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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白无常-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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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个有趣的问题,梅船夫答不出,只能笑一笑。
“你没偷看过我的香囊?”
花丝雨不信,斜着眼睛审他。
“除了取过点心,再没动过香囊。”
取点心,是第一次见面时。
那时,她拿着金钗,以为他是贼。
回头想想,他一直是君子,我只是个小女人。
“信了你。”
给了梅船夫一个难得的俏笑,花丝雨打开自己的香囊。
香囊看着很小,真的能装许多东西。
左一样,右一样,摊了一小桌。
有薄薄的胭脂片,花丝雨将它含在红唇里。
红唇吻过,更加娇艳,像鼻尖下含羞的小花。
有香香的少女脂粉,涂在指尖,抹过香腮,留下飞红。
还有用火烧过的细枝,将细枝递给船夫,丝雨看着他笑。
“你知道这根柴是做什么用的吗?”
她扬眉,笑着问。
眉船夫不懂女儿家的东西,轻轻摇头。
“是画眉用的。”
他不懂,她莫名的高兴。
至少来说,他没见过女人在床边画眉。
“为我画眉。”
丝雨扬起小脸,闭上眼睛,凑近了他一点点。
他画的笨拙,画的认真,炙热的呼吸,扑在丝雨的桃红脸上。
这一刻,时间凝固,秋风也停。
丝雨慢慢睁开眼睛,梅船夫轻轻一笑,眼底抹过疼爱。
明明想对他说些什么,却涩在舌尖,化做低眉。
“好歹主仆一场,我画好妆,送小姐嫁梅郎。”
原来是这样,她是画给别人看的。
“恐怕不能送嫁。”梅船夫放下眉笔,说出原由:“主人喜静,不许旁人观礼。”
喜静?
何必玩笑?
把船楼打扮的花枝招展。
真虚伪!
“你的妆,白画了。”
“不白画!”丝雨又脱下鞋子,将小脚泡在水里。
转头婉儿笑船夫:“不是还有你看吗?”
她终究也想到了我。
“既然梅郎喜静,咱们把船摇远一些吧。”
轻轻摇浆,秋风送波。
渐渐远去,消失在天水一色。
结亲的夜,总是来的很快。
新娘蒙着盖头,跟在新郎后面。
进入船阁这条路,新娘早已记熟。
就算没有喜绳牵着,她也不会走丢。
梅郎萧烟,你好本事。
四枝花魁卖笑给你,你却总是隔纱相见。
钱花的像流水,连手都不摸。
只整夜听琴观舞,赏曲闻歌。
绕了这么一大圈,还不是露出男人本色?
今夜让你尝尝我的风流。
石榴裙下,要你俯首称臣。
西湖苏堤,以后为我而歌。
进了花船阁,坐上新被褥,新娘轻声燕语:“梅郎,我有点羞,把灯熄了吧。”
这一声,暖了秋风,没有男人能不动容。
“不,让我看清楚。”
前些夜,他惜字如金,整夜无话,此刻不也难逃风流?
新娘不怕他看清楚。
只要他敢看清,从此欲罢不能。
“梅郎,还不掀我的盖头?”
精心画好的风流妆,一定迷住你的心。
“不,我要将你绑起来。”
他呼吸急促,用喜绳缠绕新娘。
原来梅郎是这种男人。
钱多怪癖多,许多有钱人在做这种事的时候,都花招不同。
有喜欢打鞭子的,有喜欢滴蜡油的。
有喜欢用脚踩的,有喜欢撕衣服的。
梅郎喜欢捆人,而且捆的结实。
他不但喜欢捆,还用小剪刀把嫁衣剪的一丝一褛,最终丝丝抽离。
初嫁的新娘坐牙床,喜绳缠绕全身,双手被反剪倒捆。
她已浑身明亮,只剩红纱遮头。
“梅郎。”
一声轻唤,好似梦呓,让人浮想联翩。
他摸遍了新娘的全身,最隐秘的地方也没放过。
她委屈的蜷缩身体,欲迎还拒。
她慢慢躺下,紧紧闭拢双腿。
她懂得怎么撩拨男人,等着梅郎扑上前。
“我实在摸不到佛骨舍利在哪儿,换你摸吧。”
什么!
