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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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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蛇侯又道:“请国公舍爱,将碧瑶小姐许小王为侧妃便是

    靖国公一愕之后,心里暗怒,府里有内奸。

    看样子这个永亲王是铁了心要得娶芷容,连这些事都打听得清清楚楚,既然如此,那么碧瑶祸国殃民的合格他也该知道。

    但既然话说到了这一肯,倒不如打开天窗说亮话,免得以后节外生枝,“碧瑶……”

    蛇侯散漫笑道:“不就是祸国殃民吗?”他的床上惯来女人成堆,他哪在意再多一个暖床的?

    芷容冷笑,他真当她是囊中之物了,淡淡开口,“我不嫁他

    这个答案,在场的人没有人会觉得意外。

    但她当着父母的面,直接回绝,就实在有损颜面。

    靖国公脸一沉,低声喝止,“芷容

    茹夫人忙拉了拉丈夫,“芷容这孩子一惯性子这样,硬来不得

    蛇侯微微一笑,道:“国公不必动怒,芷容小姐见了小王,一时不能接受也是有的,反正小王有耐性,相信金诚所致,金石为开

    靖国公不愿当着他的面,与芷容相争,顺着道:“有亲王这一句话,老夫心安了

    蛇侯起身告辞,“能否请芷容小姐送小王一程?”

    靖国公是武夫,又将芷容当着男孩养大,没有那么多的男女之防,再说让芷容送几步,又送不丢芷容几两肉,乐得做个顺水人情,道:“当然可以,芷容送送亲王

 前世有什么怨结

    两滴泪从茹夫人的眼里慢慢滑下,扶了桌沿软坐上桌边圆凳。

    “你爹与天族是世仇,而应龙是天族的世子……他虽然与你私订终身,但你是进不了他家的门的。如果你们硬要在一起,天族一旦知道,不会放过我们母女

    芷容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静,“于是娘就把我嫁给玉帝太子?”

    茹夫人轻点了点头,拉住芷容的手,“娘也是为你好

    芷容强压着内心的卷起的涛天巨浪,“肖华以前是不是一条青虺?”

    茹夫人想到她独自在巫山生产的情景,那时她腹痛如绞已经七天七夜,痛得身疲力竭,再没有一丝力气,而芷容却迟迟不出。

    那会儿,她以为她们母女必死。

    那条青虺突然出现在她面前,它身上带着伤,身上好些地方血肉模糊,尚有血汩汩淌下,口中叼着一枚成熟的朱果。

    她虽然没了力气,却仍害怕它。

    它看出她眼里的恐惧,竟将朱果放在床头,小心地退了出去。

    朱果极为罕见,而且朱果一但结果,就会有珍兽看管,极为难得。

    她虽然不曾见过,却听老人说起过,这时见着,倒也认得,只是不知这条青虺从何处得来。

    那时,她存着必死的心,也不怕再惹恼青虺,便将朱果服下。

    服下后不久,便生下芷容,而她也失血过多而昏迷过去。

    等她醒来,却见青虺盘在床边,身上血污已经洗去,或许在药草中滚过,身上伤口已经不再出血,它此时卷着芷容玩耍,吓得月娘几乎再次昏迷过去。

    青虺察觉,睨了她一眼,将芷容放回她身边,悄然离去。

    她这才看见地上弃着几节青竹,青竹中的竹汁已经空去,而芷容小嘴边还残留着一点青竹汁,想必是她昏迷的时候,青虺竟用了青竹汁来喂过芷容。

    这么算来,她们母女的命倒是青虺所救。

    再想后来的种种,眼里闪过一抹愧疚,“他未成应龙之前,确实是条青虺

    芷容胸口蓦地哽住,那些残缺不全的梦幻串连在一起,虽然不能知道所有,但来龙去脉也能知道个大概,“是我自己要嫁玉帝太子,还是被娘所迫?”

