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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话江湖-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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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洋忽然想了起来,今天是司马柔离开红蝶谷,进发红云谷的日子。

    进入红蝶谷的索桥边上,一辆马车早已等候着。

    “你放心,我不会伤害红云谷的任何一个人的。”

    这是司马柔临走前对花洋说的承诺。

    花洋并没有前来送她,她虽然有些失望,但并没有发怒,她反倒很平静,这在很多人看来,很不寻常。

    “爹,我会依照你的话去做,但我也希望你能遵守你的承诺,不要伤害花郎。”

    “去吧。”

    。。。

    司马柔的离开,并没有引起多少人的关注,红蝶谷一如往常,一切照旧,该放马的放马,该操练的操练,没有任何的不同。

    花洋站在院落里,双手怀抱胸口,他突然觉得此处很安静,安静得简直有点令人难受。

    过了片刻,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喉咙上有些痒,想了想,才知道自己是想要喝酒了。

    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多年的喝酒多日,早已形成了一种瘾,那是酒瘾。

    每当有什么烦心事,或是有什么想不通的时候,酒瘾就很容易上来。

    他吩咐下人找来了一壶酒,在找来了一个小火炉。

    虽然不是冬天,但他却想着和温酒,他不知道自己已经有多久没有喝温酒了,有点怀念,那一种慢慢品尝的美感已经存在了记忆里,现在,他要去找回来。

    司马轻狂在花洋刚刚温好了酒的时候进来了。

    他双手背在身后,慢慢的走了进来,就像是一个闲庭信步的老人一样。

    “哟,在温酒呢,正好,我也多年没有喝到温酒了。”

    他走了过去,坐在了花洋的身边。

    门主到来,自然不会有人怠慢,很快,便有人端来了酒杯。

    花洋并不是一个没有礼貌的人,就算他对于司马轻狂不是很感冒,但人家既然来了,他就不能不给人家倒酒。

    拿起了花洋倒好的酒杯,他慢慢的尝了尝。

    看他的动作,应该是一个很会喝酒的人。

    “好酒。”

    花洋不语,自己也喝了一杯。

    这个多年不曾尝到的滋味,弥漫在了他的整个身体之上,很是舒服。

    他忍不住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司马轻狂觉得奇怪,便问他为何叹气。

    花洋抬起了头,看了他一眼,清澈的眼眸,看的很平静。

    “司马门主,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觉得你是一个很儒雅的人。”

    “哦,那么现在呢,难道你的感觉欺骗了你?”

    “这倒是没有。”

    “哈哈,你应该觉得我是一个老谋深算的人才对吧。”

    花洋笑了笑。

    “你笑什么?”

    “没什么,你有没有觉得今天的天格外的蓝?”

    司马轻狂竟是抬起了头,看了一眼天空,只见得蓝天之下飘着几朵异常纯白的云朵,风吹动,云卷云舒。

    “是啊,以后的天将会更加的蓝。”

    他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却没想到,酒已经凉了,但他并没有在意,他拿了起来,仰头一饮而尽。

    “花洋,你还记得风叔吗?”

    花洋抬起了头,看着他,不知道司马轻狂在这个时候提起风叔是什么意思,他的眼里充满了疑问。

    “他本是我的得力助手,就连我也想不到他会背叛我。”

    花洋并没有接下话头,而是静静听着。

    只听得司马轻狂带着某种愤怒的情绪,然后缓缓的说着风叔的事情。

    当我还是一个年轻气盛的少年的时候,带着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勇气离开红蝶谷,闯荡江湖,起初的时候很是不顺,直到遇到了风叔和一个女子,那个女子长得风姿绰约,很是不凡,我很快便被她迷住了。

