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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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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芷容娇弱的身体被撞得象是快要散去,痛得不住颤抖,最终忍不下他象是无穷无尽的肆虐,用力推打着他,“停下,你这个混蛋,停下

    他锁着她脸上神情的眼,冷得没有一丝暖意,不是不会恨吗,那就忍着,咬牙道:“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来给我侍寝的

    芷容即时噎住,望进他的眼,他眼里有怒,有恨,也有欲,独没有柔软。

    她咬紧了唇,不再求他,扶稳了他宽阔的肩膀,一把揭去他脸上面具,露出一张倾国容颜,与芷容在黄泉路上所见妖孽面庞瞬间重合。

    芷容怔住,身体微微地抖。

    他抱着她不住发抖身体,突然低笑,“都说蛇夫之毒能让女子一时之欢,抵过一生的快活。不知道你与我这般,会不会觉得快活?”

    芷容咬牙骂了声,“混蛋

    胡乱扭动身体,令他的进入变得艰难。

    这样固然更痛,他却同样地不好过。

    她痛,他同样痛。

    他瞪她,她也瞪他。

    二人呲牙咧嘴的完成人生第一回男女之欢。

    芷容不知道他到底折腾了多久,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被他摇散。

    然蛇夫之毒入体,却在疼痛中生出一种微妙而无法抵制的快感,那种感觉真让人即刻死去,也是愿意。

    芷容无法抑制的撕裂之痛过后的快意,舒畅呻…吟脱口而出,她恨这样不能克制地绵绵快意,更恨这样在他身下承欢的自己。

    又一阵将她抛向云端的快意袭来,她的身体不住轻颤,为了抵御这无休止地欢愉,在他肩膀上一口咬下。

    他身体微微一僵,更如脱缰地野马在她身上纵横。

    长久压抑的欲望在一夜华尽数释放。

    直到彼此精疲力尽才停下,她处子的血吸食着他体内的毒液,很快传遍全身血脉,从来不曾有的快感在体内流转。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软俯在她身上,无力地直喘粗气。

    芷容累得完全睁不开眼,只是朦胧中听见他问了声,“你真不知道我是谁?”

    含糊地‘嗯’了一声就沉沉睡去。

    他的长指轻抚她睡着的面庞,慢慢伏下身去,在她耳边轻轻一吻,低声道:“芷容,我不会再让你逃走,无论天上地下,我都会抓你回来……大不了,我们重来一回……我有得是时间……我们可以慢慢的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睡梦中,他感觉后背微微一麻。

    被他压覆在身下的芷容,突然扳着他的肩膀,翻身而上,烛光下,她纤柔的指间中拈着一支针刺。

    平阳王今晚与她的欢爱,却是他全无保留地释放和索取,无论是心还是身,都得到了完全的满足,沉沉睡去,哪里还有防范之心。

    这才被芷容得手。

 承他七日之欢

    平阳王的身体一动不能动,苦笑了笑,静静地看着她。

    芷容笑盈盈地瞅着他,纤柔地手指轻抚他结实的胸脯,她慢慢俯身,凑到他耳边,“今晚是你给本姑娘侍了寝

    他想她痛苦,她偏要装作什么事也没有。

    不便如此,还要气死他。

    平阳王身子略略一僵,眼里慢慢拢上怒意,可惜没能等他有所表示,意识瞬间模糊,再不知道人事。

    芷容脸上笑意敛去,怔怔地看着面前如同熟睡的俊美面庞,脑中乱糟遭的一团。

    良久,抬手起来,轻抚他微微苍白的削瘦面颊,慢慢抚上他紧闭的眼,她内心最深处,好象烙着一双同样的眼,“你到底是谁,与他之间,到底曾经发生过什么?”

