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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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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婉儿明明见太子和一个女人说话,正想看看那女人是何方神圣,结果被太子直接截了下来。

    太子挡住冯婉儿的视线,狠狠地瞪了追在冯婉儿身后的下人一眼,下人们害怕得脸色发白,紧埋着头,不敢看他们主人一眼。

    冯婉儿伸头向芷容背影望去,是她从来不曾见过的风流之态,“那是谁啊?”

    太子拽着她往来路走,“是靖国公家的二小姐

    “芷容?”冯婉儿两眼发亮。

    “嗯太子拽着她走得更快。

    芷容嘴角慢慢翘起,太子怕得罪靖国公,失去助力,唯恐冯婉儿见着她,把她给捅了出来。

    她担心母亲,不等宫女来引,向皇后娘娘处急走。

    到皇后寝宫门口,守在门口的宫女见着芷容,上前将她拦住,“娘娘在休息,娘娘吩咐过,见着姑娘,让奴婢领姑娘去暂且休息

    芷容飞快地扫了眼紧闭的房门,门口除了刚才皇后娘娘身边的人,还多了几个人,“我娘呢?”

    宫女神色有些古怪,“茹夫人也下去休息了

    芷容又扫了眼方才不曾见过的那几人,一抹不安在芷容心头掠过。

    刚刚转身,听见屋里瓷器落地的一声脆响,接着是女子压抑着的一声低咽声,那声音正是月娘的声音。

    芷容脸色陡然大变,直跃上台阶。

    门口守着的太监妈子上来相拦,一个个被芷容摔跌出去。

    手里捧着把拂扫的老太监,沉下脸,喝道:“大胆……”

    芷容不等他说完后文,已经将他推了开去,一脚踹开房门。

    皇后正坐在外间,接过宫女递上来的茶水,见门被人踹开,芷容寒着脸迈步进来,往往一怔,怒道:“放肆

    芷容如果不是耳力过人,将刚才声音听得明明白白,也不敢如此造次。

    但母亲是皇后请进宫的,如果母亲在宫里受了欺负,她又岂能任由皇后为所欲为?

    不理皇后,径直向里间奔去。

    芷容在外头的恶名,皇后早有耳闻,但没想到她进了宫,还敢如此大胆妄为,怒不或遏,喝道:“还不赶紧给我拦下来

    服侍在她身边的宫女一拥而上,但这些女子在这时服侍皇后日常起居,离了这里,还另有小丫头服侍她们,手无缚鸡之力,哪里能拉得住芷容,还没碰到芷容的一片衣角,已经被她抛翻在地。

 阉了狗贼

    皇后怒道:“大胆刁民,这里岂是你撒野的地方,来人,把这刁民给我拿下……”

    门外头跌在地上的老太监,听见皇后叫来人拿芷容,吓得脸色一变,顾不得身上痛,爬进门槛,急道:“娘娘,叫不得人

    皇后懵了一下,赫然反应过来,除了这几个心腹,这宫里遍布靖国公的人,一但叫了护卫前来,这里的事不用一柱香时间,就能传到靖国公耳里,那可真要天下大乱了。

    忙叫道:“罢了匆匆起身,向芷容追去。

    芷容进了里间,转进屏风,见母亲头发散乱,衣裳半解地被一个男人压在凤床上,满面是泪,却强忍着不敢哭出声。

    那男子一身明黄衣衫。

    这宫里,除了燕皇,再没有别的男人敢穿明黄衣衫。

    他上衣齐整,只是把里头里裤褪到膝盖下,露出一双毛腿,按着月娘,迫不及待地想行那事。

    然月娘死死护着,一时间燕皇却有些奈何不得她。

    恼得鬼火乱窜,手掌扬了又扬,又不敢打下,要知道,如果她带了伤回去,这事可就瞒不住靖国公了。

    芷容没想到皇后竟丧心病狂到这程度,居然纵容假皇帝在她寝宫欺侮母亲。

    恨得磨牙,恨不得把假皇帝和皇后一剑结果了。

    如果她此时不是靖国公府二小姐的身份,她的凤雪绫早已经出手。

    可惜,她现在杀了假皇帝,她和母亲,以及靖国公一家子都将与之陪葬,不值。

    将火压了又压,飘身上前。

    这后宫,皇后为大,谁敢在这里造次?

