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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香江-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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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及《蜀山》在电影节的风光无限。
如此有图有真相，《蜀山》拿奖的消息变得更加轰动。不小明星看着红毯上的李赛凤、何家劲、赵雅之、吴志雄等人。那个羡慕嫉妒恨啊，何时港星在欧洲的影展上如此风光过？
不止如此，徐可也一下子被推到华语第一导演的位置上。至于鼎鼎大名的康剑飞同学，则被大家给集体无视了。谁叫他的电影没在国际赛事上拿过大奖呢？
徐可还没从威尼斯回来。不少台湾和南洋的土豪，就已经在开始打听徐可的行踪，准备挥舞着支票请徐可导演电影。
以徐可拿到银狮奖的名气和号召力，就算导演的酬劳提高十倍，这些土豪们也是稳赚不赔的，电影都不用拍出来，开机卖片花就能收回投资。
可惜的是，徐可在《蜀山》收回成本之前。至少是一年内不会帮梦工厂以外的公司或个人拍电影。之所以会有如此选择，一是他不想背忘恩负义的骂名。二是惹毛了康剑飞，他拿不到导演《蜀山》的任何酬劳，因为当初徐可是做出过承诺的。
《蜀山》拿到银狮奖的风头还没过，立马又传出东京国际电影节邀请《蜀山》参展的消息。东京国际电影节今年才刚刚创办，名头在香港还不如金马奖响亮，但此时正是日本经济最繁荣的时候，日本要打造东京国际电影节，名头一出还是足以让香港人重视。
梦工厂的宣传部门又开始砸钱轰炸，仅仅到10月底，离《蜀山》上映还有两个多月，其在香港地区的宣传费用就花掉了近200万，已经相当于一些小成本电影的预算了。
各路报纸也在纷纷预测，讨论的话题就是《蜀山》能在东京拿多少奖，一时间所有关于《蜀山》的东西都风光无比。同时，梦工厂也开始做《蜀山》的周边，什么相关的贴画、玩具、挂历、衣服等等产品，将会在《蜀山》正式上映前后进行发售。
如今不能卖网络版权，甚至连dvd都没有，只能卖录像带和其他相关产品，周边收入远远不如20年后，但能赚多少是多少，没有人嫌钱多了烫手。
……
有人说徐可才是香港最好的导演，而康剑飞只能拍拍商业片赚钱。
香港虽然绝大多数的导演都是向钱看，但越是这样，出现一个能在国外拿奖的导演，就会愈发地将其捧高。
康剑飞没空去辩解那么多，反正《蜀山》是自己投资拍出来的，徐可和《蜀山》人气越高票房越好，他康剑飞就赚得越多。
康剑飞把小部分精力放在各个女人身上，而大部分精力都在筹备和拍摄《倩女幽魂》。
《蜀山》的特效是工业光魔团队制作的，梦工厂抽调了一些有天赋的摄影师、搭景师、化妆师、美工等全程跟随，还请来一些懂机械和电子、电脑的专业人员，从头到尾都在向工业光魔偷师。
《蜀山》在特效制作完成之后，这些向工业光魔学到一些特效技术的人员，就被全部编入了“启梦影视特效特技公司”里。
所谓的启梦影视特效特技公司，康剑飞特意组建的新公司，同样隶属于东方娱化集团旗下。
公司分为三个部分，一是以黄虾为首的康家班，负责动作武打效果；二是以罗立贤为首的猛龙特技队，负责汽车、爆炸、火烧等特技拍摄；第三就是电影特效团队。
《倩女幽魂》里所有的特效和动作设计，都交由启梦影视特效特技公司完成。同时还邀请了温斯顿工作室的特效师来进行协助指导。