新娘大惊,暗掐心诀,竟然破不了捆住她的喜绳。
“我先看看她好不好看。”
鼻子里钻进来一股恶臭,盖头突然被人抓走,眼前看到一个和尚。
脏的不能再脏的和尚。
“你是谁!”
新娘不顾羞,怒目问和尚。
和尚呲起黄板牙,抹鼻涕一乐:“我是压床的童男。”
已知被人暗算,新娘翻身坐起,口吐黄烟。
黄烟刚出口,已被秋风吹散。
心里又是大惊!黄烟之功,能避日月之光,绝非普通仙术能挡。
弄风之人,究竟是谁?
细看究竟,看到白袍俊生,手摇羽扇,正把放肆的目光,看遍她的全身。
“把舍利给我,我让这个小好看的陪你睡觉。”
和尚一出口,就是戏新娘。
白袍摇扇子,和尚也有扇子。
一把破蒲扇,已经烂了半边,全是腥臭味,递到新娘眼底。
“你拿了不属于你的东西,快点还给大师,或许有生路。”白袍轻劝,好心好意。
“你们暗算姑奶奶,不是英雄!”
法力被喜绳封住,毒烟又不敌白袍的羽扇,新娘不认败,又叫起阵来。
“小好看的,你娶的不是老婆,是个姑奶奶?”
和尚满嘴胡话,白袍唯有苦笑。
“如果你是姑奶奶,那和我辈份差不多。”和尚搓着脖子上的灰卷,认真的调戏新娘:“要不,咱俩重新拜个堂,今夜捣鼓个胖娃娃。”
新娘花容月貌,和尚鼻涕黄牙。
这俩人要是做成一对儿,真让人苦笑不得。
白袍当然知道和尚在戏耍妖孽,轻轻一步上前,再劝新娘:“修行不易,何必自毁前程?交出舍利,早晚有成仙之日。”
白袍劝,和尚也劝:“不交也行,你和我喜结连理,做一对露水鸳鸯。”
和尚一张嘴,臭气熏满天。
说着话,和尚已经等不及了,蹬掉僧鞋上了牙床。
一双脚,墨黑如炭,和尚一手搓脚,一手搭上新娘的肩:“月上西湖,小娘子可解风情?”
新娘喉头发紧,被和尚一摸,险些吐了出来。
眼泪汪汪的求向白袍:“让他停手,我交。”(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八章 香淑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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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伴美女。
才子配佳人。
这是如诗如画的美。
新娘是美女,和尚不是俊男。
若不是最丑的男人,也是最脏的男人。
新娘是佳人,和尚不是才子。
抠脚抹鼻涕,黄牙脏头发,简直不堪入目。
就算新娘是只妖,也实在受不了他。
气得落下珠泪,只能交出佛骨舍利。
舍利亮如星月,从新娘的嘴里吐出。
是佛陀的指骨舍利。
新娘厌恶和尚脏臭,就算交出舍利,也是还到了白袍的手里。
将舍利转交到和尚手里,白无常再贪婪的看看新娘香喷喷的躯体。
转头替新娘求个情:“大师,佛骨已归位,还佳人远去吧。”
把舍利藏到了破僧帽里,和尚咧着嘴对新娘痴笑:“你要是舍不得我,和尚也能还俗。”
连看和尚一眼,都觉得恶心,新娘暗知他是高人,偏偏又不敢得罪他,只能软语相求:“我亲近佛骨舍利,也是为了沾些佛法庇佑,可没有害人的心。大师,饶命吧。”
和尚色眯眯的笑,白袍已看出和尚有放人的心,上前一步,解开新娘的绳索。
刚想再和美人温存几句,新娘匆匆谢过,夺步抢出船仓。
本以为一段因果,就此了断。
却不料新娘再出怪招。
素手招来黑云闭月,化风为裙,化雨做衫。
雨衫风裙,宛若仙子,她半凌虚空,杏目圆瞪,怒指花船:“凡夫俗子,瞎了你们的狗眼!”