    假皇帝听见外头吵闹,起初没曾在意,仍设法干身…下的事。

    直到听见‘哐当’一声门响,才惊了一惊,回头查看。

    只见一个人影已经到了身后,还没看清来人长相。

    后领一紧,已经被人拧起,脚下一空,被人摔飞出去,身子刚落地,张口要骂,嘴上一紧,被凤床脚榻上的一只绣花软鞋牢牢塞住。

    紧接着,一阵钻心的痛从腿…间传来,刹间传遍全身,直痛脑门顶,嘴被塞着,他只发出沉闷地呜呜声。

    斗大的汗珠从额头滚落而下,痛得他几乎昏死过去。

    低头见搁在一旁的三角凳架在他两腿之间,一只穿着绣花鞋的纤细小脚踏在三角凳上,其中一支凳脚正压在他的命…根…子上,把他那物压得肉烂骨离,这物算是废了,只怕是华佗在世,也绝难让其再振雄风。

    这一看,眼皮一翻,当真人事不知了。

    月娘见芷容伤了皇帝,吓得拽住散乱的衣裳,缩坐在床头,又惊又怕,脸色惨白,身子不住地抖。

    皇后绕过屏风,恰好看见这血淋淋的一暮,吓得张口要叫,飞来一物,堵了她的嘴,门牙被撞得生痛。

    垂眼,咬在嘴里的却是她自己榻边的一支鞋子,又气又痛,浑身上下不住地颤。

    前头却传来芷容森冷的声音,“娘娘如果不想我把你协助假皇帝,欺瞒天下之事扬出来,就尽管叫人前来

 恶后

    皇后后背爬起一股寒意,看了眼身后宫女,口中冷哼道:“你胡说什么?什么假皇帝,又什么协助假皇帝,简直一派胡言她口中强硬,但脚却生生地钉在了地面上,再迈不敢迈出一步。

    芷容脚下又是一用力,地上躺着的人昏死中仍是一声叫不出来的惨哼。

    芷容瞧模样不过是十来岁的无害少女,但下手之狠辣却连眼也不眨一眨。

    皇后在这后宫,争权夺利,满手血腥,此时仍看得胆战心惊,手心冷汗直冒。

    芷容却一声淡笑,“皇后娘娘是想我当着这些下人的面与你叙唠吗?”

    皇后高高在上惯了,哪听得了别人指使,但此事关系重大,确实是不能被人听去,哪怕再是自己的人,也不能担保能一世忠诚自己。

    再看凳脚下血淋淋的那一片,又害怕与芷容独处。

    芷容浑不在意地瞟了眼,脚边稀烂的那一滩东西,轻道:“我和我娘还得靠着皇后娘娘才能平安离开,如非迫不得巳是不愿伤害娘娘的

    皇后脸色垮了又垮,终是一挥手,“你们全出去,关好门。这里头的事,如果敢在外头说上半个字,乱棍打死

    那些宫女早被杜眼前的事,吓得呆了,见皇后赶人,哪里敢留,只恨不得能快些退出去。

    芷容等门关拢,把脚从三角凳上拿下来,取出一瓶金创药丢给皇后,“给他上药

    就是将这人千刀万刮也难解芷容心头之恨,但他现在还不能死,死人全无用处。

    皇后身在大户人家,从小娇生惯养,到了宫里更是五指不沾阳春水,居然让她给人上药?

    看着那人腿间狼籍一片,怒道:“荒谬

    芷容踱到一边梳妆台前坐下,“难道皇后想叫御医吗?”