    茹夫人怔了一下,“娘怎么会迫你,是你自己知道与应龙无缘,才起心嫁给玉帝太子的

    芷容眼里噙了泪,把手从茹夫人手中挣出来,后退开去,“娘说谎

    如果她真心甘情愿嫁给玉帝太子,玉帝太子为何在大婚那日去围杀应龙。

    而她又为何拼了命地想去寻他?

    见到他受伤,心痛得比伤在自己身上还痛。

    当他愤然离去,那痛即便是在梦中,仍是钻心入骨。

    就算不能记得太多,但她知道,她前世一定是爱极那人,而那人却为她所伤,就如同今世……

    茹夫人一张脸瞬间惨白无色,“芷容,娘不会骗你

    “娘,不要因为我不记得前世,就可以任意哄骗

    “娘真不骗你,是你知道应龙是个固执的人,即便是拼着与家族反面,仍会与你一起,但他的家族不会放纵他们的世子如此,如果他不肯舍你,他的家族一定不放过他,你是为了他才弃他,可是他对你的苦心不理不顾,反而……”

 上门请罪

    管家道:“他径直朝着这儿来了

    “什么?”靖国公一愣之后,瞪大了眼。

    “平阳王朝府里来了,现在就在大门口管家神色有些慌张。

    靖国公与平阳王不合,众所周知,这么多年来,平阳王从来不曾到过靖国公府,这会儿回京,竟先不见驾,直冲着这里而来,有眼没眼的都能知道,一定有事。

    芷容胸口蓦地抽紧,他这是疯了吗?

    靖国公这才相信自己没听错,气得脸色发青,他居然敢找上门。

    又飞快地睨了芷容一眼,往外急走。

    他到要看看平阳王到底猖狂到什么程度。

    管家慌忙跟了过去。

    芷容深吸了口气,他现在堵在门口,这会儿要离府寻小十七,只怕会又生事端,转身向后院走去。

    平阳王一身似雪软袍,骑在高头大马上,墨发如瀑,卷着雪白发带轻轻飘扬,面上一如既往地戴着青獠面具,看不到面容,他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静静骑在马上,但那身雍容高贵之气却恍如天之娇子,让人不敢逼视。

    见靖国公怒气冲冲地从府里出来,翻身下马,欣长的身影更是俊逸脱俗。

    门口的下人虽然不敢直视平阳王,但一双双眼却不住地偷望向他。

    靖国公再怎么憎恶这人,却也不得不承认平阳王无论相貌才情都是天人般的存在。

    但一想到平阳王竟强纳芷容为姬妾,给他泄欲驱毒,这气就大了,鼓着腮帮子,如同出水的河豚,涨得圆鼓鼓得,好象要将自己炸掉。

    平阳王不由地微微一笑。

    他越是笑,靖国公越是恼,上前指了平阳王就骂,“你居然还敢来这里,真当老夫好欺?”

    平阳王笑了笑,突然恭恭敬敬地朝靖国公抱拳鞠了一躬,“本王是来向国公赔礼道歉的

    靖国公怔了一下,警惕地瞪着平阳王那张青獠鬼面,这小子唱的是哪出?

    “你又玩什么花样?”

    平阳王环视了下四周,“人多口杂,府里谈,如何?”

    靖国公哪愿意让他进府,但芷容的事实在不便在这里叫嚷,毕竟外头私传,只是私传,而他在这门口叫嚷的话,可就真是挑到明处了。

    心不甘情不愿地往旁边让了让。

    待二人在厅里坐下,平阳王不等靖国公发作,先开口道:“本王与令爱有些过节,想必国公已经知道

    靖国公冷哼了一声,“难道王爷上门,是想讨公道来了?”

    平阳王和声道:“国公误会,那时本王并不知九九是国公的千金,做下的事过激了些,所以特意来向国公请罪的

    他丝毫不提芷容伤他的事,却认下自己做的事,而且态度诚恳,不管真假,表面是如此。

    靖国公对他纳芷容为姬妾的事,恨之入骨,但当时芷容确实是蛇国的九九,人家说不知道这个蛇国的鬼杀是你靖国公的女儿,你能如何?

