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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使密码同人)彼岸情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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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歌声?”
  “应该是女人的歌声,可惜太远听不清歌词。”
  奥兰比亚想了下道:“关于那幢废弃房屋的住户你了解多少?”
  塞尔道:“我们刚搬来不久所以知道的不多,但那件命案太轰动了,各大报纸一连刊登了好几天……难道那幽灵就是当年失踪的小孩?!”
  奥兰比亚若有所思道:“种种迹象表明是的,昨天我困住了它,但它随时都有可能逃离。”
  塞尔急道:“那为什么不继续消灭它,你知不知道它害死了多少人!”
  “如果是邻居,为什么都没人认出她?”
  塞尔吸了口气,苦笑道:“你有见过把孩子当宠物养的父母吗?直到出事我们才知道那户人家养的是女儿,还有那个母亲原来是继母。真搞不懂怎么会有这种人,把孩子养得心理残缺。”
  奥兰比亚道:“其实我来是想询问你父母的情况,我想知道他们受伤的程度,或者说受了怎样的伤。”
  “表面上看只是些皮外伤,都是他们在躲避时擦到的。我妈右手肘部骨折,我爸是脾脏破裂及肺穿孔。其实所有死者都是死于多脏器破损内出血,有的甚至连外伤都没有,器官上有多条口子,就像是用刀砍的,我爸的脾和肺就是。”
  那个幽灵确实就拿着刀……
  塞尔看看汉斯,顶着巨大的压力问奥兰比亚:“既然你已经困住了它,可不可以请你马上将它消……呃,驯服了?”
  汉斯讥讽道:“你当他驯兽师?还是驯灵师?”
  塞尔噤声了。
  奥兰比亚微笑道:“灵体与我们处在不同层级,它不出现的话我也抓不住它。”
  从医院出来,汉斯对塞尔的好感度降至冰点。
  “这愚蠢的傻小子,真想把他的血吸干。”
  “不过他居然听到了声音,我怎么没听到。”
  “蠢才就是舍弃所有智商专攻一向技能的,我还见过唐氏综合症完爆钢琴家呢。”
  “……”
  简直鸡同鸭讲。
  转过几个弯,临街有小孩子在唱童谣,五六个人围成圈,当中三人演绎着童谣的内容。
  ……
  万里无云,头顶一轮红日,两耳飘歌,薰衣草懒洋洋地站在土里,空气里充满了甜醉的气息。
  一个小孩提着玩具刀朝另两个猛砍,周围没完没了地唱着,每砍一刀唱得更起劲。
  汉斯咋舌:“……我想知道这几个小子的父母还在不在。”
  奥兰比亚看着孩子们的举动,猛地抓起汉斯的胳膊朝凶宅快步走去,他本人或许没什么,但汉斯整个人都神清气爽了。
  白天的建筑物不管吉不吉利都不具备唬人的气势,这栋据说建于二战的房子处处体现了那个时代的风格。
  奥兰比亚在房子里东敲西砸,汉斯看得心惊肉跳,若非这里已经破到可以直接回收,他一定会以为他是来打砸抢的。
  “你到底在找什么?”
  “找人。”
  汉斯觉得如果他不是吸血鬼的话,肯定会对着窗大喊“见鬼了”。
  中午随便吃了点东西后,奥兰比亚继续搞破坏,终于在拆掉四个枕头后停歇了。他从枕头里抖出不少白灰色粉末,归归拢倒是可以装一小盒。
  汉斯到底是活了几千年的老油条了,分析前情就能猜出个大概,看到□□脑子里就蹦出俩答案,用来吸的直接排除,剩下的就不言而喻了。
  被烧成渣的话确实不可能找得到,一直以来认定的事实真是经不起推敲。
  正当汉斯玩味地戳着□□,奥兰比亚的手机响了,是塞尔打来的。电话那头的他好像急得快哭了,大致意思是那个幽灵耐不住夜晚的寂寞大白天杀来医院,对他爸砍了三刀后又来恐吓他妈,总之叫奥兰比亚快点过去。
  汉斯对此嗤笑不已,对奥兰比亚道:“你只是困住它实在太明智了。”
  奥兰比亚懒得理会他的幸灾乐祸,以最快的速度赶到医院,医生护士病人家属……有的尖叫着往外逃,也有捂着耳朵跪在地上,场面相当混乱。
  上方断断续续传出接近人耳能听到最高频率声波,奥兰比亚不禁捂住耳朵,但尖锐的声音仿佛穿透皮肤和骨头不断刺激着他的耳膜。
  汉斯上前搂住他的腰,让他靠在自己胸前,嘴巴在他耳边吐热气:“又是童谣哦,你说是不是知更鸟来寻仇了?”