娇声破云,雷电齐鸣,美人自报仙名:“我乃灵山脚下,香淑仙子,今日送你们归西!”
喝音未落,香淑仙子雨袖婉转,请来天火倾泻,扑向花船。
白袍与和尚,还在船楼里未出,眼见着花船就要被天火吞噬,此一阵,性命堪忧。
天火刚刚爬上船头,凭被一道雷光切断。
天雷劈火,西湖荡漾!
雷行过后,有一道比雷还快的身影,直欺香淑仙子。
此地还有高手埋伏!
弄火吞船时,香淑仙子满目得意,突然被天雷伏击,她已躲避不及。
急忙舞袖反招,却被人捆住了双手。
阴煞侵体,一路寒到了心里。
我受过佛前烛光护佑,在此人面前,竟然一招不及?
强压心里的震惊,看向来人。
来人飘在空中,有飞雪伴影。
长发不束,瘦脸冷艳,是英姿飒爽的女英雄。
捆住香淑仙子双手的,是一条黑色皮鞭,嵌着一扣阴森铁环。
“我是灵山的香淑仙子,今夜西湖降妖,你别错杀好人。”
双手被缚,阴煞攻心,香淑唯有求情。
“灵山?”女子冷笑,拉紧皮鞭:“与我何干?”
连灵山的名头也震不住她,这女子也未免太狂了些。
一句一还间,香淑红唇青紫,手已冻冰。
女子不下杀手,似乎要慢慢折磨。
“电小姐,救我!”
一声求救,响亮半空。
低头看,是船头着火,白无常踩在浓烟中。
不住的摇扇驱烟,拼了命的咳嗽,几乎要把肺咳出来。
天火焚船,暴雨如油,愈浇愈厉。
浓烟里,不仅有白无常,还有一个被熏黑的脏和尚。
和尚躲在白无常的身后,也对魍电招手,嘴里含糊不清:“救我!救我!”
这俩人,东逃西蹿,狼狈的躲着火焰。
难道是天火压制了白鬼的阴煞?
魍电心念一松时,香淑幻化成烟,自皮鞭里逃脱,钻入乌云。
“你们以多欺少,这笔帐,姑奶奶记下了!”
扔下一句狠话,香淑趁雨遁逃。
救人要紧,魍电不追。
低头再看时,船头已被焚毁了大半。
一鞭引来天雷,将花船一断两半。
二鞭幻化成索,把白鬼和尚捆在一起,扔到船尾。
半条花船,荡漾在西湖波面。
它偏偏不翻,一副诡异的画面。
魍电收回皮鞭,随雪落下。
白无常手摇羽扇,几步风雅,没有一丝险中逃生的狼狈。
对魍电轻轻一笑:“西湖风清,电小姐更盛繁星。”
又在卖弄文采。
冷冷一哼,刚要斥他,又见那个被熏黑了的和尚走近。
和尚学着白无常的样子,拿捏步态里的风雅,摇着手里的破蒲扇,对魍电露出黄牙:“西湖夜雨,小娘子可解风情?”
贼和尚,找死!
魍电还未出招,吓得白无常转身求和尚:“大师,别玩笑,就算调戏我,你也别调戏她,不然大家都没命!”
“也行。”和尚好说话,受了白无常的软,脏手挽住白无常的袖子,认真的问他:“西湖美景,小郎君可解风情?”
恶心堵上咽喉,差点就吐了。
白无常向魍电求救:“杀了我。”
原来是个疯癫的和尚,跟谁都说风情。
不再恼和尚,魍电问无常:“你装腔作势,只为救下放火的女子,究竟何意?”