    靖国公肚子里弯弯一转,陡然醒悟过来,一张方正的脸庞涨得紫黑,更怒过刚才,偏偏这怒气还不能发。

 不过是想再疯些

    二小姐与平阳王如此,可怜又要苦了肖华肖公子。

    芷容察觉到与琪走近,抬起头来,“有事?”

    与琪摇头,上前低声道:“听说平阳王在大门口当着众人的面,给老爷道歉来着

    芷容微微愕然,他那样的清高的性情,竟会登门道歉?

    眉头蹙了蹙,便又低头看水中游鱼。

    与琪皱眉,“小姐不想知道?”

    芷容淡道:“不想知道幸手拈了些鱼食在指间。

    与琪服侍芷容这么久,头一回看见芷容这般冷冷清清的模样。

    心想,看来那些传言是真的了。

    要不然,以二小姐活泼的性子,听了这话,不可能是这个模样。

    又道:“奴婢瞧平阳王是极好的一个人

    芷容喂鱼的手在空中僵了一下,将手中鱼食撒入水中,“你没事可做了么?”

    与琪咬了咬唇,道:“今天的太阳好,我去叫她们把被子翻出来晒一晒,再不晒晒,怕是要发霉了

    芷容‘嗯’了一声,不再说话,只抱着鱼食缸发呆。

    与琪突然发现,一直以来,看上去无忧无虑的二小姐,心里其实不知藏了多少痛。

    心里一阵难受,不敢再打扰她,转身离去。

    芷容静看着水中游鱼,心里并不象表面上这般平静。

    他不来,她去寻了小十七,这一切也就算结束了。

    偏偏,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只是随便一个举动,就打破她的计划。

    轻叹了口气,把鱼食缸放了回去,他离了府,她也该走了。

    突然腰上一紧,一个温热结实的胸脯贴了上来,芷容只吓得魂飞魄散。

    芷容本能地反击,手臂一紧,竟也被紧紧揽住动弹不得。

    她回头过去,只看见一缕飘开的黑发,柔软温热的唇已经贴上她的耳,熟悉的白玉兰冷香散漫飘来。

    背脊一僵,耳根子却火烧火炙一般的烫。

    他才见了父亲,却敢来这里,还敢这样对她,真是胆大妄为。

    猛地一挣,却没能挣开,他温热的呼吸拂在耳边,“我不会让你逃走

    芷容暗吃了一惊,难道他察觉到什么?

    用力将他一推,从他怀中挣脱出来,仍他手臂一松即收,将她转了个身,重新紧紧抱进怀里。

    芷容抬头,看见他戴着青獠鬼面的脸。

    当年她死而复生,和母亲一起逃到涯边时,见到的就是这张面具。

    他空出一手,慢慢揭下面具,露出那张让她光是想想,便能痛入心髓的倾世面容。

    如墨笔画出来的眉眼含情带怒,“如果我今天不来,是不是今生就再休想见到你?”

    芷容感觉自己要窒息过去,他居然敢这个模样留在这里,“你疯了?”

    肖华兀然一笑,“我很早以前就疯了,现在不过是想再疯些

    芷容呼吸一窒,使劲推他,“放开我

    他不但不放,反而将她抱得更紧,紧得容不得她再挣扎得动丝毫,“跟我走

    芷容沉下脸,冷笑道:“王爷当我还是当初的九九?”

    肖华凝视着她的眼,一眨也不眨,“对我而言,芷容也好,九九也罢,来来去去都只是个你

 四儿的身份

    芷容轻咬了唇,“四儿是怎么一回事?”

    关于四儿,一直压在心里,这么些日子来,她不愿对他有更多搁不下的情愫,一直自欺欺人地不去想。

    但不是不去想,就可以抹去。

    “不过是找一个可以远远看着你的身份,留在你身边

    肖华低头,唇轻蹭她的耳,低声道:“你许四儿初夜,如果四儿非我,你岂不是失了信?”