    皇后冷哼,道:“我为什么要给他上药?他死了,你们娘俩也不能再走出皇宫,就凭着你们刺杀皇上的事,楚家也定会满门抄斩

    芷容不可思议地看着皇后,“原来娘娘还在做着当皇太后的梦

    皇后确实这么想的,这假皇帝一死,她儿子继位,她就是尊贵无比的皇太后了。

    但听芷容的口气,却不是这么回事,才醒起,靖国公手握兵权,光是京城就有三万护城军,再说他暗中操作朝政多看,他虽然忠于先皇,护太子上位,但要砍他的头,杀他满门,他岂能乖乖让你砍杀?狗急了还跳墙。把他逼急了,只怕当真是血洗京城。她和太子命都活不成,还说什么当皇太后。

    然她表面上迎合假皇帝,心里对这人却恨之入骨,恨不得他死上一千一万回,这会让她去给他疗伤,又如何愿意。

    耳边又传来芷容不冷不热的话,“皇后娘娘再不快些,这厮一死,我和我娘也就活不成了,我们活不成了,皇后娘娘的什么皇后皇太后也当不成啦,没准我们在黄泉路上还能打个照面。我不过是一个草民,命不值钱,皇后娘娘陪着我死,您可就亏大了

 大闹后宫

    世上最让人头痛的就是遇上不怕死的无赖。

    皇后现在就遇上了这么一个不怕死的无赖,脸上白了红,红了黑,黑了又转白,最终走到假皇帝面前蹲下,咬牙搁开仍压在那玩意上的三脚凳。

    只是这么一个动作,人事不知的假皇帝仍是痛得浑身抽搐。

    皇后低头看去,只见那东西从根上被压烂成一滩烂肉,只得一点皮肉连着,惨不忍睹。

    月娘虽然害怕,心里却一阵痛快,担心地看向女儿,后者却是面无表情,仿佛这事跟她没有半点关系。

    皇后恶心得一阵吐,经不得芷容催,才抖着手,把一瓶金创药胡乱倒在那血肉模糊的一团上,把空瓶一丢,再不愿理会。

    那药的药效不错,被皇后只是这么胡乱撒了些药,血仍是渐渐止住,昏迷不醒的人,也发出痛苦的呻…吟。

    这人没有就此死去,皇后有些失望,却又松了口气。

    狠狠地瞪向芷容,道:“我这么做,不是怕你,只不过怕皇上有个三长两短……”

    芷容轻蔑地‘嗤’了一声,打断皇后的话,“别演戏了。这厮固然被我爹调教得和燕皇表面上看来一般无二,外头该知道的事也全知道,但……””芷容声调一转,停了下来。

    皇后不由地心头一紧,“但什么?”

    芷容看了母亲一眼,见她面色虽然仍然苍白,人却已经渐渐冷静下来,如同她们初次见着蛇皇的模样,暗松了口气,母亲虽然失了记忆,却也没就此变成一个柔弱得经不起风浪的弱女子。

    “先皇与朝中众大臣私下的话语,我爹却未必知道。想来这些年,这样的事这厮也没少遇上,遇上了恐怕也只是含糊应对。众臣没往这厮是假货上想,虽然迷惑,却也只当他是病得糊涂了,但如果有人传出话,说这厮是假的,那么这些年的迷惑,是否还会再迷惑下去?一个大臣迷惑可以杀,个个大臣迷惑,都杀了吗?杀得了吗?”

    皇后脸色一点一点白了下去,“就算如此,与我有何关系?”

    “大臣们都会迷惑,身为皇上枕边人的皇后,怎么会毫不知情?大臣们不傻,太子也不傻芷容笑着又道:“我爹大可随波逐流,也迷惑一翻,就算有人怀疑,但太子上位还得依仗我爹,我爹迷惑,自然也就是迷惑着的就算有人怀疑,但为了利,太子也只会当作不知。

    芷容不等皇后说话,接着道:“太子可以包容下我爹,但对你这个明知皇帝有假,仍与他同床共枕的娘怎么看?”

    一席话简简单单,皇后却听得汗流直下,厉声道:“我儿不会的

    “会不会,皇后比民女清楚芷容与太子虽然接触不多,但她在死门这些年,为了活命,除了练杀人的本事,最重要的就是揣摩人心,以防被杀,太子再怎么披着块良善的皮,但从他周旋在平阳王和靖国公之间,就可以看出其为人,“皇后娘娘依仗的不过是娘家,但如果太子上了位,娘娘的娘家是肯扶持太子呢,还是保娘娘这个犯了弥天大罪的宫中弃妇?”

 请娘娘善后

    ‘弃妇’二字,如同一个鞋底狠狠地抽在皇后脸上,脸上残余的一点颜色也瞬间消失得无踪无影。

    终于放下她自认尊重的嘴脸,软了下来,“你想怎么样?”