  谁杀了知更鸟?
  麻雀说,是我。
  ……
  谁来负责棺罩?
  鹪鹩说,我们夫妇俩一起。
  ……                        
作者有话要说:  

  ☆、挑衅

  病房内,塞尔将母亲护在身后,一手压住胃部,脸白得像打了霜,嘴红得像上了料。奥兰比亚猜他胃出血了。
  汉斯不知对奥兰比亚的耳朵做了什么,反正他觉得现在两耳收音频率堪比蝙蝠。
  塞尔的母亲算起来应该六十多岁,这样的年纪面对幽灵竟意外地冷静,保养得当的脸上依稀看得见年轻时的影子,就像那张泛黄的照片里,抱着女儿依偎在丈夫怀里的女子。
  可惜好景不长,妻子抛下家庭跟情人跑路,丈夫又和更年轻更漂亮的女人结婚,那个酷似前妻的女儿无论在谁眼里都像根刺一样扎在心里。
  终于在一天夜里悲剧发生了。
  教堂的钟声响彻云霄,仿佛是为笼中的知更鸟敲响的丧钟。
  至死也等不来母亲的回头,愤怒与不甘令她徘徊于世,用她的方式实现因果循环。
  “与其说人家拆房子吵醒了它,不如说他们恰好那个时候搬来。”瞥了眼已经断气的伍德先生,汉斯不由感叹,“这是怎样一个作死的节奏啊。”
  欣喜地以为母亲来接自己,却看到她身边还有两个不相关的人。埋藏三十年的情绪一触即发,她恨这个遗弃并杀了她的世界。
  “也许是一个母亲不相信女儿已经死了吧。”
  伍德夫人的眼泪不受控制地落下,鲜有岁月痕迹的脸庞湿了一片,两手紧紧地抓住儿子的衣服,视线却自始至终落在女儿的脸上。
  “杀了我……”
  伍德夫人站起身越过儿子来到女儿跟前,苍白的手掌抚上她的面颊——其实那里什么都没有,但包括奥兰比亚在内都不会觉得突兀。她不断重复着三个字,试图以此来减轻痛苦。
  一时的自私酿成今日的后果,想必伍德夫人自己也分不清究竟该后悔当初的离开,还是后来执意要搬回来。
  幽灵手里的刀看上去比之前的更大,锈迹斑斑的表面好像有滴不完的血,可在接触地面之前统统化为虚无。它的身体并不完整,有些地方已经透明,这使它的样子更加狰狞。
  显然从奥兰比亚的束缚中挣脱让它付出了不小的代价,他相信若它再待下去的话势必会灰飞烟灭。
  塞尔踉踉跄跄地过去抱住母亲的腰,试图把她拉回来,可他的举动显然激怒了幽灵,满腹怨气直接由行动来证明。
  奥兰比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投出去一把珠子,好几颗在幽灵周围碎裂,仅余六颗在地上将它围在中央,而它似乎对它们很抵触,本该砍在母子身上的凶器突然改变方向朝驱魔师飞来。
  金发的驱魔师,有着狩猎者般身手和反应。他迅速抓起桌上的花瓶,拔出所有的花,瓶口朝空中重重一挥,瞬间形成的水幕阻挡了刀的攻势。
  汉斯看得目瞪口呆,他深知奥兰比亚能力出众,但自来水好像不属于驱魔的范畴吧……
  没时间给他发呆,他注意到年轻的驱魔师脸上露出疲态,虽然驱魔耗费的体力因魔物的强弱而不同,可仅仅是杀人魔的话,再嗜血也不过人类灵魂,严格点讲,根本算不上魔物。
  可是此刻的幽灵有些古怪。
  水已经将刀围成个球搁一边可以不予理会,原本幽灵身上变透明的部位开始冒黑烟,竟是在修复缺损的灵体,但大卫盾闪烁的光芒不断抵消黑色物质,以致修复的速度出奇的慢。
  它正在魔化。