温斯顿工作室就是负责《终结者》特效的公司，已经被康剑飞收购了好几年，基本就是砸钱散养状态。不过随着《终结者》的热映。温斯顿工作室迅速地红火起来，比一直致力于高端特效的工业光魔更加赚钱。
当然，这种比喻就是流浪汉比叫花子，不管是温斯顿工作室还是工业光魔，其实都是赔钱货，康剑飞已经砸了100多万美元进去，一分钱利润也没见着。
“阿峰。你的树精模型做好没有？”康剑飞走到一个30岁左右的男人面前问道。
此人名叫张云峰，在国外学的是机械专业，学成归港后没有他发挥的舞台。只能憋屈地在一家销售公司做事。在徐可拍《蜀山》的时候，在报纸上发了招聘广告招机械特效师，张云峰脑子一热就跑来报名，现在已经负责起整个特效团队的技术工作。
“好了。这个比起《蜀山》的特效来说。实在是太简单了。”张云峰走到一颗“大槐树”前，让助手插上电源，他按下树洞里的按钮后，槐树地枝干和叶子立即灵活地动起来。
“不错，”康剑飞点头赞许道，“树精的舌头你让手下多挑挑材质，别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假的。”
张云峰得令道：“好的，我让他们多找些材料试验一下。争取找到最合适的。”
虽说《倩女幽魂》原作里的特效放在当年算不错了，不过康剑飞还是想要精益求精。因为在他的计划当中。《蜀山》用来在圣诞档、新年档放映，《倩女幽魂》则在春节档放映，前后相差也就个把月，如果《倩女幽魂》特效太烂的话，估计会让刚看了《蜀山》的观众感到失望。
又吩咐了几句，康剑飞看到外面一辆车停下，他立即就扔下特效团队走了出去。
“怎么这么早就来了？”康剑飞打开车门，笑着对钟楚虹说道。
钟楚虹白了他一眼，开玩笑道：“嫌我来得早碍事了？”
康剑飞笑哈哈地哄着钟楚虹说：“怎么会，我恨不得天天跟阿红你在一起。”
十多个女人，康剑飞只要有空的话，基本十天半月都会同她们吃饭约会，偶尔不能照顾到的也会打电话说说情话。
康剑飞让工作人员顺开一张桌子，同钟楚虹一起坐下说：“这里有点乱，将就一下。”
“我刚参加了一个剪彩，就在这附近，所以顺便过来看看，”钟楚虹看着满屋子忙碌的人，说道，“做特效挺有趣的啊。”
钟楚虹是梦工厂的招牌女星，再加上不轻易接私活，所以商业活动的身价高得吓人。她说刚参加完剪彩，很有可能是朋友开公司，推不掉才跑去捧场的。
康剑飞见钟楚虹对特效工作很感兴趣，他只能感慨道：“三五年之内，我是不指望这些人能给我赚钱的，香港的制片人有几个舍得做特效？全都奔着喜剧赚钱去了。”
钟楚虹笑道：“那可不一定，这次《蜀山》出尽了风头，嘉禾、新艺城肯定耐不住寂寞。”
康剑飞看了看手表，说道：“走吧，找个地方吃饭去。”
钟楚虹问道：“你不工作了？”
“有你再还理什么工作？”康剑飞笑着拉起钟楚虹的手往外走。
两人出门上车之后，还没等车门关好，就忍不住抱在一起热吻起来。两人已经半个多月没见面，钟楚虹早就思念得紧，哪里还顾得上找地方吃饭，一番亲热之后，康剑飞直接就载她到附近的一栋别墅里。
康剑飞的各种绯闻早已传开，和他有染的女人越是多，可信度反而变得越低起来，又或者是大家都对此麻木没新鲜感了。以至于现在那些八卦小报，如果没拍到康剑飞与女星亲热的照片，都懒得制造他的八卦新闻了。
柔软的大床上，一番抵死缠绵后，钟楚虹娇喘着趴在康剑飞身上，带着醋意说道：“这次怎么选那个王组贤当女主角，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怎么可能？有了你，我都看不上别的女人了。”康剑飞死不要脸、面不改色地说着谎话。