    腿间的痛把她拉回现实,芷容轻嘘了口气,不管过去如何,她现在只是与母亲相依为命的芷容,她只求能带母亲平安地离开,寻个山清水秀的地方,平平安安地过一世。

    凌弘说过,她应该不怕蛇夫之毒,她承他七日之欢,为他泄去体内过多的邪毒,就算他们之间无法两清,起码可以抹去母亲利用她下毒之事,她也不必过于耿耿于怀。

    收回轻抚平阳王眉眼的手,下榻而去。

    出了门,芷容发现之前藏在院中的护卫不知道何时,已经退去。

    只有惠娘忐忑地在院外徘徊。

    芷容站在台阶上,遥望着惠娘,对这个忠心的妇人,她没有丝毫恨意。

    惠娘抬头,看见开门出来的芷容,忙迎了上来,眼里是难掩的歉意,“我为姑娘备了浴汤

    芷容轻点了点头,步下台阶,她现在确实最需的要就是一桶热水。

    惠娘亲自服侍芷容步入铺满花瓣的浴汤,拿起水勺为芷容浇水。

    芷容拦下,“我想一个人

    惠娘略为迟疑,放下水勺,“今晚都是惠娘一手安排,王爷也是惠娘设计请过去的,姑娘不要记恨王爷。你娘好得很,不会有任何事

    芷容懒懒地笑了一笑,“我谁也不恨

    惠娘微微愕然,退了出去。

    芷容泡在水中,一合眼,就沉沉睡去,一觉醒来,见窗外已经大亮,而桶中的水,却依然是热的,自然是在她睡梦中,有人不断地为她添加热水。

    这个惠娘当真是有心的,明知道是她伤了平阳王,仍这样对她。

    从宫里出来,打探消息的的那些嬷嬷得知,平阳王和纳来的姬妾确实圆了房,又得了惠娘的好处,满意地离开平阳府,回宫交差。

    自从平阳王和芷容圆了房后,服侍芷容的人,比较以前更细心尽力。

    第二天晚上,再没有人象昨夜那样将芷容剥光了丢上床榻。

    沐浴后,丫头为她穿上柔软细滑的袍服,袍服下仍是空无一物。

    男女之事,芷容过去见过不少,早已经见怪不怪,但这事到了自己头上,就是另一种感觉。

    虽然有昨晚的经历,但这身装扮仍让芷容感到羞怯。

    但既然决定承他七日之欢,化解二人之间的纠葛,也就不会退缩,安静地依在榻上等着。

 你这样会死

    芷容心平如水,两眼直定定地望着屋角的砂漏。

    等最后一缕细砂漏尽,如止水的心潭却渐渐翻起波澜。

    她想助他泄去火毒,但又因为两人之间的怨恨,彼此折磨,昨夜那场欢爱,痛得死去活来,但淋漓尽致的快感却无法抑制。

    芷容分不清他们之间的男女之欢算什么。

    是情?是欲?还泄愤?

