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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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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紧紧抱着他窄紧的腰,脸颊贴着他的胸脯,听见他沉稳的心跳声,哆嗦着唇道:“对不住,我……我失信了她曾向他许过诺,再怕一次,以后再不怕的。

    他道:“这次不算,允你再怕这一次

    这里是雷区,每日必有雷电如同暴雨般轰下。

    正因为这样,这地方虽然离燕京极近,却无人敢来。

    当年南阳侯失踪,虽然被燕皇加封为南阳王,但暗里却残害南阳王的手下将士,免得他们被平阳王所用。

 隐忍

    平阳王救下这些将士,安置在此,告知他们此处雷电的规律,并传授他们躲避雷电的办法。

    让他们安心在此等候南阳王的归来。

    燕皇和靖国公做梦也没想到,这被人视为鬼狱的山林竟蓄着数万的精兵良将。

    夜华离开蛇国,便来到此处与自己的旧部下汇合。

    一来为了大业,二来也是为了避开芷容。

    这日,他和寻常一样,带兵操练,竟见空中绽开他、小十七和芷容三人之间才知道的信号。

    无论是小十七还是芷容,都不可能出现在这地方,但那信号绝不可能再有他人知道。

    他暗藏在山林后,恰好见到芷容被人拦下,目睹了整个经过。

    守山门的那几人,听说是他的学生,不会痛下杀手,那么芷容要离去,并非难事。

    所以他没打算露面。

    芷容寻不到他,过后仍会来暗查,但只要他有心回避,又在暗处,芷容是绝对寻不到他的,寻不到他,她自然也就死了心,会自行离开。

    不料孟思思在诱芷容前来时,同时报信给鬼罗刹,要借鬼罗刹之手杀了芷容。

    孟思思不知道肖华就是平阳王,只道就算芷容死在这里,也可以推在他身上,肖华就算怒了,也拿他没办法。

    这样的人留在身边,等于养了条随时会咬人的毒蛇在身边。

    虽然明知道如果杀了孟思思,定会让军师含恨,但他岂是怕人反而示弱的人?

    所以孟思思,他要杀。

    芷容出来阻止,让他意外,又在意料之中。

    她是在为他。

    虽然固然不怕军师反目,但芷容为他的这份心,却让他冷硬的心一软再软。

    如果她不是三弟从小到大一直放在心尖上的姑娘,如果她失忆前不是与三弟青梅竹马的芷容,只是蛇国鬼杀九九,他定会将她留在身边,疼她一世。

    可惜,这个世上唯一让他动过心的姑娘,他只能埋在心里。

    她本就怕雷,寻常雷电倒也罢了,但那些雷电岂能与此处相比?

    现在她紧偎在怀里,小小的身子抖得如同刚刚从秃鹰爪子下逃生的小兔,楚楚可怜。

    他刚软下来的心,哪里还硬得起来。

    夜华向来不是擅于安慰哄劝小姑娘的人,听她提起过往的事,心里又是酸楚,又是疼痛,暗叹了口气,不再说话,只是将她更紧的紧拥在怀中。

    芷容长睫一抖,紧抱住夜华,泪止不住地滑了下来。

    芷容自从落入蛇国,凡事都自己扛着。

    开始求生存,求保护母亲,求自由。

    即便是将平阳王伤到极处,又被他伤得痛之入骨入髓,也只是挥手斩去,从来不敢有丝毫懦弱。

    本以为与平阳王再不会相见,却再遇肖华。

    痛极之后,又有了一些温暖。

    可惜肖华是有未婚妻的人。

    肖华给予她的那一点温暖,她渴望,却不敢奢望。

    得知自己的父亲可能是那个猪狗不如的畜牲。

    而肖华依稀竟是那个伤得彼此痛到想再不相往来的人。

    她自欺欺人地佯装不知,过一日是一日。

 他对你做了什么?

