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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仙-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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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芝云麾下一员小都统,劝说陈芝云谋反。”

    太子沉声说道:“尽管陈芝云没有应下,但却也任由此子将这大逆不道之言,娓娓道来,而他也静静听下,可见心中必有几分念头。更重要的是,这一员小都统,如此大逆不道,可他陈芝云竟然还留下了此人性命,这其中,便过于耐人寻味了。”

    梁太子言语之中,震怒难言,咬牙切齿,也不免许多惊怒。

    白衣军之名,太过响亮。

    无论是对于蜀国,还是对于梁国。

    对于蜀国,白衣军是一柄利器……但利器若是倒转方向,直刺京城要害之地,兴许这梁国便真可能会改朝换代,哪怕陈芝云未必能够以数千人而称帝,但至少如今的天子人家,多半要换过一家了。

    这些话说来,太子心中,亦是万分震怒。

    而在文先生耳中,却在另外一方面,心中一动。

    “小都统?”

    文先生心中隐约有些猜疑,不禁问道:“那小都统是谁?”

    梁太子微微皱眉,对于这小人物,他不算上心,只是震怒于对方胆敢献言造反,此刻细想,一时未有想起,过得片刻,才道:“似乎名为白晓?”

    文先生目光一凝,心中暗惊:“白晓?”

    他不禁想起了当日的小都统白晓。

    一个擅自领兵出营的罪名,一般只须八十杖,多则一百杖,而白衣军当中的一百八十杖,已是令人心畏。

    而那时,被陈芝云生生提到三百刑杖?

    这是杖杀白晓,从而灭口?

    若真是白晓如此大逆不道,却也说得通了……毕竟这种造反言论,哪怕是陈芝云,也不敢公之于众,即便他把白晓斩首示众,上报太子,但难免也会引得太子猜疑,最好便是将此事抹去。

    但陈芝云抹去此事,却不愿抹去罪责,所以才是杖杀?

    可白晓为何死不开口?

    此外,太子何以言及陈芝云保下白晓性命?

    当日不是已经杖杀而亡了么?

    文先生脸色变幻不定,有些渐渐沉重。

    梁太子察觉端倪,不禁问道:“先生莫不是知道些什么?”

    文先生回过神来,自知失态,才道:“当日老夫曾去陈芝云军中,核实饷银粮草之事,那时便见过小都统白晓,而陈芝云当日,在我面前,杖责此人三百杖,已是生生打死了才对。”

    当时他借用梁太子的名头前去,实则太子不知,文先生此行是狐假虎威,本该烂在心底,但既然太子问起,便不好隐瞒,否则一旦查清,也是极大隐患。

    与其日后成了麻烦,不如此刻自己谈及此事,虽然未有真正点明,但却稍有提及,也算替今后留了些许余地。

    他每当与梁太子这般言谈,就是如此仔细揣摩,早已习惯。

    梁太子也未听出什么异常,只是摇头道:“杖责之事不假,但此人未死。”

    文先生讶然道:“未死?”

    当日他看得清楚明白,那个名为白晓的年轻人,几乎是被打得血肉不堪,死得透了,居然还能不死?

    “三百杖而不死,必有隐情。”

    梁太子看向文先生,道:“只怕是在先生面前演戏,您毕竟不是习武之人,看不出端倪……兴许只是看起来场面不小,实则杖责之时,已是留了手,否则怎么可能杖责三百而不死?”

    文先生顿时沉吟。

    他自己不是习武之人,但叶独是习武之人。

    叶独看不出端倪,那么就不应该是动了手脚。

    文先生心中有些疑惑,但他并未讲明,既然梁太子误会了,那便顺着此事,继续误会下去。

    “白晓未死?”

    文先生沉吟道:“那么此事……就耐人寻味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章七五五 文先生之念

    (全本小说网,。)

    “陈芝云虽然拒绝此事,但白衣军中,既然有此言论……”

    太子殿下沉声道:“部下已有此念,必是受他所感,哪怕他陈芝云无意谋反,但军中一旦动荡,有时就连主帅都只能随大势而行,若此事一经爆发,他陈芝云未必压得下去。”

    文先生知他意思,稍有思索,道:“陈芝云虽无反心,但部下已有此念,确是极大隐患。”

    梁太子沉吟许久,看向文先生,忽然问道:“以谋反大罪,先制陈芝云?”

    文先生眼中忽有光芒闪过。

    陈芝云算是梁国的一柄利刃。

    这一柄利刃,若能将之策反,为蜀国所用,自是最好。

    但陈芝云忠义之心,不可动摇,那么便只有将之毁去。

    这些年间,文先生让梁太子对于陈芝云此人,日渐不满,已成怨隙,这般离间,便是为了有朝一日,除去陈芝云此人。

    但此时此刻,梁太子开口道出这一句话来,似乎已经让文先生多年谋算,得以功成。

    只是不知为何,文先生心中竟无喜意,反有暗惊。

    这种突如而来的心悸,让他不禁有些凛然。

    念头转过,顿时便有一点异处察觉!