    芷容翻了个杯子,给自己慢慢斟了杯茶,慢条斯理地道:“我想怎么样,娘娘想不到?”

    皇后深吸了口气,“你放心,我以后再不会为难你母亲

    芷容看手中杯子里的茶水,不看皇后,声音听不出喜怒,“就这么简单?”

    皇后深吸了口气,“今日之事,本宫自会想办法处理,绝不会与你们母女扯上关系

    芷容声音漫漫,“还有呢?”

    “还有?”皇后愕住,摸不准这丫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芷容道:“我要一张皇宫里的详细地图,每个暗哨,以及护卫军的巡逻线路都要标明

    皇后怔了一下,张口结舌,眼惊得慢慢睁大,“你想要做什么?”

    芷容手支在台面上,撑了愕,饶有趣味地瞧着皇后脸上多变的神情,“我想皇后了,就可以顺通无阻地进宫与皇后谈谈心,赏赏月,或者喝杯小酒什么的?”

    皇后的脸色变得异常难看,她只恨不得从此再看不见面前这张绝色又无害的面庞,“我没那东西

    “你现在没有,但可以弄到芷容露出迷死人不赔命的笑。

    “你要那东西,怎么去寻你父亲要?”皇后心里闪过一抹恐惧,这丫头果然象传说中的一样,是疯的。

    果然……

    芷容根本没指望一个后宫女人能弄到这玩意,开这口,只是为了探听点口风,结果真如她所料,这宫里一切,都由父亲部署。

    由此可见,父亲顾忌的不过是外臣,而宫里根本在他的掌控之中,他要逼宫,废帝不过是覆手之间的事。

    得到这个证实,芷容越加心惊,父亲的野心只怕真不止扶持太子那么简单。

    躺在地上如同死般的假皇帝慢慢转醒,这一醒,身…下的痛铺天盖地地袭来,痛得他不住抽搐,呻…吟着睁眼。

    他失血不少,头晕眼花,过了好一阵,才把昏迷前发生的事想明白,身上的那痛,知道自己怕是和太监没有二样。

    又惊又怒,又是害怕。

    回头看清坐在一旁的芷容,她一身青衫,正是他昏迷前所见,立刻反应过来,是这丫头废了自己,急怒之下,张口就叫,“来……”

    皇后忙将他的嘴实实捂住,低声道:“快住口

    假皇帝在宫里这些年,几时见过皇后敢这样对自己,更是怒不可遏,然嘴被皇后死死捂着,出声不得,涨得一张脸通红。

    皇后道:“你不想惹恼了靖国公,就安份些。惹恼了他,他杀你这么个冒牌货,和杀只鸡没有区别既然事发,她也没必要再装下去,假货就是假货。

    假皇帝懵住,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揭穿?

    芷容不理假皇帝,望望天色,也差不多了,“既然如此,就请皇后娘娘尽快善后,送我们母女出宫

 大宝出事

    皇后心狠手辣,芷容在离开皇宫之前,不敢让皇后娘娘离开自己伸手可及的地方。

    这二十来年,都是皇后使唤别人,几时被别人这般使唤,心里恼恨,却不敢此时与芷容翻脸。

    她纵皇帝在自己寝宫淫辱茹夫人,现在皇帝的命根子又在她这儿毁去,被人传出,她一样脱不了关系,只得亲手给假皇帝穿好裤子,又用被子盖在他身上,遮去他身下血迹,唤了心腹进来,叫人将假皇帝抬回帝宫,并吩咐嬷嬷寻忠心的御医给假皇帝治伤。

    而她自己则叫人备了轿,与茹夫人和青人同轿向宫门而去。

    她虽然身为皇后,却也不能随便出宫,到了宫门口,道:“本宫只能送到这里

    到了这里,芷容再无忌怕,扶了母亲下轿,坐上来时所乘的轿子离开皇宫。

    尚没到靖国公府,芷容突然听见一声极轻的破风之声,将母亲一按,两人双双后仰,紧贴在窗边轿壁上,一支箭矢刺破轿帘,贴着她们面颊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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