    其实是她对这世界彻底的绝望。

    再没有盼头,也没有可求。

    这时见在她生平最没有尊严的时候,给予她尊严的夜华。

    这几年来,夜华是她唯一肯依赖的人。

    夜华只是淡淡的一句话,却将她心底所有的委屈和绝望激了起来。

    这一哭开,哪里还忍得住?

    浅洞外的雷鸣声再不能入耳,只有他温暖紧实的怀抱和有力的心跳。

    这一切都让她暂时地感觉到踏实。

    夜华紧拥着她,她娇小的身子在他怀中随着哭泣微微耷动。

    她是个外柔内刚的姑娘。

    除了第一次发现她怕打雷,再不曾见过她这般模样。

    他的心脏一下一下地紧痛,既痛惜,又怜悯,心头千思百转,将她压紧,捏了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电光闪过,看清她眼里的绝望和悲痛,心头又是一股绞心的痛划过,直视着她的眼,“出了什么事?”

    芷容张了张嘴,却没说出一个字,她能说什么?

    难道说:她是宫里那个假皇帝奸污她母亲,生下的孽种?

    那畜牲,就算她不杀,冒充燕皇的事,总有一天会被揭开,平阳王和南阳侯也容不下那畜牲,那畜牲必死。

    她从那一个又一个的梦境可以感觉到,她与她前世夫君有着痛得灭绝人心的过往,那些过往让她与他都无法释怀,今生本该不能再有任何纠葛。

    可是她见着与前世夫君长相神韵一般二无的那个人,却怎么也放不开。

    而她身为那畜牲的女儿,以什么面目面对他?

    何况他还有一个等着娶过门的妻子。

    所有的渴求清清减减,最后只剩下一无所有的心灰意冷。

    除了绝望,再没有其他。

    无力地摇了摇头,将他一推。

    她的手象推在一堵铁墙铜壁上,丝毫不为所动。

    芷容陡然生出一种无力感,眼中上瞬间的恍惚后,却渐渐清明,过了会儿,又如同仍生在生死门里的九九,望进他忍痛的眼,变得清清冷冷,“我没事

    夜华心脏象被一只手握住,一时间竟呼吸不得。

    他过去一直教导她独立,自强,无论何时都不能怯弱,但这时,他却想她象刚才那样哭倒在他怀中,“你已经不再是蛇国的鬼杀,柔弱些,又有何妨?”

    芷容望了他半晌,慢慢垂下眼睑,嘴角绽开一抹习惯性的微笑,“我只是被这许多的雷电吓着了,现在没事了

    夜华的眉头一点一点拧紧,脸上仍是以往的冰冷,眼里却慢慢攒起一抹怒意,以前为了她能活下去,将她教导成这般模样,但他此时却烦透了她脸上的假笑,“他对你做了什么?”

    “他?”芷容的心突地一跳,有些结舌,“哪个他?”

    “平阳王他眼底越加的冷。

    “不过是与我算了算,用蛇夫之毒伤他的账,并没什么?”芷容哽得几乎透不过气,说出的话却轻松得象是他不过是向她讨了几文钱。

    他拧着的眉头又紧了紧,这账恐怕不是那么好算。

 失控

    她深看了他一眼,这是他第一次问她的私事,可是她与平阳王之间的纠葛,只能深埋在心底,“如果有什么的话,我也不能自在地呆在京城,不是吗?”

    他没有说话。

    夜华虽然是芷容肯依赖的人,但心里的那些不堪,终是不愿让他知道。

    “你不信?”