    太子能知杖责一事,如何会是不知自身前去白衣军,观看过这杖责刑罚的事情?

    “试探?”

    文先生心中一惊。

    但他也是用计多年,与人暗里不知交锋多少来回的老狐狸,尽管心中震动,但面上依然不露声色。

    “不妥。”

    文先生正色说道:“陈芝云乃是白衣军主帅,且当年一战过后,名震天下,在百姓眼中,他几乎已是梁国支柱,而实际上,他在军中的威望,他麾下将士的本领,也着实当得起这等盛名。”

    “拿下陈芝云,牵扯的代价,未免太大。”

    “更何况,陈芝云却也没有试图谋反,只是部下有着这般念头,但也已被他杖责三百,几乎致死,就是要追究他一个包庇的罪名,都不甚容易。”

    文先生露出沉思之色,语句斟酌,似乎在细细思考。

    梁太子微微低头,也为之皱眉。

    就在这时,又听文先生说道:“既然进言劝反的白晓,杖责未死,那么……”

    他抬起头来,眼中闪过一缕精芒,道:“从白晓这里入手。”

    ……

    商谈了一番之后,二人定下具体细微之处,避免其中有粗陋之处,从而出错。

    梁太子静静听罢,两人意见统一,便匆匆离去。

    待得梁太子离去,文先生回到座位上,面色变了又变。

    “看来这位梁国太子,对于你这位谋士,也并不是传闻之中,那么尽信无疑。”

    清原声音徐徐传来,道:“拿下陈芝云,是对你的试探罢?”

    文先生略微点头,说道:“太子并非愚鲁之辈,他虽然谈不上多么智谋远虑,但为人确实多疑……往常他待我如师,凡事尽都听我所言,不敢有半点质疑,但近些时日,我自觉时日无多,确实是急切了些,两月之间,我已进言三次,要向陈芝云下手。”

    “所以他认为你要杀陈芝云?”

    “大约是这样。”

    文先生说道:“不过今日我放弃了这个机会,他便不会再疑我了,按我对他的了解,只怕今日试探,实则也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但我两次三番露出要杀陈芝云的念头,如今却又放弃,他难免也有两分疑虑,不过这不是什么问题,待我运作一番,便可将这点疑虑,一并打消。”

    说着,他似乎想起什么,沉声说道:“这个白晓,跟你有些关系罢?”

    清原没有否认,笑道:“是的。”

    当日文先生假借太子之名,前去巡视白衣军,实则便是清原授意。

    那一日,恰好又是杖责白晓的时日。

    如今想来,其中有着许多重合之处,在这位文先生眼中,这便是疑点重重。

    尽管猜测未有尽数确定,但是在他们这种人眼中,只要有一点疑虑,便是一个可以深入探查的破绽。

    “我让太子殿下拿下白晓,权且当作是对陈芝云的试探。”

    文先生说道:“你可要救他?”

    清原笑着道:“顺其自然罢。”

    文先生应了一声,再无言语。

    ……

    洞天福地。

    清原笑出声来。

    这位文先生,还是对于白晓一事,心生不满。

    不仅是当日受清原之意,前去白衣军一事,也还有着被清原瞒住的几分恼怒。

    文先生的一切,都尽数被清原得知。

    然而清原在外,还有另外谋算,却不是文先生所知的。

    这让一向似乎无所不知的文先生,难免有些心态失衡。

    适才进言太子,拿下白晓,虽说是为试探陈芝云,实际上也有给清原添堵的意味,只是没有挑明罢了。

    “白晓,白岳,叶独,文先生。”

    清原暗道:“看来是白晓这一边,先是生根发芽,但却不知,会结出什么果子来?”

    ……

    文先生府上。

    “这……”

    文先生心绪平静下来,顿时察觉几分异处。

    他适才的心态,竟是如同深闺怨妇一样……像是发觉了自家老爷在外寻花问柳似的。

    他想到了这里,眼角不免抽搐了一下。

    实际上,一直以来,他都受得清原所制,从一开始便是身在弱势。

    就如同他身居高位一样,手下不仅有着梁国的人,还有着蜀国的人……这各个方面的谍子,互不知晓各家身份,但却尽都受他一人号令。

    他如今地位反转,被清原所制,难免有些心态不和。

    “罢了……”

    文先生收敛了心绪,顿时想起一事,目光略沉。

    他拾起原来的折子。

    思索片刻,他左手挽袖,右手执笔,沾了沾墨水,旋即便在何沪这一份折子的下方,添多了一行字。

    【何沪此人,可以重用,益于国,益于民,但绝非结党营私之辈,难成一人之心腹。】

    【此人可为重臣,不可为亲信。】

    “就这样罢。”

    文先生心道:“既然到了这个时候,梁太子已有两分疑虑,便将何沪这一点隐患,挑明了去,也算表了忠心。”

    他这般想着,徐徐吐出口气。

    放下毛笔,放下折子。

    文先生望向外边,神色恍惚。

    这般勾心斗角的日子,连一句话都要在心中经过深思熟虑,酝酿许久,小心翼翼。

    尽管早已习惯,但也难免精神疲累。

    “还有多久?”