    芷容恼怒,“你混蛋

    “呵……若非如此,我岂能得你

    他得了她的人,也得了她的心。

    芷容鼻子莫名地有些发酸,“你走吧,我想一个人清清静静地过完此生

    他忽地笑了,“你让我永世不得安身,我如何能放你一个人清静?当初我想放手了,你却做了那些,不就是想让我们生生世世纠缠一起,如今我被你缠得起了心,你却想脱身出去,这是哪里的道理?”

    芷容胸口上突然象是被什么扎了一下,钻心的痛,“你醉了酒来的吗?尽说胡话

    肖华长指突然插…进她的发,按在她后脑勺上,一低头,向她微红的唇吻了下来。

    那吻既凶悍又温柔,是长久压抑得到释放的热烈。

    芷容一惊,这地方虽然僻静,但并非就没有人来,他简直吃了熊心豹子胆。

    揪了他肩膀上的衣衫,用力拉扯。

    如果他只是寻常的男子,以她的本事,可以轻易地将他抛翻在地。

    但他是平阳王,是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从战场上滚打出来的平阳王。

    任她拉扯,却如同对着一堵铁壁铜墙,受出的力气,没有半点用处。

    她越是挣扎不出,越是不肯任他所为。

    他对她的反抗,不理不顾,向前一步,将她摁在木栏柱上,只吻着她不放。

    好象要将胸口里滚着的怒气全还给她。

    太子夺位,他知道蛇侯要动手了,不得不离开靖国公府,去部署一切。

    在他离开的这两天,心里莫名地发慌,这样的感觉他曾有过两次。

    一次是他被父君召回天空。

    他走的那日,她母亲来接她,说带她回娘家看看。

    他寻思回天宫,一来一去,也要耽搁些日子,她一个人在山里也是寂寞,便欣然同意。

    回到天宫,才知道父君要给他娶妻。

    他早告诉过父亲,他已经有了妻子,父亲并不知芷容的来历,对他在巫山所识的小仙不以为意。

    说以他的身份岂能娶个微不足道的小仙为妃,既然他与那叫芷容的女子已经有了孩儿,便留她在巫山与他为妾,抚养孩儿就好。

    他当然不会同意。

    父君就说,如果他执迷不悟,芷容只会落得个死无全尸,连妾都当不成。

    他怒不可遏,是他重回天界后,头一回与父君反面,不欢而散。

    怒气匆匆地返回巫山,她还没有回来。

    那一刹,他第一次有了这样慌乱的感觉。

    那时他没有想到,这一分,竟是二人悲剧的开始。

    他回到巫山,却久久不见她回来。

    就想着去她娘家接她一接,半途中却听说玉帝太子将娶侧妃,处处能听见人说玉帝太子的侧妃如何美貌。

 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对人家的家务事,从来不感兴趣,对哪家女子美貌与否,更不上心,只想快些见到芷容。

    去到茹夫人家中,竟没见到芷容,她家中人说芷容随了母亲去天宫玩耍。

    他寻思着芷容从小大到就没离开过巫山,出去玩玩也好,便仍独自一人返回巫山。

    哪知,回到家后,却见本该跟在芷容身边的小婢女秀秀,抱着他和芷容所生的孩子小龙儿在门前落泪。

    秀秀是他和芷容无意中在山里救下的一只小兔精,小兔精感谢他们夫妇二人的救命之恩,便留了下来与他们为婢。

    他觉得蹊跷,问秀秀出了什么事。

    秀秀却吞吞吐吐,只说小龙儿想爹爹,哭闹不休,她就带了小龙儿先回来。

    他心里隐隐不安,再怎么问,秀秀却再不说什么,他也只能暂时丢开。

    过了三日,芷容仍是不回,他有些坐不住,又去了寻她,这次却吃了闭门羹。

    这才感觉到不对,匆匆折回巫师,找到秀秀,迫她说出真相,才知道玉帝太子要娶的人竟是他的夫人芷容……

    芷容怕玉帝太子伤害孩子,才让她带了小龙儿回到巫山。

    他惊怒交加,重新赶去茹夫人那里,却哪里见得着芷容的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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