轻轻一叹,白无常望雨惆怅:“只因今夜她是我的新娘。”
又在胡言乱语吗?
魍电轻轻一笑,垂下手里的皮鞭。
看到飞雪送寒,白无常转到和尚身后,也不顾和尚满身油泥,抓着就求:“大师,该你说话了。”
和尚搓着胸口,笑说来由:“她本是灵山脚下听经的白鼠,因为偷吃了佛灯香油而得了神通,自称香淑仙子。”
偷香油的白鼠,香淑?
真会起名字。
说过了她得道经历,和尚再说她此次来意:“有了神通后,她又偷了佛指舍利,私下灵山,今夜小好看的和她洞房玩捆绑,就是为和尚追回佛骨舍利。”
和尚说话,含糊不清,要仔仔细细,才能听懂个大概。
听过了香淑仙子的前世今生,魍电毫不领情:“我问为何救她,没问她偷了什么。”
降龙道济行走人间,受尽世人的尊崇,却被魍电审了个阴冷。
和尚哈哈几声笑,转头对上白无常:“小好看的,下面的人,果然霸道。”
唉,别说你是罗汉,就算佛陀在此,我们这位电小姐也照审不误。
无言能回和尚,唯有苦笑而已。
没得白无常的回话,和尚自己说的热闹:“小好看的你别急,等我打发了这个小美人儿,再和你说说韦陀的事。”
果然如此,极乐的人,终于要算后账了。
白无常摇扇,想驱散额头的冷汗,却越扇越凉。(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八十九章 跟他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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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降妖,鬼作祟。
谁见佛鬼同道?
西极乐的罗汉,要算韦陀的后账,白无常只能硬着头皮等着。
幸好还有魍电在前面挡一道。
和尚笑过无常,转身再看魍电,只把冷艳的佳人打量完全。
“佛家的人,对不能说破的事,总会说一句,佛曰,不可说。”
用蒲扇根子,挠挠脖子,和尚对魍电一眨眼:“但你这娃娃,长得太好看了,我和你说说,佛老大也不会怪罪。”
女人被夸,总是喜不自胜,不动声色的冰山美人,也会微微脸红。
看到魍电低眉,和尚笑得更欢,几乎醉眼迷离。
“小老鼠和你们地府,还有几段因果未了,杀了她,就没热闹可瞧了。”
和尚不除妖,原来还有后续之事。
他能看破未来,也必定不是凡僧。
听过了原由,魍电冷问:“你是何人?”
被问的得意,和尚大笑,把蒲扇摇的几乎散架,抹去了鼻涕,挺胸作答:“本禅师是西湖岸边,灵隐寺中的高僧大德,法号道济,小美人儿听过吗?”
西湖灵隐寺,道济?
难道很出名吗?
“没听过。”魍电毫不动容。
“那世人尊称的济公,听过吗?”和尚不摇扇,有点捉急。
“没听过。”
“我就不信了!”和尚把蒲扇插到领子里,吐到手里一口唾沫,擦了擦黑脸,认真的再问:“西方极乐,灵山大雷音寺的降龙尊者,你总听过吧?”
“听过。”
和尚松了口气,总算找回了点面子。
“降龙,是被金翅大鹏揍过的十八无用之一。”
十八无用?
被魍电说的脸红,和尚无力的垂下头,长叹一声:“还不如不问呢。”
叹息过后,转头就问白无常:“你们下面的人,都是这么聊天的吗?”
“只有两个,被大师巧遇了一个。”白无常陪着和尚苦笑,替他自嘲:“大师的运气真好。”
在魍电那没了面子,在白无常这里却要找回来,和尚挺胸抬头,正声正色:“我已打发完了小美人儿,该咱俩聊聊韦陀的事儿了。”
打发?
他真好意思用这个词?
该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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