  光明与黑暗的抗衡自古以来注定没有平局。
  终于幽灵不再冒烟了,大卫星的亮度仿佛刺穿了它的身体,未完全魔化的灵体根本受不了。
  “把它拿走。”
  它看向奥兰比亚,楚楚可怜的双眼里没有泪水,却没人会怀疑它在示弱。
  奥兰比亚撤走附加在大卫之盾上的力量,不由得松了口气。
  力量不在,呈半魔化状态的幽灵有点不伦不类,全身透明一块黑一块,而因为灵体的不稳定,魔化部位减少的同时也带走了正常的部分。
  它看着自己的样子焦急道:“我不想消失。”
  奥兰比亚刚想说要是一直留在世间的话不可能不消失,可伍德夫人突然冲到他面前哭着说:“用我的命换她的命,我怎么样都可以,求求你……”
  汉斯看不下去了,拎起她的衣角把她甩到一边,年老的身体先受刺激又受撞击,自然顶不住,两眼一翻晕过去了。
  塞尔瞪眼指着汉斯的暴行,猛吐一口血,也晕了。
  “……”
  奥兰比亚无语地看着地上横躺的母子,想着该怎么把都去逃命的医生找回来,便听见声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不要不要!我不要消失!不要!救救我!”
  灵体在渐渐消失,它没有痛觉,有的只是恐惧。先是四肢,再是身体,最后才是头,眼睁睁地看着身体一点一点化为飘渺。
  奥兰比亚闭上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已恢复了往日的冷冽。
  大卫星重新亮起,顷刻间淹没所有。
  ……
  谁来充当主祭?
  鸽子说,我将为主祭为吾爱哀悼。
  谁来扶灵?
  鸢说,若不走夜路我将扶灵。
  ……
  良久,汉斯道:“我以为你会心软给它指条明路。”
  驱魔师道:“我只会驱魔不会超度。”
  汉斯挑眉,凑过身,在他淡粉色的唇瓣上落下蜻蜓点水式的一吻,得意地笑了。
  窗外的一棵山毛榉轻轻晃动,三两片黑色羽毛缓缓飘落。
  事情解决了,结果很悲壮,人性的扭曲造就了一切也毁了一切。想来伍德夫人今后的日子都不会好过,她必须为自己的行为负责。
  事后汉斯趁奥兰比亚不注意,从他耳朵里拿出两个奇形怪状的东西,被当场抓包。
  “这是什么?”
  “助听器,不然你以为人类的耳朵为什么能听见超声波。”汉斯道,“这是魔界的新发明,可以在原来的接收频率上提升一万赫兹左右。”
  “魔界?”
  “不是你们人类传统意义上理解,而是‘魔法范畴内的世界’的简称——虽然我觉得很蠢。”汉斯自顾自地解释道,却未留意奥兰比亚的表情变化,“那里的妖精天生擅长制作工艺品,这两年不知犯什么抽开始涉足制造发明了。这就是他们的第一个成品,不过还处在试验阶段,最好不要多戴,天知道有没有副作用。”
  奥兰比亚开始收拾行李,眼神飘忽不定,手上的动作也有些慌乱。
  “你去过吗?”
  “你说魔界?很少去,因为那里有我不想看见的家伙。”
  “谁呢?”
  “那还用说,当然是——噢!”
  奥兰比亚回头,汉斯抱着左小腿满地打滚,小曼死命咬着不放,猫爪子还不停地挠。
  “……小曼,你在干什么?”
  “还用问吗,快叫它下去,血族的血是很珍贵的!”
  黑猫终于被主人抱下来了,嘴里“喵喵”地叫着,恨不能一口吞了某只吸血鬼。
  汉斯看看黑猫,看看其主人,郁闷道:“它跟我有仇吗?”
