听听我对你的评价?”直树的笑容很奇特。  
“不用了,我想我哦应该去买菜了。”湘琴想站起来,直树却把她的手紧紧握着,她不敢出大气。  
“不用了, 今天我们出去吃。你还真行呀,结婚那么久了才说出来,那当时怎么想到和我结婚的?”直树拉着湘琴坐下。  
湘琴一个踉跄,她一下子扑到直树的身上,然后嘴正好吻到直树的脸颊。  
她的脸好红,连忙就站起来。可是直树跟着站起来,扶住她的头,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湘琴感到世界在天旋地转。  
她想挣脱,可是直树的力气好大,她看着直树的眼睛,感觉到那里面的情愫不能理解。  
她用力推了一下直树,直树松开了她,她的嘴唇肿得好高,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不用了, 今天我们出去吃。你还真行呀,结婚那么久了才说出来,那当时怎么想到和我结婚的?”直树拉着湘琴坐下。  
湘琴一个踉跄,她一下子扑到直树的身上,然后嘴正好吻到直树的脸颊。  
她的脸好红,连忙就站起来。可是直树跟着站起来,扶住她的头,然后重重地吻了下去。湘琴感到世界在天旋地转。  
她想挣脱,可是直树的力气好大,她看着直树的眼睛,感觉到那里面的情愫不能理解。  
她用力推了一下直树,直树松开了她,她的嘴唇肿得好高,上面还有丝丝血迹。  
直树怔怔得看着湘琴;他仿佛不认识;也仿佛不敢相信;这个深爱他的女人;竟然推开了他。  
〃对不起;我;我。。〃湘琴不知道该说什么;她的眼睛看着直树的眼睛里扩散的温柔和震惊;她想解释;却发现;无论她怎样说,她只能让误会越来越深。  
怎么办;她就像一片叶子;在风中不断地盘旋;可是却找不到依托的力量;她感到周围很空;也感到自己很无助;她 不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  
〃我的吻;就那么难让你承受吗?〃直树动了动嘴唇;说出的只是这样的话。他一个劲地对自己说:不是这样的;湘琴只是还不能接受;她还没准备好;她是自己的妻子;她不可能是这样的。可是;心中的疼痛在不断地扩散;这种感觉;为什么从来没有过;这种感觉,为什么那么让他害怕;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一天;他们之间相互遇见的时候;连擦肩而过都需要视而不见;那么;自己说过的话,说过的誓言;还有什么意思;那么她曾经为了和自己在一起所做的努力还有什么用;他们两个不就是两条相交线;只有短暂交会的瞬间;那剩下的路;要怎么走,和谁一起走。踽踽独行是很痛苦的  
湘琴听到这句话;抬头看着直树;她仿佛看到了多年前的阿金;当时的那个雨夜;她和直树订婚的那个夜晚;是她最甜蜜的一天;也是她最痛苦的一天。她不原去想;可是;直树的话让她想起了那天的事情,阿金的痛苦的表情还在她的眼前晃动,她不能够否认阿金的痛苦全是她带去的;现在是直树了,难道,自己终究能带给别人的;只能是痛苦?  
她不敢看直树;可是;直树一把抓住他的肩膀;然后;把自己的唇贴上了她的唇。  
她开始在闪躲;可是;渐渐的;她平静了下来;直树的吻好霸道;她不能呼吸了;可是有一种幸福的味道在盘旋。  
她闭上了眼睛;享受着这种幸福。  
直树;却感到;他们之间;在悄悄地变化着;好像有一种很微妙的情愫在里面。
 

105(1)  
“直树,我们等会去干什么?”湘琴把剩下的半个蛋塞到了嘴里,含糊不清地问道。  
“这是你该问的吗,吃饭!食不言寝不语。”直树白了她一眼。  
“什么嘛?”湘琴努力把那个蛋哽了下去,然后十分痛苦地说着:“这什么鸡蛋呀?这个鸡也真是的,干什么生那么大的蛋来害人呀。要是我被咽住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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