    夜华深看着她的眼,她再怎么装,眼底深处拢着的那抹凄楚都无法掩去。

    他信?信才见了鬼。

    突然毫无征兆地俯身过去,吻上她的唇,快得她想避都无法避开。

    那吻凶狠,又霸道,象是要将她整个吞下去。

    这样的夜华,是芷容从来不曾见过的。

    突然间,她开始害怕,用力挣扎。

    她是他教出来的,他对她的身手太过了解,任她怎么动,怎么躲,也避不开他。

    他的吻越加炙热,舌撬开她的唇齿,抵进她的口中,卷袭着她。

    她心脏象是要跳出胸膛,慌乱中咬向侵入她口中的软舌。

    血腥味瞬间传开。

    那痛非旦没有阻他,反而此来他更肆无忌惮的索取。

    粗糙的大手握住她软得象是一捏就能折去的小腰,揉了揉,滑向她娇小挺翘的臀,将她紧紧地按向自己,强硬得让她无法反抗。

    芷容惊了,呆了,也怕了。

    口不能言,僵着身体,如同筛豆般地抖动,泪慢慢在眼中凝起。

    他的动作蓦地停止,仍搂着她不放,舌慢慢退了出去,滚烫的唇离了她,“如果他没对你做下什么,你做什么怕成这般?”

    芷容与他四目相交,说不出话。

    他胸口起伏,却吸不进一点气息,憋闷得快要窒息,胸膛里是钝挫的痛,“你爱他?”

    芷容的脸一点一点地白下去,轻摇了摇头。

    她不能爱,也无权爱。

    他迫视着她的眼,不理会她违心的否认,“你爱他爱到不容他碰你一碰

    芷容胸口一紧,脸色却暗沉下去,低吼道:“我没有

    “没有?”夜华半眯了眼,他到真希望她没有。

    芷容猛地吸了一口气,冷不妨将夜华一推。

    夜华没有防备,她那一推又是用足了力气,他竟被她摁按在石壁上。

    她贴覆上去,唇疯狗地落在他冰冷的面颊上,唇上。

    他垂眼看着她的眼,一动不动,任她胡乱亲吻着他。

    她的唇摩挲着他的肌肤,感觉不到一点温度,越吻越心冷,越吻越绝望。

    唇滑到他颈侧,咬着他的散发着浓厚男人气息的肌肤,再动作不下去,手臂环过他的脖子,松了口,低声呜咽起来。

    他僵着身子,任她抱着,任她哆嗦着的唇贴覆着他的颈窝,任她的泪滴落在他肌肤上,再带着痒一点点滑落下去。

    直到她哭得累了,倦了,软倒在他怀中沉沉睡去,才长叹了口气。

    她是何等能忍的心性。

    如果不在意,又怎么会如此?

    等洞外雷电停止,将她打横抱起,跃身离去。

    ***

    暖风袭袭,杨柳轻拂。

    孟思思望着前面树下绝俗的欣长身影,月白的衣袍随风飘卷,干净得如同深谷幽兰,不染凡尘间丝毫尘污。

    ps:如果无心写别的书,姑娘们会看吗?

 痴情

    他抬眼起来,明明是暖哪春阳的眸子,却让她生出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漠。

    犹如她第一次见他。

    屏了呼吸,停了下来,竟不敢再往前走,怕惊了这片安静景致。

    她第一次见他,眼里就只有清漠干净的他,再装不下别人。

    把之前信誓旦旦,嫁猪嫁狗,也不嫁他的誓言踢到九宵云外。

    可惜,他看着她,眼里却没有她。

    她想,肖家与孟家是孩子还没出世就定下的娃娃亲,他就算眼里再没有她,也不能逆了亡父的遗愿。

    于是一年,又一年地等着,终于等到靖国公府中有人暗中捎话给她,说他欲回乡成亲。

    她高兴得三天三夜华没睡。

    结果楚家二小姐坠了个楼,就将她的美好将来给坠得没了。

    楚家二小姐一死,他竟再不论婚嫁。

    她真是恨死了那个死去的楚家二小姐。

    恨归恨,但她还是不甘心,仍旧一年又一年地等下去。

    直到靖国公府传出二小姐未死,流落民间,如今已经被寻到回府的消息。

    她知道,再等下去,他真的只能是她的南柯一梦了。

    这次行动,虽然冒进,但直接有效。

    如果芷容死在万雷山,自然有南阳侯顶包。

    就算不死,肖华一个商人,还敢去万雷山与南阳侯抢人?