  奥兰比亚失笑:“大概是无处发泄吧,因为带宠物出境比较麻烦,所以我拜托哈德神父照顾它。”
  似是为了印证主人的话,黑猫又一声嚎叫,挣脱主人的怀抱朝汉斯扑过去,后者眼明身快,化为蝙蝠破窗而飞。                        
作者有话要说:  

  ☆、撒旦叶

  哈德神父笑呵呵地接过奥兰比亚送来的黑猫的时候,某血族三代正跟一堕天使打得不可开交。
  三代的攻击力毋庸置疑,不然当初也灭不了二代;论速度,有翅膀的肯定胜过没翅膀的。至于汉斯的本能,在法国时已经试过了,他不想再栽一次。
  天使善于飞翔,那是神的赐予,就不明白对于已经堕落的天使,神为什么不收回这项恩赐。
  借由翅膀的配合,堕天使巧妙地化解血族的进攻,而他的攻击总是分毫不差地落在目标上。
  汉斯怒了,堂堂三代从没这么窝囊过,再输的话别说被奥兰比亚鄙视,血族界也不用混了。
  “撒旦叶,有本事下来打!”
  “有种你上来啊。”堕天使撇嘴道。
  汉斯磨了磨牙,喉部发出一段声波,顿时方圆百里的蝙蝠以他为圆心向其靠拢。
  撒旦叶眼角跳了跳,感到翅膀突然一沉,回头,萌生了拆掉该隐棺材的念头——一堆蝙蝠挂在他翅膀上。
  汉斯毫无形象地大笑:“不服气的话,你可以叫你的地狱军过来。”
  撒旦叶淡淡道:“地狱正在建设,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闲么。”说话的同时从其背后喷出一股黑色火焰,蝙蝠全烤焦,翅膀完好无损。
  汉斯瞪大眼陷入凌乱状态,蝙蝠本身不值钱,但训练一只蝙蝠就是技术活,由其还是批量训练。
  撒旦叶不屑道:“地狱业火而已,烧给这几只有点浪费。”
  汉斯咬牙切齿:“既然地狱这么忙,你怎么也跟我一样闲?”
  “有钱能使鬼推磨,何况是比鬼还贪财的玛门。”
  “……”
  自以路西华为首的三分之一天使堕天,其与天使长米凯尔的交锋持续了无数个天界年,尔后两人双双陷入沉睡。地狱的恶魔与幸存的堕天使发生多次冲突,恶魔们对这帮不速之客深恶痛绝。
  直到米凯尔的封印减弱,路西华才从长眠中苏醒,而当初提出一起沉睡的家伙却一脸见鬼似的看着他,这令他很不爽。
  路西华的归来直接鼓舞了堕天使军的气势,一鼓作气攻下地狱,恶魔们统统俯首称臣,自此开辟了堕天使横行的时代。此后路西华以其黑帝之名命主城为“黑都”,开始了建设地狱的漫漫长征路。
  撒旦叶是最早叛天的天使,堕落后既没去地狱也没在“星辰之战”上露脸。路西华给他“地狱七君”之一的名头其实很没道理,但七君里毕竟有两个恶魔,这么一想就觉得黑帝不管做天使还是堕天使都是没原则的。
  血族的资料里关于撒旦叶的记录只有污点没有亮点。据说他跟某位大天使打得水深火热,最后挂彩遁逃,在经历了人界的沧海变桑田,桑田变沧海……他的怒火越烧越旺,终于在其藏匿的“封印之境”把人家给干掉了。
  血族在血族界和人界均有分布,消息同样闭塞,却也能把经过描述得如此惨烈,可见撒旦叶完全没辱没其“愤怒”的罪名。因而血族内部有这么个不成文的认知,得罪路西华也好过得罪他。
  在某个无月风高的杀人夜,汉斯都把白森森的牙齿贴到奥兰比亚白皙的脖子上了,这个无耻的堕天使突然杀出来不但打了他还把人劫走了。
  为此,他去地狱找路西华,扬言地狱要再插手血族的事就踏平黑都,结果路西华轻描淡写地说:“守护天使除暴安良有什么不对?你多虑了。”
  汉斯噎了,不为路西华含沙射影地骂他,只为这句话里隐含的另一层意思。
  他在自家棺材里抑郁了三天三夜,实在想不通一个比天使还漂亮的人类居然有个如此凶残的守护天使,三观顿时毁了。
  这个无耻的堕天使隔三差五地来找茬,汉斯百分百肯定,撒旦叶才不是什么守护天使,根本就是破坏天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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