    文先生叹了声。

    他原本已经是死了。

    本以为数十年的谋算,临死都不能达成。

    现如今被清原所救,能继续以这不人不鬼的身子,继续存活下去,今后他的时日还长,也或许真能亲眼看见自己一手颠覆梁国。

    但这个年月,究竟还有多长?

    还要到何年何月,方能心愿达成,归返故地?

    文家旧宅已成废墟了罢?

    小妹的孩子,那个未曾见过的外甥,也已读书识字,甚至舞枪弄棒了罢?

    寂静的大厅。

    孤单的身影。

    一声轻叹,充满哀思。(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章七五六 兵堵白衣军

    (全本小说网,。)

    白衣军。

    营帐之中。

    陈芝云独坐此间,手执书卷,细细阅读。

    只是他眉宇紧锁,似有几分不喜。

    不知是书中记载的缘故,还是白晓一事的缘故。

    “将军。”

    就在这时,忽然有人来报,“营外来人,自称受太子殿下之令而来。”

    陈芝云眉宇一挑,道:“来者何人?”

    将士低声道:“来者七十人,未见为首者。”

    陈芝云皱眉道:“七十人之多?又不见为首之人?”

    他放下书卷,静思片刻,才道:“既然是太子殿下派人来的,那便去瞧瞧罢。”

    他略微整理了下衣衫,便出了营帐外,往营地正门处而去。

    ……

    遥遥便见白衣军队列齐整,列在营地之前。

    他们面色坚毅,刀剑出鞘,满是锐利之气。

    看着营地之外那数十人,这些白衣军的将士,看似冷静,实则跃跃欲动,仿佛一群凶兽看见了一群猎物。

    白衣军名震天下,曾几何时,被其他军队堵住了正门?

    如非军规森严,只怕早已扑了上去。

    此时此刻,这些将士的情绪,就如同湖泊下的暗流,看似平静,实则亦是心绪汹涌。

    ……

    营地之外,也有一批人,正立在营地之外,戴盔披甲,兵器在手,队列也算齐整,虽然难比白衣军,却也是军中精锐。

    这批人谈不上杀气腾腾,也谈不上多么畏惧,但终究是极为凝重。

    名震天下的白衣军,虽然足以令人闻风生畏,但未曾真正领教过其厉害之前,任何一方心中还有血性的军队,都不可能会自认不如,充满畏惧之心。

    并非人人都如叶独这般,在文先生身旁,深知白衣军之威的。

    盛名之下,能够震慑于人,但未曾领教,终究还有不服输的。

    只是,哪怕心中有些不甚服气,可面对这样声名响彻天下的一支无敌之师,哪怕尚未领教过,心中也难免凝重,绝无轻视。

    “干什么?”

    陈芝云喝了一声,道:“停下来!”

    剑拔弩张的气氛,陡然静了下来。

    白衣军无令自动,分开两列,形成一条道路。

    陈芝云从中走过,走向正门位置。

    而营地外的数十精锐,难免心绪也有起伏。

    这就是陈芝云?

    白衣军的主帅?

    练兵之才,举世无双,领兵之才亦惊世骇俗,曾率领数千兵将,如一柄利刃,直插要害,大破蜀国数十万大军之阵势,使得蜀国溃不成军。

    无论是在军中,还在民间,他都有着极高的地位,哪怕是大将军邓隐,也都比不得他……甚至在绝大多数人心中,他的事迹,甚至比之于皇帝及太子,更是教人津津乐道。

    只是,这般功高震主,实则也是梁太子最为忌惮的地方。

    在众人敬畏的目光之中,陈芝云缓缓行来,环视一圈。

    尽管他只是一个文弱书生,但目光之中,竟有常人无法直视的味道。

    适才在营外数十人眼中,本是觉得这位白衣军主帅,脚步寻常,举止无力,难免让人心生失望,可他只是这么一次视线扫过来,目光冷淡,却有难言的威势,立时便让营地外数十人为之噤声。

    一时之间,竟无人与他对视,纷纷避开视线。

    “为首之人何在?”

    陈芝云道:“来我白衣军,所为何事?”

    营帐之外,数十精锐,俱无答言。

    场面一时寂静。

    白衣军内,顿生杀意。

    众将士虽无动静,但目露杀机。

    区区数十人,竟敢将白衣军主帅之言,置若罔闻?

    陈芝云面色微冷,目光扫过,落在当中一人身上,道:“编制百人,七十人为满,你们当中,该有一员百夫长,是你罢?”

    作为白衣军主帅,他眼力之高,亦是令人心惊,一眼扫过,就寻到了百夫长所在。

    “将军慧眼。”

    那百夫长往前一步,略微低头,道:“卑职田临高,正是百夫长。”

    陈芝云淡淡道:“我适才问话,你何以不答?”

    田临高低声道:“卑职身为百夫长,正是他们这一行人的长官,但并非此行为首之人。”

    陈芝云皱眉道:“若无人为首,你们来此作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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