    那时的风叔并不叫风叔,他姓叶,单名一个阳字。

    我刚刚涉足江湖,不知道江湖险恶,性情豪爽,很快,便和叶阳成为了生死兄弟,在和他们相处的日子里,我知道了那个女子是叶阳的妹妹。

    当得知他们是兄妹的时候,我便按捺不住心中的欢喜,便冲动的和叶阳说明了我喜欢他的妹妹,叶阳也觉得我很好,便将他的妹妹许配给了我。

    谁知,她却不喜欢我,一直把我当做哥哥看待,心里却没有我。

    后来,她遇到了一个来自西南部州的商人,那个人姓花,单名一个藏字。

    他们二人相遇,如同干柴碰上烈火,两人私底下定下终身大事,然后偷偷离开了我们。

    等我们找到他们是,她已经有了身孕。

    我就算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只能选择祝福。

    而叶阳因为心中觉得亏欠于我,就跟我回了红蝶谷,成为了我的得力助手,帮助我在众多兄弟中夺下了红蝶谷的门主谷主之位,而后我将红蝶谷更名,换成红蝶门。

    在夺下红蝶谷的谷主之位后,我觉得他们的相遇一定不是偶然,所以,我便暗中调查,得出的结果便是因为花藏和红云谷有生意上的往来,所以,才使得他们二人相遇。

    我自然对红云谷没有什么好感,但是因为我初登谷主之位,谷中还有很多人对我不服,所以,我并没有对红云谷发难。

    在我安抚红蝶谷的门人的时候,遇到了另一个女人,后来,我和她成婚,不知道是不是我杀戮太多,生下了一个丑陋不堪的女儿,吓死了她。

    虽然她很丑,但毕竟是我的女儿,我答应她一定会把她抚养成人。

    她虽然丑陋,但因为她是我的女儿,门中并没有人敢说她,而那些敢私下里说她的容貌的人都是我吩咐去做的。

    久而久之,她便产生了要换脸的想法,这个想法正是我期待已久的。

    于是,我便开始搜罗天下大夫,替我女儿换脸。

    司马轻狂说到这里忽然停住了,任何人听到他说这么多,都已明白他这些年来做这些事情的目的,他就是要将红云谷毁掉,然后一同将西南部州的安州城花家也毁掉。

    花洋认真的听着,心里思绪翻滚,如大海的波涛,惊涛骇浪。

    司马轻狂也在看着花洋,他的神情很正常,仿佛在说着一个和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尽管他的说辞里带有一个‘我’字。

    他站了起来,脸上带着轻笑,而后离开了。

    “原来,你是我的舅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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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0章 第六十二话 解惑

    (全本小说网,。)

    脑海里,浮现出了昔日坐在马上的情景,和这里相距不远,他看到他的背影是那样的熟悉,他曾问过他是否和他的母亲相识,他告诉他,该知道的时候会知道的,现在,他知道了,他是他的舅舅。

    一直隐藏于心头的疑问到今天忽然有了答案,花洋感觉到了轻松,因为那是他的舅舅,他母亲的哥哥,当他看到他的出现,义无反顾的帮助他。

    他还是疼他的。

    花洋并没有去怀疑司马轻狂所说的真实性,因为那本身就是他一直以来都拥有的感觉,而今,司马轻狂的言语,只不过是让他的感觉变得真实了而已。

    他不去管司马轻狂在这个时候告诉他这些的目的,他只觉得,知道了真相就好。

    他坐在院落之间,静静的思索着。

    也许,尽早将‘技’的修炼体系想出来,才能够阻止这一场阴谋,覆灭红云谷的阴谋。

    想到阴谋,他忽然想起了药红所言的‘局中局’。

    莫非,这里面的故事也和药红有关?

    想到此处,花洋便站了起来,暂时放下了思索修炼体系的打算,直奔药园里去。

    他一进门,便看到了司马轻狂。

    司马轻狂正和药红先生相谈甚欢的样子,看到花洋进来,他们便停止了交谈。

    司马轻狂告辞离去。

    “花洋,你怎么来了?”

    药红的脸上有着笑容,他在看着花洋。

    “药红先生,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请教于你,您方便吗?”

    “方便,有什么事情,请说吧。”

    于是,花洋便说了自己想要弄清楚的疑问。

    “他将以前的事情告诉你了?”

    花洋点了点头,然后请药红给他答案。

    “嗯,既然他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你了,那么,我也告诉你我来此的目的吧。”

    药红先是对花洋报以抱歉之意,然后才道明了他的身份。

    原来,他虽然是香风塔的塔主,但他的真实身份却是苏夫人的大哥,但是这个身份知道的人很少,就连苏夫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大哥还活着。

    当他看到了苏语沫后,便明白了司马轻狂所要对付的是红云谷,因此,他便将计就计,一边先是答应帮司马轻狂,一边则是联系苏龙。

    ‘局中局’的意思是,司马轻狂设下了李代桃僵的计策,他们随之设下了枯木葬花的后手。

    “那么,语沫是否还活着?”

    听完了药红先生的说辞,花洋问出了他最关心的问题。

    当日易容大典完成之后,苏语沫的身体一点也没有留下,药红给他的说辞是她已经消失化为乌有了,但是,此刻他知道了药红和苏家的关系,他肯定她一定还没有死。

    “花洋,我还活着。”

    回答他的是药童,药童从药田间站了起来,她的脸上带着一张充满了褶皱的人皮面具,很是丑陋。

    “语沫,你还活着。”

    花洋冲了过去,他心中欢喜异常,抱起了苏语沫。

    他一点也不嫌弃苏语沫的丑陋,一直盯着她的看,看得苏语沫的脸都红了。

    “我这般丑陋,你还这般看我,你怎么这般残忍?”