    她虽然不曾见过南阳侯,但没少听父亲说起。

    南阳侯如今见不得光,但他是卧于山谷中的藏龙,总有一天会重新飞上九重天。

    肖华心有千窍,又与南阳侯有各种交易往来,交往非浅,岂能不知道这些?

    所以这件事上,肖华就算是敢怒,也不敢言。

    没了芷容,她仍然是一直等着他,可以等到花开石烂的人。

    总有一天,他会是她的。

    孟思思被肖华举目一眼,不敢再耽搁,眼角含了笑,款款走去,施了一礼,“公子

    肖华神色极淡,看不出喜乐,“你将芷容送去了万雷山?”

    孟思思眼角一跳,他知道的太快,“并非思思送她去,而是她自己要去

    肖华道:“没你引路,她如何去得成万雷山?”

    孟思思知道瞒不过他,笑了笑道:“确实是我引的路,但我也是为了不拆散一对好鸳鸯

    肖华嘴角扯出一抹鄙夷,“好鸳鸯?”

    孟思思望着他的嘴角,眼皮抽跳了一下,“她与南阳王真是情投意合,一得知道南阳王在万雷山,连饭也不顾得吃就催着我带路

    孟思思以为肖华听了这些话,一定会很生气。

    结果肖华面无表情,只是淡淡地看着面前树叶,“你来,就是想说这个?”

    孟思思怔了一下,继而笑道:“你果然不在意她的

    一个男人如果对一个女人有意,听说那女人心里另有他人,并为了见那人一面,不顾一切,不会不为所动。

    肖华不答,道:“既然你没有别的话说了,那么到我了

    孟思思突然觉得,她打好的如意算盘竟落了空,心里七下八下,咬了咬唇,“你想说什么?”

 冷心男人

    肖华道:“在下来,只是想告诉你,你我本无婚约,往后再莫以在下之名找芷容麻烦

    孟思思脸上的笑渐渐僵住,“你我是打我们出生,就由父亲定下的婚约,难道你想不认?”

    这年代最重的是孝道,肖华的父亲虽然死了,但如果他违背他父亲定下的婚事,是大不孝。

    肖华是京师第一商,做为商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誉和信用。

    如果他连父亲定下的婚约都不守,还哪来信用可言?

    传出去,他定名誉扫地。

    正因这为样,孟思思才有持无恐。

    肖华兀然一笑,“与肖某打出生定下婚约的是孟思思,孟思思九九岁那年随孟老爷子出游夭折在外,你不过是孟老爷子收养的孤儿,孟思思死后孟老爷子便拿你顶了孟思思的名

    孟思思的脸瞬间白了下去,心里慌作一团,“你……你胡说

    肖华面色也慢慢转冷,“孟老爷子虽然下了封口令,但凭空换了个大活人,真瞒得过去?”

    孟思思心里虽乱,却还不会手足无措,“这样的事,公子岂能空口白牙张口就说?”

    肖华不屑地轻瞥了她一眼,“你真以为肖府的人都死绝了,无人认得孟思思,所以才不惧不怕?”

    不但孟思思,就连孟军师也是这么想的,想是这么想,但孟思思当然不敢这么说,道:“根本没有的事,我何必惧怕

    肖华低笑了一声,“看来,孟姑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

    孟思思眼皮一跳,难道他真有什么证据?

    肖将军夫妇一死,肖家确实没有人见过真正的孟思思,要不然义父也不敢让她顶了孟思思之名。

    当年孟老爷子携女四处游走,随身带着的只得几个家仆,那几个家仆散了散,死的死,后来老爷子携她回乡,孟思思离家时才五岁,她长孟思思一年,照着孟思思的年纪,回到家中,已经十二。

    就算她相貌与孟思思完全不同,十二岁的少女与五岁女童变化本是极大,女大十八变,就算她和孟思思完全不同,旧宅中的下人又能分辩出什么?

    孟老爷子说她是孟思思,她就是孟思思。

    连孟府中人都不知她不是原来的孟思思,肖华一直在京城长大,不曾回乡,如何能知?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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