钟楚虹哪会信康剑飞的鬼话，但她又实在对此没什么办法，特别是潘映紫怀孕的消息已经在公司内部传开了，钟楚虹心里更不是滋味。
“不行，我也要做女主角，”钟楚虹难得的撒娇道，又补充了一句，“必须你亲自导演！”
“好好好，拍完《倩女幽魂》就拍你的电影。”康剑飞生怕她还会说出什么更离谱的要求来，翻身就将钟楚虹压在下面，两具光溜溜的身子再次纠缠在一起。
康剑飞决定接下来改拍几部外国片，可一时半会儿真拿不准该拍什么，毕竟东西方有着文化和审美上的隔阂，拍出来观众会不会欢迎还两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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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35 古龙挽联
清晨。
康剑飞打完一套拳回浴室冲洗，路过盥洗室时看到钟楚虹正在洗漱，顿时就被她的样子给惊艳到了。
钟楚虹下面只穿了一条蕾丝内裤，丰满的长腿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而翘臀则被康剑飞的男式衬衣给遮住，关键部位若隐若现说不出的诱人遐想。
“阿红，你真美！”康剑飞走过去，从身后将她搂住。
钟楚虹吐出口中的泡沫，笑骂道：“死人，离我远点，一身汗臭死了！”
“就不！”康剑飞笑着用嘴在她脸上蹭，若不是钟楚虹正在刷牙，肯定已经被他给逮到热吻了。
钟楚虹被她弄得脸颊发痒，咯咯咯的笑起来，草草了事地刷完牙之后，撒着娇把康剑飞推进浴室中。
半个小时后，康剑飞与钟楚虹在门口吻别，然后坐车前往将军澳影视城。
“老板，明天是古龙的葬礼，林小姐准备替你送一副挽联，问你在上面写什么？”上车不久，曾博林就说道。
古龙已经去世多日了，台湾那边早就闹翻了天。香港也有许多媒体报道，不过并未太过轰动，毕竟《楚留香》和邵氏倒闭之后，香港已经很久没有古龙的文学和影视作品问世了。
古龙的遗体已经在台湾放了多日，开完追悼会过后就要下葬。
跑去参加追悼会的人数不胜数，倪框前段时间一直呆在美国，此时已经赶回去帮忙办追悼会。三毛、柏杨、林清玄等等台湾文化名人。还有一票港台的导演、明星，明天都会在追悼会上出现，连康剑飞的东方娱乐经纪公司的好些签约艺人都已经去了台北。
康剑飞对古龙的印象不错。他自己腹黑无节操，但却非常欣赏真性情的人。如果不是台当局封杀他的话，康剑飞是肯定要过去跑一趟的，不过如今只能作罢了，他连去台湾的签证都拿不到。
林清霞前段时间被角川映画请去拍电影，杀青后就去台湾住了一阵，刚准备回来就得知古龙去世的消息。自然也是要等古龙葬礼之后才回香港。
在汽车开往影视城的路上，康剑飞都在想挽联的事情。他的第一反应是“小李飞刀成绝响，人见不见楚留香”。不过这是人家乔奇的挽联（不是倪框），追悼会上挽联撞车是很悲剧的。
康剑飞读书少，文字水平更是低得令人发指，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句子来。干脆叫曾博林把表弟给叫来。
吴瑞青听到表哥召唤。还以为有什么好事情，屁颠屁颠地就赶过来，水都没来得及喝一口，就听康剑飞说道：“阿青，台湾的小说家古龙去世，我准备送一副挽联，你帮忙想想写什么好。”
“就为这个啊。”吴瑞青失望地说道。
康剑飞反问：“那你以为我叫你来做什么？”
吴瑞青笑道：“我还以为你想通了，提拔我当《倩女幽魂》副导演呢。”
“想什么呢。老老实实做几年场记和编剧再说。”康剑飞催促道，“快点想想。想不出来我就让人随便写一副。”