    她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淡,平淡如水,如深井里的水,古井无波。平淡之中,又多了几分空灵,她似乎在模仿着司马柔的声音。

    “不会,我说过了,在我的眼里,容貌只不过是一张臭皮囊而已,我看到的是你美丽的心灵。”

    “你也不害羞。”

    她笑了,平淡之中带了几分娇羞以及小女儿态的温柔。

    花洋心中更是欢喜得不得了,试图帮她摘下她的斗篷。

    “不要,会被其他人看见的。”

    花洋听了她的话,牵着她的手,走到了药红先生的面前。

    他弯腰答谢,很是真诚。

    “你不用谢我,接下来我们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要记住,莫不可频繁来此处。”

    花洋知道,这一行程,一定不简单,他也并非鲁莽之人,因此同意了药红的说辞。

    三人欢聚片刻,苏语沫心灵手巧,做了几分可口的菜,三人坐在一处其乐融融。

    饭间。

    “花洋,过段时间,我会做出一种药出来,那是司马轻狂要我做的,他的目的就是要控制你的心神。”

    药红将司马轻狂要他做的事情告诉了花洋,目的就是要花洋配合,等到司马轻狂给他吃什么东西的时候,他要装出来。

    花洋点头同意,说自己一定会配合的。

    看到苏语沫还活着,他的心情也大好了许多,心中的那一分愧疚之情被冲淡了。

    回到了自己的住处,花洋心中欢喜,就连躺在床上的时候,他的脸都还是充满了笑容。

    但是,随之想到了苏语沫的容貌,他又生出了几分愧疚。

    “不知道药红先生可否将我的脸替换到语沫的身上。”

    他想到了自己,如果是她,他一定会心甘情愿的。

    随之,他忽然又想起了司马柔,他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想到她,竟然思索着她此行有没有很顺利。

    “我到底是怎么了?”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摇了摇头。

    他觉得不可思议极了。

    他试图忘却司马柔的影子,可是,她的音容在他的脑海里却是挥之不去的,他看到了她的悲伤,看到了她的难过。

    “一定是我太过担心红云谷的安危了,才会这样的。”

    他安慰自己,然后盘膝坐下,强行让自己去思索武学上的要义。

    关于‘技’的修炼层级体系。

    他想着,内功心法按照体内丹田的内力储存量以及形态的变化分成了‘稀缺’、‘半满’以及‘充盈’,而轻功与之一一对应,分有‘飞檐走壁’、‘水上漂’以及‘腾云’。

    它们的层级体系,精确而明显,每一个分水岭都有自己的独特性。

    如稀缺境,每一个修炼内功的人都可以达到,那是一种门槛,当体内的内力储存到一定的程度后,扩展丹田以及经脉,然后进入一种可以看得到的雾气,便是半满。

    那么‘技’呢?

    ‘技’的范畴很广阔,如果是纯修炼拳术说是脚的,可以统称为‘武技’,但若是使用剑的人,则是称为‘剑技’,以此类推,类别多种多样。

    在如此多的类别中,必须找到一种可以包含所有的‘技’来,他们的共通之处,一定就是‘技’的修炼层级体系。

    花洋很快就入定,起初的时候还有几分勉强,但是,当他用心的去思索着关于‘技’修炼体系的时候,他全神贯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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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11章 第六十三话 寻找

    (全本小说网,。)

    不知不觉中,花洋陷入了一种很奇妙的感觉,那种感觉比当初他想到的关于随心剑意的时候还要更加的奇妙。

    他仿佛感觉到了自己正置身于广阔的天地之中,那一方天地之内,仅他一人,他的周围空旷而浩渺,仿佛看不到边境。

    那一方天地里,光明很柔和,如同月光,但与月光的阴寒却又有所不同,多了一种温暖。天地间有云,纯白如洗,天地间有风,轻柔如月华,天地间有草,嫩绿得像是刚刚饱饮甘露。

    那是奇妙的世界。

    忽然,在那充满了美好的世界中,出现了一把刀,一个人。

    那是一把镰刀,镰刀在收割着青草的生命。

    一个人,蹲在了草地上,就是他在收割镰刀。

    他的样子模糊,看得不是很分明,他脸上的汗珠却可以清晰的看到。

    一滴滴的汗珠正在从他的额头间冒出,然后顺着脸颊往草地上掉落。

    他收割了一会,然后就开始挪移位置,他始终在向前,从未想过要回头。

    时间辗转,不知道过了多久。

    那个人手中的镰刀突然不见了,但他依旧没有停止割草的动作,他依旧保持着握着镰刀的动作。

    花洋的目光投向远方,他看到了一把镰刀,镰刀正在无人握住而进行割草。

    镰刀的尾部动作,正是那人的割草动作。

    他静静在一旁看着,一直看着,希望那个人可以握住那把镰刀,但是,始终没有。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个人的身影模糊了,那把镰刀也不见了,花洋忽然醒悟了过来。

    他正坐在床上,身上盖着一件比较暖和的衣服。

    他扭头,向着旁边看去,外面夜色森然。

    “天还没亮。”

    他站了起来,走到了窗边,然后拿起了他的剑。

    剑出鞘,他看着雪亮的剑身,凝神而望。

    他的手紧紧的握住剑柄,他的心底忽然生出了一种安全感,那是一种油然而生的感觉,并不是刻意去感受。

    他想到了那个人,那把镰刀。

    他握着它割草,而后又试着脱离它。

    然后,他又想到了自己以前想到的,他已经可以做到剑脱离于身的程度,但他依旧害怕剑会离他而去。

    “我虽然可以做到随心的程度了,但我的心里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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