    似乎都有,又似乎都不是。

    不管是什么,她憎恨这样的感觉,因为这种肉yun的结合,他们再也回不到以前的和谐,她再没办法静静地坐在他身边听他弹琴。

    时间一点点过去,他却迟迟没有出现。

    芷容抱膝缩在床角,疲倦地抬眼看向砂漏,已经过了丑时。

    昨夜,他与她虽然彼此折磨着对方,但她能感觉到他无法控制地欲望,他确实是忍不过朔月的。

    凌弘说过,他一旦与女人欢好,就得七日,而且中途不能换成其他女子。

    他不来,也不可能让别的女人侍寝,那么只剩下一条路……

    女尸。

    芷容打了个战寒。

    想他此时或许正按着个女尸发泄,浑身上下就无处不冷。

    芷容抱着胳膊搓了搓,想着他辗转在女尸与她之间,心底泛起一阵恐惧恶心。

    一闭上眼,满脑子全是他硕健的身体在冰冷的女尸上起伏的身影,胸口突然闷得象是要窒息过去。

    忙睁开眼,深吸了两口气,才舒缓过来,瞪大着两眼,直到天亮,也没敢再合一合眼。

    心里自我开解,她人已经来了,他的床也上了,他却仍选择用女尸,就与她无关了,她只需等过了这几天,带母亲离开,与他再无纠葛。

    芷容虽然这样想,但第三天,平阳王仍没在她房中出现,她再也坐不住,推开房门,走向平阳王的寝屋。

    这夜,平阳王的寝院外,竟无人把守,芷容顺利地步上青玉台阶。

    望着眼前虚掩的房门,芷容反而迟疑了。

    推开房门,或许就会看见,这两天来让她内心深深恐惧的画面。

    芷容实在不愿亲眼看见他辗转在死尸上,唇慢慢抿紧,转过身迈下台阶。

    脚尖踩上一片枯黄的落叶,发出极轻的脆裂声响。

    那声音把她的思绪打断,惧意略略退去。

    这时退回去,只能能坐在房里胡乱担忧,倒不如看个明白,问个明白。

    如果他真的宁肯用死尸,也不肯碰她,她也可以就此死心。

    定了定神,再没有犹豫,毅然转身推开房门,迈步进去。

    意外的发现他竟独坐在灯下,安静地看书,床上干干净净,没有她所想的女尸或者女人。

    平阳王抬眼看来,望着出现在面前的芷容,也有些意外,继而温文一笑,仿佛他们之间没有前夜华那场痛得死去活来,却又烙入人心的缠绵。

    温和开口,“有事?”

    “你这样会死他的表现让芷容讶然,但她清楚前夜不是梦,也没有忘记来找到他的目的。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重看向手中手卷,仿佛她说出的是一句微不足道的话“你会在意我是生是死?”

 不能人道

    芷容慢慢抿紧了唇,她确实在意他的生死。

    走到案前,将装着蛇候的胆的小瓶放在桌上,推到他面前,“这是蛇夫的胆

    芷容深吸了口气,让胸口的那股窒息感得到些缓和,接着道:“凌弘说,服下它,有一半的可能送掉性命,也有一半的可能让体内毒液不再滋长,也就是说,你不再泄毒,也不会死说完转身走向门口。

    他不愿碰她,难道她还求着他碰她不成?

    他是生是死,她在意如何?不在意,又能如何?

    她能做的,也就这些。

    平阳王视线落在面前的小玉瓶上,终于动容,“你杀蛇夫,只是为了与交易,没有其他?”

    她这才知道,原来蛇夫被杀的事,已经被他知道,想着他之前的恶劣行径,很想倔强地应一声,“是

    但言行上却违心地说了实话,“我用带着蛇夫之毒的剑刺了香凌,然后目睹了她死去的全过程,觉得恶心。你虽然可恶,但我不想你这么恶心地死去

    说完,头也不回地离去。

    他欠她也好,她欠他也罢。

    她都不想再去计较,只想一切到此结束。

    平阳王看着那瓶蛇胆,眸子暗了下去,她冒险杀死蛇夫取胆,是为了他?

    那么她对他,并不是完全无心?

    凌氏兄弟并排坐在平阳王寝院外一棵大树上,二人看着消失在花影后的芷容,脸苦得皱成了一堆。

    凌峰不解道:“王爷和这丫头唱的是哪出?王爷该不会是用那玩意泄毒用得多了,不能人道……”

    凌弘也是头痛,翻了个白眼,中了蛇夫之毒,就是不能人道的,都变得能人道,本来能人道的,更是凶悍,“王爷不能人道,你可以直接自宫了

    凌峰粗黑的面庞垮了下来,瞪眼道:“怎么说话的?”

    前晚王爷和芷容成了事,以为这后面几日自然顺理成章的同房。

    七日下来,王爷体内的毒能再次得到控制。

    哪知平阳王过了那一夜,就再不碰芷容。

    凌弘为平阳王备死尸,也被平阳王拒绝。

    这一来真愁煞了他们兄弟二人。

    凌弘为平阳王的事犯愁,没心情与兄长拌嘴,从树上跃了下去,“我看看王爷去

    凌弘在门口轻咳了一声,没等到回应,推门进去,见平阳王眼一眨不眨地看着桌上小玉瓶。

    凌弘在书案对面坐下,平阳王也没任何反应,并不象往常一样,淡睨他一眼,或者为他斟上一杯茶。

    凌弘随他一同看向桌上小玉瓶,这玉瓶,他是认得的,里面用酒泡着蛇夫的胆。

    他刹时间,明白过来,脸色阴晴不定,“王爷不再碰芷容姑娘,是怕她因蛇夫之毒死去?”