“我想想啊，”吴瑞青这小子别的本事没有，但写东西还是有一手的，在那里沉吟了一阵，便拍案道，“有了，笔墨伺候。”
康剑飞顺手把桌上的钢笔扔给他，只见其在白纸上写道：
天荡荡，意疏狂，妙笔赋就侠骨香；
人渺渺，气怅惘，千金难买醉模样。
康剑飞读了读，点头道：“嗯，不错，挺押韵的。”
康剑飞的文字审美水平，也就停留在押韵不押韵的档次了……
吴瑞青臭逼轰轰地解释着他的大作：“这上一句，‘天荡荡，意疏狂’，说的是古龙放荡不羁真性情，‘妙笔赋就侠骨香’是说他的才华和作品。至于那一句……”
“好啦，我知道了，下一句是对古龙的缅怀，”康剑飞懒得听吴瑞青多说，拍拍他的肩头道，“再接再厉好好干，下部戏就让你做导演助理。”
“真的？”吴瑞青兴奋地跳起来。
……
王羽在古龙幕前摆下了几十瓶ox，在众多名人送古龙最后一程的时候，《倩女幽魂》亦在影视城拜神开机。
《倩女幽魂》在郭北县、兰若寺，以及客栈、阴间的戏都会在将军澳影视城拍摄，至于野外取景则会前往大屿山。
“《倩女幽魂》第一场第一镜，艾克什！”
吴瑞青打下场记板，美工兼执行导演陈明生蹲在监视器后，里面的图像赫然是穿着古装的康剑飞。
没错，就是康剑飞。他演的当然不是宁采臣，而是出场只十多秒钟就被女鬼干掉的龙套书生。
破庙当中，康剑飞身披麻衣，就着豆大的火光夜读诗书，不时地还颇有节奏的摇头晃脑。
“鼓风机！”陈明生朝旁边的工作人员打了个手势。
随着鼓风机的开启，一阵阴风在破庙里吹起，康剑飞的头发和油灯的灯光都随风摇晃。他忍不住抬头看去，似乎看到什么美好的事物，忍不住提着灯笼起身走过去。
“咔！”
陈明生竖起大拇指拍马屁道：“老板不仅做导演厉害，演戏也演得好啊，第一个镜头就一次性过。”
“是啊是啊，老板干什么都有一手。”剧组成员们纷纷赞同。
康剑飞被拍马屁拍得浑身舒爽，笑着摆手道：“好了，大家准备下一个镜头。小贤你过来，”康剑飞招来王组贤，“下一个镜头很简单，你从庙门口飘进来，脸上不要有什么表情，表现得冷艳就可以了，之后再……”
此时王组贤穿着一袭白衣衫裙。她刚刚化妆出现时把剧组的男性员工都看呆了，此时还有人不时地往她身上瞟。
鼓风机还在继续吹着，破庙里悬挂的条条白纱摇曳。王组贤站在一辆轨道车上。纱裙、秀发也随着那风儿飘动。
庙门“自动”打开，王组贤与摄像机都随着轨道车往内移动。
“咔！”康剑飞出声喊道，“轨道车速度太快了，还有吹风时别放那么高，重来！”
“《倩女幽魂》第一场第二镜第2次拍摄，艾克什！”
开头两三个镜头都很容易，基本上不需要多少演技。重点是灯光、美工、布景和镜头等等，再加上后期配乐将那种迷幻与阴森的气氛给烘托出来。
这一场戏最后一个镜头是“床戏”，其实就是聂小倩勾引书生上床。两人在床上随便抱在一起妞几下而已。
康剑飞终究不是专业演员，而且好几年没亲自演过戏了，就这么渐渐淡淡的一条居然重拍了三次。
“咔！”执行导演陈明生再一次站起来，为难地冲康剑飞说道。“老板。你那个表情……”
康剑飞轻轻推开还趴在他身上的王组贤，奇怪地说道：“我的表情有问题？我是表现出的一种痴迷啊。”
陈明生可不想在ng了，只能老实地说道：“老板，你刚才的眼神和表情不是痴迷，而是……色眯眯的。”
“噗……”陈明生的话一出口，在场不少人都在偷笑。
王组贤倒是没笑，而是不由地脸上微微发烧，刚才两人对戏的时候。康剑飞看她的眼神灼热地像是要把她点燃一样，搞得她都不好意思起来。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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