    平阳王不说话。

    凌弘心里越加明了,苦笑了笑,“你对医学所知并不输于我,自然知道,她服过蛇夫的胆,应该不怕蛇夫之毒

    平阳王淡淡地噪声低低响起,“你也知道只是应该

    如果他当真不懂医,便不会有这许多顾忌,但正因为懂医,才更清楚,许多事虽然原理上是如此,但差之分毫,结果就相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敢赌

    凌弘即时愕住,张了张嘴,竟没能吐出一个字,天不怕,地不怕的平阳王,竟会为一个女人连这点风险都不敢冒?

    平阳王抬起头向凌弘望来,目光平和,涩然一笑,“正如你所想,我不敢赌

    “即使是赔上自己的性命,也不赌?”凌弘一口气卡在噪子眼上,说不出的憋闷。

    “是平阳王薄唇轻启,没有犹豫。

    凌弘慢吸了口气,“这蛇胆,只得一半的机会,你赌是不赌?”

    平阳王笑了,“自然是要赌的

    凌弘揉了揉涨痛的额头,“那丫头,真这么重要?”

    平阳王错眼望向窗外夜空,他得向她讨回一笔债,她就这么死了,这些债,他向讨讨去?

    凌弘见他没有打算再说什么,知道他心意已定,再无法改变,叹了口气,起身离去。

    ***

    芷容刚迈进沁心阁门口,冯婉儿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劈头盖脸地骂,“你这个贱人,既然勾引了我三哥,给他侍了寝,就该陪够他七晚,你却只睡一晚,自己快活了,就不管我三哥死活

    芷容皱眉,冯婉儿好歹也是大户人家的小姐,三更半夜在男子府中乱窜不说,还开口闭口地把男女之间的‘快活’挂在嘴上,也不知她爹娘是怎么教养她的。

    冷冷道:“冯小姐并非这府中的人,我与平阳王之间的事,还轮不到冯小姐插手

    冯婉儿与平阳王的婚事没成,并不是平阳府里的当家奶奶,而芷容是以平阳王的姬妾的身份进的府,冯婉儿没资格管平阳王与姬妾的房里事。

    冯婉儿被呛得涨红了脸,“三哥和我大哥是结拜兄弟,我就管得你这贱人

    芷容‘哧’地一声笑,“没听说过妹子管到哥哥屋里事的

    冯婉儿一张脸瞬间由红变紫,扬手想打,但想到之前动手吃的亏,生生忍了下来,骂道:“贱人,别你拿自己当回事,你不过是给我三哥泄毒的工具

    芷容的脸冷了下来。

    冯婉儿将她一推,“你不是很会勾引男人吗,现在赶紧着到我三哥榻上。如果你敢不去,我明天就去禀报皇上,叫皇上砍你的头

    芷容冷笑,“冯小姐如此顾惜平阳王,大可自己上到他榻上

    冯婉儿怒道:“我什么身份,怎么能象你这种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玩的?”

    这话真的激怒了芷容,“谁不是爹娘生的,谁的命就珍贵过谁的命?凭什么我们就该供他泄毒而死,你就不该?”

    冯婉儿哼了一声,“我是士大夫的女儿,我姐姐是当今的贵妃。你不过是个贱民,居然敢跟本姑娘比

    芷容的脸越加地阴沉,在月光下显得有些森然可怖。

    冯婉儿吓得后退一步,正想唤人。

    芷容突然伸手在扣住她的喉咙,极快地一按。

    冯婉儿顿时呼吸困难,一阵晕眩,用尽全力,也只能发现极低的一点声音,“你要做什么?”

    芷容莞尔一笑,“送你给平阳王侍寝芷容虽然真气被封,但手脚依然敏捷,加上认穴极准,又是突然出手,冯婉儿自然是被她手到擒来。

    ***

    ps:快九点了,今天能不能多更多,就看姑娘们的了,如果昨天不给力,今天给力,同样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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